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妥協
192、妥協
往聖安宮走了出去，隻覺得想死的心都有了！偏生這腳痛，難以走路！很多事情似乎不在乎了，可很多事情又在乎地很！我不知道妖孽的心在想些什麽，跟我道歉，又放我走，說不定，我們之間真的什麽都沒有了！又可以有什麽呢？
總之一切都不重要了，不是麽？
看著紅漆大門，心裏一陣空蕩蕩的，今天怕就要告別你了。
頭也不回地打算走出去，卻沒想妖孽的聲音傳來：“明珠，不要走。”
宮門口的侍衛很多，看著我的身後紛紛下跪：“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我眼裏噙著淚，不知道該怎麽哭。
一會讓我走，一會不讓我走，婆婆媽媽的像個什麽樣子。我不想回頭，心被傷了，還能怎麽辦呢？你讓我走，就讓我走，不讓我走，就不讓我，我到底是什麽？小狗麽？呼來喚去的，最後還要看著你去另一個女人的懷抱。
我不甘。
頭也不回，大步離去。
妖孽對著宮門口的侍衛道：“攔住她。”
哼，又是這種小把戲，你們一個個的哪是我的對手，怒目瞪著他們，開始發飆：“都給我滾開，滾開！”一個個攔在我麵前，我無能為力，張開右手想捏死他們，可突然覺得身上沒什麽力氣，像被人抽去什麽一樣，險些摔倒！妖孽上前連忙抱著我，手握著我的後腦勺：“明珠，沒事吧？”
能有什麽事情呢？
氣都被氣死了。
他在我眼前旋轉，我根本看不清楚，隻覺得渾身無力，閉上眼睛，他一把將我抱起，在我耳邊道：“你被蛇咬了？”
被狗咬了也不要你管！撅嘴，不想說話。妖孽抱著我大步離去，一路上遇見許多宮女和太監，一個個給妖孽弓腰行禮，妖孽視而不見充耳不聞。到了靜謐的禦花園，妖孽眯眼：“出來。”
我愣了愣，這個瘋子，叫誰出來啊！揉著太陽穴覺得異常地痛，感覺腳都要斷了，明明已經逼了毒的，怎麽還會這麽痛？在妖孽身上掙紮兩下不滿地瞪著他：“放我下來。”
妖孽搖頭：“不要和我生氣了，我錯了。”
你錯個屁！怒目瞪著他：“你這個負心漢，你給我滾的遠遠的，不要出現在我的視線裏。”好不容下天庭見到你了，你就是這麽對待我的！負心漢！不想哭，卻又不聽話，偏偏哭的還大聲，妖孽抱我坐到了草地上，已經開始天黑，我冷的哆嗦一下，妖孽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道：“是我不對，你打我！”
委屈地扭過臉，我現在疼死了，哪還有力氣打你這個負心漢。
半天沒有人出來，妖孽沒了耐性，罵了一聲：“該死的臭蛇妖。”說罷又抱起了我，輕聲道：“一切都是我不好，要打要罵我都隨你便。”抱著我回了聖安宮，脫去我的鞋襪，拉著我的腳，看著兩個牙印。
妖孽蹙眉：“你怎麽不早說？”
負心漢！
瞥眼，你當時眼裏隻有你的皇後了，還管我的死活？
他用手輕輕一碰，我已經憤怒了，抬腳就在他臉上一踹：“你給我滾的遠遠的，誰要你動了？”姑奶奶我要痛死了，你還來戳我的疼！
妖孽愣了愣，一屁股坐在地毯上，無辜地看著我，揉了揉自己的紫瞳：“明珠……”
看著他委屈的模樣，又覺得好笑有覺得可氣，怎麽會喜歡這麽一個人？天啊！痛的呲牙咧嘴，抱著自己的腳緊了懷中，媽呀，都已經發紫了，這個臭蛇妖太能下口了！
“娘子，讓相公看看。”他又起身，抓著我的腳踝，坐到我的對麵看著我的傷口，眉頭蹙的緊了，我疼得靠在軟枕上，一手捏著床單大叫：“你輕點會死？”
他看著我，低頭在我的腳踝上吻了一下，接著張口，對著兩個牙印啃了下去……
唔……
他竟然吸血？
吸毒血。
這個笨蛋！
我掙紮著扭動身子罵道：“你快些放開我，放開我啊！”我痛，可是他吸出來以後又覺得很舒服！這個白癡，怎麽能這樣呢？我害怕他有事情，難免吸進自己的身體裏，一手抓住他的腦袋：“別吸了，別吸了，好不好？”
妖孽搖頭，鬆開我的腳踝，吐出一口血。
是黑的！
又低頭吸了一口，我連忙抓著他的胳膊：“別吸了，我已經不疼了。”他吸出來以後就真的不疼了！我哭的有些傷心，他是不是因為同情我，所以才這樣的？
妖孽笑，直起身子來，吐了出去，這次是紅色的！看著他嘴角還有血，連忙從衣襟裏拿出手帕給他擦嘴：“負心漢！”他笑，坐到**，看上去已經很累了。
“我不是負心漢。”他認真起來，抓著我的手腕，低頭：“我……”
看他要解釋，連忙捂著他的嘴唇：“不要說了。”我一點也不想聽，我不想聽殘忍的話，也不想去想那麽多了。反正日子不多……我不如就等待吧！
妖孽點頭，站起身喝了幾口熱茶，又回來，看著外麵的黑夜，攬著我的腰，呼吸有些急促。
“每次想讓你走，可又怪我放不下你，舍不得。”他笑了笑，摟緊了我。我不說話，乖乖靠在他的胸膛上！我知道，他心裏最愛的人是我，隻是對那皇後舍不得，也有了好感！但我想要的終究是他一顆心裏隻有我！我們三個人，始終要退出一個！妖孽是舍不得那皇後的，可是我呢？一定也舍不得放開妖孽。
皇後活個百年也就沒有了，可是我和妖孽呢？會永生！
妖孽低頭看著我，在我額頭上吻著，抓著我的手不肯放：“明珠，你不要怪我，可好？”
怪你什麽呢？我有什麽資格怪你？我都和老君在一起那麽長時間了！和老君在一起的時候還傷害過你，相比我，你對我那可真是好的太多太多了。我心裏都知道。
點了點頭：“我不會怪你這負心漢的！”
妖孽愣了愣，咳嗽一聲：“嗯。”
這一夜都睡的很安心，第二天一早，皇後便來了。看到我還躺在**臉色稍稍一變，我心裏也不高興，坐直身子看著她，她站在門口，妖孽還在喂我喝粥，妖孽回頭看著皇後，臉色也變了。
這麽尷尬的場景。
再過幾天我就要走了，到時候就是他們兩個人在一起，說不定妖孽是不會來找我了。我想見到的人，也許再也見不到了。把妖孽的手推開，妖孽又回頭看著我，眼神帶著許多的抱歉。
抱歉個屁啊！我沒好眼神地看了他一眼想要下床，妖孽連忙抓著我的手，抱住我的身體：“明珠，你好好休息。”
皇後眼神是怪我的，似乎在說你昨天為什麽不救我呢？
我一個眼神瞪回去，若是我救了你，你還怎麽知道妖孽心裏有你。
皇後氣呼呼地坐到椅子上，手裏還拿著玫瑰。我記得那天妖孽都給掀了，怎麽還有玫瑰？又要來送妖孽炙熱的愛了！呼了一口氣，推開妖孽的手：“你的皇後來了，你還不去照顧著？”
妖孽低頭：“明珠……”臉色有些尷尬，反倒抱緊了我，在我耳邊道：“我就照顧你一個人。”
負心漢！倒沒有什麽得意的，隻是看那皇後的眼神變了，站起身來看著妖孽，很是不開心：“諸庭……你昨天……”妖孽看她，輕聲道：“對不起，我一時間衝動，想了許久，我愛的人，始終是明珠。”
他說愛！
皇後眼裏噙著淚，把玫瑰丟到地上：“你昨天不是這麽說的，你昨天可不是這麽說的！”一把抓住妖孽的胳膊：“諸庭，我愛你，你別這麽對我，好不好？”她大眼睛裏充滿了怨念：“你喜歡我的，是不是？”妖孽不說話，但眼神有些遲疑，抱著我的手也鬆了鬆！
我就知道這個女人對你是特別的，果然是個負心漢。
不見到皇後還好，一見到我就生氣，拍了拍床榻：“你們要說就出去說，不要打擾我休息。”真是煩死了，煩透了！兩個討厭鬼！
妖孽見我生氣，甩開皇後的手，一把抱住我：“不生氣，不生氣！”
要哄我！
我又不是病人，為什麽這麽怕我生氣？
氣呼呼地瞪著他，他也不管皇後在身邊，徑直在我唇角上吻了一下：“明珠，不生氣了，乖！”忍不住想罵髒話，但皇後已經氣呼呼地出去，我也不管再鬧什麽脾氣,低下頭不再看妖孽。有時候覺得妖孽是個漢子，有時候覺得他是個女人。有時候他真的很懂我，可是有時候他真的很不懂我。
他抱我抱在胸前：“你相信我，我心裏真的隻有你！”
我不說話，也不動彈，總覺得很困。
妖孽笑了笑，在我腦袋上輕輕一撫：“從山崖上掉下去的時候，我忘記了很多事情！”
我抬頭看著他，不解。
妖孽繼續道：“那時候腦袋一片空白，是晴雨救了我，她對我很好，我對她感激，我們之間也發生了許多事情，她一點也不害怕我，這是對我最大的鼓勵，每次看著我吸血，她都那麽無辜地看著我，我覺得很喜歡，後來在客棧看到你，你叫我的名字，我才知道，那是因為她像你！”
忘記了很多事情……
妖孽在我眉心上一吻：“ 想起你，也花了很多時間，在皇宮裏抱著腦袋想你的時候，是晴雨抱著我，你不知道我也很無助！”難怪那晚他張開了嘴巴想要咬我！
伸手抱著他的脖子，小聲地哭泣起來，在他最最難過的時候，是我不在他的身邊，是皇後！
“她對我好，固執地像你一樣，也不管我心裏是不是有你，還是對我好！這世上，除了你，就是他對我好了。”在我耳邊輕輕一吻：“我現在對你的記憶，依舊很模糊，但我知道，我愛你，我唯一愛的人，還是你！”他說的很肯定，我卻聽的極其心酸。
“那麽現在呢？依舊不怎麽明白我嗎？”在他耳邊輕輕說著，摟緊了他。哭泣：“對不起，對不起。”
妖孽搖頭，摟住我的後背笑道：“你說什麽對不起呢！”
“我在你最難過的時候沒有陪著你，現在還怪罪你，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老君根本不會這樣的，這樣的一切對妖孽多不公平啊！在他肩頭哭泣著，他也不說話，在我後背輕輕拍著，給我最大的安慰。
含含糊糊地說：“諸庭，我愛你。”就算全天下的人都不允許我愛你，我還是要愛你！
妖孽笑，聲音很開闊，叫著我的名字。
衣衫一層層解開，我沒想到清晨也有這麽好的興致，他在我唇邊啃咬，熱火點燃我的全身，一點點不急不慢地進入我的身子！這算是這麽久以來最契合的一次了！
事後窩在他懷裏，還有什麽比我們兩個人在一起還重要呢？
抿唇看著他，他捏著我的臉笑：“你瘦了！”
“你也瘦了。”也捏他的臉。
“你好說我是負心漢嗎？”他笑，臉頰光滑，在我的手心裏摩擦著，接著摸上他的腦袋，輕聲問道：“你當時，受傷沒有？”我似乎從來從來沒有問過他是不是怎麽樣過。
妖孽點頭，指著胸口：“很大的傷口。”又指指腦袋，輕聲道：“這裏也受傷……”
拉開被褥看著他的胸口，一點傷痕都沒有，有些疑惑，又上前看著他的腦袋，也沒有！妖孽攬著我的腰又縮進被褥：“你要再次引誘我麽？”
我笑，光**身子讓他給看光了。
搖搖頭：“我看看你的傷口。”
妖孽搖頭：“是晴雨，拿來了雪蓮，我吃了，身上就沒什麽傷了。”我點頭，她對你還真是好呢！對著他燦爛一笑，在他唇上一吻：“那現在還疼麽？”
“不疼。”他如一個孩子般地笑，拉著我的手放在手心裏，輕聲對著我笑：“一點都不疼。”
“你還是會和我在一起的，是不是？”躺在他的懷裏感受他所有的熱情，搖搖腦袋：“你為什麽什麽也不願和我說呢？說出來不是很好？”
妖孽搖頭：“不說會好。”
“有什麽陰謀？”有些好奇，看著他的眉眼，仔細琢磨著：“你要殺了我嗎？所以神不知鬼不覺？”
妖孽憨憨一笑，搖頭：“舍不得。”
“那就是，和她在一起，你們兩個人在一起夠了一百年，所以等她死了，你就來我身邊，是不是？”他愣了愣，抓著我的胳膊：“你怎麽會這麽想？”
為什麽不這麽想？
“我的想法倒是很多呢！比這個誇張，比這個血腥的都還有，怪隻怪你一直不肯和我說，所以讓我瞎想！”吐了一口氣，抓著他的手腕：“你要是不和我說，那肯定是所有的想法都結合起來了。”
妖孽一愣，看著我。
“是不是你要做什麽，需要我的血，所以巴不得我趕緊離開？”我捏著下巴，拉過衣衫蓋著自己的身體：“你是不是因為，我不能參加你們的事情，還有，你時間不多了，所以需要我的血給你？”我看著自己的手腕：“我的血是不是很好，是不是能幫助你？”
我想看他慌張的表情，但確實看到了。
摟住他的脖子：“你在想什麽？”
“你為什麽會猜測這些？”在我臉上一捏，他別扭地笑了起來，眯眼：“你怎麽會想到這些？”
瞥眼，放開他的脖子，穿著長袍下了床，走到窗子邊，開窗看這外麵，指著不遠處的萬聖宮：“我去萬聖宮，聽到你們說話的！隻是，我聽不明白。”
妖孽坐起身子來，呆呆看著我，眯眼道：“你……去了萬聖宮？”
我點頭，回頭看著他，笑道：“我去了兩次，第一次聽到不該聽的，第二次也聽到不該聽的！”歎了口氣，看著他臉上的不悅。妖孽拉過衣裳穿上，大步走到我麵前，麵上有些尷尬，問道：“那第一次……聽到了什麽？”
我笑，抓著他的胳膊：“我……聽到你們在一起的聲音！”捂著嘴唇苦澀地笑：“你對她很凶猛麽？為什麽她一直叫你輕點？”
妖孽變了臉，一把捏著我的臉頰：“你為什麽不說？”看著我的眼神有些心疼，他又低頭在我唇上一咬：“明珠……你為什麽不說……”
說什麽呢？
難受地低下頭，這些話我原本也不想說的，隻是今天……說出來真的很舒服！輕輕一笑，搖搖頭。妖孽在我額頭上吻著，攬著我的後背：“以後不會再發生那樣的事情了，你信我……我也是不得已……”說到不得已他又立即住了口，攬著我的腰鬆了鬆。
我抬頭看著他：“你說什麽不得已？”
他愣了愣，輕輕一笑：“情不自禁。”
扁嘴：“你……”和她在一起真有那麽好麽？跺了跺腳：“你就欺負我吧，你這壞人！”
妖孽笑，攬著我的身子緊了緊，笑道：“我開玩笑，不生氣了！”
和妖孽在一起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轉眼，他說的一個月期限已經到來。那天刮了大風，我穿好了厚厚的衣裳站在聖安宮的門口，妖孽低頭，走過來在我臉上輕輕吻了一下：“明珠……我會很快來找你，好不好？”
不好，一刻也不想和你分開。
歎了口氣，也不說話。
妖孽拉著我的手在我手背上輕輕一吻，笑道：“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我還有什麽氣好生！
抬頭看著妖孽，點了點頭：“我已經不生氣了，隻是，我去哪裏？我想帶著小香，不然我一個人真的會很寂寞！”抓著他的胳膊帶著些乞求的語氣：“你要把我送到哪裏去？”
妖孽吹了一個口哨，從空中飛出一隻小獸，我抬眼看去，隻覺得很可愛，小獸長得奇形怪狀，我甚至看不清楚它長什麽樣子。妖孽已經把我抱到它的後背上，小獸不小，比我要大上很多，他的背很軟，這個身子都是綠色的，粉嫩嫩的，可愛死了！妖孽拉著我的手到了小獸的兩個犄角上，對著小獸道：“安全護送。”小手張開打嘴巴嗷嗷叫了兩聲！
妖孽又回頭看著我：“你一個人就夠了，這是小喬，以後他陪著你，很快，很快我就能來接你！”在我臉頰上輕輕吻了一口，很是認真道：“你等我。”
為什麽不讓小香陪著我？
還沒說話，身下的小獸已經帶著我飛了起來，我根本離不開他的後背，在空中大叫，小獸飛的極快，我根本喊不出聲，俯瞰著下麵的皇宮，妖孽在我眼裏一點點地成了黑點……
我不想離開你，一點也不想離開你……你可知道？
身下的小獸嗷嗷地直叫，我學著妖孽的口氣道：“小喬，你慢一點，我快不能呼吸了。”
身下的小獸依舊嗷嗷直叫，但飛行速度減緩不少。
拍著他的後背輕笑：“我們要去哪裏？”
他不會說話，但我手裏的犄角轉動了一下，直朝著東麵飛去。
妖孽到底在進行什麽機密？衛什麽不讓我知道？
我想叫小香，可是根本不行，我的靈力似乎被封閉了起來，妖孽，你真是好狠的心啊！不安地扭動兩下身子，幾乎可以摸到雲彩了。這樣的高度，也不知道天上的人會不會感覺到。
老君會不會找到我？
一路往東邊飛去，隻見底下是個大樹林，綠茵茵的，小獸已經往地下飛去，一陣陣的冷風往身上吹，這樣的極速讓我呼吸困難，隻覺得天旋地轉，快要嘔吐的時候，終於落了地，小獸似乎把持不住自己，撲通撲通地跳躍兩下，我手心被他尖尖的犄角戳痛，連忙縮了回來，我慘叫，已經從他後背摔下，媽呀，還有三米的高度……
唔……靈力也使不出來！完了！
小獸在空中跳躍，嗷嗷地大叫起來，和我一同摔在地上，真疼！撲通的兩聲巨響，我身子全是灰塵，周圍的大樹都搖晃了兩下！真是……
小獸，你就不能不要激動嗎？真是害慘了我！
揉著手心，看著湛藍的天空，剛才還特別冷呢，現在怎麽一點也不冷？
呼，這是什麽地方？
小獸疼痛地在我身邊叫著，我回頭看著他，擦了臉上泥土，抱怨起來：“我好像比你還疼！”小獸起身，關懷地到了我i身邊，我這才看到他兩個圓滾滾的藍眼珠！驚奇地伸手要觸碰，他卻連忙閃開，真是好俊俏的小獸哦！
小獸伸出寬大的舌頭在我腦門上一舔，不是很好聞的味道讓我有些抗拒，往後一縮，他也知道我不喜歡，低下頭，嗚嗚叫了兩聲！好磨人的小東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