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明末當太子

第848章 判處死刑!

讓裴蘊之十分的頭疼。

他能怎麽辦??這種事情,本身就是麻煩事兒!

不過,他還是開始實際開始調查。

為了調查這件事,裴蘊之很快找到了潞王。

“什麽???他真的這麽說的??”

潞王聽到裴蘊之的話,麵色頓時一變,他眼神之中帶著難以置信的神色,看著眼前的裴蘊之。

“是的,潞王殿下,這是他的供述,他跟我們說,這一切,都是您在背後指使的,您才是背後的最大的黑幕!”

裴蘊之平靜的朝著眼前的潞王說道。

因為陛下的宗室法出來以後,其實皇明宗室,在官員群體之中,已經沒有了之前那樣的高貴的感覺。

以前的官府可不敢審判宗室,但凡是涉及到宗室的事情,哪怕真的就是強奸殺人,一般也都是隻能上報宗人府,甚至很有可能,連宗人府都不敢上報!

因為涉及到的大明皇室的事情!

一般都是皇帝會掩護,畢竟親親相隱,是這個社會的基礎。

但是今上不一樣!

今上的想法很明確,親親相隱,很有可能會帶壞整個社會的風氣,真正的為了天下,為了百姓的辦法,就是懲奸除惡!

所有人都能夠向善,處罰惡人,而不因為他是自己的親戚就去隱瞞。

這種隱瞞,也會算是罪名!

窩藏罪犯這個罪名不會因為親親相隱而減少!

相反,反而會加重!

而且,太子殿下的想法也很簡單,這些所謂的皇親國戚,隻要是作惡,地方官府如果沒有反應,那就是地方官府的問題!

太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陛下說這個話,可不是說給普通百姓聽聽而已的!

他是真的這麽做了!

所以,眼下的這些官府,對於皇親國戚,其實已經沒有了之前那樣的畏懼了。

潞王當然也明白!

眼下的他已經是不敢有絲毫的囂張了!

雖然如此,潞王依舊是麵上露出了激動的神色。

“放他娘的屁!明明是他錢謙益出的主意,說什麽能夠讓陛下改變宗室法的想法,本王想著,這的確是一件好事!

我們這些藩王,其實最怕的就是宗室法,眼下新的宗室法出來,我們的俸祿被削減,權力被削減!

然後未來的孩子的繼承的爵位也要被削減,我們自然十分的焦急,聽到了錢謙益的話,我病急亂投醫,就找到了他!

結果,誰知道錢謙益出了這麽一個主意!一開始我還沒有注意到!我隻是信任了他,一切都聽他的!”

潞王沒有絲毫遲疑,直接將全部的黑鍋全都塞給了錢謙益。

眼下的潞王,完全沒有想到之前錢謙益什麽高尚的品格!

因為他發現了,什麽高尚的品格,眼前的錢謙益,不過就是一個小醜而已,眼下錢謙益的話已經是威脅到了潞王,這個時候,潞王根本不可能放過錢謙益。

這是生死的交鋒!

秉承著你做初一,我做十五的想法,潞王將全部的鍋全都扣在了錢謙益的頭上。

聽完潞王的話,裴蘊之眼神之中閃過一絲若有所思之色。

這麽看來,問題的關鍵,應該就是潞王和錢謙益。

雖然不知道誰的責任更重大一些,但隻是結合目前二人的證詞,基本上刻意確定,二人就是幕後的主要人員。

至於錢謙益供詞之中那個莫名其妙的不明人員,直接被裴蘊之給忽略掉了。

不出意外的話,那個人就是錢謙益放出來的煙霧彈!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

裴蘊之幾乎將大部分的時間放在了這個案子的調查上麵,這個案子被很多人關注。

因為這件事的脈絡很清晰,真正麻煩的是找到一些人證物證的佐證,最後就是供詞的對齊。

在花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裏,裴蘊之終於是將這個案子的全貌,全都給拚了出來!

而這其中,柳如是起到了關鍵認證的作用!

有了關鍵的人證物證。

在鐵證如山之中,潞王是最先低頭承認的。

隨著潞王認罪,錢謙益,終於也沒有辦法繼續狡辯了,隻能是認罪!

“…………以上,大概就是我的陳述。”

錢謙益低著頭,朝著眼前的裴蘊之說道。

他忍不住瞥了一眼一旁的柳如是,柳如是冷若冰霜,一句話都沒有說,她對於錢謙益這個男人已經是徹底的絕望了。

錢家所有的宅邸也好,田產也好,全都被朝廷給收繳了,柳如是因為出庭作證,獲得了兩千兩白銀的撫養金。

至少,柳如是不需要流落街頭,可以好好的生存下來!

“由此!案情清晰明了!潞王,涉嫌挑動皇親,反抗皇帝,未果!判處監禁十五年!

錢謙益,辱罵皇帝,挑動皇親反抗皇帝,且性質惡劣,判處斬首!”

既然搞清楚了案情,裴蘊之頓時心中長鬆了口氣,這件事,終於是水落石出了!

“大人!繞我一命啊!大人!饒命啊!”

錢謙益聽到裴蘊之的話,頓時麵色大變,他朝著眼前的裴蘊之大聲喊道。

但是周圍幾個差役已經是將錢謙益和潞王給押了下去。

潞王麵色落寞,但是心中也是鬆了口氣,雖然被判處十五年,但至少還算是保住了一條命!

他冷冷的看了一眼旁邊還在掙紮的錢謙益,這個家夥!

知道之前的情況嗎,潞王對於錢謙益最後一點點的憐憫已經是徹底沒有了,這個家夥,為了活下去真的是什麽話都能夠說的出來。

什麽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而且金陵的事情,潞王也知道了。

錢謙益還在掙紮,但是眼下這個時候,掙紮已經是沒有什麽意義了。

差役將錢謙益拉了下去。

“潞王殿下,請吧!”

就在潞王感慨的時候,此時旁邊傳來了一個聲音。

潞王看了一眼身邊兩個差役,麵上頓時露出了苦笑神色。

好在,沒死!

但是被關押十五年,對於自己來說,跟死又有什麽區別呢?

想到這兒,潞王微微歎了口氣,跟著這些差役離開。

此時,宮廷,禦書房。

“裴蘊之處理的還不錯嘛!”

朱慈烺笑了笑,淡淡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