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我的姐姐叫九條裟羅

第28章 狐齋宮?

聽著寧夏輕哼音樂,花散裏忍不住問道:“這是什麽?”

“lemon。”寧夏說道。

“很好聽的歌。”花散裏誇獎道。

“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唱一下。”寧夏說道。

花散裏點頭。

“不能嘲笑我哦!”寧夏補充道。

“絕對不會!”花散裏認真說道。

“如果隻是一場夢,那該多好……”

寧夏唱起熟悉旋律!花散裏跟卡帕奇莉靜靜聽著,來到廢棄神社下麵。

一名帶著眼鏡的女性也站在神社下麵徘徊,嘴裏念念叨叨著些什麽。

寧夏走上去搭訕,女人好像受到驚嚇一般,又蹦又跳,連聲尖叫。等她稍微緩和一些後,寧夏才把捂住耳朵的手放下。

“不,不好意思!”女人摸著頭說道。

“你在這幹嘛?”寧夏揉著耳朵問道。

哪怕他身體遠超常人也遭不住近距離聲波攻擊啊。

“你好,我叫良子,是一名恐怖小說作家,因為最近實在找不到寫作靈感,所以打算闖進上麵的廢棄神社,希望能找到一些靈感。”良子推了推眼睛說道。

一旁的卡帕奇莉好奇的問道:“這地方有啥傳說嗎?”

“有啊,還很多!”說到這良子就不困了。

“就比如有人親眼看到神社上的巫女冤魂~”

“ 冤魂?”卡帕奇莉疑惑的看著花散裏,花散裏倒沒有什麽反應,隻是靜靜看著良子表演。

“聽人說啊,那個巫女,青麵獠牙,三頭六臂……”

良子說著,又拿出一張畫,畫裏是一名三頭六臂的青鬼,張牙舞爪的模樣,讓人生畏。

“啪!”突然寧夏等人聽到啪的一聲。

卡帕奇莉看到花散裏緊握的拳頭,縮了縮脖子,本來想讓良子別再刺激花散裏。

結果良子又說道“那巫女啊,平時裝成一股柔弱的模樣,我大舅子的兒子的老婆的媽媽的鄰居的孫子親眼所見。”

“那一天,他上山打算砍點柴,然後遇到了那巫女。”

“巫女裝成柔柔弱弱的模樣,還會假裝受傷,讓他心生憐憫,然後想要幫她,結果沒想到……”

“隻要一靠近她,她就會變成我剛才說的模樣,還會張大嘴巴,那口有多大,一口就能吞了成年人半個身子!”

說到這,寧夏也注意到花散裏的異樣,連忙打岔:“那,那個……”

良子可能是看到活人所以安心了的緣故,越說越過癮。

“得虧他跑的快,立刻轉頭就跑,跑了一段距離回頭一看到”說到這良子是越說越興奮甚至趴在地上用一個很詭異的姿勢演示。

“用這種姿勢,兩條腿,六隻手,往他那爬!”良子說道。

說到這花散裏再也忍不住了,頭也不回的上神社去了,而寧夏跟卡帕奇莉也跟著上去,也不敢上去觸花散裏的黴頭。

而良子看著遠去的三人,隻覺得自己明明說的很好啊,而且表演也不錯,為啥三人沒有反應呢?

根據寧夏曾經挨過的毒打,生氣的女人,不能惹,絕對不能惹。

不過寧夏也發現,花散裏也沒有像最初所見的那樣不可接觸,她給寧夏的感覺更像是不怎麽跟人接觸,但她的話術卻十分了得。

卡帕奇莉看到寧夏不敢說什麽,也就跟著沉默起來,不過卡帕奇莉倒是對良子的故事頗有興趣,看著花散裏瘦弱的背影,好奇花散裏會不會變成那個模樣。

似乎察覺出卡帕奇莉的小心思,花散裏猛地回頭瞪了二人一眼,寧夏隻覺得莫名其妙,卡帕奇莉則是害怕的躲到寧夏背後。

走了幾步,看不到良子後,花散裏表示自己因為某些事,不能上去,隻能讓寧夏二人上去。

寧夏點頭,然後帶著卡帕奇莉上去了,雖然良子說的有些誇張,但有一點沒說錯,這個神社確實邪門,雖然外邊也算天晴,走進裏麵,陰風陣陣,不知遠近發出的詭異聲響,因為長久未曾打理而年久失修的器具,無不訴說著這個神社的久遠。

突然卡帕奇莉抱住寧夏

“主!主人!有鬼!巫!巫女!”卡帕奇莉慌張的指了指一旁虛晃的人影。

連寧夏都被嚇了一跳,但寧夏還是試探性的走近人影,巫女人影麵無表情的站著麵對著一個方向,身上的衣服倒是跟花散裏一個款式。

巫女一頭銀灰色的頭發,兩隻狐狸耳朵耷拉著,精致的小臉略顯蒼白,雖然沒有表情,但看著臉就能覺得這個巫女一定很溫柔。

寧夏招呼了幾聲,巫女沒有回應,然後用手觸碰巫女消失了。

而花散裏這邊,她靜靜站在原處等待寧夏,這時一名粉色的身影慢慢走向她還用輕挑的聲音。

“哎呀呀,神櫻大祓現如今都接近失傳了,為什麽你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巫女,會這個呢?”

“而且還帶著我看好的人,舉行神櫻大祓,提前於我開始。”

正是八重神子,現在的她,手上拿著一個小鏡子,慢悠悠的走來。

“……”花散裏看著神子不語。

“而且還穿著500年前的鳴神大社的巫女服,帶著前任大宮司的麵具,你究竟是誰?”說著,神子的身上泛著淡淡的雷元素,必要時刻,她會立刻解決眼前這個家夥。

看著眼前一臉嚴肅的神子。花散裏突然笑出聲。

“八重小狐狸?長大了啊!”花散裏突然用另一種溫柔的聲線說道。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神子愣住了,花散裏摘下麵具,露出神社巫女虛影一樣的麵容,隻是她更加蒼白。

平時一直從容不迫的神子語無倫次的說道:“你!是!你!”

“怎麽?不認識我啦?小狐狸?”花散裏繼續說道。

“狐齋宮!?”神子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

即便過去五百年的時間,即便她親眼看到狐齋宮消失,她還是無比肯定,眼前的人就是昔日的狐齋宮,無論是一眸一笑,還是行為話語。

“我是她,但我也不是她。”花散裏搖頭說道。

“狐齋宮確實已經在500年前離去,我隻是她的一縷殘魂……”花散裏說著又戴上麵具

“現如今的我隻為了徹底了卻神櫻根部分汙穢而活。”花散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