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給我一個理由
223、給我一個理由
我笑了笑，盯著她的臉看了看，得意地想，你就算再歧視我，但我還是神仙，我要老去也不會是這一百兩年的時間，倒是你，忽的一下就老了，生完孩子就老了。
我就算變老變醜，但我還有仙術，咻一下我就能青春美麗，你就算再怎麽會，還是你老地快。
妖孽看著女人笑了笑，似乎對她說的話很感興趣，我我回頭看著妖孽道：“你說，我年輕嗎？”
妖孽愣了愣，點了點頭。
我滿意地笑了笑，回頭看著女人，女人也笑，還特別燦爛，看著我的眼睛異常發光，笑道：“你都上千歲的人了，還能怎麽年輕？”我張大嘴巴，就算年紀再大罵我還是很年輕，往妖孽懷裏一趟：“我們就是絕配，你也一千多歲了，我也一千多歲了。”
妖孽笑出了聲，我抬眼看著他的紫瞳很開心。
女人不服氣了，伸手要搶妖孽，我連忙把妖孽拉回來，對著她擺手：“你啊，離我相公遠一點。”
女人愣了愣，笑道：“笑話！孩子他爹，你可不能舍棄我們。”舍棄，妖孽今天可沒答應我呢，有些弱地低頭，鬆開了妖孽，妖孽回頭看我，伸手在我腦袋上輕輕揉弄。
我抬眼用無辜的眼睛看著他，他笑了笑，眼神還算疼愛，我得寸進尺立馬撲進他的懷裏笑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抱著他的腰，有時候不說話怕會更引起他的疼愛呢！妖孽，你是我一個人的，我不會讓你離開我身邊。
女人抱胸，笑了笑，笑容陰森森的。
妖孽也不抱我，但也不退我，我隻好呆呆躲在他的懷裏，歎了口氣。
時間就這樣過去，到了晚上，可是個難題，三個人擠在一間屋子，汝沙來敲門，女人催促我：“你朋友都來找你了，你還不回去？還來占著我們夫妻的地盤。”
喲，竟然攆起我了？
我笑了笑，擺了擺頭：“我就不走。”緊緊抓著妖孽的手臂，對著對麵大喊：“我和我男人在恩愛，要睡覺了，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外麵啊了一聲，汝沙道：“你……你們三個人？”
我搖頭：“裏麵有個礙事的女人，老看著我和我男人恩愛，我都不好意思了，你進來把她拖走，我不想看見她！”汝沙幹咳一聲：“你們的私事，我怎麽也不好說啊！”她笑了笑，道：“我先走了。”
汝沙走了，我們三個人在裏麵大眼瞪小眼。
女人看著我：“這是我男人，你亂喊什麽？”
我笑，把妖孽繼續抱進我懷裏：“你去，去遠點。”在妖孽臉上吻了兩口：“我的，你滾開。”把妖孽拉進被窩裏，我很快速地脫了衣裳，躺在妖孽的懷裏：“相公，睡覺。”
以前也沒喊過相公，現在喊起來，隻覺得嘴巴不舒服。
我和妖孽，什麽時候需要用這些詞語來維持我們之間的感情了。
如果可以，我真想和妖孽回到以前的日子，雖然身邊還有其他女人，但總不會出現一個妖孽這麽在意的女人，讓我有大大的危機感。
妖孽沒說話，低頭看看我，女人已經坐到了地上，指著自己的肚子：“諸庭，你就看著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欺負我，欺負我們的孩子吧！”
我愣了愣，正要開口罵，妖孽已經起身下床把女人拉起來，我要罵人，妖孽卻說：“她不是不要臉的女人，你別亂說。”看來我在你心裏還是有一席之地嘛！樂嗬嗬地笑了笑，看著氣急敗壞的女人，道：“你懷孕呢，別氣壞了身子，我和諸庭哪裏能好好照顧你啊！”你隻要生完孩子就可以走了，愛去哪裏就去哪裏，誰也不會攔著你！我笑了笑，看著女人的哭眼，妖孽回頭看了看我：“我出去睡。”
出去？
哪裏？
我愣住，問：“你要去哪裏？”
妖孽回頭看看我，搖頭：“天大地大，總有我的容身之處。”
女人也急了，抓著妖孽的手：“不要，不讓你去。”她胡鬧，我下床，顧不得自己**的身子，穿著肚兜和裘褲要出門，妖孽一把抓著我的胳膊，問：“你這個樣子？”
“你就是見不得我，你就是想擺脫我，你以為我不知道？”我哭著揉眼睛，道：“我就如你的願啊，你不想見到我，我就讓你不見到啊！”這麽簡單的問題，我幫你想，我看你還出不出去。
女人笑道：“你出去啊，你讓人看你的身體啊！”
我回頭瞪她，真想一拳現在就把她肚子裏的孩子給打出來，我看她還囂張不囂張！真是氣死我了。
妖孽搖頭：“留下來，是我錯了。”摸摸我的腦袋，他輕聲道：“你別每次都嚇我，我哪裏經得起你嚇？”他揉揉自己的胸口，無奈地看著我。
我就知道。
得意地被妖孽拉到床邊，我朝著女人得意地笑。
女人已經傷心，看著我的眼神很不爽，正要落淚，卻沒想妖孽竟然這麽傷我……
“你要走，也把衣服穿好啊！”
他從**拿起我的衣服披在我的身上笑道：“你這樣出去，人家會怎麽想。”
我管他們怎麽想！氣急敗壞地看著他，伸出食指指著他的鼻尖罵道：“南陵諸庭，你個妖孽，你想氣死我？”
女人撲哧笑了出來，大步走了過來，一點也不像懷孕的人，伸手就拉住妖孽的胳膊，撒嬌：“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我就知道你心裏有我。”
這麽一做就讓你以為他心裏有你了啊？
也太好騙了。
我回頭，擦著眼淚的淚。
“你也回你的房間去吧，我想一個人睡。”妖孽道。
女人的臉霎時間紅了，抬眼看著諸庭，張嘴想說話，卻什麽也沒說。
我抬眼看著女人和諸庭，諸庭有些懊悔自己睡了這話，臉上帶著些後悔，扭臉不看我們。
我笑：“你們沒在一起睡啊！”不過確實啊，上次在北城的時候，他們兩個也是分成睡的，我早就該想到的啊！我低頭看著她的肚子，肚子裏麵似乎應該是妖孽的孩子，不然他不會這麽緊張的！我捏著下巴想，女人扭頭：“行，我可以走，但她也必須走。”
“我不走。”挽著妖孽的胳膊，故意把胸磨蹭在他的胳膊上，笑眯眯道：“我要伺候我男人，怎麽走？”她漲紅了臉，看著我看她的肚子，連忙抱著自己的肚子：“你動什麽歪腦筋呢！”
哪裏動了！
就是隨便想想。妖孽嗯了一聲，似乎有些難忍，我滿意這個結果，嘻嘻一笑，再鬆開要你，把女人往門邊趕：“你是孕婦，要注意自己的身體，早些休息吧，明天我讓他繼續給你做魚湯喝！”
女人被我趕了出去，她還在說話，我已經關上了門，會頭看著妖孽，舔了舔唇。
妖孽愣了愣，微微一笑。
沒有反應？
難道真的像他說的，不行？可是應該不會的啊！
我慢慢走了過去，拉著他上床：“累死了，我們睡覺吧。”門被我施了現發，若是有人也進來也得費一陣功夫，妖孽上床，我靠在他的懷裏，緊緊抓著他的手。
我要一刻不離地看著你，你休想在我眼皮子底下離開我。
你沒有這個機會離開我了！我得意地想著，卻不知道妖孽心裏的想法。
我們一定有未來，一定有。
一整晚我都沒睡著，他閉著眼睛，我隻看到黑暗裏他的一點點模樣，看著他身邊有一個女人，其實他比誰都還要孤獨。我伸手放在他的胸口上，沒有心髒，可是裏麵還是會跳動。
我真想進去看看你的心裏到底在想什麽，正要縮回手，在把身子縮小鑽進去，他已經心了過來抓著我的手，搖頭：“你想幹什麽？”暗夜裏他的聲音很有磁性，，我聽進耳朵裏去十分舒服，但又縮回手，問道：“你怎麽醒了？”
“你這樣動來動去的，我睡不著。”他道，歎了口氣。
我抬眼看著他，輕聲道：“好啊，那我不動了。”我輕笑著點了點頭。
妖孽微微一笑，撓了撓我的腦袋。
我還是一整晚都睡不著，難受地動來動去，妖孽撫著我的額頭，輕聲笑道：“離開我以後，你也要好好生活。”他的聲音就像在我的夢裏說一樣，可是我又真真切切地聽到了，我懷疑是我的夢境，但似乎妖孽是抓著我的手說著，溫熱的溫度，打在我的臉頰上，我掙紮著想要醒過來，可是發現一點也不能動彈，害怕他就此離我而去。
可是……沒有。
我確實確實地又睡著了，確確實實地醒過來，看到妖孽還在我的身邊，這算是一種莫大的安慰，醒過來我就抱著他哭了，妖孽穿著裏衣，看到我哭他自己也哭笑不得，攬著我的肩：“你這麽愛哭。”
我就是夢見了你離開我！
你離開我我為什麽不哭！
嗚嗚地哭出聲音，妖孽的懷抱越發地冰涼，他不說話，我看剛剛天亮，有些摸不著頭腦，抬眼看到妖孽無暇的臉：“你別離開我，別離開我，我求求你了。”
這樣抱著我的感覺真好，我舍不得分開，舍不得離開！
妖孽不說話，也不抱緊我。
我們僵持了很久很久，最後我終於忍受不了，起來穿衣，拉起他：“你也穿。”
“剛剛天亮。”他道，表情很是無辜。
我搖頭：“必須穿。”不然我揍你。
妖孽笑了笑，點了點頭：“好！”
我和妖孽一起起床，連早飯都沒吃，帶著他往妖林走，妖孽被我抓著有些反抗不了，道：“你要去哪裏？”
“妖林。”回頭看著他：“你去做那裏的老大啊，我做你的老大夫人，我們一輩子都在那裏，或者，找個偏僻的地方隱居啊，反正我們兩個人能在一起就夠了！”
妖孽愣住，就和我站在妖林裏，也不動彈。
我瞪著他：“你答應啊，你說啊！”
妖孽搖頭：“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開始踢樹：“你為什麽，你倒是說個理由啊！”昨天還對我那麽好，今天就說不能在一起，為什麽不能在一起，就一直沒有和我說過！
我搖頭，坐到地上，全身筋疲力盡：“你要是不和我在一起，我現在就去殺了那個女人！”
妖孽搖頭：“不許傷害她。”
我笑，昨天還那麽放任我，今天又不許了？
百變，這天下沒有比你還百變的人了！咬著唇，唇都破了，微微的辣疼感，低下頭：“給我一個理由啊！你倒說說，為什麽不能和我在一起？為什麽不要和我在一起？”
我受不了這種隱忍的沉默，也根本不想承受。
什麽事情說開了不就好了嗎？憑什麽什麽事情都不說。
“我可以和你最後在一起三天。”他道，一把將我拉起，把我推到樹幹上，一手扶著樹幹，一手握著我的後腦勺道：“我可以給你三天時間忘記我。”把唇貼在我的唇上，我連哭的勇氣都沒有，
他在說什麽呢？說什麽好笑的話？
什麽叫三天？
什麽叫給我三天？
我笑了笑，他的舌尖探入我的口腔裏，舔舐每一寸牙齒牙齦舌頭，我無力地癱軟，他卻托著我的腰不讓我摔下，我不知道該怎麽辦，但此刻根本抵擋不了他的力氣。
什麽都嗚咽在喉嚨裏。
我想說的是，也許你說出來我們就有機會了！
可是你為什麽什麽都不說呢？
我哭著想要他給我一個痛快，卻怎麽求也求不來，嘴唇紅腫地厲害，等他鬆開我我已經癱倒在樹上，無力地看著他：“你……”
妖孽笑，用回他往日的笑容，眯眼道：“不要對我抱有任何幻想。”
我抬眼，無措看著他。
變了？
怎麽又變了？
妖孽笑的邪魅，勾唇，雙手叉腰，有些痞氣：“我本來想慢慢騙你，但現在實在沒辦法了，你真煩。”
我煩？
我用食指指著自己的臉。
他伸手指著我手腕上的鐲子：“我要得到的，就是你手腕上的鐲子！所以可以接近你，我也沒想到你會這麽笨，還愛著我。”
這是王母送給我的鐲子。
有什麽用。
“我身體不好，需要它。”他道，指了指，瞥眼看看四周，又湊上臉來道：“你如果給我，我就多陪你十天，怎麽樣？想怎麽樣都可以。”
我笑：“好啊。”把鐲子拿下來，遞給他。
這鐲子對我沒什麽用處，如果對他好，我願意給。
妖孽笑了，接過鐲子，把它放進懷裏。
我苦澀地笑笑：“你說的三天，加十天，就是十三天。”
妖孽愣了愣，點點頭，倒比我還出乎意料的表情。
“這十三天，不許對我凶，不許對別的女人笑，不許見那個女人，你隻能時時刻刻和我在一起。”豁出去了，我不信，他說的一切我都不信。
我唯獨信的，是這鐲子對他有好處。
“這十三天，我們就在這裏度過。”我指著那個山洞，還記得被抓來的時候，是他來救了我，那時候已經是吸血鬼了，但對我的好，我永生記得！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一點點想起被封印的記憶，一點點忘卻老君的好，然後重新愛上他。你看，深愛上了一個人，無論怎麽忘記都忘不了呢！
我們之間的事情誰能夠說的清楚呢？
妖孽愣住，然後點了點頭，我笑著上前挽著他的胳膊。
妖孽說：“從現在開始，算第一天。”
我愣了愣，從現在開始？真會精打細算。
我點了點頭。
慢慢地把手從他的胳膊上滑到他的手心處，握著他的手向前走。
我們之間的事情誰也不能阻擋，包括你，別想用難聽的話將我所有對你的愛意，對你的熱情都打散，我們之間不會有結束，隻會有更好。
我回頭看著他的側臉，和千年前，一點也沒有變。
變得，也不會是心。
我笑了笑，他又開始說話：“我是真的愛過你，後來……遇見晴雨以後，發現對你一點點地淡忘了，若不是你出現我怕我真的會想不起你來。”有些嘲諷地笑了笑，他也回頭看著我，輕聲道：“可是我現在也發現我不是那麽喜歡晴雨了！”
我愣了愣，他打算貶低自己麽？
怎麽會有這樣的人？
“我想我就是一個濫情的人，以前和你在一起被你看得緊，所以不容易發現身邊可以喜歡的人，後來發現，真的有，還很多。你說，該怎怎麽辦呢？”他笑的有些自嘲，我根本聽不懂他說的話，無奈看著他，他又揉揉我的腦袋：“要不是你是個神仙，我還真以為自己會永生都愛著你。”
“閉嘴。”我罵，歎了口氣：“你說話可以委婉一點，這些話我不喜歡聽！”
妖孽笑了笑，乖巧地點了點頭：“嗯。 ”
和妖孽就住進了山洞裏，這裏沒有了那些妖怪，倒是清靜了不少，我找到一塊安靜的土地，指著：“你還記得嗎？那時候我變成一朵花，那一百年你都在我身邊呢！”
他笑，搖搖頭。
我扁嘴：“好，我當你現在不是他。”
我再看他，指著他的嘴巴道：“你不許說話！也不許點頭搖頭，我說什麽就是什麽，你一個字也不許反駁。”
妖孽點頭。
我蹙眉，他就完全沒有表情了。
你說話做動作會讓我氣死，我寧願現在就不看到那些，我不信你一點都不承認，看我怎麽折磨你？
“如果可以，我真的願意回到那個時候，雖然看不到你的臉，但你還是每天都在我身邊，那個時候怎麽就這麽好呢？”他麵無表情，似乎我在說和他無關的事情，也罷，反正沒有什麽你會答應的。
“唉，你沒遇見我多好啊，我沒遇見你也多好，這樣我可能真的就在天上相夫教子了！也許會過的很幸福！”我笑了笑注意觀察他的喜怒，眼神確實有些怒意了，但是沒表現出來。我看著他的容貌，一時間想笑，但是沒敢笑出來，做戲要做足不能半途而廢。
看了看妖孽，道：“可是大概命中注定我們是要在一起的！”我笑笑，看著他的眼睛道：“所以我們每次都能遇見，不管是在哪一個城。”我別臉的時候他做了撇嘴的表情。
我笑的開心，道：“也不知道是命中注定，還是人為的啊！”
他愣了愣，也沒什麽表情。
我帶著他去了那個潭子邊上，脫了衣服：“我們再來玩那一次的相遇啊！你像野獸一樣。”
“我忘記了。”他沉不住氣，開口。
我怒罵：“我不是讓你閉嘴嗎？”踮起腳尖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你現在不是他，聽我說就可以，誰讓你說話的！”我怒罵起來。
他點頭，我蹙眉，他挑眉。
兩個人真是辛苦極了，誰也不會饒恕誰。
我知道，他就是逼我忘記他，傻子才會如了他的心願。
我已經下水，身上還穿著肚兜和裘褲，露出白淨的身子，在水裏對著他招手：“來啊。”他愣了愣，四處看看，我罵：“你身子被我玩了多少次了你還怕什麽？”
他睜大眼睛，我笑：“快點。”
今天不玩你，我就不是神仙！
他脫下衣裳，隻著裘褲就下了水，潭水不是很深，但對我來說有點辛苦。我還沒拉他，他已經用手扶著我的手臂了，蹙起眉頭，你現在就是沒地位的人，還想皺眉頭！
我哼了一聲，大聲吼道：“誰讓你粥他的眉頭了？展開。”
妖孽愣住，又舒展眉頭。
我掙脫他的胳膊，往他身上潑水，讓你欠我人情，讓你說狠話，他哆嗦著搖頭，我看他的臉色越發慘白了，不敢再動，他咬著唇我上前看，拉著他的胳膊焦急道：“走上岸去。”兩個人已經全身濕透，我把他扶到樹邊，那我的衣服給他擦幹淨身體，又拿他的衣服給他披上，身體怎麽會這麽差？
他哆嗦地厲害，我其實也有點冷，畢竟身上都是濕的，肚兜和裘褲也濕了，早知道脫光光就好了嘛！有些懊惱地看著他，頭發上還滴著水，他抬眼看我，伸手給我擦擦我臉上的水珠，然後伸出猿臂把我摟進了懷裏！我在他懷裏哆嗦，他哆嗦地比我厲害，我抬眼看著他，每次濕衣服觸碰到他他都會抖動身子，我幹脆把肚兜和裘褲丟了，眯眼窩在他懷裏，小聲道：“你別看我就是，我身上暖，你一定很舒服。”
我是真的隻是單純地想要給他溫暖，並沒有想太多！
他笑了笑，似乎覺得是好笑的事情，我也不再吼他，低低地笑了一聲，攀上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吻了下：“你……今天行嗎？”
妖孽漲紅了臉，手從我的後背滑到了我的胸前，一番揉弄，一手把我推倒在地上，高大挺拔的身軀壓了下來！我笑了起來，我說過我會要了他嘛……
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