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時易的身世
見她麵如死灰,時易深深一笑,“看來你沒有忘記那晚,和我一樣非常回味?”
童桑聽來諷刺。
人會回味噩夢?
她並不喜歡自虐!
她起身要走,但時易攥住她的手臂,一把將她拽回,“我把你抓來,會輕易放你走?”
童桑忍著恐懼,“現在放我走,我可以當什麽都沒發生過,否則……”
“否則如何?讓陸萬霖殺了我?”
時易發出不屑的冷笑,篤定地說道:“你信不信他不敢對付我?”
“至於原因……你難道不好奇?”時易挑眉,眼神**。
童桑什麽都不想知道,她一心隻想趕緊逃離這個危險之地。
“喜歡聽故事麽?坐下,我給你講一個故事。”時易幽深地說道。
童桑拒絕道:“我對你的故事不感興趣,放我走!”
“急什麽,我要講的故事很精彩。”
時易將她拽到餐桌邊,一把將她摁在椅子上。
童桑剛要起來,他便一記危險的眼神警告。
童桑隻得隱忍,察覺襯衫領口敞開,她忙係上。
但時易笑道:“不必多此一舉,反正一會兒還要解開。”
他落座後,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又給童桑倒了一杯。
童桑想到上次就是被他灌醉,怕他逼自己喝,於是轉移他的注意力,“你不是要講故事?”
但願他的故事長一些,為陸萬霖爭取更多時間。
時易看穿她的心思,怡然自得地搖晃著高腳杯道:“別抱希望了,他找不到這裏。”
他喝了口紅酒,隨即用之前那個銀色打火機點了一根煙,朝空中吐了口煙圈,才緩緩開腔。
“二十多年前,有個小男孩。他從出生就沒見過父親,隻有一個酗酒的母親,但他很愛自己的母親。”
“從小周圍的人都罵他是沒爹的野種,說他是私生子,經常欺負他。他去問他媽,他爸是誰,他媽說他爸死了。還給了他一耳光,讓他以後別再問。”
“可有一天,他媽突然說要帶他去找他爸,小男孩很高興。他媽帶著他去攔了一輛車,那個男人高傲地坐在車上,說他是他媽和其他男人生的野種,把他們趕走。”
“之後,他媽為了謀生,隻能做皮肉生意,酗酒更嚴重。最後,她在被一個嫖客毆打後,徹底發瘋。在一個暴雨夜,跳樓,死在了小男孩麵前。”
說到這,時易的臉色有些蒼白。但他不以為意地彈了彈煙灰,笑得滿不在乎。
童桑知道,這個小男孩就是他。
很少人會無緣無故病態,多數是受童年陰影的影響。
難道他的父親是……
她不敢往下想。
時易夾著煙,喝了口紅酒,繼續說:“後來小男孩被一個遠房親戚接走,轉手賣給了人販子,帶到法國。”
“他被迫成了小偷、乞丐,經常受到其他幫派的毒打,手和腳都被打斷過,身上傷痕累累。”
“好在有一天,他快被打死時,一個中年男人救了他,並花光積蓄將他從人販子手裏買下。”
“男人是一個善良的搬運工,把他當親生兒子,和女兒一起撫養。供他讀書,慢慢溫暖了他的心。”
“男孩長大了,在金融街闖出了一片天地,和一個富豪的女兒交往。但富豪的女兒卻嫌棄男孩的養父,嫉妒男孩和養父女兒的感情,放火燒了他們家。”
“男孩的養父被燒死,養父的女兒燒成重傷。他真正的家被毀了,生命中的光也徹底滅了!”
時易說到這,聲音有了一絲顫抖,難以再隱藏眼中的情緒。
有些痛苦的記憶,會變成心上的烙印,一想到便覺得疼。
童桑想起莫遠說過的調查結果。
所以時易是因為這個,才害死了富豪,讓富豪的女兒摔成植物人?
一時間太多信息,她的心情有些複雜。
她同情故事裏的小男孩,但沒法同情時易。
這不是他傷害她的理由!
時易說完,眼底湧動的情緒好一會兒才平複。
他看著她的眼睛問:“你聽完什麽感覺?”
誰知童桑不以為意,淡笑一聲,“你想我怎麽回應,我可以配合你。”
時易的心如被一根尖刺刺中。
他想過她的反應,諷刺或不屑,但沒有一種,有她此刻的回應這般傷人。
他第一次將自己傷痕累累的過往向一個人揭開,卻得到這樣的回答。
人不該有期待,就不會失望。
時易握緊高腳杯,用力捏碎。
紅酒像鮮血一般從他指縫流出。
童桑冷漠地望著他的眼睛,麵無表情。
“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選擇的,而且我也不是什麽以德抱怨的人。你從我這,得不到同情。”
她幾句不輕不重的話,卻將時易狠狠羞辱。
他才沒有乞求她的同情!
時易的眼神變得狠戾,霍然起身,“既然你不喜歡我的故事,那你會喜歡這個。”
說著便大步走向她。
童桑早已做好準備,立刻抓起紅酒砸向他。
但時易動作比她更快,一把奪過酒瓶,抓著她摔在**。
童桑的身子重重彈了起來,又被他壓下。
時易壓著她的腰,居高臨下,伸手去扯她的衣領。
童桑一隻手死死抓緊衣領,另一隻手胡亂揮舞,拚死掙紮,“時易,你放開!”
“知道我喜歡這樣,嗯?”
時易很是興奮,急於征服身下的女人。
但她反抗得過於激烈,要和他拚命,他有些不耐煩了。
在童桑抓破他的臉後,給了她一耳光。
童桑差點被打暈過去,頭暈目眩,反抗的動作沒那麽激烈了。
時易低頭,撕開她的領口,露出雪白的肩膀。
他目光倏熱,低頭去吻她的脖頸,留下紅印。
童桑在他身下扭動著,發出痛苦的嗚咽,“別這樣對我,求求你……”
她的眼淚讓時易有了片刻的不忍。
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有這種情緒。
但他不允許自己心軟,尤其是對她!
逼著自己狠下心來,眼神再次瘋狂。
“別怪我,隻能怪你是陸萬霖的女人……”
說罷,他俯身繼續自己殘忍的掠奪。
童桑已無力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