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我的姐姐叫九條裟羅

第325章 幼狼

女士小心的把白玫瑰放在了一座荒廢不知道多少年的墳墓,隻能夠模糊看到幼狼二字與快要被時間磨滅的西風騎士團標誌。

“弟弟……姐姐來看你了……”女士輕聲說道,自顧自的講起了過去的故事。

昔日的蒙德城有著一名唱著美妙歌聲的少女與一名天賦異稟的騎士。

少女的歌聲與美貌引得無數人沉迷,寡言的騎士作為少女的弟弟,每次都會為姐姐趕走那些無禮之徒。

少年並不善言辭,但會跟姐姐述說自己的理想,他很聰明,也很樂於指導後輩。

在女士的回憶裏,寡言的騎士與那名總是把鎧甲打理得閃亮的後輩一直是形影不離的。

直到名為黃金的煉金術士創造了幾乎要毀滅蒙德的漆黑魔龍,當時獅牙騎士之位尚且無人繼承,騎士團處於一個極為空虛的狀態。

被美妙歌聲所吸引的年幼魔龍並不明白自己的所作所為正在毀滅這個風與歌的國度。

因身受重傷而沉眠於低語森林的風神在人們的呼喚中被迫醒來,召喚出風之龍與魔龍死鬥。

即便是在風之神的協助下,風之龍也隻能勉強應對沉溺於美夢的魔龍的攻擊,直到魔龍夢醒之際,風之龍才抓住機會咬斷了魔龍的咽喉。

最後這一場戰鬥以風之龍被毒血侵蝕,隻能藏匿於風龍遺跡忍受著來自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詛咒之力,死去的魔龍之軀隕落在雪山之上結束。

魔龍與風龍的戰鬥,哪怕隻是小小的餘波都不是都凡人所能夠抵禦的,幼狼作為當時騎士團僅剩的幾名強大騎士。

他義無反顧的隻身引開了無數足以毀滅蒙德的魔物,在奔狼領的附近,與魔物戰鬥到最後的幼狼被天空灑落的毒血吞沒。

那個時候的少女尚且在須彌求學,在她趕回蒙德之時,隻見到一把隻有幼狼才能揮動的殘破大劍。

昔日幼狼的後輩,那名純白騎士也在數之不盡的戰鬥中徹底消失於人世間,從此再也沒有人看到他了。

親人的離去徹底點燃了少女的怒火,她發誓要燒盡世間的魔物,她燃盡了生命,燒毀自己身體,理智被憤怒吞沒,她行走於大地之上。

因黑日之國隕落而衍生的魔物被她的火焰吞噬著,藏匿於斷壁殘垣的人們畏懼她,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她的心與血幾乎要被火焰燃盡之時。

死亡已經侵蝕了她枯槁的身體,身體對於死亡的恐懼在這一刻壓過了她永無止盡的怒火,她渴望救贖,她思念親人。

直到最早的愚人眾執行官找到了她,冰之邪眼賦予了她新生,最後炎之魔女最後消失在提瓦特大陸,以仇恨為養分所新生的則是作為愚人眾執行官的女士。

原本隻是抱著調侃散兵的心態來的寧夏也有一些動容了,他並不喜歡女士,或者說愚人眾的行為,對於救女士也隻是看在溫迪的份上。

但女士的故事裏,他能看到一絲自己跟裟羅的影子,當時在被清籟島因為種子才活下去的時候,他也曾想過,如果自己死了,姐姐該怎麽辦?她真的能接受自己這個混賬弟弟死了的現實嗎?

“女士……”寧夏看著淚流不止的女士,原本對於女士一直抱有鄙夷態度的他現在也沒辦法維持下去了。

“不好意思,讓二位見笑了。”女士擦了擦眼淚說道,或許在幼狼之墓前,那名依靠女士這個身份行走於世間的少女也露出了一絲過去的模樣。

“……”寧夏低頭不語,他沒有資格安慰女士,所能做的也隻不過是傾聽著她的故事而已。

散兵看著寧夏這副模樣,臉上的表情有些憤怒,明明我是你的侄子,你寧願同情女士都不願意多關心一下自己的侄子嗎?

最後不知道過了多久,寧夏主動的幫幼狼清理了周圍的環境,以榮譽騎士的名義。

回去的路上寧夏不再調侃散兵,對待女士的態度也不再那麽冷漠。

最後在城門的時候,女士主動跟寧夏分開進城,畢竟榮譽騎士不太適合跟愚人眾執行官在一起。

寧夏走在夜幕降臨的蒙德城,他現在想知道自己姐姐現在過得怎麽樣?回到稻妻沒有?有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看到自己送給她的伴手禮跟信?

此時已經騎著卡帕奇莉飛離稻妻海域的裟羅一邊啃著麵包,一邊看著寧夏在蒙德寄給她的信,心已經飛向了蒙德,隻不過在這之前,她還要去認識一下璃月的那些人。

那些……弟弟的好朋友啊!!!

想到這裏,裟羅又一次催促著卡帕奇莉快點,她現在是一秒都等不下去了。

“裟羅姐姐……我已經很快了,再快的話我就沒辦法保證你的安全了。”卡帕奇莉無奈的說道,她也想快點啊,雷鳥的速度是夠快,但是並沒有適配著的保護能力,要是她太快了,飛行所帶來的風暴就足夠撕碎一名遺跡守衛了,更何況是裟羅。

“話說卡帕奇莉……你跟弟弟他在璃月待了一個月多,應該把他認識的全部女人住哪裏都記下了吧。”

“也不算全部吧?”卡帕奇莉說道,她想起了那個很討厭的摩拉克斯,她實在不知道摩拉克斯住哪裏。

而且論硬實力她也打不過摩拉克斯,不然她早就替哥哥報仇了,雖然後麵聽花散裏說了影給摩拉克斯投毒的事情。

不過卡帕奇莉實在想不明白,這種她吃了一口後,一周都沒胃口天天做噩夢的東西,摩拉克斯是怎麽做到連湯都不剩一口的。

想到之前因為好奇吃了的裁決之時,卡帕奇莉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那是一種魔神吃了都會產生排異反應的東西。

“卡帕奇莉?你怎麽了?”裟羅感覺到卡帕奇莉的顫抖,關心的問道。

“沒,沒什麽,我隻是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憶。”卡帕奇莉幹嘔著說道。

“吃錯東西了?”裟羅問道。

“有一個女人做了很難吃的東西,我現在都忘不掉那味道……太惡心了。”卡帕奇莉吐槽道。

“哪個女人?我認識嗎?”裟羅問道。

“你也認識啊!就是那個雷……雷屬性的……的……”卡帕奇莉支支吾吾的說道,她答應過花散裏不能把這件事說出去的。

“雷屬性的神之眼?”裟羅第一時間想到了有雷屬性神之眼。

“是!是的!”卡帕奇莉連忙說道,不管裟羅想到了誰,反正別是雷神就行了。

“嗬!原來那個女人做飯這麽差勁啊,就這也配搶我弟弟?”裟羅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神子,立刻擺出一副鄙夷的模樣。

“是啊,做飯真的很難吃。”卡帕奇莉附和道,雖然不知道裟羅在吐槽誰,但順著她就對了。

“有多難吃?”裟羅問道,她對於神子吃癟的事情很感興趣。

“從那天開始的一星期我都沒怎麽吃過東西了,而且每天都要刷幾次牙才能壓住那味道,晚上睡覺還會被嚇醒幾次。”卡帕奇莉回憶起吃了裁決之時的悲痛經曆。

“哇!得虧她還有幾分姿色,原來做飯這麽難吃啊!怎麽有臉天天纏著我弟弟?”裟羅吐槽道,完全不知道自己褻瀆了雷神,更不知道自己每一句吐槽都說中了影幹過的事。

“就,就是啊……”卡帕奇莉心虛的說道,雖然她不是很喜歡那個做飯難吃的雷神,但看著裟羅毫不留情的吐槽,感覺像是對不起她一樣。

雖然說影的確都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