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劍祖

第六百七十六章 夫君大過天

永恒劍祖 永恒劍祖

隻是個女人?

妙善恍惚了,無數年來,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神,是真的忘了,自己隻是個女人。

男為陽,女為陰,這是男女的本質。

自己從大雷音寺出來,就應該隱藏身形,而不是讓徐天元看到。

難道說,自己心底裏其實真正的……

妙善心裏微微一顫,轉頭看著徐天元,溫柔深情的眼眸,讓她心裏狠狠的一顫。

徐天元手一動,穿過她的腿彎,把她抱到了自己大腿上,妙善羞得一陣扭-動,徐天元輕聲道:“別動,自己吃,還是我喂你!”

“喂我?”

妙善想象不出來,一個靈果要怎麽喂,徐天元已經自己咬了一口,探頭封住了她的嘴唇,她嚶嚀一聲,兩眼瞪大,沒料到居然是這個喂法。

靈果在兩個人嘴裏流動,徐天元勾動著她的舌頭,好不容易吃下去,妙善雙手規矩著:“我……我自己來!”

“你剛才已經失去了自己來的機會!”徐天元咧開嘴角,又是狠狠的一口。

這一口咬的很小,這樣才能把舌頭伸進妙善嘴裏。

妙善的雙手還在徐天元胸口,微微有些抗拒,卻並不用力,這種滋味是她無數年從未有過的。

紅塵?

看破紅塵?

自己是佛帝最為得意的弟子,是神!

而如今,算是什麽?也是在體驗紅塵?

妙善覺察到自己的心在跳動,這種跳動是緊張,也有興奮,更有甜蜜,嬌羞!

這些情緒,是那麽多年自己從沒體驗過的,身在大雷音寺,莊重祥和,不論是高高在上的地位,還是強大無比的實力,而且佛門戒律森嚴,在眾人眼中,並無男女之分,也無男女之情。

現在是,情嗎?

一個靈果,在兩人嘴裏笑容,化作靈氣,婉轉流入身體。

妙善不知什麽時候,雙手從徐天元胸前到了脖子上,有些緊張主動的獻上自己的雙唇。

徐天元眼睛一跳,雙手反而摟住了她和她分開來,輕聲道:“是不是喜歡上這種滋味了?”

妙善臉紅不說話,這種話那麽羞人,怎說得出口。

徐天元一個轉身,再次把妙善壓在身下,大手捋過她額前長發,輕輕摩挲她的臉,好像怕弄傷她:“你要記住了,不管我們是怎麽遇到的,命運也好,巧合也好,從那之後我就是你的男人,男人如天,除非我死了,否則……你逃不掉的!”

妙善心裏一緊,這柔和的目光讓她覺得甜蜜,又覺得緊張,不自然。

“佛門不是隻有你一個人,以後不準碰那一串佛珠!”

徐天元聲音又打起來,極為冷厲,讓妙善打了個寒顫。

他是怕我離開嗎?

妙善心緒一動,徐天元嘴角一勾,又親了上去。

妙善有些不知所措,這個男人怎麽好像沒完沒了了一樣,難道會一直在空間寶物之中,和自己做這種事,天啦……

終於,被徐天元扔到一邊的儲物袋之中,多寶看不下去了:“徐天元,你還有完沒完,別忘了你的事,你來中州是做什麽的,不是讓你來泡妞的!你們是不是不知道我在這啊?”

徐天元一轉頭,看著儲物袋:“你管天管地,你還管我我們夫妻間的事?”

多寶馬上不高興的嚷嚷起來:“夫妻,你們是哪門子夫妻!”

徐天元繼續低下頭,輕輕親了親妙善,無視了多寶,氣的多寶差點從儲物袋裏跳出來,正要罵呢,天空之中又一股力量,想要衝入空間寶物之中,被他擋在外麵。

“還玩,都要被人偷-窺了!”

多寶叫著,徐天元的和妙善十指緊扣,完全壓在她身上:“我說的話,記住了沒有?”

“什……什麽?”

“我是你夫君,夫字大過天,以後一切都有我來做,記住了!”

男人嚴肅冷厲的目光,讓妙善微顫,心裏緊張的情緒又一次提起來,掙紮的目光還是點了點頭,讓徐天元滿意了點,心裏一軟,又親了下。

小雷音寺之中,齊天祖師心裏也是越發的著急。

佛雲珠在自己手中,就算想要給地藏師兄,自己也不能隨意進-入地獄!

想到徐天元不知怎麽會和自己師姐相遇,現在有莫名其妙的進-入了空間寶物那麽久,心裏就來氣!

妙善是自己師姐,是師傅最得意的弟子,千萬年來自己都以為她死了,現在好不容易出現,結果還沒有回來就被徐天元拐走了,讓他恨得牙癢癢。

這一刻還擋住了自己對空間寶物的窺視,明顯是有鬼。

齊天祖師就想不明白了,師姐這是怎麽啦?無數年來的神,怎麽突然間對一個小子產生了感情?男女之情到底是個什麽玩意,連神都要陷進去?

他表麵上還是微微笑著,絲毫沒表露內心的急切和不爽。

畢竟是小雷音寺祖師,就算是隻猴子,這麽多年也都沒有一點坐不住,這是形象!

這也許是師姐的情劫?應該是的,應該是的,我不能太擔心!齊天祖師心裏不斷的安慰著自己。

他心中卻又馬上搖著頭:就算是情劫,你也太會挑時間了,師姐啊師姐,不是師弟說你,你這情劫早不來晚不來,還有不足百年就要天塌地陷了,來得不是時候啊!

齊天祖師一陣無奈,隻能希望妙善早點看破情劫。

齊天歎了口氣,徐天元終於在依依不舍之中被多寶趕出去。

“你是神,你了不起,你不就是境界比我高,力量比我大嗎!”徐天元憤憤不平的念叨著,對多寶極為不滿。

多寶更是不滿徐天元的態度:“妙善好歹是個神,你是什麽東西?你有本事一輩子不出去,最後你還是個半聖!”

一句話戳中徐天元的痛點,徐天元悶不吭聲,一路朝前飛著,自己何嚐想要對妙善那樣子,隻是自己怕……

身為男人,卻隻是半聖,自己的女人是個神,這是什麽組合?

徐天元不得不用霸道冷厲的話,來震懾住妙善。

二十年來,自己親人一個個離開,如今最親的人,莫過於妙善,之前分開就算了,既然再次相遇,怎麽還能讓她走?

徐天元搖搖頭:“感情的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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