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變夫君獵頑妻

第44章用內力吹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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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往事不可追啊,老頭心底感歎著,扯了扯身旁白爵的衣服,示意他趕緊想辦法讓這女人恢複正常,或者趕緊離開這再說,在這麽多血怪包圍下,再加上眼前這個神經質的女人,他可不想一語不和,就被血怪攻擊。

哎,往事不可追啊,老頭在心底感歎著,扯了扯身旁白爵的衣服,示意他趕緊想辦法讓這女人恢複正常,或者趕緊離開這再說,在這麽多血怪包圍下,再加上眼前這個神經質的女人,他可不想一語不和,就被血怪攻擊。

白爵瞟了老頭一眼,暗皺眉頭,遇到老頭時,他就知道這次回穀不會順利,這老頭一向*不羈,做事我行我素慣了,自從一次意外,讓他知道他是她的弟子之後,他就愛給他惹麻煩,讓他氣也不是,怒也不是,說到底誰讓這人是自己的師伯呢。

白爵輕咳一聲,含笑的看向女人,討好的提議,“師傅,此地不亦敘舊,我們還是先回去再說吧!”

見女人沒有半絲要回去的跡象,依舊含淚看著老頭,白爵也頭痛起來。心思轉了轉,白爵壞笑著告訴女人,“師傅,你放心吧,這次師伯前來,是有事相求,不會偷偷逃走的,你有什麽話,大可以想好了之後,慢慢與師伯談!相信師伯很願意與你敘舊的!”

女人聽到白爵的話,眨了眨眼睛,裂開嘴笑了。

老頭則驚出了一身冷汗,思量著自己是不是應該現在逃跑才對,萬一這女人出花招,他就頭痛了,不過看著椅子上熟睡的天恩,老頭就狠不下心來,這小丫頭可是他唯一的弟子,簡直得了他的真傳,他在江湖上飄蕩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丫頭,要是真沒了,先不說他的這身本身沒人繼承了,自己以後也少過賭術高強的對手不是。

這樣一想老頭也釋懷了,對女人說到,“有什麽事先回穀再說,白爵受了很重的內傷,需要趕緊治療!”

話音一樂,女人就笑開了花,掏出一直短笛,用內力吹奏著,沒發出任何聲音,可是那些原本露著獠牙的血怪紛紛閉上嘴,展翅往來處飛去,不到一刻鍾,便消失得幹幹淨淨。

女人等血怪飛走才停止吹奏,走到老頭身邊含情脈脈的說到,“瑜晟哥哥,咱們也走吧!你難得回來一次,讓小妹下廚好好款待你一番!”

女人說著,就要伸手去挽老頭的胳臂,老頭見狀,嚇得瞬間移動到白爵的另一側,無辜的摸摸鼻子,“小師妹,你現在好歹是堂堂毒醫,這個,得莊重,莊重,知道嗎?莫讓旁人看了笑話!”

“笑話?誰?誰敢笑話,我就毒瞎他的眼!”毒醫暴怒著,冷眼掃過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眾人,警告著。

眾人一陣惡寒,下意識的後退一步,甚至不敢再看她,這個女人變臉比變天還快,還有那麽變態的寵物,連老頭和深不可測的白爵都不敢正麵對抗,他們這樣武功的人還是離遠點好,萬一這女人發狂,波及到他們就不妙了。

老頭再次無語望天,他就知道隻要被這女人知道身份,就會是這種結果。不過,他可不想被這個女人碰著,這女人渾身上下,連頭發尖都是毒,一個不留神就會被她算計,他還是遠離比較好,當下,老頭打了個哈哈,笑道,“多年沒回穀了,我怪想念的這裏的花花草草,師妹你先將他們帶回去吧,我到處去參觀參觀!”

老頭說完,一溜煙似的逃走了,毒醫美眸一寒,氣惱的跺著腳,緊追上去。

直到兩人背影消失,一行人才重重的鬆了口氣,然後下意識的不由自主的看向白爵。

白爵揚起淡淡的笑容,依舊坐回椅子,將天恩抱回懷裏,指揮著身邊的貼身隨從抬著他往穀裏走,夜一和天榮一言不發緊隨其後。

大概是因為毒醫將心思都花在追逐老頭的事上,也大概因為毒醫親自出穀了,那些蛇蟲鼠蟻都沒再出現過,白爵等人可謂是暢通無阻的到了黑沼澤。

毒醫便住在黑沼澤上麵那座懸浮的莊園中,那座莊園大概見方十餘丈,底部全由浮在黑水表麵的蔓草編製而成,整座莊園漂浮在黑水上,沒有固定的地點!每個月莊園隻會在特定的時間才會離岸邊比較近,所以很多人尋到黑沼澤,如果沒有熟悉的人帶路,又不清楚莊園的動向,便會迷失在黑水湖上!

白爵等人的運氣很好,因為剛剛毒醫從莊園出來,現在莊園離岸邊並不遠,白爵的隨從抬著白爵,一個飛身便到了莊園門口。

白一上前敲了敲門,一個身著黑色儒裙服,身長不到五尺的中年女子打開大門,防備的看著敲門的白一。

“啞奴!”白爵輕喚一聲,將啞奴的視線吸引過來,頓時被叫著啞奴的女人,觸電般的顫抖一下,睜大眼睛看著椅子上的白爵,瞬間奔過來,仔細的打量了白爵一番,才揚起燦爛的笑容,啊啊啊的說了幾聲,示意白爵等人趕緊進莊園。

踏進莊園,天榮就被眼前的景致驚呆了,整個莊園內都鋪著一層紅木地板,莊園的牆壁也全由黑檀木組成,莊園中的樓台亭閣也全是用桃木所建,莊園裏假山錯落有致,各種名貴鮮花,藥材應有盡有,這美景與將軍府的花園相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天榮驚歎著,對那位建造莊園的前輩無比敬佩,一路之上默默觀察著,莊園各處莫不是奇珍異寶,哪怕是普通的裝飾都價值千萬。

終於,拐過好幾道彎,眾人才到達目的地——白爵在莊園的住處,一間簡陋得不能再簡陋的房間,房裏除了一張檀木床,一張檀木桌,兩張檀木椅,便什麽都沒有,哪怕一件廉價的裝飾品也沒有。

啞奴將白爵帶到住處,又對著天榮和夜一指手畫腳的啊啊幾聲,可惜夜一和天榮沒學過手語,沒明白她說什麽。

倒是一旁的南宮煒勾勾嘴角,告訴兩人,“啞奴要帶我們去房間!”

南宮煒說完,啞奴便猛點頭,揚起大大的笑容,指了指外麵,往前走了兩步,又停下,示意他們跟上,夜一二話不說緊跟著啞奴,天榮則皺眉的看了一眼已經被白爵放在**的天恩,又看了看白爵,眉頭皺得更深了,左思右想依舊覺得不妥,放任妹妹待在一個男人房裏,就算這個男人是病秧子,就算妹妹現在女扮男裝,他也不放心,誰知道這男人會不會突然獸性大發,不管男女,欺負妹妹?要是妹妹在他眼皮低下出事,那他真該回爐再造了。

這樣一想,天榮便在僅剩的那張椅子上坐了下來,同時對夜一說道,“我和你住一個房間,你去看地方就好,我在這等酒兄醒來再說。”

天榮也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說出他的想法,毫不掩飾他的擔憂,南宮煒聞言,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心裏暗歎,沒想到白爵也有被誤認為風流種的一天,這要被其他幾人知道,不知道會笑成什麽樣。反觀白爵,好像沒事人一般,靠在椅子上閉目休息,壓根沒將天榮的話放在心上。

夜一自然明白天榮的擔心,這幾個人看起來是熟客,雖然和他們同甘共苦過,但是說到底,他們幾個才是一條船上的人,再說這個人還是沐家三公子,他沒有不讚同的道理,當下便答應天榮,跟隨啞奴離開。

夜一他們剛出門口,天榮又站起來,往床邊走去,天恩從食人花穀出來,就一直昏睡,不知道身體怎麽樣,那花香味道對她有沒有傷害,他想看看妹妹的情況怎麽樣,誰知剛走兩步,就被白爵攔住了,白爵一臉殺氣,冷冷的盯著天榮,大有天榮再上前一步,他就動手的打算。

天榮氣結,妹妹是他的,他憑什麽不能看看她,當下更不客氣了,“閃開,我要看看她的情況!”

“她沒事,睡一覺就好,不需要你操心!”白爵依舊攔著天榮,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

天榮怒,什麽叫不需要他操心,那是他妹妹好不好,他一個外人多管什麽閑事。

這樣一想,天榮瞬間理智氣壯,強行要上前,剛走了一步,就被白爵的話氣得不敢往前,天榮坐回椅子,咬牙切齒的怒瞪白爵。這個混蛋真夠陰險的,居然敢威脅他,要不是他們有求於毒醫,他一定把這病秧子揍得滿地找牙,想到之前在小鎮,他還好心的給他讓房間,自己在屋外過了一晚,他就窩火,心裏怒火更甚,卻隻能通過眼神發泄。

於是這兩個同樣儀表堂堂的大男人,一個好整以暇的靜坐在木椅上,閉目養神,一個凶神惡煞的怒瞪著另一人,兩人都不說話,猛一見,還以為是其中一人對另一人有意,簡直都看傻了眼,目不轉睛的。

尤其是天榮原本就長得帥氣,即使是發怒,也很少表現在臉上,隻會藏在眼中,如果看不到天榮的眼神,那場景隻會讓人遐想,所以當天恩睜開眼睛看到他們時,便足足愣了一刻鍾,身上的雞皮疙瘩起了好幾層。

天恩來回揉了好幾次眼睛,看到的都是同一個畫麵,那就是自己的親親三哥,正含情脈脈的癡癡的看著病秧子,這樣的場景極度刺激了天恩的幼小心靈,她完全不能接收自己的三哥喜歡男人,還是喜歡一個病秧子似的男人,於是揚起嗓門,尖叫著問到,“你們在幹什麽?”

天恩的尖叫聲瞬間吸引了兩個人的注意力,兩人具是一喜,天榮更是揚起大大的笑容,瞬間奔到天恩的床前,關切的問著“,酒兄,感覺怎麽樣,可有何不妥!”

天恩沒有回答,反而一臉防備的打量著慢慢走過來的病秧子,心底不得不承認自家哥哥的眼光不錯,這個男人確實長得玉樹臨風,將近七尺的身高更顯偉岸,除了臉色略顯蒼白,添了幾分柔弱之外,還真是找不出半點瑕疵來。難怪自己哥哥招架不住,連自己看了也覺得賞心悅目,可是不管這男人是不是優秀,他都不能成為哥哥的目標,這樣一想,天恩瞬間收斂心神,冷冷盯著白爵,凶巴巴的低吼,“出去!”

白爵愣住了,不明白自己做了什麽,怎麽惹得這丫頭了,明明之前都好好的,現在幹嘛對他這麽冷冰冰的,對那小子卻笑得那麽開懷。

白爵愣住,動作自然也就沒跟上,站立在離床一尺開外,無聲詢問為什麽!

天恩不答,心虛的躲開視線,不想被他的神色影響!這男人的眼神太蠱惑人,讓人不知不覺就軟了心腸,為了三哥的幸福,天恩不停的告訴自己必須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