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劈腿後,我閃婚了殘疾大佬

第186章 那是你情夫

這一吻又吻了十分鍾。

男人吻得戀戀不舍。

童桑好不容易才從他懷裏撐起已經被吻得軟綿綿的身子,滿臉嫣紅,氣喘籲籲。

唇上,還留著他吻過的痕跡。

這一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悱惻。

她紅著臉嗔道:“吻這麽久,我要遲到了。”

陸萬霖目光灼灼地盯著她那染著胭脂色的小臉,輕笑調侃,“你也很喜歡,不是麽?”

童桑否認不了。

剛才他輕咬慢啃,給了她點甜頭後,就故意退出,害她主動,纏著他。

一想到,童桑就臉如火燒,實在說不出不喜歡這種假話。

心醉神迷地想著,他的吻技怎麽這麽好,吻得她腿都軟了。

陸萬霖一眼洞悉她的想法,目光更深,“再多幾次,會更好。”

“……”

童桑臉紅心跳,轉過身去不看他,拿出粉餅,補了點口紅。

她勾勒唇形的姿態塗極富女人味,紅唇彎彎,光澤瑩潤,看著……非常美味。

陸萬霖喉嚨滑動了一下,伸手去拉她。

童桑從小鏡子裏看到他伸手,一步跳開,得意地衝他揚眉。

孩子氣的樣子太欠揍了。

陸萬霖心癢癢,磨牙,“你下午還回來。”

到時看他怎麽懲罰她。

童桑小心髒一顫,有點害怕,但更多的居然是期待。

難道她有受虐傾向?

腿軟,不敢多想。

“我去上班了。”

她滿麵春風地出門,卻立刻撞上一個討厭的人。

笑弧一滯。

白初晚,她一直站在門口?

感覺像個監視狂,挺變態的。

她應該也看到了剛才那一幕,所以眼色才會不太好看吧。

看著童桑被滋潤後綻放花一般的光澤,神采飛揚,白初晚胃液酸澀。

以前陸萬霖從來不會這麽久、這麽熱情地吻她。

童桑主動開口:“我先生不是已經換了護士?”

“新護士沒有我了解陸先生的情況,還是我來比較放心。”

她字裏行間,分明在暗示她和他有淵源。

童桑知道她在等自己追問,偏不上當。

即便他們之前真的認識,以陸萬霖現在對她的態度,自己也沒什麽好可擔心的。

氣定神閑地說道:“我先生最清楚自己的情況,既然他說不用,就別費心往這跑了。太殷勤,招人煩,也免得你未婚夫懷疑。”

她居然不問,白初晚憋得難受。

但她沒有動怒,自信滿滿道:“阿諾德很相信我,看到我這麽關心病人,他還誇我。”

童桑淺淺一笑,“如果僅僅是出於對病人的關心,自然值得誇讚。”

“但若別有用心,那就褻瀆了護士這個職業,人品也不敢恭維。”

“沒有任何男人,會允許自己的未婚妻向其他男人獻殷勤,甚至是……死纏爛打。”

白初晚聽了好笑。

她有什麽臉振振有詞地指責別人?

明明一身腥的是她!

“我和阿諾德隻是訂婚而已,從法律角度而言,我還是自由的,即便我喜歡上別人也不違法。陸太太可就不一樣了……”

白初晚眼波流轉,多了幾分嘲弄。

“早幾天來找你的,不是你哥,而是你的情夫吧。而且……他還是你閨蜜的男朋友。”

童桑臉色微沉。

白初晚調查她?

但她應該還不知道她和時易那晚的事情,否則她肯定早就告訴陸萬霖了。

雖然手術已經結束,她做好了他知道的準備,但絕不能是從白初晚嘴裏聽說!

童桑眼神恢複了沉穩。

隻道:“如果你想找我丈夫告狀,得有證據。光憑一張嘴,那叫造謠。”

“我丈夫有多疼我,你是親眼見到的。你去找他之前,先做好坐牢的心理準備!”

童桑毫無一絲懼色。

說罷撞開她,揚長而去。

那自信的態度,分明就是自持寵愛,肆無忌憚。

白初晚眯眸。

童桑,你真當我找不到證據?

等著瞧!

不過眼下,白初晚還是不敢亂說的。

所以,她壓下了怒意,換上一張楚楚動人的笑臉,進了病房。

陸萬霖一看到她,原本淡漠的眼神陡生厭棄。

白初晚有點心寒。

他對她的憎惡,日漸明顯。

他身上散發出的凜冽寒意叫她想逃,可她有話要說,不能就這麽走了。

在他極寒的目光中,她溫柔關問道:“你好些了嗎?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我幫你做個檢查?或者你想吃點什麽……”

陸萬霖冷扯薄唇,“你很清楚我換護士是什麽意思!”

白初晚苦笑。

她怎麽可能不清楚?

而且他太絕,故意讓阿諾德通知她這個消息,就是為了警告她,讓她難堪!

但她不會就此作罷,她一定要再見他一次,改變他的決定。

“你就這麽擔心童桑誤會?”

白初晚總忍不住拿她們作比較。

陸萬霖反問,“我不在意我太太的感受,難道在意你的?”

白初晚啞然。

他現在說話比以前犀利多了,懟起她來,不留餘地。

可對童桑又比當初對她還溫柔百倍。

每到這時,白初晚都想放棄算了。

男人那麽多,她何必卑微糾纏?

但這往往也隻是一瞬間的,他是全球首富,條件優越,陸太太這個頭銜十分誘人!

而且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她更是非要挽回他不可!

“明晚,我非走不可?”白初晚問。

阿諾德今早突然告訴她,他還得再留一個月,而她明晚八點回英國。

他還不解地問她是不是得罪了陸萬霖,否則他為什麽要換護士,還要單獨安排飛機送她,感覺必須趕她走似的。

白初晚用幾句話糊弄過去,心裏很難受,被他的絕情傷了。

陸萬霖不語,拿起一份文件看,不屑和她再廢話。

白初晚又上前一步,眼中含淚,“即使我現在做這麽多事情彌補,你還不肯原諒我?”

“手術之前我就已經很關心你,不是因為手術成功才……”

陸萬霖忽然冷笑,抬頭瞥她,“你這麽強調,心虛?”

白初晚一顫。

他目光太犀利,頭腦極度清醒,將她看得透徹。

她裝作失望地搖頭苦笑,“你還是對我有偏見,我必須告訴你我離開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