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從了本仙吧

128、小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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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小師弟

師弟?

驚訝地看著漣笛,此月撲哧笑出了聲,拍拍我的肩問道:“誰剛才還一口一個師父地說自己呢!”漣笛嘴角帶著微笑,一臉的春光明媚。

將漣笛上下打量了一番,歎口氣,他和夫元一樣……我可不能陷得深。轉身往我屋子走去,漣笛在身後低沉道:“我們的夫妻禮還未行完。”他的聲音就在我身後,我心裏著急,說不成親心裏實在有點難受,可成親吧,又總覺得別扭。這可如何是好?

伏閑大步上前:“你沒有聽到仙子怎麽說麽?”說罷,一把拽過我的胳膊:“他如今尚且不是仙人,為了你的前程,可千萬不能理會。”伏閑眼神關心,盯著我,搖了搖頭。

我知道,怎麽會不知道呢?

況且漣笛他這樣……我哪裏放心的下,若托付了終生,下半生該怎麽辦。

我和漣笛的事情就這樣告了一段落,晚上回屋是此月陪著我的,我們在**說了許久的話,兩個人一起泡澡,她還給我搓背,捏肩,隻說希望我以後一直好下去。

此月笑著說:“等上了天庭,我就可以和胥知在一起了。”她說的是光明正大,眼神帶著許多向往,把臉靠在我的胸前,笑道:“花顏,咱們一起到天上去,好不好?”

都當了神仙了,還不能去天上。我自然也是想去天上的,隻是這天資……哀歎一聲,我要什麽時候才能去天上呐?此月在我背上捏了兩下,我痛的眼淚直流,她笑著看我,眼神竟是愚弄,與她嬉戲在熱煙纏繞的浴桶裏你一拳我一拳地打了起來,她平日裏最愛美,今日卻不顧形象,兩個人披頭散發地抱著對方啃咬……

洗幹淨的身子又髒,我們便再洗,累的癱在浴桶裏,此月用腳趾踢踢我,笑道:“這樣的日子真是快哉……”

第二日姚冰仙子又出了門,便又是大師兄伏閑打理一切事務,作為新加入的弟子漣笛便被欺負上了,挑水砍柴,就連飯菜都準備要漣笛去做,漣笛有好性子,耐得了,容月是一心幫著伏閑的,自然拍手叫好,我不好出聲,便呆在此月身邊,胥知一個勁地往此月身上碰,此月寵溺地捏他鼻子,漣笛回頭看我一眼,正要答應下來,那邊的錦月卻突然開口了:“他是師弟,為何不讓著些。”這話一出口,我們五人便愣住了,紛紛看著錦月,錦月臉上一抹羞紅,看了看地上的木柴,隔著空氣伸手一捏,那些柴便全都披了開來,此月拍手:“師姐真是好手法!”

容月一愣,呆呆看著錦月,錦月嘴角一笑,並不說話。

漣笛麵無表情,看了看錦月,又看著地上的木柴,點點頭:“這些我都可以。隻是做飯,怕你們吃了都不舒服。”伏閑點點頭:“既然你是師弟,便讓著些你罷。”

漣笛住到胥知房間的旁邊,與我的房間側對,每晚此月都要開窗與胥知神情一番,自漣笛住了進來,我這窗子也不常開了,漣笛住了幾晚,我正脫衣準備睡覺,窗戶突然被擊響,側耳傾聽,竟是石頭砸在上麵的聲音,不由心裏罵道哪個王八羔子敢砸我的窗戶,

過了許久沒有動靜,我便躺到了榻上,舒展筋骨,拉過絲被蓋上,天氣漸漸轉涼,無力的蠟燭依舊在燃燒,睜眼看著我的暖帳,剛要閉眼,那石頭便又砸在窗戶上,砰砰砰,不止一個石頭。

“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我躺在**怒吼一聲,坐起身子來,拿過衣衫便裹住身子,正要下床,門便被推開,驚訝地連忙躲進被我,探出個腦袋看著暖帳外麵。

“花顏,花顏。”那可惡的聲音響起,放鬆身子,就是那隻臭鳥。

“你給我出來。”臭鳥站在我的桌子上,尖聲尖氣地叫著,以前我很喜歡這鳥啊,現在……真是太讓人討厭了,不滿地盯著她看,她站在桌上跺腳:“你說,你是不是明珠?”

這鳥在說什麽鳥語?

懶得理她,閉上眼準備睡覺。她卻不肯放過我,將桌上的茶盞茶杯全都掀翻,罵道:“花顏,你回答我,回答我。”懶得理你。

瞥她一眼,罵道:“你這臭鳥,大晚上的讓不讓人安生,你若是發瘋我現在就拔了你的毛。”將床榻上的銅鏡丟了出去,臭鳥飛身,往暖帳裏一紮,狠狠瞪著我,眼神帶著些審視。

一隻臭鳥……還審視我一朵花?

說出去不被笑死?鄙夷地瞪她一眼,將她一掌拍開,她身受重傷,倒在我的麵前:“花顏,我喜歡上夫元了,你說,可怎麽辦啊,可我根本不是他心裏的明珠,他好像發現了,現在都不理我,正往鳳凰山趕來呢!”她可憐兮兮地哭叫:“你說我一隻鸚鵡,喜歡他一個魔人有什麽好啊!”那眼淚湧了出來,我呐呐回了一聲:“你的事。”當日那麽自私,我一向是記仇的人,怎麽能容忍,看著地上的碎片,小聲道:“一會去廚房給我換上一套,我累了,先睡。”呼了一口氣,再看門:“出去的時候帶上門。”她倒沒有再囉嗦,飛了出去,過不久果然帶著一套新的茶具來,再將我的門關上,她這一夜去了哪裏我根本不知道,但憑他的聰明才智是不會擔心她有什麽問題的。

第二日一早,我便看到了夫元。

在大廳裏,所有的人都在,我是最懶的,起的也最晚,夫元一身黑袍,黑眸盯著我看,嘴角露出一些笑意。這個時候看見他我心裏倒沒有波瀾,看了看四周,那臭鳥沒來,他可就真的寂寞了。

“花顏。”他叫我的名字,容月愣了愣,笑道:“師妹離開一段時間,怎麽就和兩個男人相好了呢?”這話說的……我心裏不高興,此月卻先上前一步,伸出纖細的手指指著容月的秀鼻,罵道:“你別在這裏胡說八道,不然,我抽你!”

容月一愣,看看我,又看看胥知,再看此月,眼裏多了些憤怒,罵道:“你這丫頭,沒大沒小。”說罷,一隻手拍了出去,此月連忙收好自己的手,咧嘴一笑:“大師姐真是,年紀最大,卻是最不懂事的!”

沒有憋住笑意,撲哧笑了出來,夫元大步過來抓著我的胳膊,道:“花顏,是我不好。”他說的誠懇,那雙黑眸裏我仿佛找到了自己要找尋的東西,隻是,一閃即逝。

抿唇一笑,將他的手甩開,道:“明珠還在等著你。”

他搖頭,咧嘴笑:“她不是明珠。”

不是明珠你抱的那麽緊,不是明珠你為什麽那麽開心,鄙夷地看他一眼,搖搖頭,扭臉看著此月。容月已經出手,以手為刀刃對著此月左砍又切。此月身子輕盈,左閃右躲,抬起秀氣的腳在容月的腰間一踢,此月出腳出其不意,容月根本抵擋不了,挨了一腳,往後一退,後腰撞在桌腳,臉色發白,怒眼看著此月,此月是不服輸的人,看著容月瞪她,心裏哪裏會高興,抬腳對著她的小腹踢去,錦月一向與容月交情好,見勢頭不對便立即上去,她拳腳功夫好,一手抓住此月的腳踝,一翻轉,此月便在半空中旋轉一圈,落地,眼裏多了一絲殺氣和妖嬈。錦月回頭看著容月問道:“可有不舒服?”

容月點頭,伏閑上前要製止,可此月哪裏是省油的燈,不服氣地上前,捏起拳頭便於錦月動起了手,兩個人你一拳,我一掌,你踢我一腳,我掐你一把腰,粉臉都出現了汗珠,胥知不滿意他家媳婦被打,怒眼看著錦月:“你這個師姐,怎麽不知道讓著小師妹?”

容月直起身子來,瞪著胥知:“你不看看誰挑起的戰火。”說罷,已經捏拳對著我來。

媽呀,這女的生猛,我曆來是怕她的,本想躲去,可此月大喊:“花顏,你可不能輸,輸了我和你勢不兩立。”她說的堅決,大喊一聲:“把那狐媚子給我打趴下,我就不信你打不過她!”她氣喘籲籲,看著錦月,叫聲道:“你還真是厲害,我的香汗都出來了。”

在場的人都笑了出來,胥知擦了額上的汗,道:“這話隻能和我說。”

“知道。”此月揮掌的時候不忘給胥知一個甜甜的媚眼。

眼見容月的拳頭過來,我便跳了起來,不偏不倚正巧落在桌上,喘氣:“我告訴你,你可別逼我出手。”我這話是實在話,我潛力無限,若是把我惹火了,我指不定會做出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

容月嫌棄地看我一眼,用手掌往桌上一拍,那力氣之大,我一個空翻到了她原先站著的地方,拍了拍胸口,幸好沒摔下來。

容月甩了甩手,奸笑看著我。

這女子一向奸詐,我不是她的對手,可是錦月……武功高強,我更是打不過……唉!

從腰間抽出我的小皮鞭,在手裏揮了兩下,容月眼光鄙夷,朝著我無所謂地笑笑,道:“你這小丫頭,給你鐵鏈你也不行。”說罷,已經捏了白骨爪往我臉上抓來,漣笛大喊:“花顏,你小心。”

我自然會小心。

將皮鞭甩出去,在空中漂亮地打了一個花圈,繞住容月的手腕,勒緊,容月臉色更白,瞪著我罵道:“你快鬆開。”白癡才鬆開,瞪了她一眼,轉眼看著此月,此月笑道:“花顏,你進步了!”

那是自然。

得意地笑了笑,容月抬腳要踢我,我防不勝防,大腳趾被她踩住,疼得連忙鬆開手裏的皮鞭,她是狡猾的師姐,搶過鞭子便往我身上抽,胳膊上挨了一鞭,疼得我齜牙咧嘴,憤怒瞪著她,不怕死地伸手一把抓住了我的皮鞭,用力一拽,我平日裏雖不是武功好的,可是我力氣大,這麽一拽,她手裏的鞭子便到了我的手中,得意地一笑,夫元也喊道:“花顏,力大!”

得意點頭,那是必須的。用細細的皮鞭往她身上一抽,這次換她防不勝防,狠狠地打在她的身上,她痛的跳了三下,又念了兩句咒語,她便立住了腳,動彈不得。

力氣的咒語是我最擅長的,相比的過我,還真是有些困難的。

此月笑道:“花顏,好樣的。”回頭看她的戰況,那錦月早就體力不支,身上全是此月的腳印,連臉上也挨了兩腳,衣衫不整,顯得很狼狽,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打架,可是撒潑……是算的。

此月吐了兩口氣,伸出食指在錦月的肩上一戳,錦月立即定住,和容月一般。

此月跑過來站在我身邊,和我擊掌,笑道:“花顏,咱們倆都可以做師姐了呢!”點頭稱是,那容月已經發怒,瞪著我們:“旁門左道。”

“仙子教的也是旁門左道麽?我看啊,是你技不如人。”此月笑道,胥知大步過來給她擦著額上的香汗,扭捏道:“今晚到我房裏。”

此月臉一紅,在他肩上一戳:“你這壞人……人家現在還痛呢!”伏閑咳嗽兩聲,看了看容月和錦月,又看著我和此月,道:“若是姚冰仙子在,定要重罰你們,你們可知罪。”

此月是個好孩子,連忙點頭:“知錯,知錯,師兄,我們最聽你的話,也為你著想,你看,這大師姐和二師姐都欺負我和花顏,我們這也是為你解憂啊!”此月笑道,用手肘拐拐胥知的胳膊,胥知反應過來,衝著伏閑道:“花顏和此月也是有心為大師兄辦事的!”

容月和錦月氣的臉色發紅,盯著胥知的背影看,胥知把臉一抬,仿佛什麽都和他沒有關係。

此月笑道:“你真好,晚上洗白白等我。”

容月和錦月的事情沒有追究,接下來就是夫元這磨人進入鳳凰山的事情了,夫元風度翩翩,錦月一直往夫元身上看,夫元隻看看自己衣著是夠得體,漣笛在我腦袋上一揉笑道:“花顏果真進步了。”

今天不知道被人誇獎幾次了,誇獎地肚子都餓了。連忙點著頭笑道:“自然。”我謙虛,我勤奮,我以後一定能做的更好。

夫元不滿,將放在我頭頂上漣笛的手推開,罵道:“你這是做什麽?”說罷,大步上前一把摟住我的肩,對著我道:“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什麽好人,可千萬不要跟了他去。”

漣笛一臉的質疑,盯著夫元看,看看夫元的臉,又看看夫元的手,蹙起了眉頭,一張風華的臉有了怒氣,揮手,道:“花顏乃我未過門的妻子,豈是你這魔人能碰的?”臉往我的肩上一看,我也知道不對,立即將夫元的手推開,後退一大步,伏閑上前:“這裏是鳳凰山,請不相幹的人,立即離開。”人字被他咬重,我見伏閑臉上有了不耐煩,平日裏打鬥他都不出真功夫,我也不知道夫元和漣笛是不是他的對手,可我知道的是夫元和漣笛都很厲害。

漣笛點頭:“對。”

夫元不可置信,回頭看著伏閑,問道:“我這人不可以在這裏,那鬼呢?這鬼怎麽可以在?”

漣笛得意笑著:“我是鳳凰山的弟子,是花顏的師弟,自然是可以在的。”

夫元下巴都要掉下來了,用手拍了性感的下巴,回頭看著伏閑,笑道:“師兄,我道行不錯,也不做傷天害理的事,不如也收了我吧。”

此月噗笑出聲,看著夫元再看漣笛,笑道:“師兄是師兄,你問師兄有什麽作用,不如去找姚冰仙子,看看姚冰仙子可收留你?”

夫元一拍手,點著頭:“笑顏,你提醒的是。”

我回頭看著喜悅,這男人在說什麽?好像漣笛也曾韓國笑顏這個名字。此月冷下了臉:“我是此月,何況,花顏是花顏,哪裏是什麽笑顏,你們這些莫名其妙的妖怪。”她擺手,搖搖頭:“罷了,本大神就不和你們這些小屁妖一般見識了。”她晚上胥知的胳膊,笑道:“走吧,我們去玩。”

胥知屁顛屁顛地跟去,伏閑搖頭看著他們的背影。

夫元告別去了其他地方,說是拜師學藝。

生活恢複了從前的清靜,那臭鳥似乎忘記了我,一直沒有回來。

漣笛不提成親的事情,隻專心修仙。我們每個人的生活都安靜下來,姚冰仙子幾乎不呆在鳳凰山,每次回來總要檢查我們的靈力和武功,她帶了同心鏡看我們的心裏,每次看到胥知和此月的時候都帶著些複雜的目光,歎了一口氣道:“你們真要這樣麽?”她也不多說什麽,每次胥知和此月要開口的時候,她一樣極為美麗的臉又浮現出動容,搖了搖頭,扭臉看著別處道:“不用說了。”

過了一百年,夫元再次回到了鳳凰山,他有了新身份,小師弟。

此月每次都笑話我說夫元不錯,長得秀麗,身材也好,我問他為什麽漣笛不行,她總搖頭,也不說原因。其實我也大概明白,漣笛不行,是因為有一個姚冰仙子。

我不知道漣笛喜不喜歡姚冰,可我知道姚冰仙子是喜歡漣笛的。

那麽冷冰冰又真切的姚冰仙子,每次看漣笛的眼神都不一樣,我該怎麽形容才好?總之她對漣笛確實是特別的,每次漣笛比武,姚冰仙子都會留意他,眼神那樣溫柔,靜靜的,慢慢的,漣笛雖每次都說我是他未過門的妻子,可每次見到姚冰仙子都那麽溫柔。

我不確定他心裏的事情,卻知道他心裏住著慕容,興許是將姚冰仙子當作了慕容。

姚冰仙子自是不允許我和漣笛走的有多近,每次單獨見麵,身邊總有一個伏閑跟著,我心裏每次都沉重地想象,莫非不如她們所說,伏閑不是喜歡我的,是喜歡姚冰仙子的。

這關係錯綜複雜,誰也不說明,誰也不會說出來。

我暗自歎了許多口氣,心知和漣笛、和夫元是不會有結果的,和那伏閑便更加。

鳳凰山風景宜人,有次坐在屋頂上和此月吹冷風的時候,猛然看到不遠處的那座高山,不算是不遠處,還是很遠的,至少我隻能看到它的一個點,說也奇怪,真是覺得心裏看清楚了。

指著哪座山問此月:“那是你以前和我說過的彌福山麽?”關了一個罪魔,要七百年才能出來?

“嗯,是啊。”此月點頭,用手捶著自己的腿腳道:“那山啊,高的很呢,我想往上飛,一直飛不上去,也不知道那魔究竟犯了什麽錯,竟然要將他關在那裏……”此月搖頭歎氣:“真是可憐極了。”

罪魔?

疑惑地看著此月,此月看了看那山,正往外麵冒出白煙,她笑著指著那山:“你看……真美。”被壓在那麽一座山下的人,哪裏能看到這樣的美,白煙彌漫,從裏麵浮現出淡紫的光芒,一點點地照亮天際。

此月捂著嘴,對著我說:“莫非是那魔練成了什麽厲害的武功,好神奇。”她想了想,回頭看著我:“聽說啊,他是為了一個女人,才被關起來的,以前是一個國家的皇帝,後來殺戮太多,被關了起來的。”

腳下的瓦片一滑,我身子往下掉,這一時間心裏是極其不暢快的,此月一把拽住我的手,她臉上慌忙的表情我有些熟悉,卻不知道是在哪裏有的,坐到瓦片上,此月撫著胸口:“你就喜歡嚇人,也不知道上輩子是不是欠你,總是覺得你會有什麽危險。”她拍拍手上的灰塵,往後一靠,看著天際的紫光笑道:“聽聞那女子還是仙子呢!隻是這些消息都被封鎖起來了,誰也不知道呢!”

我跟著她靠在瓦片上,微微一笑,是啊,誰又知道呢?

“你說那仙子活著嗎?”此月扭臉看著我,那些紫光照進我的眼睛,照亮了此月的臉頰,我一時間有些心慌,那紫光又亮了些,我的胸口一點疼痛也沒有,伸手輕輕拉開那衣襟,看著自己的左胸,一點傷痕也沒有。回頭對著她笑:“我怎麽知道?”

此月看看我的胸口伸手在我左胸上一探,笑道:“這疤痕還真是很神奇呢,怎麽會一下子有,又一下子又沒有?”我怎麽會知道呢?但這傷疤看不出來我心裏是真的很開心呢。

“七百年,若是那仙子還活著,你說會不會忘了他?或者,或不會等他?”她呐呐看著那些紫光,回頭看著我:“說不定,這罪魔早已經將她忘記了!”

他不會忘記的,怎麽可能忘記呢?又憑什麽忘記了?

心裏驀地一疼,笑嘻嘻道:“怎麽會?”不會的,絕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