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劈腿後,我閃婚了殘疾大佬

第286章 要做嗎?

童桑不清楚他還有什麽特殊安排,反正他說去哪,她跟著就是了。

下一站,車子停在一棟英倫風格的城堡前。看上去已經有些年頭了,古典氣息濃鬱。

在燈光和音樂的點綴下,多了幾分夢幻。

童桑出於職業本能,拍了張照,“這是哪?”

“白色戀工廠。”

童桑有點意外。

她吃過個牌子的夾心餅幹,沒想到工廠這麽英倫風,而且可以作為旅遊景點參觀。

工廠內的博物館展示了巧克力的發展史和整個製作過程。

童桑正駐足參觀如何製作,頭頂突然傳來一句,“要做嗎?”

她抬頭,以為聽錯了。

陸萬霖又重複了一句,“要做嗎?”

他睨著她,目光深沉又曖昧。暗啞的嗓音,磁性撩人。

童桑的心跳亂了一拍,紅著臉唾他,“你腦子裏怎麽盡想著那些。”

“是你自己亂想。”陸萬霖揶揄,“我問的是,要不要做巧克力。樓上有體驗房,可以親手製作。如果你喜歡,還可以把我們的照片印在餅幹盒上。”

童桑,“……”

他絕對是故意的,完全不想理他!

看她吃悶的模樣,陸萬霖糟糕了一天的心情,這才有所好轉。

臉繃得沒那麽緊,還隱隱可見一絲笑意。

童桑自己一個人會嚐試親手製作,留個紀念,但和他一起,完全沒這個想法,買了兩盒成品。

……

晚上九點多,兩人回到酒店,陸萬霖掛起駝色外套,轉頭問她,“你先衝涼還是我先?”

或者……他更想一起。

童桑走得腳有點酸,想先休息一下,讓他先洗,一邊摘下厚厚的圍巾和手套。

“好。”

陸萬霖拿著睡衣,前腳剛進浴室,後腳手機就響了。

屏幕上閃爍著一串數字,沒有名字。

但童桑知道是白初晚打來的,就像昨晚,她也有這個預感。

她看著有些煩,沒有理會,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但屏幕不斷閃爍,連著打了三個。

童桑盯了一會兒,覺得刺眼,上前將它蓋在桌上。

世界清靜了。

片刻後,童桑收到主管發來的一串手機號,說是客戶,讓她聯係。

很多客戶白天忙,晚上才有空,童桑沒多想,打了過去。

對方秒接。

“你好,我是Design的……”

“萬霖和你在一起?”話沒說完,對方就劈頭質問。

童桑禮貌的笑容轉瞬變成了厭惡。

白初晚居然換了個手機號來釣她。

剛要掛電話,白初晚忙喊,“別掛!”

“你們倆在一起?!”

童桑本不想和她多費唇舌,但白初晚質問的語氣實在惹她不快。

第三者咄咄逼人,質問正室,還有天理麽?

童桑冷嘲道:“他是我丈夫,和我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再者,你是以什麽立場來質問我?”

“他愛的人是我。”白初晚強調,“我一受傷,他就會立刻回來找我。”

“那你試試?”

“他不接我電話!一定是你不讓他接。”

“他一個大活人,如果想接,我還能攔得住他?”

白初晚:“肯定是你把他的手機藏起來了!”

童桑搖頭失笑。

她以前覺得白初晚挺聰明的,現在被逼急了,醜態就出來了,滿口蠢話,像個瘋婆子。

和這樣的人爭執,隻會拉低自己。

童桑準備掛了。

“我懷孕了!”白初晚著急地喊道。

童桑心裏“噔”的一下,但隨即眼神一沉,冷嘲道:“又不是我的孩子,你跟我說什麽?”

“是萬霖的,我懷了他的孩子。”白初晚借此逼她,“趕緊離婚!”

但童桑回以一聲冷笑,“你確定你懷上了?”

白初晚沉默幾秒,“……檢查單寫的很清楚。”

這種東西,造假有多難?

童扯唇,語氣涼涼,“哦,那需要我替你轉告他這個好消息?”

“他還不知道,我想親口告訴他。”

“我很願意代勞……”她作勢要起身。

“童桑你——”

白初晚急了。

謊言不攻自破。

“白初晚,別以為我和你的智商一樣低,會相信這種愚蠢又狗血的把戲!要撒瘋,滾遠點,少煩我!”

童桑掛了電話。

雖然挑破了白初晚的謊言,但本就不愉快的心情,被她這一通糾纏攪得更糟。

陸萬霖衝完涼,擦著頭發從浴室出來,就看到她握緊手機,皺著一張俏生生的小臉,眉宇寫滿了煩悶。

“怎麽了?誰的電話?”

童桑沒理他,看也不看他一眼,翻出睡衣往浴室走。

經過他麵前,被他一把攥住手腕,陸萬霖觀察著她的眉眼,“為什麽不高興?”

他還有臉問?不都是他惹的?

但童桑連衝他撒氣的心情都沒有,直接就不想看到他。

陸萬霖從她煩他的眼神看出,她生氣肯定與他有關。

正考慮如何哄她,童桑已經先一步推開他的手,進了浴室。

陸萬霖一回頭,看到自己的手機蓋在桌上。

拿起一看,果然有3個白初晚的未接來電。

原因,找到了。

其實他們之間的症結一直都是同一個,她以為他對白初晚還沒有忘情,又一邊用強迫的手段,纏著她不肯放手。

陸萬霖都不忍心去想自己在她眼裏有多渣,可他也不想這樣。

無奈,苦笑。

童桑打開花灑,任由熱水拍打在自己臉上、身上,腦中不斷回想著剛才白初晚那通電話。

看似白初晚沒在她這討到好處,她占了上風,但這隻是一時的,白初晚才是他的最終選擇。

童桑不免自嘲,她還是把自己放在了一個被選擇的不平等位置。

先提出離婚的未必就是贏家,更未必代表更灑脫,相反,很多時候往往是一敗塗地的那一個。

才第二天,童桑就感覺已經疲憊不堪。

一想到出浴室就要麵對他,心情更加煩悶。

她衝了很久,直到全身肌膚發紅,已經起褶皺了,才關了水,用毛巾擦身。

她有些心不在焉,腳下突然一滑,整個人都滑了出去。

情急之中,她抓住了洗臉台,但還是一屁股坐在地上,腰部傳來一陣疼痛。

童桑的臉猝然一白。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