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他是幾十傷的
第一百一十五章 他是幾十傷的
童子賦撩起他身上華麗的衣飾,那錦緞華光,給人種不真實的感覺。“那個毒老我才不會放在眼裏。而且我最討厭我身邊的人不幹不淨,他若是再幾個月或者幾年不洗澡,我就把他的衣服全拔下來,丟到大街上遊觀。”
嘶,百裏玉不由得捂著嘴,這未免也太喪心病狂了吧?要是毒老知道會有人這麽對他的話,豈不是又要整天聽到殺鴨子的叫聲了?
不過提起毒老,他最近也沒有出現過了。居然不怪百裏玉上次甩掉他,經過了這麽久,也不見這人找她算賬,估計是因為太忙,所以沒空?算了不管了,那毒老以後的日子不太平就對了。
百裏玉瞧著童子賦還在喝茶,眼睛咕嚕嚕的轉了下。露出滿臉奸邪的笑臉,“師父,毒老讓我做他的弟子時,都給了徒弟見麵禮的。你這橫笛是五毒教的規矩,卻不代表師父你本人的意願。若是師父不表示表示,是不是代表徒兒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也就跟街上的大白菜一樣咯。”
聞言,對麵的男子嘖嘖兩聲。臉上那表情,隻能用兩個詞形容,那是辛酸跟肉痛。
他聽說毒老收百裏玉為徒弟,是被那個什麽鬼王逼的。被逼的居然還送什麽凰蟻那樣珍貴的蠱蟲,作為見麵禮。送禮這件事他不是沒有想過,但是他以為百裏玉隻是個任人擺布的小鬼。除了點天賦也沒別的,現在看來,簡直精明的不能再精明。
“百裏姑娘,你是不是看著子賦身上華光錦緞,所以覺得我有錢,想訛詐子賦?”
百裏玉連忙擺手,“不是不是,怎麽會呢?”雖然她這麽說,但是話鋒立馬一轉,“可是師父你單單看起來就器宇不凡,風神俊逸。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可謂是人間絕無僅有的美男子,有師父在的地方,再加上這麽騷包的外裝。那就是遇佛殺佛,遇神殺神呐。更別說那些未出閣的小女子們,對師父可謂是一見子賦誤終身。看見了就轉不過彎來,師父如此俊美,怎麽會連個像樣的見麵禮都沒有呢?”
所以說最後那句話才是重點?
童子賦將折扇關上,“說吧,你想要什麽。”
她就猜到這位師父出手一定闊綽,想收她做徒弟,不出血本怎麽行?
“既然師父是五毒教的,那麽煉製毒物肯定拿手。雖然徒弟也能製毒,但不夠金蠶萬花蠱吃。”
“所以你想讓我為你的愛蠱製毒?”還沒等百裏玉點頭,就被狠狠地賞了個暴栗,“小兔崽子你把我當成什麽了?糧食製造廠?”
被無情賞了個暴栗的百裏玉撅起嘴巴,“師父不願意就算了,徒兒也不能強求。隻是師父不與我愛蠱製毒,那根本就沒有把徒弟放在心上。以後大不了進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來。反正呢,這橫笛我是拿到了。師父剛才吹的曲子我也記下了。要求隻求,青山綠水,後會有期咯。”
“等等!”看著百裏玉想走,童子賦立馬出聲把她喝住。百裏玉嘴角浮出抹笑容,雙手靠背,興奮著轉過身來,“怎麽,師父改主意了?”
“幫你製毒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乖徒兒要答應為師三個條件,隻是條件還沒有想好,等想好了我再告訴你。”
百裏玉拍手道,“那就這麽說定了!”
隻要有個免費的製毒人,別說是三個條件,就算是三十個條件她也答應啊。
坐在床榻上的小慕慕瞧著坐在茶案上的某人,頓時不怎麽開心。這家夥居然明目張膽的跟姐姐勾搭,要是被姐夫看見了,姐夫還不得要死要活?
再說了,姐姐身邊多個俊美的男子,就多一份威脅。誰知道這突然冒出來的五毒教弟子,是不是奸邪小人?
小慕慕見這二人沒有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便微微扭動了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上麵有微弱的靈氣在閃爍,似乎傳訊了某位爺。
待到西勝陵獨自推著輪椅過來時,便看見坐在百裏玉身邊的男子。
不看其他的東西,單單看這男子的桃花眼,便知不是什麽好鳥。西勝陵隱藏在鬥笠下的那張臉,早已黑的不能再黑。
廂房有門檻,西勝陵的輪椅進不來。雖然他能使用靈力,將輪椅上抬。但是他並不打算這麽做。
他的體內升起一股渾厚的內力,將血氣逼到臉上,然後在百裏玉麵前。猛地吐出口鮮血,“咳咳。”
百裏玉被這動靜,迅速拉回注意力。看見西勝陵居然吐血,連忙跑到他身邊,“王爺你怎麽了?好端端的怎麽會吐血?你沒事吧,是不是之前哪次受了內傷,沒有好好調理所以才成這樣的?”
“我沒事。”西勝陵搖了搖頭。
童子賦瞧他這樣,心裏不禁暗暗稱奇。真是裝的一手好逼啊,用心機用成他這樣,簡直激起了自己爭強好勝的心。
將手中的茶水放下,撩起衣擺,翩翩然換了個坐姿。俊美的臉蛋微側,足夠的賞心悅目。他雖然活的精致,但也絕不真的像那些書生子弟迂腐。相反,西勝陵睨視天下,他童子賦便桀驁不馴。
越是不容易得到的,他越覺得有挑戰性。
“令兄隻是氣血難平,真氣不穩。所以才會吐血,不過乖徒兒也不必太過焦心。扶著他去榻上躺一會兒,休息片刻,再服上幾副補血的藥膳便可。”
善於用毒的也善於用藥。百裏玉深知這點,便點了點頭。趕緊扶著西勝陵去榻上休息。
廂房不大,突然多了這麽幾個人,真真是擁擠。
西勝陵很不喜童子賦對自己的稱呼,什麽令兄。他跟玉兒的關係,怎麽會是兄妹?
“咳咳。”
不過他的咳嗽似乎毫無間斷,雖然再未吐出血來。但西勝陵的手很冷,百裏玉光握著,就覺得冰寒徹骨。西勝陵被百裏玉扶到榻上不久,白芨與墨鴉二人便循著陵王的蹤跡來了。“王爺是怎麽回事?他是幾時傷的?”
白芨與墨鴉二人相看半眼,麵色似有猶豫。不知該說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