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從了本仙吧

94、我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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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我們的孩子

第二日一早,雙腿間傳來了酸痛,眯眼看著身邊的妖孽,他早已經醒來,雙手擱在我的腰間,嘴角帶著笑,有些羞澀,將被褥拉過來蓋在自己的身上,輕輕一笑:“你笑些什麽?”

“把身子給了孤,你也算是安心了吧?”他抱過我的身子,在我唇上輕輕一吻:“以後便是孤的人了,沒有反悔的機會了。”他眼睛裏全是笑意,我的心裏暖洋洋的,終於看到他這麽真誠的笑容。

點了點頭:“隻有你會反悔,明珠不會的。”

他微微一愣,摸著我的腦袋,又起身:“孤上朝,你多歇息。”在我額頭上一吻,他輕輕一笑,門外的宮女已經進來服侍。

起了身,遇見妖孽,就是我成熟的可能,我為了妖孽而成熟,為了他,想要給他一個孩子。

午膳,令人發指的七嬪帶著她的宮女而來,見妖孽不在屋中,她便伸出細長的食指指著我:“妹妹就不知道了,暈倒也能換回王上的心。皇後姐姐,您倒說說您有什麽目的?”

抬起嘴巴要咬她的手指,她縮的極快,瞪著我,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娘娘什麽時候好這口了?”把手往腰上一放,再等著清雅:“本宮來了,還不準備茶水嗎?”

清雅驕傲,抬起了臉,恨恨看著七嬪。

拉過清雅的手:“清雅是本宮的妹妹,何時讓七嬪來指揮了?這裏是聖安宮,可不是七嬪的七南宮,想如何就如何。”

七嬪抬眼,眉眼一挑,掩唇哈哈大笑起來,將手在大腿上一拍,回頭看著她的丫頭:“雪茹,你看,皇後娘娘的妹妹居然是個宮女!”她眼睛眯了起來,笑容極是嘲諷。

“你不過是丞相的女兒,你有什麽值得高興的?你如今就是嬪位,在本宮麵前,你笑的這麽放肆!”站起身子來,手打在桌上:“七嬪,本宮正在氣頭上,你把本宮的火點著了,本宮絕不會放過你!要不……”雙手拄在她的身邊,挑釁地看著她,唇邊勾著笑意:“你試試。”湊到她耳邊,捏緊了拳頭。

七嬪愣住,抬眼呆呆看著我,眼睛睜得很大,嘴巴**著:“你……你。”她伸出指頭來指著我的鼻尖:“本宮是丞相女兒,你若動了本宮,就是想讓王上的江山不保……”

瞥眼一笑:“隻有你有靠山麽?”咧嘴一笑,湊到她耳邊:“本宮還有父王,本宮也可以借兵,你,覺得你行嗎?”

七嬪翻了個白眼:“雲上國公主,貴國的兵馬到了這裏,需要多長時間?”她推開我的臉,站起身來,挺起胸抬起頭,看著清雅道:“本宮的爹爹隻要一句話,這月隱國的文武百官便要思考一陣,請問皇後娘娘,您何德何能想要幫王上呢?”回頭挑釁看著我:“您在說夢話麽?”

“你既然知道就好,若是愛著王上,你就該幫他!何必與本宮鬥氣呢?”眯眼一笑,她說的話,確實。我又能幫上他什麽?隻是,七嬪這個女人,殺了我的巧慧,就要一起去死!

七嬪動嘴,卻不說話,看著我,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本宮也想這樣,隻是,朝堂中的文武百官,也未必這樣想!”她把我看了一遍,又看看自己的丫頭道:“姐姐這次想要獲得王上的心,是為了宵王爺麽?”

“你……”這次還我啞口,盯著她的眼睛,搖了搖頭:“我喜歡諸庭,自然不會為了任何人做傷害他的事情,我會義無反顧地幫他!”捏緊了拳頭,笑了笑:“不要用你的心思來想象我的心,猜忌我的心,挑釁我和諸庭之間的關係,你……做不到。”

胸口有那麽一霎那的痛,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感覺。伸手輕輕撫著桌子,大口呼吸,這身子,是要散了嗎?

“你若真是喜歡王上,就該離開他,就不該阻礙他的前程。”她拉住我的胳膊,聲音放大,對著我的耳朵道:“你是王上的絆腳石,永遠都是。”

她的聲音這麽輕,我的頭腦開始發暈,左胸開始疼痛,揪緊了胸口的衣裳,清雅上前扶著我:“娘娘,如何?”

“去了一個巧慧,又來一個衷心的丫頭啊?”七嬪在我耳邊笑道,拉著我的胳膊,稍稍用了些力,她的手這麽有力度,難道,有功夫?她是丞相的千金,怎麽會……她的眼睛瞪著我,有十足的痛恨,笑道:“你這人倒是幸運,在雲上國有個笑顏,在月隱國有巧慧和清雅,本宮倒是不得不羨慕你了。”

提起巧慧,我和清雅都難受起來,一把將七嬪的手揮開,等著她:“你不配說她,你要是再在這裏放肆,我就關門咬狗了!”胸口急劇地痛了起來,這一痛倒是沒來由了。

這是中劍的地方,難道我的生死和為妖孽擋箭有關係?可是,明明一點關係也沒有了,為何又會如此?“本宮會再來看你。”她笑,擺了擺手,又拍了拍手,道:“妹妹每次都想來和姐姐好好談一談,隻是姐姐啊,為什麽每次都不給妹妹這個機會?姐姐就是性子急躁了!”她說著,嘴裏發出高興的笑聲,轉過了身,扭著水蛇腰離去。

我從來沒有這麽恨過她。

就算是巧慧死的那日,我也沒有這麽恨過。隻是她殺了一個人,又在我們麵前提她,這樣一做,倒讓我覺得她太可恥。抬眼看著清雅,清雅也看著我,伸手扶著我坐到了椅子上:“你身子如何?看上去好憔悴的模樣!”在我額頭上探了探:“你,好燙啊!”說著,便已經轉過身站在門口喊道:“小桂子,小桂子!”

門外傳來小桂子的聲音,答應了好大聲,清雅急促道:“快去請太醫,娘娘身子不舒服。”

隻是胸口有點疼,其他真的無礙。抬頭看著清雅,她的模樣,竟有些像巧慧,也不知道是真的像,還是我糊塗了。搖了搖頭,問道:“巧慧的父母……安頓了嗎?”

清雅點著頭:“安頓了,王上給了好些銀子,足夠下半生了!”

點點頭,又蹙起眉頭,巧慧說過,她爹總是賭,總是養寡婦,那些銀子,給了他爹,肯定會輪不到巧慧娘的身上,輕輕歎了一口氣:“改日趁著巧慧爹不在的時候,再給巧慧娘送些銀子,她爹……肯定也不善待她娘的!”好好的一個姑娘,就這麽沒了,誰家不心疼,她娘本就是可憐的人,如今又出了這檔子事,真真是糟蹋了。

清雅拍拍我的肩,安慰道:“從巧慧走的那天娘娘氣色就不好了,巧慧的事情我會張羅著,你自己也要好好照顧著自己的身子啊!”她表情清淡,眼神卻濃濃的關心,這是個真性情的女子,我喜歡極了,也愛惜極了。她和巧慧就像笑顏一般,真心待我,我不想真心待我的人再出個什麽岔子。

握著清雅的手點點頭。

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還有三年,怕個什麽。

三年還很長很長,可是,三年又很短很短。

小桂子很快將太醫請來,那太醫下巴上有白胡子,一臉的精明,見到我便行了個大禮,道:“皇後娘娘吉祥!”忍不住一笑,他這個樣子倒是和太監有點相似,他抬頭審視著我,眼裏沒有鄙夷,隻是隻是審視。

衝他一笑,連忙招呼他:“快些請起吧。”

太醫沾了起來,把眼睛往我上下看了一道,歎了口氣:“娘娘什麽地方不舒服?”

“覺得這裏……有時候很疼!”指了指自己的左胸:“有些呼吸不上來,有時候很疼,隻是有時候,倒沒有什麽大礙,太醫給我弄些止痛的藥就好。”

太醫笑,搖了搖頭:“娘娘的心痛,恕老夫開藥也無用。”他微微歎氣,退後了幾步:“娘娘暈倒是老夫把的脈,邁向平和,無礙。隻是身上……總感覺流淌了不屬於娘娘的血,老夫行醫五十年,也沒有見過如此特征的,開藥……實在是為難老夫了。”

不屬於我自己的雪?

不會啊,這身子該隻有我自己的血的。看著那太醫,太醫已經低下了頭:“恕老夫直言,娘娘這身子虛弱,能挨過五年,已是奇跡。”

到底是太醫啊!搖了搖頭,又點點頭:“知道了。”

太醫微微一愣,看著我,退後兩部,雙手負在瘦弱的背後,輕輕一笑:“老夫從來沒有見過這麽豁達的女子!”他對我伸出了大拇指,輕笑道:“老夫回去好好研究一番,娘娘要保持良好的心態。”不知道他是不是一直這樣的性格,看上去要比我豁達了許多。

我隻是早就知道自己命不長了。

隻是早就知道自己活不長,所以更要好好地活下去。

你說的五年,可比老君說的三年要長上兩年,對我來說夠了!

那太醫背著手就走,我又連忙喊了出來:“太醫。”他回頭,那張蒼老的麵容帶著一些疲倦,嗯了一聲,揚眉看著我。“我這身子,可以生孩子,對吧?”緊張看著他,我怕懷不上,不怕不能生。

太醫揚眉,眉頭蹙的緊了,搖搖頭:“娘娘這身子若是懷孕,命不久矣。”

“若吃了你的藥?”

他搖搖頭:“那是險棋,走不得。”

“可我想。”站起了身子:“不是還有幾年麽?時間還長,能的,是吧?”對著他燦爛一笑,我的雙頰開始發酸,微微一笑,胸口依舊有些小小的疼痛。

“若吃老君的藥,娘娘這身子,生下孩子怕也隻能幾月!”他坦白,清明的眼睛看著我,微微歎氣:“娘娘何苦?”

“不苦。”他一個人在世上太孤單,我不想讓他一個人在。

“嗯。”他擺擺手,嘴角笑了,大步出去,小桂子和清雅瞬間扭臉看著我,兩個人的眼睛裏帶著不可思議,抓著我的手:“娘娘……”

在她們麵前轉了個圈:“放心,我福大命大。”

從此刻開始,小桂子便和清雅輪流往禦藥房走,去的時候麵上焦急,回來的時候心曠神怡,一個勁地拉著我道:“那太醫快製好藥了,娘娘不用擔心。”說是讓我不用擔心,我卻覺得她們自己在找安心。

我問過太醫,太醫說王上還不知道這件事情,也不會如實相報,畢竟我如今的身子,那太醫說有辦法,隻是千萬叮囑我不能過分急躁,也不能讓身子出了什麽問題。

我自然願意好好愛惜自己的身子,可別人要怎麽傷害我,我不想知道,但想好好防著。

笑顏隔三差五來宮裏找我,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那肚子也越發大了起來,還有三月,那孩子便要出生了。我成天看著自己的肚子,夜夜糾纏妖孽做那事,妖孽隻當我身子需要,也滿足我,卻極少將那精華灑在我身體裏,我每次都說不盡興,妖孽每次都說下一次……

我和妖孽的感情越發好了,七嬪和妖孽的關係便差了許多。一次我趴在妖孽的耳邊問他:“你碰了七嬪沒有?”

妖孽隻笑,點了點頭:“孜兒跟了孤兩年……”

怒氣地抱著雙手在胸,一連七天都沒有理她。

於是妖孽給了我講了他的痛事。

妖孽從小沒碰過女子,進宮做了王上,美女如雲,可是妖孽一個也不喜歡,隻是七嬪喜歡妖孽,其他女子都害怕妖孽的紫眼睛,隻有七嬪說愛他,隻有七嬪願意跟著他。

妖孽的第一次給了七嬪,也是唯獨的一次。

之後便再也不想要。不是不想,隻是不想。疑惑地看著他,不是不想,隻是不想?

妖孽便笑,臉頰上帶著勉強的酡紅,抱著我的腰坐在月光下,在我耳邊輕輕一舔:“和不愛的人在一起,沒感覺。”

難怪所有人都說你不行呢!

看著他憔悴的臉頰,伸手摟著他的脖子,用鼻尖蹭著他的鼻尖:“你這麽說,就是喜歡我對不對?”用舌頭勾勒了他的唇形,他的唇很軟,帶著無限的魅惑感覺,勾住了我的心魂。

“嗯。”他輕輕應了,將我抱在他的懷裏,起身進了聖安宮。

我在他身下承歡,他在我之上馳騁,他說的對,和不愛的人在一起沒感覺,這樣的愛,要與愛的人做。不住地喊叫出聲,我知道隻有這樣,他才會毫無戒心地將那東西噴進我身體裏,我們才有機會有一個孩子。

果然,我一叫,那灼灼的**便進了我的身子,樂嗬嗬地趴在他懷中,舔著他的胸膛。

令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第二日一早妖孽起身,笑顏便來了,我躺在被窩裏,清雅樂嗬嗬地端了燕窩給我,說王上特意準備的。

我是喜歡,也高興著,笑顏一來,見我要喝,立即上前將我的碗打碎,指著地上熱氣騰騰的燕窩道:“那裏麵有毒!”

清雅白了臉,對著我搖頭:“是王上給的。”

笑顏蹙眉,捧著自己的肚子,疑惑道:“王上?”清雅點頭,看著地上的燕窩:“一早,小園子便送來了,說是對娘娘身體好!”我一大早的興致就這麽沒了,看著地上的燕窩,仔細聞了聞,這味道確實不對。

抬眼看著笑顏,笑顏也看著我,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

我以前,也常常做這種事情啊,夜每次寵幸妃子,我都要花高價將紅花買來,擺在各種補藥的裏麵,放一點點,就能防胎。

這味道,不就是我常常用的紅花麽?

我不曾想過妖孽會不想要我們的孩子。抱起雙腿蜷在被窩裏,笑顏撫著我的腦袋:“明珠……”搖搖頭:“我沒有事。”就算他不想要,可是,我想要,身子是我自己的,隻要我想生,還不可以麽?對著清雅道:“幫我收拾一下吧,就當我喝了吧,遂了他的心意。”清雅咬唇,點了點頭。

笑顏陪著我做了許久,隻說小時候發生的事情,那時候我頑皮,笑顏就是和事佬,去到哪裏都要幫我解釋,都要給我勸架。我想念那時候的我們,沒有諸宵,沒有妖孽,沒有巧慧。一切還是簡單快樂的,我隻需擔心每日做不完功課會被太傅打手,隻想著怎麽早日上天陪伴老君。

可是現在,什麽都不同了。我不想回天庭,不想死,隻想好好留在他的身邊,這一切究竟變成了什麽模樣,我的整顆心也完全跟不上了。

我連自己的心都跟不上了。

笑顏抱著我,在我耳邊說她小時候其實最喜歡聽笛子了,隻是見我開心,怕自己吹的比我好,才會每次都說她不喜歡。我也是到現在才知道我的笑顏對我這麽好。既然功課不行,那總要有一樣行的。笑顏說:“女孩子有一樣總比沒一樣強吧?”她眼神溫柔,看的我有些癡迷,抱緊她的身子,道:“我好想回去小時候,好想好想。”那時候笑顏在我身邊我就什麽也不怕,可是現在,她隻能偶爾在我身邊了。

就算是結拜的清雅也帶不來這種 感覺的。

笑顏微微一笑,攬著我的腦袋,輕輕撫著。不由小聲問道:“笑顏,以後你見不到我了,會想我嗎?”

笑顏嘿嘿一笑,笑的有些呆有些蠢,看著窗外漸涼的天氣,撫著自己的肚子:“我倒真想每一日都如此,我們天天都在一起。”她在我耳邊輕聲道:“我每一天都在勸諸宵,不要這天下了。不知道這孩子生下來,他是不是會改變心意?”

輕聲一笑:“我知道,諸宵喜歡上你了。”

笑顏白了臉:“明珠……”

擺擺手:“我愛諸庭,所以你們過得好,我才好!”

笑顏開心地點著頭,抱著我的身子。

他不要天下了真好,就沒有人再和妖孽爭了。

“明珠,若你不在我身邊了,我還有什麽好期盼的呢?我們從小到大,我之前也嫉妒過你,但那日看到你那麽可憐地暈倒,真是讓人太心疼了。”她輕聲說著,似乎在哄我睡覺,如同小時候一般,明明才比我大一歲,卻要做這些該是娘親做的事。笑顏對我的好,我會一輩子記住的。

我想我見不到諸宵了,也覺得見不到真好,他心裏有了笑顏,我心裏有了妖孽,本就該是兩種生活的人終於也過上了自己的生活。

妖孽回來的時候,見我一臉笑容,晚上有些涼,我縮在被窩裏發抖,倒不是真的太涼受不了,隻是想起他不想要我們的孩子心裏發寒。

雲雨過後,我**身子趴在他懷中,大著膽子問:“你想要孩子嗎?”

妖孽搖頭:“不想。”

“為什麽?”把臉一抬,仔細看著他的臉:“為什麽不想要?”

妖孽咧嘴一笑,牙齒在黑暗裏白透了,拉著他的手,等著他回答。

“你身子好了以後,孤要十個八個,看不給不給生?”他摟著我,將我壓在身下,那利器鑽進我身子裏,聳動著,他溫柔,不似前幾次那麽蠻橫,動作裏帶著大大的愛,我不知道自己是感動還是難受,竟然在他射出來的那一刻放生大哭。

我哭,因為我高興,因為我難過。

坐起身子來,抱著他的脖子,我不想讓他見到我的眼淚,卻不能阻止他聽到我的哭聲,淚一滴滴地掉在他肩頭上,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的生命還有多長,也不想他知道。

我隻想他要一個孩子,我們的孩子。

抱著他的胳膊乞求:“我要一個孩子,要了以後我身子就會好的。”在他肩頭重重咬了一口,低眼看著那上麵亮晶晶的口水和明顯的牙印,我一共咬過他幾次呢?是因為愛的深了,才會想咬他的,如果不深,我斷不會開口的!

妖孽笑,搖搖頭:“孤要你的一輩子。”

“我一輩子都給你啊!你給我一個孩子,我才要一輩子陪著你!”撒嬌,搖著他的胳膊,他大笑起來,在我臉上輕輕一捏:“你這頑皮鬼。”

搖搖頭:“不玩皮。”

“你答不答應給呢?”用舌尖挑逗他胸前紅果,他倒抽了幾口氣,抱住我的臀部,坐到了他跨上,“你給我一個孩子吧。”

他不應我。

用指尖摩擦那圓頭,真燙,還一跳一跳的!吐吐舌:“我們要一個孩子吧,男的像你,女的像我,我們一家人,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我賴皮起來,以前夜也說沒有人能抵擋得住的。

妖孽也是如此的。

在他身上要取走一個生命,我樂嗬嗬地不顧一切迎來一場巫山雲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