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劈腿後,我閃婚了殘疾大佬

第160章 為她失控了

剛好旁邊一輛拉貨的卡車按喇叭,陸萬霖沒聽清,轉頭望向她,“你說什麽?”

童桑想再說一次,但一張嘴又再次覺得是自己多疑了。

剛才兩人都沒交流,靠得近可能隻是做檢查。

而且白初晚是阿諾德的未婚妻,她還懷疑什麽?

於是把話吞了回去,“沒什麽。”

她不想他覺得她太敏感多疑。

尤其兩人現在這種關係……

童桑雖然沒再問,卻不由自主點開白初晚的頭像。

頭像是她本人,戴著花環,像天使一樣純潔。

白初晚幾乎每天都會發朋友圈,都是一些積極向上、充滿正能量的文字,再配上她的照片,讓人覺得她善良美好。

但不知怎麽著,在這一片“美好”之中,童桑總有種不太舒服的感覺。

覺得有點……假?

她不該有這種心理的,畢竟她和對方不熟。

這時,白初晚還給她朋友圈點了個讚。

童桑的頭像是陽光,朋友圈僅顯示一個月可見,隻發了一張設計圖。

白初晚看了冷笑。

真是到處裝事業腦。

可背地卻勾搭閨蜜的男朋友。

她絕不允許這種女人留在陸萬霖身邊!

一會兒後,阿諾德研究完手術方案回來了。

說道:“我又想了一下,還是覺得陸先生隻要吃藥就行,沒必要打針。”

白初晚心裏翻了個白眼。

早上不是已經說服他了?

怎麽又問!

年紀大就是囉嗦!

她耐著脾氣,“那是你從醫生的角度來考慮,我作為護士認為有必要。”

阿諾德啞了幾秒,“……有什麽區別嗎?”

白初晚不想從專業角度和他爭論,畢竟她本來就站不住腳。

她隻是想借機和陸萬霖接觸罷了。

等手術成功再向他示好,那就太遲了,所以得提前準備。

白初晚使出慣用的招數,撒了幾句嬌就搞定了阿諾德。

……

另一邊。

童桑來到工地,一直打噴嚏。

她想擦鼻子,但發現紙巾已經用完了。

時易忽然出現,遞來一包。

又給了她一小袋藥,“我昨天就說你會感冒,被我說中了吧。”

他還幸災樂禍?

要不是他昨天故意那麽慢,她也不會淋那麽久的雨。

童桑心裏有點怪他,所以不想吃他的藥。

“我早上喝了小柴胡。”

“那個隻能預防,真的感冒了還是吃西藥好得快。”

“不用,阿嚏——”

她強得叫時易搖頭。

“你這樣會傳染其他人,耽誤工期。”

考慮到一周後就得完工,童桑這才接過藥,“多少錢?我轉給你。”

“不用。你感冒我有責任。”

童桑心想,他也知道。

她吃完藥繼續忙。

中午沒胃口,簡單吃了個711的三明治後就準備在桌上趴半個小時,時易卻將她拉到一個房間。

“別動手動腳,被人看到了不好。”童桑甩掉他的手。

“我隻是想讓你好好睡一覺而已。”

時易不知何時讓司機弄來了一張折疊床和一個小狗抱枕。

拆開抱枕,裏麵還有一條柔軟的小毛毯。

童桑雖然頭暈困乏,但還是拒絕了。

可時易摁著她坐下,“乖,聽話。”

童桑沒有力氣再和他拉扯。

淡淡地說:“你先出去。”

“午安。”

他一出去,童桑立刻倒床。

折疊床看著簡易,但挺舒服的,尤其生病的時候,簡直救命。

童桑一秒入睡。

她睡得很沉,連有人推門進來都沒發現。

時易見她兩個多鍾還沒動靜,來看看情況。

一進來就看到她睡得很香。

她朝著門的方向側睡,臉枕著手背,蜷縮著身子。黑發包裹著白淨的小臉,就像一隻酣睡的小豬。

因為感冒鼻塞,她呼吸不暢,聽著有點像鼾聲。

這就和平時淡漠的樣子形成一種反差萌。

萌?

時易很少會用這個詞形容一個女人。

尤其童桑這種油鹽不進的,更是和這個字扯不上關係。

不過,她睡著時安安靜靜的,倒比平時要乖巧許多。

他一時看入迷了。

那人看中的女人,還是有點不一般的。

至少,她比其他女人要真實許多,目的性也沒那麽強。

一開始他以為她是欲擒故縱,後來才發現,她是根本看不上他!

時易偶爾還真有那麽一點……不服氣。

憑什麽那麽多女人為他發瘋,她卻不屑一顧?

她就這麽喜歡那個人,還是他比那人差很多?

無論哪種,都叫時易心裏略感不舒服。

他的目光落在她臉頰上,皮膚白嫩,嬌嬌柔柔的。粉唇微輕啟,楚楚動人。

時易不自禁伸手,撫向她的臉。

直到手指尖快碰上她的肌膚,才恍然回神。

手指一根根握緊成拳,最終縮回手。

一時失常雖然不應該,但可控就不影響。

不過他絕不能為一個女人破壞計劃!

時易眼底的一絲迷離消失不見,轉而變得陰冷深沉。

童桑一覺睡到四點多,腦袋都睡暈了。

她問時易為什麽不叫她。

時易正端坐在椅子上看設計圖,推了推鏡框,輕笑反問:“萬一你有起床氣,我豈不是找罵?”

童桑無言,隻能抓緊時間。

緊趕慢趕,總算在下班前完成了工作。

她忙得頭暈乏力,就想回家躺著。

時易從後麵追上來,說要送她。

童桑拒絕了。

一出門,就看到白色雷克薩斯停在樹下。

她忙加快腳步上車,甩掉了時易。

莫遠見她一上車就靠著車窗睡覺,而且臉色略顯蒼白,問她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買藥。

“一點小感冒而已,有藥。”童桑的聲音透露出疲憊。

“那你好好休息。”

莫遠沒再打擾她。

送她到樓下後,發了一條微信:總裁,童小姐生病了。

……

陸萬霖看到微信時正在開董事會。

皺眉。

他開會本來就很高效,要求直擊重點,加快速度後不到15分鍾就開完了。

散會後立刻離去。

他一走,陸振東便開始陰陽怪氣,“一月一次的股東大會這麽重要的事情也匆匆忙忙的,根本不上心!”

“也可能是趕著去看醫生吧。”陸俊傑搭腔,“雖然之前那份他得了腦瘤的病例是假的,但他病入膏肓絕對是真的,他活不了多久了!”

有支持陸萬霖的股東小聲咕噥,“又造謠,你敢當著總裁的麵說麽?”

陸俊傑本想嚷嚷,他有什麽不敢的,但陸振東給了他一記警告的眼色,他隻得把話咽回去。

等會議室隻剩下父子兩人,陸振東走到落地窗邊,低聲接了個電話。

陸俊傑好奇地問:“您最近神神秘秘地和誰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