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敵庶子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二代們

“老夫不知,老夫雖然是一代宗師,但老夫的專長是作詩,所,所以才有詩仙之名,你淨是問我一些,老夫的弱項,老夫自然是窮於應付,而且你的問題,世上根本就不可能有人答的上來。”

“哈哈,你自己答不上來,就厚著臉皮說別人也答不上來,你這一大把年紀,可真是有些好笑啊。”襄平得意的撇了撇嘴角。

“你這女子,真是不知趣兒,我老師看你一介女流,不願意跟你一般見識,你還得寸進尺了,你可別給臉不要臉。”鄭譯露出了凶狠的模樣,而且摸向了肋下的劍柄。

這時候,他卻意外的看到,長孫傲,韓擒虎,楊素,蘇威,裴矩等人出現在了襄平的身後,頓時詫異了一下,氣焰也沒了。

“嘿,傲哥呀,您怎麽來啦,也不打聲招呼呢,嘿,我,我這,這我老師,還,還有韓哥,楊兄弟,小蘇,老裴……你們這是,這是來給我捧場來了哈,謝謝哈。”

都是公子圈兒的人,大家年紀也相仿,互相之間全都認識。

但是他剛才打招呼的那幾個人,出身家族爵位全都甩他好幾條街,而他最怕的就是長孫傲和韓擒虎,同樣身為紈絝社會人,他是混的最差的一個,而長孫傲和韓擒虎,那可是圈裏有名的狠人,大哥級的人物。

他惹不起,平時見到他們就是點頭哈腰。

“這是我師姐!”韓擒虎蔑視的翻了個白眼兒。

“滾!”長孫傲罵道。

“嘿,傲哥,你看你這脾氣,這這,真霸氣,我就喜歡你這樣兒,嘿。”鄭譯嚇的一哆嗦,又給韓擒虎作揖:“韓哥,上回給你整的那一套金餐具,用著還行是吧,嘿,回頭我再,再給你弄點好的,嘿。”

這韓擒虎原名其實叫韓擒豹,因為十三歲的時候,徒手打死了一頭猛虎,所以改名叫韓擒虎了。

就這位,鄭譯,手無縛雞之力,你說他能不害怕嘛。

韓擒虎都懶得搭理他,仰起頭說:“雲先生,我師姐問你話呢,你覺得你答不上來,別人也答不上來嗎?”

經過鄭譯這一番奴顏婢膝的間接介紹,雲古鬆大概也知道了這幾個人的身份不簡單,心裏頓時詫異起來,暗想,原來是他們在幕後主使,可這到底是為什麽呢?

這幾個人到底是誰呢?

能把他橫行鄉裏的愛徒嚇成這樣,可不簡單啊。

這麽一來,他想沒羞沒臊的耍賴,可就沒這麽簡單了。

“是啊,老夫是這麽想的,這兩道題全都無解,都是這個女子憑空想象出來的,這世上沒有人能答出來。”

雲古鬆覺得,這兩個問題,其實就是兩個坑,他已經踩了一個,差點沒摔死,第二個坑更深,肯定不會有人往裏邊踩。

所以這兩道題,到了最後,肯定是無解。

因此,他說著說著,嘴角就飄了起來:“老夫可以如此斷言,如果幾位不信,大可以把題目懸掛到天津橋上去,讓天下所有人都來作答,不管有哪一個人的答案,得到了大家的認可,老夫即刻拜他為師。”

“此話當真。”長孫傲問道。

“老夫一向言出必行,若是食言,妄稱君子!”仙風道骨的詩仙雲古鬆,轉頭翻了個白眼兒。

“我等恭請恩師,為此二題作答!”

正在一片安靜之中,士子們發現,襄平,韓擒虎等人,突然轉頭,對著一位年輕的書生恭敬行禮:“請老師金玉良言,匡正視聽!”

“咦,這小子是誰呀,他算個什麽東西呀?”

鄭譯並沒有搞清楚狀況,他看韓春年輕,而且穿的很樸素,心中頓時升起了輕視之心,歪著腦袋納悶的說。

可是沒想到,直接就被韓擒虎抽了個大嘴巴,直接把他的後槽牙給抽了下來。

“你敢侮辱我師,再有下次,要你的狗命。”

鄭譯差點沒氣死,但又實在害怕韓擒虎,隻得捂著臉囁嚅:“我說,韓哥,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不就是個教書先生嘛,咱倆從小一起長大,兩家大人也認識,你說你為了他打我,你這也太不理智了,再說我還給你送禮了呢——”

“你到底滾不滾?”

“行行行,我滾,我滾。”

雲古鬆這功夫也沒空搭理鄭譯了,他心裏也好奇起來:“此事絕不可能,沒有人能答出這個問題,你真行嗎?”

“可以試試。”韓春背著手淡然一笑。

“切。鄭譯的嘴雖然歪了,但還是堅持著翻了個白眼兒。

雲古鬆嗬嗬一笑:“我看你年紀輕輕,年輕人,你可別胡吹大氣呀,你就算從娘胎裏開始學,又能認識幾個字啊,你嘩眾取寵,無非就是想要借此成名,我老人家年高德劭,不與你這小人計較,速速退去吧。”

“年紀輕就是小人,這就是您對小人的定義,年紀大就是年高德劭啊?”韓春詞鋒犀利的說:“豈不知,顏淵命短絕非奸狡之徒,盜蹠年長,豈是善良之輩。可見君子與小人之分,與活到多大歲數沒什麽關係,雲老神仙把這個問題理解的如此淺薄,簡直笑掉了別人的大牙呢。”

原本雲古鬆看這個人這麽年輕,穿的又那麽土,身上也沒有任何裝飾,頭上隻簡單插了一根木釵,看著跟筷子似的。

以為他就是一名普通的教書先生,而且出身必定貧寒,尋思著教訓他兩句,拿自己的氣場壓他一壓,他就算不尿褲子吧,肯定也是知難而退,沒想到這廝,居然不撞南牆不回頭,他就有點想不明白了。

但有一點他可以肯定,自己肯定是無意中得罪人了,應該就是這群人中的某一個二代,所以他們就找人來整蠱他,讓他難堪,給他點顏色看看。也不用多想,肯定就是這麽回事兒了。

這些二代,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銀子,請了一個傻白甜,外加一個窮酸教書匠,就跑到這裏來攪局,真是豈有此理。

可他也知道這幫二代們得罪不起,年輕氣盛,道理也講不清,仗著家族的權勢,那是睚眥必報啊。

誰惹上他們,誰也別想好過。

可他就是想不起來,到底哪裏惹到這幫爺了,鬱悶的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