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劈腿後,我閃婚了殘疾大佬

第229章 白初晚的底牌

很快,童桑就到了陸氏樓下。

正值下班高峰期,員工們陸陸續續從陸氏大樓走出來。

童桑希望能剛好碰到陸萬霖,但等了一會兒沒見他,便給他打電話。

但剛調出他的手機號,童桑就愣住了。

她看到白初晚從陸氏走出來,而且還穿著一身白色工作西裝。

隨即一輛勞斯萊斯從地下車庫駛出,停在她旁邊。

白初晚對車內的人甜蜜一笑,上車。

那輛勞斯萊斯是陸萬霖的。

童桑回神後正要跟上去,卻被另一輛車突然插入的車擋住。

等那輛車開走,勞斯萊斯也不見了。

……

車上,白初晚麵帶微笑,而身旁的陸萬霖一臉冷峻,眉宇間盡是駭人的寒意。

其他人見了會恐懼,但白初晚反而被吸引。

他越冷,她就越有征服欲。

她喜歡有挑戰性的。

她無視他的冷漠,笑吟吟道:“現在是下班高峰期,你不怕被公司的人誤會?你今天針對我,公司已經有一些說法了。”

“不過沒關係,我都已經澄清了,我不會給你惹麻煩的。”

白初晚自說自話,純良乖巧。

陸萬霖冷著臉開口,“我讓你回英國,你卻和時易串通,把我的警告當耳旁風?”

低沉的嗓音,冷入人心。

白初晚回答:“我是人,不是一件物品,可以任由你隨意發配。”

陸萬霖:“粵城以外,任何地方,你想去哪都行。”

“可我就想留在這。為什麽別人可以自由選擇,我不行?”

“因為其他女人不像你這樣死纏爛打!”陸萬霖不留情麵地說,眼神,冷極了。

這個詞很傷人,尤其對女人而言。

她的滿腔熱情,到頭來卻成了令他嫌棄的糾纏。

白初晚心寒。

不過她已經習慣了他的殘忍,不會因此放棄。

等他愛她愛得不可自拔,她也一定讓他傷心一次作為報複。

白初晚沒有氣惱,而是傲氣十足地反問:“你憑什麽斷定我在陸氏工作就是為了你?我隻是在意這份工作。”

“雖然我之前學的護工,但人的誌向是可以變的,就像感情。我之前喜歡你,現在喜歡時易,不行麽?”

陸萬霖不蠢,不會相信這種謊言。

她和時易都非善類,他們隻會有一種關係,那就是結盟。

看在往日的情份上,他提醒道:“他很危險,離他遠點!”

“危險的男人更有魅力。”白初晚曖昧地挑逗他,“怎麽?我移情別戀,你吃醋了?”

陸萬霖漠然看著她,厲眉微蹙,“你腦子裏裝的都是水,還是智力有缺陷?”

白初晚卻輕笑起來,“你罵人真可愛。”

陸萬霖覺得她是真有病,腦子和情緒都不正常,正常勸說已經無法勸退她。

冷唇擠出最後的警告,“別自持與我有過一段過去,就不斷挑戰我的底線。如果你不願意走,那就隻能在監禁中過完你的下半生!”

他沒和她開玩笑!

白初晚知道他做得出來。

現在除了童桑,他誰的死活都不在意。

昨晚她威脅要跳湖,他都沒追上來。

看出他這次非趕她走不可,白初晚隻得亮出自己最後一張底牌。

“現在為了她,你連監禁都用上了。童桑的命值錢,我就該死?”

她突然控訴道:“陸萬霖,很長一段時間以來,你都怪是我拋棄了你。但你從來沒想過,那天開車的人,是你!”

此話一出,重創陸萬霖大腦,冷瞳微微睜大,掠過一抹異色。

他從未從這個角度想過。

“那天天氣不好,電閃雷鳴,還下過雨,我勸你不要自己開車。可你非不聽,還開得很快,我好幾次讓你慢一點,你都不理。”

“如果當時你聽我的,不自己開車,車禍就不會發生!”白初晚語帶哽咽。

“你的腿可以恢複,但我呢?我不能生育,這能恢複嗎?以後還有哪個男人敢娶我?”

她落下淚來。

這番話,別說陸萬霖被勾起了愧疚,駕駛座的莫遠聽了都於心不忍。

雖然他不喜歡白初晚,但不能生育對女人的傷害是一輩子的。

白初晚抽泣,“你們會有幸福的婚姻,將來還會有孩子,但我很可能永遠無法結婚。”

“我現在隻是想重新開始我的人生,你卻威脅要讓我終身監禁。難道不殘忍?”

白初晚淒然苦笑,滿嘴都是鹹澀的眼淚味。

陸萬霖沉默不語,緊皺的眉頭,顯然已有所動容。

他無法說服自己無視白初晚的痛苦,因為那場車禍開車的人是他。

從這一點,他永遠有愧於她。

思及此,陸萬霖決定做最後一次讓步。

“你可以暫時留下,但必須遠離時易,別惹是生非!”

“你放心,我會很乖,絕對不會破壞你們的感情。”白初晚噙著淚,豎起手指認真保證,濕濡的聲音還帶著幾分輕顫,楚楚可憐。

陸萬霖雖然沒再趕她,但也不想和她多接觸,讓莫遠在前麵靠邊停車。

白初晚小心而溫柔地問:“不能一起吃晚飯麽?就當作慶祝我們和好。”

陸萬霖一挑眉,她忙改口:“抱歉,我不該提這個要求。我隻是很高興你終於不再驅趕我,所以想慶祝一下,沒別的意思。”

“陸太太已經在家等你了吧,你早點回家,別讓她擔心。”

白初晚彎眸一笑,流過淚的眼睛清澈又恬靜。

她在前麵下車,微笑著向車尾揮手道別。

直到勞斯萊斯右拐,她才垂手,褪下笑容,冷笑一聲。

她終於留下了。

不過她很清楚,她的底牌已經打出去了。

若她不低調一些,小心行事,等待她的一定是終身監禁!

……

天色陰沉,下起小雨。

童桑開著車,心神不寧,滿腦子都是白初晚甜笑著上車那一幕。

她甜蜜得就像個熱戀中的女人。

她不斷猜測車內陸萬霖是什麽表情,他也對她笑嗎?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可如果他冰冷對白初晚,她還能笑得甜蜜?

還有她為什麽會出現在陸氏?

這一切都攪亂著童桑的心,一不留神就撞上了前麵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