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獵人和獵物
說起女會計,何苗怎麽也沒想到,大壯偷晴的人居然是她。
感覺她跟吳瓊差遠了,年紀大不說,身材也不好,膀大腰圓的,隻是長了一雙桃花眼。
何苗忽然想起吳瓊說的,跟蹤去捉雞,結果沒捉到。
現在想想女會計的那個孩子,何苗明白了,那孩子居然是個放風的。
如果每次女會計和大壯偷晴,都讓兒子在巷子口看著,找大壯的人一來,那孩子就去踹門。
那大壯是不是就可以從後牆逃跑了。
是了,那孩子踹門不是調皮搗蛋,是給他們報信兒的。
何苗就說今天碰到那孩子,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女人開門的時候,門是從裏麵關著的。
可那是孩子自己的家,孩子在外麵,門卻被閂著,不讓孩子進門啊。
大冷的天,讓孩子給她放風,這個當媽的還真做得出來。
她能做出來,何苗都不一定想出來。
要不是小個子告訴她,她壓根不會往女會計身上猜。
其實也不能怪吳瓊抓不住那個女人,誰能想她竟然還有個小幫手呢。
確實,大壯跟別的女人搞在一起,不管別人知道不知道,最先知道的肯定是他媳婦。
男人就像是一頭黃牛,每天耕地也會累的。
家裏的土地肥沃,黃牛年輕力壯的,更起來不費勁,每次回來就像是黃鼠狼看到雞一樣,饞的不行。
可一片土地可以,兩片土地就有點力不從心了。
況且偷來的土地,耕起來更用力,回家之後的大壯對家裏的土地就有點虛了。
再加上吳瓊的性子遠沒有女會計的潑辣,俗話說三十的女人,猛如虎,這隻老虎就把大壯,這頭老黃牛完全拿捏,企圖榨成蘿卜幹。
要說他們倆是怎麽勾,搭在一起的,說起來還挺偶然。
兩年前的一個春暖花開的季節,女會計的男人病死後,女會計就去了廠裏上班,帶著她的娃。
會計本來也不是一件很忙的事,再加上女會計家離得近,她就早上去轉一圈,然後就回家休息了。
這天中午,廠裏來了一個客戶,要買磚,付過錢是要開票子的,他們就去女會計家裏找人,好巧不巧正是大壯。
女會計成了一個 ,按理說 門前是非多,大壯理應躲避才是。
可這一日,大壯隻顧著生意做成後高興,忘了這個茬兒,看到女會計的院門沒關,直接衝了進去。
“會計,會計,有人找……”
忽然,大壯看到了什麽?
低矮的柴房裏,竟然有一片 忽然就晃了他的眉眼,他趕緊把眼睛捂上,把臉給轉了過去。
“會計,廠長找你開票子。”
說完,他逃也似的跑了。
女會計正在柴房泡澡,天氣熱,洗個澡舒服,誰知就被人看到了。
她倒是一點都不介意,都結過婚,生了孩子的人了,她沒有了少女的矜持。
況且她這塊莊稼地自從男人死了之後,就沒有人耕種過,缺水少耕,饑渴的很。
正搓著柔,滑的肩膀,欣賞著自己比臉都光滑,白嫩的肌膚。
大壯就闖進來了。
女會計不介意被人看到,尤其是男人,隻是這個愣頭小夥的心卻像是被扔了一顆炸藥包一樣,炸開了。
一下午的時間,他眼前全都是白花花的一片。
幹什麽都心不在焉,看什麽都能想到柴房裏的光彩,整個人像是魔咒了一般。
按理說大壯是個已經結過婚的人了,而且兒子都這麽大了,不該看到一個女人,就像是蒼蠅見了屎一樣迷了心智。
可若是知道吳瓊是個規矩保守的女子,也就不驚訝了。
盡管兩口子一起生活這麽多年,要說彼此欣賞,還真是第一次。
吳瓊可不會穿衣服那麽露,再加上兩口子辦事都在晚上,燈一關,黑燈瞎火,大壯看不到吳瓊的好。
所以隻那麽一片白花花的背,就把大壯這個壯漢,勾搭的不要不要的。
恰好這天晚上大壯值夜。
一般磚瓦廠值夜,並不是真的勞動,而是看火,應急突然發生的情況。
萬一有個下雨下雪的,他們好把剛做好的磚瓦給蓋上,若是火被澆滅了,也得立馬給點上。
磚瓦廠的火是不能滅的,常年燒著,除非你不打算幹了。
大壯值夜,現在磚瓦廠轉了一圈,該準備的都準備了,火候也夠,不用給他擔心了,他就可以回到值班室休息了。
可是往**一趟,閉上眼睛就是那片白。
白花花的,像雪一樣,白花花的,像豆腐一樣。
鬼使神差的想摸,兩把,腿腳不聽使喚,就來到女會計的家。
誰知剛到院子裏,就聽到有動靜,他也不敢立馬進去,躲起來偷偷的瞧。
隻見女會計正坐在井邊洗衣裳。
女會計白天洗了澡,就一直去磚廠忙著,回來做飯哄孩子,等孩子睡了,她才有功夫把白天換洗的衣裳給洗了。
要說這女人啊,還真是不自重。
在院子裏洗衣裳就洗衣裳,仗著天黑,隻穿了個大褲,衩和小背心,要說遮是遮了一點,可露出的一部分,更讓人遐,想連篇。
把衣服放盆裏,在搓板上使勁的揉搓,兩隻結白的手臂交叉著,用力的一前一後,這段畫麵不可描述。
大壯那見過這麽壯觀的場麵,直覺鼻子有點癢,一抹一手血。
想離開,腳下踩了樹枝,‘哢嚓’一聲,頓住了。
“誰呀,門沒鎖,進來吧。”
女會計的聲音像是女鬼勾魂一樣,叫的大壯整個人都麻了,隻覺得腦袋空****的,腳步都不聽使喚,竟然真的推門而入。
“大壯,真的是你啊。”
中午,女會計看著背影都覺得眼熟,要說磚瓦廠都是有力氣的男人,沒有一把力氣還幹不了這個活。
可這些男人中,也數大壯人長得魁梧,板正了。
女會計也不挑食,正好起身把衣裳給搭竹竿上,粗壯的胳膊,就把她圓滾滾的腰肢給摟上了。
“你瞧你,著什麽急呀……”
月明星稀,月亮下兩個重疊的影子,慢慢的移到了柴房。
柴房裏也有一個木板床,舊的。
那天晚上,‘吱吱呀呀’的響了半夜,久旱逢甘霖,女會計的那塊田終於找到黃牛來耕,而她就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樣,抓住了,就再也不願意鬆手了。
真正的獵人都是以獵物的方式出現。
女會計為了留住大壯,可是樣式很多種,弄得大壯這頭黃牛累的腰疼,恨不得死在這塊肥沃的土地上。
至於自己的媳婦兒吳瓊那邊,他就真的顧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