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色即是空

第二百九十八章

『色』即是空

樓下。

“所有的事情就是這些了。”沈寶玟說完所有的事情，才發現爺爺的手都哆嗦的厲害！“爺爺，你就別擔心啦，你看我現在不還是什麽事都沒有嗎？嘿嘿，爺爺，有謝飛澤在，你就放心吧。”

沈老爺子深深的做了兩個深呼吸，才算是穩定下了自己的情緒。淡淡道：“寶玟。今天開始，你就住在家裏吧。”

“啊？！為什麽啊！”沈寶玟道：“你看，我這不沒事兒嗎？我好好的呢，每一次您孫女我都福大命大，化險為夷了啊。”

“寶玟，聽爺爺的話。”沈老爺子的口氣並不嚴厲，但是卻是絕對不可抗拒的感覺。

“我不！爺爺，早知道你會這麽說，我就不跟你說了！”沈寶玟極度不爽道：“人家告訴你，是為了讓你知道人家在那邊很好，一點都不危險，到了你的理解中就是很危險了似的。”

沈老爺子沒有說話，壓了一口茶：“寶玟，你怎麽就不明白爺爺到底是為什麽讓你回來住呢？”

“爺爺，我知道你是怕我出事。我知道你是擔心你的寶貝疙瘩。是不是？可是您的小寶貝疙瘩答應您，我絕對會照顧好自己的！”沈寶玟拉著爺爺的胳膊道，本來以為要明天這麽做呢，誰料到今天晚上就要開始了，早知道就不回來了。唉……可惜沈寶玟後悔也晚了。

“寶玟，你還是沒明白爺爺的意思。”沈老爺子道：“晚上你好好想想吧，好好想想爺爺為什麽要你回來的原因吧。”

“我都說那麽多了，還不對？哦哦，我明白了，爺爺是一天看不到我心裏就不舒服對不對，嘿嘿，我沒事兒的時候會趁著姐姐不在的時候，回來看您的。”沈寶玟道：“我可不想讓姐姐教訓我。”

沈老爺子憐愛的『摸』了『摸』寶玟的腦袋：“你還以為那是你小時候？你姐姐總是說你。現在你那麽大了，她不會總是說你了，再說了，你姐姐說你都是為你好，要不是以前她監督著你，我們寶玟能這麽淑女這麽端莊嗎？”

“咳咳——咳咳咳！”沈寶玟差點被自己嗆死，端莊？淑女？！這些詞用在她身上似乎不太合適吧？她倒是喜歡別人用調皮，搞鬼來形容自己：“爺爺……你也太了解自己的孫女了吧？”

“我當然太了解了。要不是你姐姐那時候管著你，你比現在還要調皮呢！估計都成野丫頭了！”沈老爺子說著，帶出了幾分笑意：“寶玟，聽爺爺的話。這段時間在家住下。”

沈寶玟一聽，爺爺又把話繞上去了，當即就否認：“我不！我要出去住。”

“不行，必須在家住下！”沈老爺子也不讓步。

於是乎，爺孫倆就在樓下客廳爭辯了起來，一個堅持要走走走，一個堅持要住住住，貌似誰都沒有回旋的餘地。

……

樓上。

謝飛澤無奈中帶著幾分不屑的笑道：“沈博士，我知道你並不相信我。但是你應該相信你的妹妹！！”

“我妹妹怎麽了？”沈然道：“別以為你和我妹妹關係親近一些，我就會相信你，就會把控製『性』『藥』物的資料芯片交給你。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我在，芯片在，我死，芯片亡。就這麽簡單。”

“沈博士，我不得不說，你的高智商掩蓋了你超低的情商！”謝飛澤道：“如果我想要你的芯片，我早就可以利用寶玟來威脅你了！我幹嘛要三番五次的幫寶玟！幫你護住晶片？！我這個人腦子有『毛』病嗎？”

“你又沒有『毛』病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沈然道：“控製『性』『藥』物的芯片對我來說就是生命。如果是你，你會把你的生命交給另外一個人嗎？”

謝飛澤道：“我不會。但是，當我走投無路的時候，我會把它交給一個能帶給我希望的人！”

“對不起，現在問題很明顯了，你就是根本無法帶給我希望的人。就這麽簡單啊。我也不會把我的生命交給一個無法帶給我希望的人。”沈然淡淡道，真的快把謝飛澤的肺給氣炸了。

“好吧，我知道我說再多你都不停。但是，我還想再強調一次。你把芯片給我的好處，是把所有的危險轉移到我的身上來，一切都有我來處理他們。我可以以利用機會查清楚幕後根本是誰。”謝飛澤道：“如果芯片在你的身上，那他們的注意力永遠在你身上，我也無法得到線索。你明白嗎？”

沈然道：“我真的很想相信你。但是，我做不到。不好意思，控製『性』『藥』物的芯片對我來說，其實比我的生命還要重要。你不明白它對我的重要『性』，所以……。”

“好吧。那你就當我什麽都沒說！”謝飛澤道：“現在我要和你說第二個問題。如果你不把芯片給我，那我會自己想辦法去找到幕後。所以我希望寶玟能回來，住在這裏，這樣的話，那些人的目標也就轉移了。那樣我也就不用分心天天擔心這個擔心那個了。”

沈然道：“這個沒問題。我一直都反對她住到沈家，其一她會搞『亂』那裏，其二她會把麻煩帶進那裏，其三……因為那裏有你這麽一個危險的家夥。”

“我？危險的家夥？！”謝飛澤簡直就無語了，他用不可理喻的眼神看著沈然道：“我想知道，你哪一隻眼睛覺得我是一個危險的家夥？”

“老朋友。我們認識很久了。”沈然到：“每一個接觸過我的人，國家都會調查。雖然……現在對你的資料還無法詳細的確定。但你也有一些沒處理幹淨的事情，我也是知道的。”

謝飛澤微微一笑：“老朋友，我不喜歡別人套我的話。告訴我一些胡編『亂』造的謊言。第一，我是一個細心的人，我不管做什麽都會處理好處理幹淨。第二，我不是一個惹是生非的人，我是一個和平愛好者，似乎除了去廣場喂鴿子，就沒做過其他事情。你說沒處理幹淨的……不會是鴿子糞吧？”

“……”沈然就知道自己也詐不出什麽東西來：“你是個聰明人，仔細人，這一點我承認。嗬嗬，有很多像你這樣的人，在中央情報局的檔案應該比人還高了吧？而你卻……”

“而我卻沒有？”謝飛澤笑著道：“看來，認識沈博士真的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就連華夏中央情報局都能搞到消息。”

沈然白了謝飛澤一眼：“是啊，豈止是華夏的中央情報局，就算是美國的fbi中央情報局的事情，我都一清二楚。所以，不要指望瞞過我什麽。”

“我沒指望。我隻是希望，不要讓沈博士失望。”謝飛澤道：“不然，我為了支持沈博士的工作，我親自去犯點兒事兒，然後讓您抓到一些把柄好不好？”

“不需要，是非黑白自有公道。”沈然堅定道。

謝飛澤笑了：“看來沈博士真的不太了解國情啊。你也應該多了解了解華夏了。並非所有的地方都那麽黑白分明。”

“在我的眼裏，黑白就是分明的！”隻能說沈然隻是一個理想主義者。

“哈哈，和尚領悟禪『性』，有句話叫『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華夏人悟生活，悟社會，悟出來一句話叫做：‘黑即是白，白即是黑，黑黑白白，都是白！’。”謝飛澤笑著道：“不知道沈博士這個生活之一片光明之下的人，能不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呢？”

“我理解不了這麽高深的話。”沈然道：“你也不用繞圈子了。芯片的事情不用聊了。”

“這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謝飛澤道：“沈博士，別隻是研究高科技的，有些時候多讀讀古書！多看看孔老夫子的教訓。如果有時間，可以去曲阜感受一下文化氣氛。”

沈然有些怒意：“你說誰是小人？”

“我沒說你。”謝飛澤搖搖頭：“沈博士，你轉移話題的能力太誇張了。我再說曲阜，說文化，你卻轉移到小人上去了。剛才我在說『色』即是空，你卻把話題轉移到了芯片上了。”

“轉移話題快的人是你吧！”沈然道：“好了，大體的事情我也清楚了。我會安排人給你準備客房。不過，你睡覺之前，是不是先給我爺爺去打個招呼？”

謝飛澤搖搖頭：“不用了，我今天就不住在這裏了。恐怕寶玟跟沈老爺子說完那些事情，沈老爺子也不會讓寶玟走了。既然這樣，我們大家都希望她能在這裏比較安全。那也就由不得她了。”

“那我就不留你了。”沈然道。

“我當然不能讓你留了，留了，你還不要擔心你的芯片擔心一夜？”謝飛澤玩笑道。

沈然卻冷哼了一聲：“一夜？我就是讓你住在這裏十夜。恐怕也你找不到！”

“哎呦，那是當然了，博士的智商那麽高，肯定計算在一個超級隱蔽的地方。”謝飛澤故作佩服道：“我要是女人啊，恐怕隻會想到藏在內衣能夠賽墊子夾塞層裏，既能增大尺碼，還能掩人耳目！”

一聽謝飛澤的話，沈然的臉嘩啦一下就紅透了！因為她真的就藏在了那裏麵！！！這個混蛋！他是怎麽知道的！沈然死死的盯著謝飛澤的臉，終於可以肯定謝飛澤那是一句蒙準了……而不是真的知道。

“走了。恐怕樓下，寶玟和也沈老爺子鬧起來了。”謝飛澤說完直接起身離開沈然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