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3章 對付女強人,用非常法
第一千零七十三章 對付女強人,用非常法!
周翦聞聲,緩緩走了過去,推開門,隻見門窗不知何時被夜風吹開了,簾子亂舞,病**的舞陽甚至在發抖。
他立刻上前,將窗子封了起來,屋子裏,一下安靜了不少。
這裏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男人,能伺候人的人手並不多,所以舞陽除了必要的伺候,身邊幾乎都是沒人的。
傷到她這一步,除了聽天由命,外力也很難幹涉了,除非孫幼魚在這。
周翦對她倒是談不上什麽仇恨和敵視,看她可憐,倒了一杯熱水,親自喂到她的唇邊。
她蒼白的嘴唇動了動,無意識的喝了起來,喉嚨甚至發出了一點點的聲音。
周翦挑眉,當即斷定,舞陽應該死不了了,還有這麽強的生命體征。
緊接著,他繼續喂了一些熱水,安靜的禪房裏隻有二人,他坐著,下意識的看向了舞陽的臉蛋,確實很漂亮,而且是那種有氣場的漂亮,穿上僧衣,插上金釵,“反差感”恐怖!
“嘖,卿本佳人,奈何做賊啊,要是不成為敦煌的鷹犬,她也不會有此禍端吧?就算沒有朕,沒有這一切事,她還是會遭劫。”
“要是跟著朕,好像還不錯,這女人翻版的武則天啊,在佛派一個女人混到如此高的地位。”
他忍不住嘀咕了一聲,愛才之心還是有的。
說著說著,突然!
舞陽纖細的手指動了動,長長的眼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因為虛弱,神態完全沒有以前的鋒芒,反倒像是一個鄰家氣質姐姐,阿姨。
“嘶!”
“臥槽,醒了?”葉離詫異。
按道理來說,她不昏迷個十天半月都說不過去啊!
舞陽緩緩睜開了眼睛,眼神有些迷茫,有些虛弱,映入眼簾的第一眼就是震驚的周翦,她意識恢複,下意識就想要有所動作。
“不想死就別動,你受傷很重,身上的傷口還沒有愈合。”周翦蹙眉,這女人太要強了。
舞陽一下子軟了下去,她現在的體力,連動動手指都很艱難。
“是,是你……”她聲音虛弱,斷斷續續。
“沒錯,是我。”葉離咧嘴一笑,饒有興趣道:“上一次見你,舞陽女僧還是高高在上,氣場強大的大僧,沒想到再次重逢,你就被你背後的大佬們追殺了,嘖嘖,果真是命運無常啊!”
聽到這戲謔的話,舞陽劇烈咳嗽了幾聲,蛾眉緊緊蹙著,無比虛弱的怨恨道:“還不是因為你!”
“打住,你可別賴在我身上,咱們合作,各自承擔風險,收獲利益,你被查,是你的事,對吧?”
“我也被追殺了,還差點就死在了無人的沙漠裏,那是不是怪你啊?”周翦挑眉,燈火下,他英俊的臉,異常的放鬆。
舞陽無言反駁,也沒有力氣爭論。
良久。
“這是哪兒?我為什麽會在這?”她環顧四周,記得昏迷之前,周翦並不想救自己。
“別看了,追殺你的那個法 輪正在痛苦中掙紮呢,這是駝背山,是我救的你。”周翦反正閑來無事,與她閑聊了起來。
她不擺譜,不高高在上的,還是不討人厭。
“你有那麽好的心?”舞陽蒼白的臉上有著憤怒,猶記得周翦對法 輪說,你要殺就殺,跟我沒有關係這樣的話。
周翦不爽,救了人還落不到好了。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吧?當時老子不那樣說,你更沒有活的機會,權宜之計你懂嗎?”
“現在你在我的手上,你最好說話客氣點,我要是不高興了,隨時把你大卸八塊!”
他不是開玩笑的,他可沒興趣當什麽聖母,這女人要是不可控,殺了就殺了。
舞陽雖落魄,但好歹是個人物,而且的女僧,此刻聞言勃然大怒,瞳孔一寒:“你好大的狗膽!你以為本座會怕你?”
周翦不屑一笑,還特麽本座呢,敦煌都要殺你了。
“你不怕是吧?那我就不把你大卸八塊了,我直接把你扒了,怎麽樣?”
他威脅道,對付腹黑的女強人,就要用非常的辦法。
果不其然,舞陽的臉頰一僵,而後大眼浮現驚慌和憤怒之色,咬牙切齒:“你這個小人,你敢!”
“咳咳咳!”她激動之下,劇烈咳嗽,似乎要把肺部都咳出來了。
“你試試朕敢不敢!”周翦站了起來,挺拔的影子直接罩住了舞陽整個人。
舞陽一瞬間緊張到了極點,她現在連動都不能動一下,別說周翦扒自己,就是做點更過分的,她都阻止不了。
但周翦,沒有下一步的行動,隻是威嚴而冷冷的看著她:“別說以前的你我尚且不放在眼裏,現在的你,說難聽一點已經是喪家之犬了。”
“沒有我的庇護,你隨時都要死在敦煌的手下,你還擺什麽譜?”他毫不留情道。
聞言,舞陽的胸口劇烈起伏,傷口隱隱被崩開,被氣的險些吐血,曾經的她,誰敢跟自己這麽說話?
但真相是殘酷的,她咬破嘴唇,卻無言反駁!
現在的自己,的確就是一條喪家之犬!
“你救我,就是為了奚落我嗎?如果是這樣,你贏了,但我舞陽絕不受辱!”她的手握緊了被褥,竟是有了一絲力氣。
周翦的眼底深處閃過了一絲欣賞,舞陽太傲,他不喜歡,但她如若趨炎附勢,搖著尾巴乞憐,周翦就會更看不起了。
至少她這樣,還是有骨氣的。
“我現在很忙,沒空奚落你,出現在這裏,不過是看你太可憐了罷了,喂了你幾口水。”
“你也給我安靜一點,不要找事,否則我不建議把你送還敦煌。”周翦淡淡說道,然後轉身就離開,幹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而且讓人捉摸不透到底是什麽想法。
舞陽大眼閃爍,想起了昏迷時的熱水,也被周翦的一番話鎮住了。
就在周翦即將邁出大門的時候,突然:“等等!”
她出聲,聲音和語調明顯沒有那麽高高在上了,也不再自稱什麽本座。
“有事?”周翦轉頭挑眉。
舞陽的臉微微有些滾燙,麵子上拉不下來,於是神情就無比的古怪,不想求人,但又不得不求人,猶豫道:“可,可有侍女,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