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我的姐姐叫九條裟羅

第116章 北鬥:這下,我是死都不能把真相說出來了

北鬥離開前,凝光還把一份文件遞給了北鬥。

北鬥打開一看,眉頭緊皺。

“這件事我會解決了。”看完文件的北鬥說道。

凝光派人帶她離開群玉閣,離開的北鬥試圖讓自己心情平靜下來。

“呼~冷靜!冷靜!”北鬥自我安慰道。

北鬥感覺心情稍微恢複之後,就打算去跟道上的兄弟們打個招呼,剛才凝光並不隻是為了問她關於寧夏的事才叫她來的。

最近璃月的盜寶團不太安分,凝光想讓北鬥去警告一下,不然……

北鬥表麵的身份是死兆星號的船長,同樣在黑道上也有一些地位,璃月黑道大姐頭,隻要是在璃月混的黑道都要多少給她一些麵子。

不然,北鬥有一百種方法讓這些不守規矩的家夥被趕出璃月。

北鬥輕車熟路的走在彎彎繞繞的貧民窟,這裏是璃月最亂的地方,也是黑色勢力的主要勢力,無論是哪個國家都不可避免的有著類似或者就是盜寶團的勢力。

即便官方也曾試圖根除這些勢力,但這些家夥頑強如被野火燒剩的草根,隻要不徹底清除幹淨,隻需些許時間就會又一次破土而出。

所以為了管理那些不守規矩的家夥,凝光選擇可跟北鬥合作。

北鬥來到一個隱蔽的房間,裏麵的人看到進來的北鬥,立刻熱情的打招呼。

“北鬥姐恭喜恭喜啊!”為首同樣是黑道大姐頭,被譽為璃月一枝李鐵柱第一時間祝賀北鬥。

“喲?!這是發生什麽事了?怎麽都過來祝賀我了?”北鬥看著李鐵柱以及她背後的盜版頭領紛紛祝賀,有些摸不著頭腦。

“北鬥姐!海龍他們都跟我說了!”李鐵柱挑了挑眉,顯然對於北鬥這種故作迷糊的樣子不滿。

“海!海龍!!!”聽到這名字,北鬥就知道完了,這下她就是死也不能把真相說出來,不然她在璃月就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想到這,北鬥原本帶著熱情笑容的臉都僵住了。

“北鬥姐,你準備什麽時候成事啊?!”李鐵柱嘿嘿笑道

“你看上的那個小白臉我也從海龍那裏搞到了一張照片,確實不錯啊。!”

“對了!不少弟兄們已經都開始準備禮物了,隻要大姐頭你說一個具體日期,大夥就……”

說到這,這群黑道大哥大姐們都露出了一個我懂,我懂的笑容。

北鬥額頭上出現了一個井字,她現在很想把那個好手下海龍掛船帆上。

但想起凝光的交代,北鬥重重的咳了一下。

“這種事以後再說,我有件事要跟各位兄弟姐妹們說一下。”北鬥嚴肅的說道。

說著,北鬥把文件拿了出來。

李鐵柱接過文件後,打開一看,表情瞬間凝重起來。

其他人紛紛圍在李鐵柱身旁看著,有的驚慌,有的凝重,有的直接被嚇到一屁股坐地上了。

“北,北鬥姐,這是真的?”李鐵柱嚴肅的問道。

“我會騙你們嗎?”北鬥抱胸說道。

“可,突然間,千岩軍居然要圍剿我們?這?!”

“所以你們這裏,有哪幾個家夥在我離開的時候,不守規矩!?”北鬥怒喝道。

一名慌張的小頭領看完文件整個人都坐在了地上。

“嗯?你慌張什麽?”北鬥看著這個小頭領問道。

眾人紛紛把目光放在這個小頭領。

“我,我,我……”小頭領支支吾吾的說道,最後重重跪在了北鬥麵前。

“大姐頭!是我迷了眼,劫了蒙德的商隊,請大姐頭饒我一命啊!!!”小頭領哭著說道。

北鬥搖頭歎息,沒有理會跪在地上的小頭領,而是對著一旁的李鐵柱說道:“按規矩辦事吧,畢竟你們也不想被千岩軍再一次圍剿。”

李鐵柱點頭,兩個小弟拖著那個小頭領離開了這裏。

北鬥坐在椅子上,捂著頭。

李鐵柱把其他人都趕出去後,才一臉八卦的湊到北鬥旁。

“北鬥姐,你跟那個叫寧夏的小白臉,那個了沒有?”李鐵柱笑嘻嘻的問道。

“什!什麽那個啊!去去去!別吵著我。”原本還在煩惱的北鬥紅著臉推開李鐵柱。

看到北鬥的模樣後,覺得自己已經懂了的李鐵柱用著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走出去,讓大夥都去準備給北鬥成婚的禮物,還要讓他們的手下注意點,別招惹了寧夏,那個可是北鬥姐的男人。

這下子,整個璃月黑道都知道北鬥看上寧夏了。

而我們的寧夏正坐在三碗不過港裏聽田鐵嘴講故事,一旁的卡帕奇莉隻覺得那個人講的故事無聊,隻是埋頭苦吃。

寧夏倒是對田鐵嘴講的關於岩王帝君的故事挺有興趣的,雖然有杜撰的成分,但通過故事,寧夏大致了解了這個璃月的神明。

“喂!田鐵嘴!怎麽來來回回就這幾個故事啊!?”一些老顧客對於田鐵嘴這種一個故事反複使用很是不滿。

“哎喲!這位客官啊,您要是想聽別的故事的話,我這倒是有一個來自稻妻的故事,就是怕您……”田鐵嘴陪笑道,他最近搞到了璃月很火的一本稻妻小說。

一開始田鐵嘴對於這種東西不屑一顧,但是偶然翻看了兩三頁就徹底放不下去了,這本小說田鐵嘴本來是準備明天再講的。

不過看到這些客人不滿的模樣,田鐵嘴也不得不拿出來先應付一下這些客人了。

“話說在那素晴大陸上啊……”田鐵嘴開始說著那本小說的情節。

而原本一臉淡定吃東西的寧夏,聽到田鐵嘴講的這故事人都懵了。

“什麽情況,我不是在璃月嗎?”寧夏心想。

“哥哥,你怎麽啦?”卡帕奇莉看著寧夏的模樣問道。

“卡帕奇莉,有沒有種可能,我們是不是還在稻妻啊?”寧夏問道。

卡帕奇莉吃了一口酒釀圓子說道:“沒有呀!你看這裏菜我好多都沒有在稻妻吃過呢!”

聽著田鐵嘴說的熟悉故事,寧夏隻覺得這該死熟悉感,讓他的肝隱隱作痛。

這時一名疲憊的少女看到隻有寧夏這裏有空位後,主動走上前問道:“你好,請問這裏還有人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