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劈腿後,我閃婚了殘疾大佬

第164章 護妻第一人

白初晚之前調查過童桑,自然知道她家破產了。

她就是故意讓童桑難堪。

但童桑倒不怎麽在意,反正她又不會跟不熟的人透露太多。

正打算隨口帶過,陸萬霖卻突然冷哼一聲,“你這麽喜歡探聽別人的隱私,怎麽不去當狗仔?”

童桑怔住。

陸萬霖對外人性子冷,但很少這麽不客氣,帶有攻擊性。

更何況白初晚還是手術助理。

他針對她?

白初晚也沒想到他會這麽不留情麵,瞬間難堪地紅了耳根。

他說話難聽是因為還在生她的氣,還是因為護著童桑?

如果是前者也就算了,如果是後者,她會很氣惱。

她沒法接受曾經屬於她的男人為了另一個女人這樣對她!

但陸萬霖就是要讓她難堪。

她用小心思勾搭男人,他懶得挑破。

但扯上童桑就是不行!

他這人護短,而且白初晚這種,就不該給她臉。

阿諾德不解他為什麽突然這麽說話,略有點不高興。

但他不敢對抗陸萬霖,唯有解釋道:“Angel隻是很欣賞陸太太,有些好奇而已,沒別的意思。”

童桑也幫著打圓場,在桌下偷偷拉了拉陸萬霖的尾指。

他這才沒再說。

但好一會兒,氣氛都不大自然。

白初晚低頭默默吃著鵝肝,越吃喉嚨越酸得厲害。

一方麵惱陸萬霖不顧過去情分,為別的女人讓她難堪。

另一方麵氣自己找了個窩囊廢,平時口口聲聲多愛她,現在她被人羞辱,卻不敢替她出頭。

她還嫉妒童桑,能夠被他維護。

白初晚吃不下去了,放開下刀叉,勉強一笑,“我去洗手間。”

一轉身,她的臉就陰沉下來。

阿諾德說了聲“失陪”,跟了上去。

童桑無奈地看向陸萬霖,“你剛才說話怎麽那麽不客氣?”

“有麽?”陸萬霖不以為意。

童桑,“……”

他是真的感覺不到,還是故意的?

也許男人心大吧,主要她想不出他何必針對自己的手術護士。

“人家要幫你做手術,你還是客氣一點好。”

陸萬霖對她柔和一笑,“嗯,我聽你的。”

他對她和對外人完全是兩種態度,女人其實挺容易被這種偏愛打動。

童桑心裏某一處似乎又柔軟了些。

……

白初晚在洗手間捏拳無聲發泄了一通,出來時已經跟沒事人一樣了。

阿諾德等在門口,擔心地問:“你生氣了?”

“生氣?我為什麽要生氣?”白初晚有點莫名其妙,笑著問道。

“剛才陸先生那麽說……但我想他是無心的,有些男人隻是說話比較直接,沒其他意思。”

“嗯,我完全沒往心裏去。”白初晚不在意地笑笑。

但阿諾德看出她剛才受了委屈,臉色有點不太好看。

她一定是不想讓他擔心,所以才假裝沒事。

更心疼她了。

“我的Angel,怎麽會有你這麽善良體貼的女孩兒……”阿諾德想擁抱她,但白初晚假意挽住他的手,避開了。

“親愛的,謝謝你這麽關心我,我真幸福。”

白初晚嘴上甜蜜地說,心裏卻罵:剛才在陸萬霖麵前屁都不敢放一個,事後再來安撫有什麽用,隻會讓她更瞧不起他這個慫貨!

兩人回到位子上,白初晚若無其事地談笑風生。

童桑暗歎她心理強大。

陸萬霖一直冷眼旁觀。

晚餐結束後,白初晚微笑著叮囑道:“明早9點記得來打針,陸太太如果沒空的話,不一定要作陪。”

童桑說她會來。

但第二天一早工地突然出了狀況,催她趕緊過去。

陸萬霖一個人去了醫院。

白初晚還是穿著白色的護士服,眉目清純,溫柔美好。

“陸太太沒來嗎?”

“她的工作似乎很忙,都快做手術了,也沒多少時間陪你。”白初晚搖搖頭。

陸萬霖聽了隻想冷笑。

裝模作樣,就數她最厲害。

淡淡嘲弄,“不是你說不一定要作陪?”

“我是這麽說,可如果她真的有心,這種時候就應該寸步不離地守著你。”

“我隻是心疼你一個人……”

白初晚聲音很輕,微微臉紅,望著他,眼裏的關心若隱若現。

似乎想隱藏,卻又藏不住。

但在陸萬霖看來,這種演技著實低劣,他瞧不上!

白初晚自認為表現得恰到好處,應該十分動人,可陸萬霖的眼裏沒有動容,反而透出幾許冷笑。

她有種被他看穿的不安,避開他的目光,“我幫你打針。”

打針時,她還一邊說:“我想你昨天誤會我的意思了。”

“我是覺得童小姐氣質談吐很好,所以誇她是名門閨秀,絕對沒有打探她隱私的意思。”

“我們已經分開這麽久,我何必探究她的身份?”

她越解釋,就越掩飾。

陸萬霖就怕有些人賊心不死,還想搞事情。

白初晚拔出針頭,“你先休息十分鍾。”

她正要端走注射盤,突然眼珠一轉,假裝絆倒,整個人朝他腿上栽去。

她以為陸萬霖會扶住她,卻沒想到他迅速後退一步,白初晚連人帶注射盤摔倒在地。

“咣——”

東西碎了一地。

她自己也摔得不輕,疼得齜牙。

她不敢相信他竟然故意躲開她,任由她摔倒!

太狠了!

白初晚眼裏射出一抹惱意,捏緊手指。

但她隻能強忍著怒意,撐起身體,揉著通紅的掌心,佯裝堅強地說:“我沒事。”

卻一邊誇張地疼得抽氣,想博得他的憐惜。

但陸萬霖就像昨晚那樣,冷眼旁觀她做戲。

她的花樣越來越多,也愈發可笑。

白初晚在地上坐了一會兒,見他連半句關心的話都沒有,更不會拉她起來了,這才徹底死心。

她自己站起來,右手扶著太陽穴,一臉疲憊的模樣。

“我昨晚一直在擔心你討厭我,整晚都沒睡好。”

“我和阿諾德說我父母是外交官,隻是怕他瞧不起我。你知道的,我的原生家庭很糟糕,以前奶奶就很嫌棄我……”

“若不然,我們也不會分手,你像現在這樣討厭我。”

她雙眸微紅,泛著淚光,惹人憐愛。

其他男人見了,怕是要心疼碎了,但陸萬霖無動於衷。

冷冷地說:“那是你的事,我隻關心我太太一人。以後少打聽我們的關係!”

他說完便離開。

白初晚討了個難堪,很快也憤憤離開。

但她剛上出租車,一道人影突然“啪——”地趴到她車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