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劈腿後,我閃婚了殘疾大佬

第321章 教授的真麵目

童桑毫無興趣。

她對方睿有一點好感,但還沒把他當成朋友。

再者,即便是朋友,也得保持邊界感,她沒太多興致去深入了解對方的想法。

不過,阻止方睿說顯然是不禮貌的,她安靜地等著他說下去。

“我個人並不主張開放式的婚姻。”方睿頓了一秒,繼續道:“但我也不喜歡用條條框框去束縛自己的本性。”

“做人,開心很重要。”

童桑一定程度上認可後麵這一點。

但在她的觀念裏,人想怎麽開心怎麽來的前提是有最起碼的道德底線,不以傷害他人為代價。

比如蘇菲感情隨性,她作為朋友,不認同但是尊重,不會去幹涉。

但如果蘇菲介入他人婚姻,她會勸說,因為這也是在保護自己的朋友。

至於方睿,她不在意。

隻淡淡敷衍了句,“嗯,你開心就好。”

方睿聽出她的敷衍。

她對他的不感興趣,再明顯不過。

不過有挑戰性的才有意思。

男人都有著很強的征服欲,越是得不到的,越想拿下。

方睿盯著前方的路,眼裏多一分興味與野心。

時不時的,從鏡子裏掃一眼童桑。

見她臉上出現了困意,還打了個哈欠,方睿將車子開得更慢。

他行駛平穩,童桑更困了,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突然感受到臉上一股熱意襲來。

她睜開困頓的雙眼,忽然就見方睿的臉近在咫尺,盯著她的唇似乎要吻她。

她的心赫然一跳,立刻警覺地要推開他。

但還沒來得及伸手,方睿已經從容抽身,溫和地說道:“醒了。我怕你冷,給你披上。”

她才發現自己身上罩著他的黑西裝。

所以是她誤會了?

再看方睿眼神清明而坦然,就更不像對她有什麽企圖。

童桑更確信這一點。

在男女肢體接觸上,她一直都敏感了些。

微微舒了口氣,將身上的西裝還給他,“你應該叫醒我的。”

“我看你睡得這麽熟,想讓你多休息一會兒。你給我的感覺,總是很累。”

“有麽?”童桑忙拉下副駕座的鏡子,吃完火鍋的她麵色紅潤,看著不憔悴。

她仔細瞧了瞧,“是不是我的妝掉了……”

方睿搖頭,莞爾,“不是妝或者臉色的問題,而是感覺你的心很累,總事心事重重,有負擔。”

這話戳中了童桑心裏的脆弱之處。

懷著孕去離婚,能不心累嗎?

她已經很努力打起精神隱藏了,可心裏的疲憊,藏不住。

裝了一天,她早已心累,此刻已無力再佯裝什麽事都沒發生,隻是苦笑了一下。

方睿在寂靜的夜色中凝視她,眼神溫柔而循循善誘,“你不妨對我敞開心扉,把煩惱告訴我,讓我替你分擔。”

他的聲音很動聽,關切的眼神極容易攻陷一個人,讓對方對他完全敞開所有秘密。

但童桑對於異性向來設防,所以對於方睿表現出來的溫柔體貼,她並沒有什麽感覺。

直接當作沒聽到,解開安全帶。

“謝謝你送我回來。”

說完便下車了。

方睿目送她走進大廈,在車裏坐了一會兒,若有所思。

直到手機響起。

屏幕上閃爍著一串數字。

一向正經的男人,眼神泛起曖昧來。

他等屏幕快按下去時,才徐緩地摁下通話鍵,將手機放到耳邊。

對麵的女人用成熟又嬌嗲的嗓音撒嬌道:“你怎麽還不過來?人家好想你。”

方睿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和剛才判若兩人,眼裏浮動著邪惡之色,逗弄道:“哪裏想?”

但這種曖昧隻是浮於表麵,實際他瞳孔深處毫無一絲波動,冷淡至極。

“討厭,你明知道人家都想。”

“昨晚不是才有過?”

“還不是你太厲害,害人家每天想得發瘋?趕緊過來吧,他明晚出差回來,下次都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

下次?

哪裏還有下次?

一個女人的新鮮感,在他這短得可憐。

方睿笑容冷嘲她的愚蠢。

“寶貝,你怎麽不說話?還在嗎?”

“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換上那套我最喜歡的紅色,等我。”

方睿掛了電話,手指敲擊方向盤,幻想著童桑那個冷淡的女人化身浪**的模樣,一定很迷人。

想到這,他有些難以自控。

她這麽冷淡,一定是她老公是個廢物,沒有讓她感受過那方麵的快樂,就讓他來拯救她。

方睿按耐不住地期待著,一麵發動了車子。

而童桑還不知道他對自己的心思。

她剛才在車裏睡了一下,現在還處於腦子不是很清醒的狀態,略感疲憊。

耷拉著眼皮正要進電梯,身後冷不丁傳來一聲。

“離婚證還沒領,已經找好下一個了?”

童桑對這道聲音有過敏反應,急忙加快步伐。

但剛進電梯,就被男人從身後一把攥出來,摁在牆上。

“幾天不見,腦子變笨了?躲,你躲得掉嗎?親愛的……大嫂。”

時易欺身而下,用強悍的力道狠狠將童桑的手腕釘在牆上。

她的後腦勺剛剛撞在牆上,一陣眩暈,吃疼地發出一聲悶哼,整張臉皺成一團。

看她的樣子,很疼。

然而時易沒有半點憐惜,因為剛才的那一幕。

漂亮的狐狸眼中彌漫著危險,“你們剛才在車裏做什麽?接吻麽?”

“既然你能讓他吻,為什麽我不行?”

說著就氣勢洶洶地朝她的唇吻去。

童桑本能把頭扭向另一邊,急忙躲開。

時易一把捏起她的下巴,將它轉正,麵向自己。

“知道躲我,怎麽不躲他?他就能吻你?”

童桑腦子裏有一百句想罵他的話,可是眼下這種情況,她處於絕對弱勢,不敢激惱他。

“是錯位,我沒讓他吻我,他隻是給我披衣服。”

時易挑眉,譏諷,“批衣服?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你男人不少,很清楚男人接近女人是抱著什麽目的,他不懷好意,你也不多清純。”

“故意給他機會,是麽?”

“欲拒還迎,手段不錯,慣犯了吧。對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