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劈腿後,我閃婚了殘疾大佬

第390章 我眼裏隻有你

童桑立刻拿起手機,發現是時易打來的。

剛才那個噩夢仍叫她心有餘悸。

難道時易是要通知她什麽噩耗?

想到這,童桑恐懼得整顆心都在發涼,可又想知道陸萬霖的情況。

就在她的掙紮中,屏幕徹底暗下去,不再震動。

童桑在手機上緩緩按出陸萬霖的手機號,可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沒能摁下那個通話鍵。

她起身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隨即站在窗口,眺望窗外的青山綠水,努力讓自己的心情歸於平靜。

……

在平淡的生活中,半個月如流水一般滑過。

一個尋常的下午,童桑在隔壁李姐的陪伴下,在村裏的稻田逛了很久。

回到家時正值黃昏,夕陽灑滿了整座寧靜的小鎮,也灑滿了綠色濃鬱的院子。

童桑和李姐聊著天進門時,院中忽然多了一道人影。

一個漂亮如斯的男人,穿著白襯衫,正愜意地坐在她的竹躺椅上,手裏拿著一把蒲扇驅暑。

夕陽的光剛好落在他臉上,形成一道極為漂亮的輪廓。

濃密的睫毛襯得眼睛深邃,猶如籠了一層薄薄的霧氣,深情又迷人。

四目相對的瞬間,男人漂亮的薄唇勾起胭脂色的笑,“回來了。”

童桑僵滯的神色與他臉上泛著的溫柔形成反差。

像一塊大石頭投在她原本平靜的心湖上,掀起了軒然大波。

與她內心的波瀾相比,她的麵容算是淡靜。

李姐大為驚豔,嘴都張成圓形,“桑桑,他、他是你老公?”

之前李姐見童桑獨身一人,沒少心疼這麽好的姑娘遇到了負心漢。

但負心漢要長這樣,哪個女人招架得住?

男俊女美,他們生出來的小孩得多漂亮啊!

時易放下蒲扇,落落大方地起身,客氣又禮貌,“您好,我正是桑桑的丈……”

“李姐,你先去做飯吧。”童桑打斷。

李姐的眼睛一秒也舍不得從時易臉上移開,嘴巴應著:“做你們兩個人的?”

“不用,做我的就行。”

“哦哦,那、那你們聊……”

“不麻煩李姐了,一會兒桑桑給我做,你去休息吧。”時易很有禮貌地說。

李姐看向童桑,問她的意思。

童桑也想支開李姐,便同意了,“那你先回家,明天再來。”

“行。”李姐也是個也是識趣人,不打擾他們小夫妻敘舊,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心裏直感歎:這男人也太漂亮了,狐狸精似的!

蔥鬱的院子裏隻剩下兩人,麵對麵而立。

“你來做什麽?”童桑連日來放鬆的狀態消失不見,被冰冷和生疏取代。

話出口,她覺得自己真正要表達的意思是,他不該來打擾她的生活。

“當然是想你了,一個月不見,你不想我?”

時易信步朝她走來,“在這兒過的挺不錯的,看來是一點也不想我。難為我過去一個月,每天對你思念如狂,寢食難安,瘦了不少。”

童桑麵無表情,“你是幹壞事累瘦的吧。”

時易勾唇,“看來你的身體遠離城市,心還很關注那個人。怎麽?我往死裏整他,你心疼了?但他們逼得我家破人亡,你怎麽就不心疼心疼我?”

童桑看他這副蔫壞又小人得誌的嘴臉,沒法心疼。

“讓我仔細瞧瞧,好像胖了點,臉都圓了。”時易伸手要去捏她的臉,被童桑連退兩步躲開。

他也不介意,從容地把手插回褲袋。

在這一院子花草中,身形顯得格外修長挺拔。

“我每天累死累活,心力交瘁,你倒挺懂享受,弄得這麽舒服。”

“這兒可比去英國好,你去了英國我還得飛13個小時去找你,現在我每周都能過來陪你。”

“你別過來。”

時易盯著她笑,故意上前一步,“我偏要。”

童桑無力吐槽這種幼稚。

“喜歡的人在哪,我就在哪。我以後都跟著你。”時易調笑,頗有些故意惹她生氣的惡趣味。

童桑不願看他一眼。

“他早就忘了你,和白初晚開始新生活了,你不為自己謀劃謀劃?孩子沒個爸怎麽行?你一個人多辛苦。”

時易就像尾巴似的跟著童桑。

“我餓了,我們邊吃邊聊,給我做什麽好吃的?”

童桑:“我沒說給你做。”

“客人大老遠跑來,你就這麽招待?”

“我沒把你當客人。”

“哦?那是把我當男主人?”時易勾唇,眉飛色舞,漂亮而招搖。

童桑板著臉看他,他又嬉皮笑臉地給自己找台階下,“不速之客也是客,做頓晚飯招待一下不難吧,吃完我就走。”

深知他的難纏程度,童桑別無選擇,“你說的。”

“嗯。所以,你給我做什麽好吃的?”時易充滿期待地問。

如果他真是一隻狐狸,此刻已經搖起了尾巴。

“麵。”

童桑當然是選最簡單省事的。

時易失望,“我大老遠跑來,一個麵就打發我?”

童桑沒好臉色,“那你吃不吃?”

“吃。”

童桑轉身摘了幾根蔥。

“這也太簡單了,我吃飯不能沒有蔬菜。”時易自己動手,摘了幾片最嫩的生菜。

“你……”童桑不滿他隨便摘自己辛苦種的菜葉。

“吃你幾片菜葉子就心疼了?小氣。等你的番茄和棗樹結果了,都是我的。”

“你說我把附近的荔枝園全部承包了怎麽樣?然後一個月2千工資雇你幫我看園子,你也增加一份收入,一舉兩得。”

時易規劃得頭頭是道。

童桑:“你一身資本家的邪氣,別破壞稻村的水土。”

“我為稻村創收,拉高居民GDP,改善居民生活條件。造福子孫的事兒,怎麽就成破壞水土了呢?”

童桑:“資本家眼裏隻有利益。”

“胡說,我眼裏隻有你。”

時易突然一句深情表白,冷得童桑在這初夏的傍晚打了個哆嗦。

那嫌棄得無力吐槽的模樣,逗樂了時易。

雖然經常被她氣得半死,不過隻有和她在一起,他才能卸掉外人麵前的假麵具,感到很輕鬆。

心弦忽然被撥動了一下。

這不會是傳說中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