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

第11章 病房暖意

第11章 病房暖意

可是那女的發起瘋來,什麽都不管,就是隻掐地上那個女人,眼看著那女人臉變成了醬紫色,我一把拽過佳佳,抱住她的腰,強行奪過鑰匙,喊了一聲:這都要死人了!開,我負責!

監獄死犯人,管教是要擔責任的,佳佳這時候也害怕了,被我一喊,哆嗦的找到那鑰匙,啪嗒一聲將門打開了,我拎著警棍進去,衝著那發瘋樣的女人就打了起來,主要是往胳膊上打,這要掐下去,不光是地下流血的那個美女死,就連她也要死,我們幾個都要死!

那發瘋女的胳膊被我一下下重重抽的漸漸沒了力氣,我蹲下身子,使勁拉往後拉她,這時候佳佳和陳媛媛在外麵喊了一聲:小心!

然後我就感覺身後有什麽東西貼了上來,環抱住我的腰,一個,又一個。

那些瘋了樣的女囚更多的圍了上來,嘴裏喊著男人,男人,將我身上的衣服撕成了一片又一片,我手裏的警棍像是雨點一樣落在她們身上,好歹要把她們逼開的時候,那警棍居然脫手了。

那女犯人直接把我推倒在了地上不過這時候門外傳來嗡嗡的警報聲,那警鈴剛響起來,就聽見外麵傳來嘈雜的腳步聲,有人拿著警棍狠狠的敲在牢門上:助手,你們這群婊子!

那聲音很粗,牢門被打開,一群人衝了進來,衝著那那些趴在地上的犯人就抽了起來,這些獄警可不是我們這些雛兒,手下棍子很重,砰砰的,那聲音聽的我都牙酸。

我那時候已經有些暈頭轉向了,不知道是被誰拽了出去。

人太多,我不知道誰給我遞過來一個衣服,我披在身上,那個有些粗的聲音人把我送醫院去,我一再強調自己沒事,但是那些女警一點不給分辨的機會,直接把送到了車上。

等到了醫院**的時候,我還感覺有些小題大做,一個人跟我檢查之後,在小本上記下來,然後就走了。

我身上還就是那撕爛的衣服,想著自己下去找衣服換,門外進來一個獄警,問我想幹什麽,我指著自己身上裹著的那個不知道是誰的衣服,她笑了笑,讓我等一會,過了一會,她拿來病服,讓我換上。

換上之後,我無奈的衝著那女警說:這監獄裏麵的女人太嚇人了,差點把我吃了。我剛說出來,就有些後悔了,那女獄警翻著白眼衝我喊:喂,我也是監獄的女人好不好!

我有些尷尬的衝著那人笑了笑。

在這看著我的獄警叫李帆,大眾人,平常臉,是那種扔到人群中一點不會被注意的平常人,也就是穿上了警服,讓人感覺有些特殊。

見我沒事,李帆也打開話匣子,聊了起來,她來到監獄已經是兩年,我問她具體關於一些監獄的事情,她總是諱莫如深,像是刻意避諱著什麽,不過她說了一件事讓我感覺很是詫異,那就是我們這一批進來的新科員,不是要全部留下的,隻能留三個人。

李帆像是想起了什麽,臉有些紅,跟我說:陳凱啊,你現在沒事了,自己早點睡覺啊,我就在外麵,有什麽事你就叫我。

我詫異的看著她,點了點頭,她快出門的時候,我問了句:李帆,那個鬧事監獄裏的帶頭的,被我打暈的那女囚送醫院來了嗎?

李帆似乎是有些著急,衝我喊了句:來了,就在你隔壁。說完就關上門,外麵傳來腳步跑動。

這人還真有意思,難道是尿急了?

我躺在**,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這次事情鬧大了,那個被欺負的女囚,這次應該會換牢房了吧,我能幫你的,隻有這些了。

我腦子不由自主又想起今天晚上那個被我打暈的女犯人,心裏癢癢的,我敢說,這個女犯人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好看的女人之一,那臉蛋沒說的,典型的中國古典美女,要是在監獄外麵,肯定就是現在宅男心中的女神,可惜了,這麽漂亮的女人怎麽會進到監獄裏?

呼的一聲,我坐了起來,我安慰自己去看看那個女犯人,怕自己下手重了,把人給打壞。

推開隔壁房門病房門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手在發顫,可是推開門一看,有些傻眼,裏麵坐著一個穿著製服的女獄警,見我過來,她有些驚訝:你怎麽過來了?

我臉上微微一紅,說:是我下手打的她,現在過來看看,是不是把她給打壞了。那女獄警哦了一聲,眼裏神情異樣。

她問我李帆去哪了,我說不知道,著急忙慌的,不知道去哪了,那個女獄警一聽這個,刷的一下站了起來,嘴裏嘟囔著什麽,看了看病**的那拷著的美女犯人,有些著急,不過她轉過頭來,有些激動的問我:對了,你也是工作人員對吧,對了,你沒大事吧?

我點頭說沒事,她過來抓住我說:那就行,你先幫我看著段紅鯉,千萬不要讓她跑了,這是四犯,我現在有事要出去,大概一個小時,不,倆小時候我就回來。

第17章

我走到段紅鯉床前,看見她頭上蒙著白沙帶,隱約還能看見紅色的血絲,居然是有些心疼,她現在的臉上白的像一張紙,像是透明一樣,有種病態的美,那之前紅豔豔的嘴唇,現在也失去了血色,長長的睫毛偶爾顫抖一下,像是畫中的女人。

我提醒自己,這女人是犯人,我不可能對她產生什麽感情的,正在天人交戰時候,段紅鯉睫毛張開,醒了過來。

她一開始看見我,眼中先是迷茫,像是小孩一樣可愛的用右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確定真的是我之後,她嗷的一聲尖叫,右手伸過來就把我抓住,我剛才為了打量她,坐的離她特別近,她這一摟,直接將我拽到她胸前了。

那帶著消毒水還有異樣香味的味道,不僅僅是刺激著我的嗅覺還刺激著我的神經,當我的頭埋在她的胸脯之間,感覺到那病服後麵微暖滑膩的時候,我心裏最深處那邪惡的種子終於是破土而出。

我穿好衣服坐在段紅鯉身邊,現在的段紅鯉已經沒了那副**蕩樣,身子軟綿綿的癱在**,像是生病的白富美,她閉著眼睛問我:男人,你叫什麽?

我有些頭疼,想不到自己居然真的跟女囚發生了關係,而且居然是在醫院裏,這事要是傳出去,我會不會被抓起來?

似乎是感覺我在想什麽,她繼續開口說:我不會說出去。

我罵了一聲:你他娘的這麽漂亮的皮囊,為什麽這麽賤!

她哈哈一笑,說:在女子監獄這裏,就算是再漂亮,有什麽用,漂亮給誰看?要不是你,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見到男人了,幾年了,終於再次讓我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感了,隻有失去了,我才知道,什麽錢,什麽權,我要的,隻是一個能讓我體會到做女人快樂的東西。

從這麽美的一個女人嘴裏說出這種話,我感覺很別扭,我問她:你是犯了什麽事,怎麽進來的?對了,你為什麽要欺負那個人?

段紅鯉在**皺了皺眉頭,隨後歎了口氣,說:男人,這監獄,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你闖禍了,哪裏都有規矩,你作為一個男人進來已經是破了規矩,你想幫她出頭,又是壞了規矩。

我打斷她,說:這一個破監獄還能有多少道道,人家是一個孩子的媽,就為了給孩子湊學費偷東西進來的,都是女人,何必呢?

段紅鯉隻是衝我嘿嘿笑了一聲,聲音有太多的無奈,但是沒有在多的解釋。

我感覺自己有些尿急,站起來問她:我出去上個廁所,你不會跑了吧。段紅鯉聲音有些飄:跑,跑去哪

我關上門,感覺這女的像是神經病一眼,不過,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