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9章 蛇女毒胎
第1669章 蛇女毒胎
“當真如此!”
蛇女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身軀劇烈**:“我阿苗,當真還有機會做回到尋常的女子嗎?”
“我這個辦法,雖然可行,但是卻會讓你十分痛苦.而且……”
尤曉冉眼神閃爍,俯下身子將嘴唇湊到了蛇女的耳邊:“而且,祛除禍胎之後,九成會留下些傷害痕跡,這輩子都是愈合不了的……”
“這又有什麽關係?”
蛇女的情緒激動起來:“就算斷去我的一手一腳,如果能夠將這怪物殺死,付出任何我阿苗都是願意的!”
“妹妹的,你的腹中……”
尤曉冉的話語越來越輕:“隻怕這輩子都不可能嫁與男子,也不可能再孕……”
此言一出,躺在**的蛇女頓時呆若木雞,渾身冰涼。
時間就像是凝固了起來,足足過去半柱香的時間,蛇女的眼神方才變得堅定起來:“姐姐,就按照你說的,來幫助阿苗吧。”
尤曉冉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麽,而是轉身取來了一隻火燭。
從貼身的刀囊之中取出了一枚純金的飛刀,放在火焰之上反複炙烤。
緊接著,輕輕掀開了被單,蛇女兩條修長圓潤的長腿,展露在了燭光之下。
“嗯……”
蛇女蒼白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眉心的刺青印記也像是染得殷紅一般,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咕咕……”
尤曉冉的掌心,傳來了一聲清晰的蛙鳴,一團紫色和綠色暗影,好像是一片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樹葉,就這樣飄向了蛇女的兩腿之間。
“嗚嗚,嗯。啊……”
蛇女的的身軀再次巨震起來.兩條手臂下意識的捂住了腹部。
“咕咕,軲轆……”
在蛇女的小腹之上,那道突起忽然變得更外明顯,此外,還有另外一點凸出,在急速的移動。
兩種不同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兩處凸起在相互兜圈子之後,則交織碰撞在了一起。
起起伏伏,蛇女的小腹就像是已經不屬於自己。她的兩條手臂就這樣插進了**的床飯之中,指甲滲出了血痕。
足足過去了半個時辰,蛇女的腹部方才停止了攪動。那團凸起緩緩的塌陷了下去。
“咕呱!”
樹蛙一聲低鳴,從蛇女的兩腿之間鑽了出來,重新回到了尤曉冉的掌心,此刻如果還有旁人,則能夠清晰的看到樹蛙的身軀脹大了兩倍不止。
“吞噬了那活胎的毒性,想必你這小家夥可以幾個月不吃不喝了吧……”
尤曉冉喃喃的念了幾句,將樹蛙收回到了腰際。
同時雙掌齊動,壓向了蛇女的小腹之上。
兩道內力緩緩的在其體內湧動,不多時,從蛇女的兩腿之間,流出了一灘黑色的腥臭之物。
尤曉冉不敢怠慢,立刻將燒熱的純金飛刀,割下了從蛇女腹中流出的那些汙穢之物。
清理之後,整團被單都被尤曉冉丟進了木捅的水中。
“孳孽!”
水麵冒起了漆黑的氣泡,這說明,從蛇女體內流出來的東西,帶著不小的毒性。
“姐姐……”
當這一切都結束之後,蛇女的臉色更加蒼白,口中噴出了一口鮮血。
此前的時候。那巨怪的活胎在腹中已經生成了毒物,樹蛙以毒攻毒、更是將這具身軀摧殘了一番。
雖然活胎已經去除體外,但這具身軀想要完全複原,已經是不可能的。那攤流出來的黑色汙穢,便帶著女子生兒育女所的器官。
“不要多說了,這裏是李家大宅的隱秘處,你就在這裏靜養吧。”
尤曉冉一邊梳理著蛇女的頭發,一邊輕聲說道:“這裏很安全,過去的事情,一定要學會忘記。”
“不!”
蛇女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麽重要的事情,眼晴睜得大大的:“姐姐的大恩,我阿苗永生難忘,此刻,便要報答姐姐!”
說道這裏,竟然不顧一切的掙紮著站起身來,將頭俯向了地麵。
蛇女顫巍巍的用手指扣動自己的咽喉,不多時,一枚滾圓的藍色珠子,落在了地麵上,滴溜溜的亂轉。
“這枚寶珠,就送給姐姐吧。”
蛇女一身輕鬆,說完這句話之後,便昏睡在了**。
“原來十六枚寶珠,阿苗也有斬獲……”
尤曉冉檢起寶珠,用布擦拭著,心中卻是一動。
她查探了一番蛇女的氣息,發現隻是因為疼痛昏厥,並無大礙。便立刻走到了屋門,舉起了掛在那裏的一處鈴鐺。
“叮鈴鈴!”
清脆的鈴聲響起,兩道黑農人影急速而來,穿越了陣法之中的層層迷霧,落在了屋舍門前。
李家大宅之中,一處隱秘的大堂之內,此刻寂靜的可怕。
正對著廳堂大門的位置,是三張顏色各異的華美椅子。正中間一張,乃是雪白的紗帳,而右手邊位置則是一頂黑色的紗帳。
稍稍靠後一些的地方,另有一張沒有懸掛紗帳的座椅,一名黑衣男子坐立不安,終於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最後一顆寶珠也出現了?”
黑衣男子環顧麵前的近百名黑衣男女,聲音嚴苛之極:“為什麽直到兩日之後,方才出現這最後一顆寶珠的蹤跡?”
大廳之中鴉雀無聲,足足過去了片刻,方才有一名中年男子走上前來,沉聲說道:“這件事情,是屬下的職責之內。那名女子在離開地宮寶庫的時候,並沒有出示寶珠,卻在昨天夜裏,將寶珠拿了出來。”
“既然如此,還等什麽?”
黑衣男子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怒氣:“李家大宅門外的十六道錦緞之上,為何還不填上這名女子的畫像?”
“這……”
中年人咬牙說道:“屬下知錯,隻等夜間人稀的時候,安排人手去做……”
“哼,這些事情,全都不算什麽……”
正中那黑色紗帳之內,傳來了淒厲的男子聲音:“十六強者的名號,也權漢是為了說出去好聽而已。我關心的事情,隻有那寶庫中的東西。”
“不錯。”
白色紗帳之中傳來女子聲音的輕吟:“誰來說說看,地宮之下,究竟成了怎樣的光景?”
空曠的大廳之中,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唯有一名老者躪珊而至,走到了眾人麵前。
“鄭五,還不速速向閣主說明!”
黑衣人長袖一揮,聲音威嚴無比。
“啟稟閣主!”
老者深深的吸了口氣,方才說道:“寶庫,已經被毀去了!”
“當!”
話音剛落,從白色紗帳之中,傳來了一聲轟鳴巨響,就像是琴弦崩斷的聲音,一道勁氣衝天而起,將沙曼挑向了半空中。從兩道沙曼的縫隙之間,落出了一雙修長的腿,和一道妖嬈的腰肢,籠罩了雪白的衣裙之下。
“閣主息怒!”
黑衣人神色便的有幾分驚慌,大步走向了躬身的鄭五麵前,厲聲喝道:“這寶庫之中的層層機關,不正是你在數年之內布下的嗎?是什麽人能夠說毀掉就毀掉?”
“特使大人……”
鄭五神色沮喪:“毀去機關的人,並非是那些高手之流,一定是熟悉地宮寶庫布局之人。”
“那麽,這個人會是誰呢?”
紗帳之中的女於聲音,依舊平靜而且輕盈:“誰能夠將天下第一的機關師本領學盡?”
“啟稟閣主,世上無人!”
鄭五額頭滾落豆大的汗珠,“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麵之上:“如果有這樣的人,唯有李家之主,李可城……”
“人呢,李家宅院已經被掀了個天翻地覆,那老東西又去了哪裏?”
黑色紗帳之中傳來了聲聲冷笑,就像是刀子刺進了人們的心中。
“不知……”
鄭五的頭更低了,渾身不住的顫抖。
“算了,李可城充其量隻是我們的一裸棋子而已,是死是活無關大局。”
白衣女子忽然說道:“就算李家大宅都被毀去,也算不得什麽。說說我們要的東西,可曹找到?”
“屬下在這兩天之中,率領百餘人眾,將寶庫地宮上上下下進行了所尋,卻發現了所有的獵獸都失去了蹤跡。”
鄭五說完這句話,再也不敢抬頭。
“這不可能!”
黑衣人勃然大怒,一把抓過了鄭五的衣領,將這老者從地上拽了起來:“這些守護神器的獵獸,足足在地下繁衍了數代百年之久,水火不侵,刀劍不滅!而且足有幾十隻的數量,怎麽可能全都消失了?”
“我有一種想法。”
忽然之間,從人群之中站出來一名怪人。周身上下都被包裹的十分結實,而背上背著的兵刃,也藏在行囊之中,麵具之下射出了兩道精光。
“說下去。”
白色紗帳之中,女子的聲音響起:“這個世上,就連我們手上的死士都難以撼動那些獵獸,卻不知道這些所謂的高手,是怎樣逃過追捕的。”
“我很好奇。”
女於竟然笑了,忽然掀開了就座的沙曼,露出了臉頰的一角兩片輕薄的嘴唇和瑤鼻,若隱若現。
似乎,這名始終藏在慢帳之中的神秘女子,想要看透這名怪人的一切。
“寶庫之中,我也看過了。”
怪人的聲音在麵具中嗚嗚回響:“火岩礦脈之中,能夠處盡一切,那些怪物自然也不再話下了。”
“你是說,那幾名神器之主,帶著旁人,用計將獵獸引入了熔岩之中?”
白衣女子先是一愣,緊接著卻微微的搖頭:“獵獸成群而棲,如果不是太難對付,絕不會用引一眾高手與之對抗。那獵獸極其聰慧,即使有人上當,也不會全軍覆沒。這樣的理由,未免太過牽強。”
“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怪人身軀巋然不動,似乎隻有他一人不曾畏懼這名身份尊貴的白衣女子的威嚴:“我還在岩洞中,找到了屍骸碎片。”
說完,麽年怪人將腰際的一隻布袋,交給了身邊不遠處的黑衣特使。
“這是?”
特使眼神之中滿是狐疑,但立刻便轉變成了驚詫萬分:“是毒,纏腹分屍丹!這是我閣中的秘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