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劈腿後,我閃婚了殘疾大佬

第226章 兩人聯手

白初晚作勢朝著外麵的湖走去,急切盼望陸萬霖會追上來拉住她。

哪怕冷言冷語訓斥她幾句,也代表他在乎她。

然而他並沒有!

一直到她走到湖邊,他也沒追上來。

白初晚想回頭看,但萬一他就在身後等著看她會不會真的跳呢?

這麽冷的天,她一走到戶外就凍得直打寒顫,更別說跳湖了。

而且她不會遊泳,周圍又沒人,她真的會淹死的。

白初晚揪緊裙擺,陷入左右為難的境地,死死咬唇。

跳,還是不跳?

她站在湖邊,矛盾極了。

糾結半天,還是算了。

她沒那麽蠢,自己找死。

就在這時,她聽到身後的腳步聲。

驚喜地轉頭,“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

然而麵前的人不是陸萬霖,而是一個陌生男人。

他一身灰色西裝,鼻梁上架著無框眼鏡。一眼看去,高貴又慵懶。

他正勾著唇,別有意味地望著她,眼神迷人。

不是他。

白初晚略感失落。

但她突然想起來,他並不陌生,他是童桑閨蜜的男友,她見過他們糾纏!

隻是之前隔得太遠,她沒看太清楚,所以剛才一時沒認出來。

近看,他氣質獨特,高貴俊逸,竟然能與陸萬霖匹敵,讓她心動了一瞬。

隻不過,他眼神很有深意,似笑非笑,暗藏危險。

不是真正的斯文貴公子,更像是腹黑的斯文敗類,對女人有著致命毒性。

白初晚一瞬便嗅出了同類的氣息,心生警惕。

“我都等半天了,你還跳不跳?”時易揶揄。

他還手執一杯紅酒,送入口中淺嚐。

看人跳湖和看戲一樣,果然不是善類。

但他找她肯定有目的,白初晚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想挽回男人,得動腦子,你這樣死纏爛打隻會讓他更加反感,未來……大嫂。”

白初晚秀眉微蹙,一臉莫名地看著他。

時易挑唇一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陸萬霖的弟弟,時易。”

白初晚臉色微驚,“他沒有弟弟。”

時易深深一笑。

白初晚便明白了,他是私生子,豪門這種事情並不少見。

那陸家的家產不是要被分去一半?

時易一眼看穿她的擔心,“你先成為陸太太,再來考慮分家產的事情吧。”

“……”他的目光太犀利!

既然是同類,白初晚索性也不再偽裝,“你找我做什麽?”

“你我有著共同的目標,何不聯手?”時易**道。

白初晚冷嗬拒絕,“我不會聯合外人害我愛的男人!”

“但這是建立在你得到他的基礎上,你可不像會保護別人的男人。”

白初晚被戳中想法。

的確,如果陸萬霖和童桑在一起,她寧願毀了他!

“你要陸萬霖,我要童桑,我們聯手,如何?”

白初晚有些心動,但她又不甘心成為對方利用的棋子,畢竟時易的心機手段明顯在她之上。

在她矛盾之際,時易緩緩道:“其實你根本沒得選,你不和我聯手,明天就被送回英國。”

白初晚也有此擔心。

屢次受挫後,她不得不承認,陸萬霖已經不在意她了,否則也不會任她跳湖不管。

她目前勝算幾乎為0,隻能和時易合作。

“那你能保證不傷害他?”

時易不禁失笑,白初晚算是精明的,但女人在愛情裏都大多愚蠢,問出這種蠢問題。

“我保證,你會信?”

“……”

“等他成為你的男人,你再擔心這個吧。”

白初晚想想也是,將來她再和他一起對付時易也不遲。

於是點頭答應,“好。”

“我送你回去。”時易扔了紅酒杯,脫下西裝外套,罩在白初晚凍得起雞皮疙瘩的身上,瞬間溫暖了她。

這一舉動對於快凍僵的白初晚而言,還是體貼的。

如果沒有先遇到陸萬霖,她應該會對時易起心思。

這樣的一匹野狼最能挑起女人的征服欲,拿下他也很有成就感,這就是壞男人的魅力。

白初晚酸溜溜地問:“你有那麽多女人可以選,為什麽非童桑不可?”

時易戲謔,“你這是嫉妒了?”

他笑的時候眉眼十分撩人,白初晚心裏泛起陣陣漣漪。

沒有女人能抵擋時易一笑,就像沒人能抵擋陸萬霖的高冷。

“我隻是看不出那個女人有什麽魅力,就因為她是陸萬霖的女人,激起了你的爭奪欲?”

時易思索片刻。

一開始,的確如此。

在遊輪那一晚,他覺得童桑隻是比普通女人聰明一點,勇敢一點,但絕對稱不上多特別。

但在做項目時,他發現她工作很專注,頭腦聰明,能力強。

更特別的是,她隻專心工作,完全不正眼瞧他,這是他之前從未遇到過的。

或許從那時起,就開始對她感興趣了。

不過令他心動的,是她每一次對陸萬霖無條件的信任和維護。

如果當年,陸景山也能這麽堅定地信任他媽,她就不會跳樓。

時易沒有直接回答,隻是回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白初晚看得出,他是動真心了,也許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不由愈發嫉妒童桑,能讓兩個最優秀的男人,而且是兩兄弟同時對她動情。

更是在心裏發誓,不僅要取代她陸太太的位置,還要讓她下場淒慘。

……

陸萬霖根本沒有管白初晚的死活,他心裏隻惦記著家裏的嬌妻。

才剛分開一個小時,就想她了。

想她的溫柔體貼,想她撒嬌,也想念她嬌軟的身子和動情時咬他肩膀的喘息聲……

陸萬霖有些難耐,簡單應酬過後,便回家了。

九點半,他剛回到家門口,童桑就從裏麵為他開了門。

童桑剛衝完涼,披著淡紫色絲綢睡袍,半幹的發絲披散在素淨的臉上,溫柔又純欲,一下便叫陸萬霖心癢難耐。

大手一把箍她的後腦勺,俯身去用力吻她。

這個吻熱情又深入,童桑被吻得喘不過氣,但她的身心對他亦是無比思念,順從地環住他的脖子,踮腳加深這一吻。

兩人正吻得難舍難分,她忽然聞到他身上一股熟悉的甜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