我和女神稱霸荒島的日子

第451章 懸崖取藥

以前在農村,老人經常說,森林的獵獸一旦受傷,多半會自己尋找草藥。

而此時此刻,我看著前方的白狼,忽然深信不疑。

月光下,白狼的身體像是鍍上了一層水銀,熠熠生輝。

我緊緊跟隨,過了很久,我看見白狼的身體忽然消失在一座山峰中。

我急忙追了上去,這裏的森林十分密集,我廢了很大的勁才通過這些障礙。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這裏居然是一座懸崖,像極了鷹嘴。

白狼就在前方,它低頭似乎示意我過去。

懸崖上,我探出頭,白狼點了點狼嘴,好像在說,就是這裏。

懸崖陡峭,最後我不得不趴在地上,將上半身臨空掛在外麵。

我打量了一圈,在一處岩壁上,果然看見了一株綠色的植物,中間的花蕊是橘黃色,輕輕舒展,極為的柔美。

吸吸吸!

我使勁聞了聞附近的空氣,一絲淡淡的幽香鑽進我的鼻腔,整個人都精神不少。

嗷。

白狼在我身邊輕輕嘶吼,狼爪在附近踢踏,顯得很著急。

我伸出手,想摸摸它,可白狼躲開,眼神裏明顯帶著警惕的味道。

我癟了癟嘴,轉頭又看向岩壁上的那朵植物。

很快,我發現附近有些可以踏足的凸起,還有一棵歪脖子大樹。

我想了想,發現難度不大,於是站起來,手抓著大樹的樹幹,嚐試用腳尖點踏下方的石頭。

整個過程,相當驚險刺激,我深吸了一大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終於,我鬆開大樹的樹幹,將自己的身體牢牢靠在岩壁上。

這裏的石頭很多,我嚐試了很久才踏在上麵。

那顆植物與我隻有一臂之遙,我試了試,勉強可以夠到。

可看到下麵的深淵,我腿肚子直打哆嗦。

以前我常聽人說,每個人都有恐高症,隻是每個人恐高的高度不同。

我的左手,牢牢抓住岩壁上的凸起,右手伸出,嚐試將那顆植物拔起。

嗷!

突然,白狼發出一道激烈的嘶吼,我伸出的手猛然一停。

嘶。

一道清晰且細微的聲音傳來,我瞳孔一縮,昏暗的岩壁上,居然盤踞著一條灰色的小蛇,之前因為沒有仔細打量,我完全沒看出來。

這一刻,我的右手閃電般縮回,對方朝我咬來,我來不及阻擋,身體陡然向下墜去!

千鈞一發間,我看到一塊塊凸起從我眼前劃過,我急忙探手,嚐試抓緊。

嗡的一聲,我感覺到自己的手臂都要斷了。

好在,我終於停了下來,墜落的身軀掛在半空,心髒跳個不停。

此時此刻,我後悔莫及,早知道就不逞強,回去找根繩子,安全係數起碼高一倍。

我抬頭,看著那條小蛇依舊衝我追來,我拿起腰間的弓弩,勉強做到騷擾對方。

可是手臂上的撕扯越來越痛,這個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的手臂上正在流血。

“難道今天要交待在這裏?”我緊緊咬著牙根。

很快,我射完了弓弩中的木刺,狠狠將弓弩朝著小蛇扔去。

結果,那條小蛇一溜煙居然跑了。

看到這裏,我萬分慶幸,急忙伸出自己的左手,取代自己的右臂。

然後,我開始沿著這些凸起,朝著懸崖上爬去。

右臂無法支撐我太久,隨著一次次的攀爬,它的傷越發嚴重起來。

唯一慶幸的是,這段時間不停的飲用洛水,我的身體素質勉強達到了讓我徒手攀岩的程度。

以前看電影,總是羨慕那些特種兵或者特務,他們在巨石林立的懸崖上,一個人忍受著暴曬與死亡的威脅,一步步攀岩山頂。

而如今,我的體能大幅度提高,可麵對剛才的一幕,我差點就崩潰,放棄生的希望。

很快,我爬到那顆植物旁,用盡全力將它扔了上去,因為我害怕自己無法做到全身而退,扔出那顆植物,起碼能夠保證小小黑活下去。

我站在岩壁上的凸起,稍微休息,讓自己的體能盡量恢複一下。

舉起自己的右臂,看著發抖的手掌,我苦笑一陣。

嗷嗷嗷。

山頂,白狼還沒有離去,這倒是讓我有些欣慰。

不久,我開始繼續攀岩,我距離歪脖子大樹隻剩下一手臂的距離。

可是,這短短的距離對我來說,相當困難,右臂不停流血,我感覺它快要斷了。

嘩啦啦!

我奮力一跳,整個人掛在樹上,差一點又摔下去。

關鍵時刻,還是白狼咬住我的褲腿,救了我一命。

我通過歪脖子大樹,一步步爬到懸崖上,整個人如同虛脫一般,疲憊也如潮水般向我打來,右手的刺痛都暫時忘卻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到一陣陰冷,這才睜開眼睛,右臂像是被人砍斷,我居然感覺不到絲毫的知覺。

嗷。

白狼趴在我身邊,伸出猩紅的舌頭,看起來就像是阿拉斯加版的巨型薩摩耶。

也不知道這隻白狼是怎麽長的,和小小黑有的一拚。

要知道,小小黑它們從小受到過奇石的照拂,所以才會產生這般巨大的變異。

“難道這隻白狼也有類經曆嗎?”這一會,我相當好奇。

我看了看時間,不知不覺竟然已是淩晨,我急忙站起來,可眼前一黑,一股強烈的暈眩感傳來。

我倒在軟綿綿的地方,白狼發出一聲不滿,卻並沒有把我推開。

我閉上眼睛,適應了好一會,又重新站起來。

這一次,我才算有些恢複。

看著地上的一灘血,再感覺到右臂的麻木,我暗道這一次顯然傷的不輕。

回去的路上,森林的溫度還算適宜,不過已經開始有些陰冷起來。

荒島的秋天,已經慢慢靠近。

等我們回到山穀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小小黑正趴在雞圈附近,夏菱也還沒有睡覺。

看到我們回來,夏菱立刻站起來,手上是一塊帶血的碎布。

我疼的齜牙咧嘴,道:“快幫我看看,我感覺自己手臂要斷了。”

夏菱急忙上前,撕開我的衣服,在我看不見的後背,她小心撫摸著。

“你怎麽搞的?都拉傷了!”

緊接著,我感覺到手臂上傳來一絲暖流,低頭一看,一股黑血沿著手臂,直接射在地上。

旋即,熟悉的暈眩再次將我拉入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