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七七:嬌嬌辣妻馴痞夫

第四十章 賞你一巴掌看看響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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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何苗看到尚春梅身後,站的一個男生,似乎是跟任家和在一起的男生,於是,何苗朝著他一指。

“你要是不信,可以問他,他當時在場,你問問他到底是誰先動的手,要真是我的錯,我也不敢把人送到公安局。”

吳翠蓮在收拾顧振國買回來的點心時,看到上麵沾上土了,問了顧振國一嘴,是知道何苗遇到歹徒的事情的。

隻是她沒想到遇到的人,竟然是尚春梅的同學,什麽師專校長的兒子,站在何苗身旁,惱怒的指責尚春梅。

“今天是狗子跟何苗一起去縣裏的,俺家何苗啥時候勾引別的男人了,要不是那男的欺負何苗,他們也不會挨打,還是狗子和何苗一起把人送到公安局的。”

有顧振國跟著,大家都覺得尚春梅說的話不對。

顧三嬸也替何苗說話道:“就是,要是何苗真的跟那男人有一腿,狗子也不會放過他們。”

顧振國的脾氣不會隻打男人,隻怕連何苗也會一起收拾了,但是何苗現在看上去很好。

尚春梅沒想到,她說的話,大家竟然不相信,說出了那句令人無法反駁的話。

“說不定他們早就認識了,況且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要是何苗真的跟家和沒什麽,為什麽家和不找別的女人,偏偏找她呢?”

何苗驚呆了,再次聲明:“我跟那個任家和,根本就不認識。”

尚春梅可不聽她辯解,依然自說自話。

“一定是因為狗子哥在場,她怕自己沒臉,才打任家和一頓,還假正經的把人送公安局,覺得自己很清白似的,一個巴掌拍不響,她就是個破鞋,浪**貨……跟我去公安局說明情況,家和才是無辜的。”

何苗再次被尚春梅拉著,這次她決定不忍了。

“啪”一巴掌扇到尚春梅的臉上,冷笑:“我讓你看看一個巴掌到底能不能拍響。哼,什麽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蒼蠅就是蒼蠅,到處飛,落到那兒是那兒……唉,你頭上也落了一隻……”

說著,何苗還要打尚春梅,被尚月梅趕緊給攔住了。

“你說話就說話,怎麽能打人呢?”

尚春梅一下子愣住了,她還真沒想到何苗竟然會動手,臉上火辣辣的疼,反應過來,大哭。

“你打人,你竟然打人……”

說著尚春梅就要伸出手去抓何苗的臉。

何苗個子比尚春梅高,往後退了一步,吳翠蓮在一旁也趕緊攔著,用力抓住尚春梅的手,不讓她傷害何苗。

豈料何苗趁機又打了尚春梅一下:“哎呀,你頭上的蒼蠅這麽多,幾天沒洗頭了,你就是那個臭雞蛋吧,自己一身白毛,還說別人是妖怪,撒泡尿好好照照鏡子,有沒有被人當槍使。”

尚春梅被打,再次激動的衝過去,何苗豈能被她占便宜,伸手一抓,抓住了尚春梅的頭發,把人給按了下去,正準備再打。

忽然,揚起的手被人抓住了。

“住手,都給我住手,再打架鬧事,把你們都抓監獄裏去。”

清爽響亮的聲音響起,大家頃刻間都安靜了下來。

何苗也鬆了手,用力摜了尚春梅一把,要不是尚月梅扶著,她就摔倒了。

再扭頭一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在公安局工作的顧國慶。

顧國慶是村裏的文化人,一名公安,村長的孫子,在村子裏說話還比較有分量,看到他來了,大家七嘴八舌的反應情況。

顧國慶聽的雲裏霧裏的,再看何苗,相當眼熟啊。

他招招手,讓大家停下來。

“安靜,安靜,沒想到在這裏又碰到你了,你到底是誰?”

顧國慶人長得就很周正,眉頭一皺,眼神淩厲。

還未等何苗說話,尚月梅替她說了。

“她就是狗子哥的媳婦,何苗,何家莊的人。”

顧國慶瞳孔地震,忽然想起那一天顧振國剛從部隊回來,在公安局遇到他的情景。

氣笑了:“何苗?顧爺爺給振國娶的媳婦?”

第一次見她,鬼鬼祟祟,說是走親戚。

第二次見她,被她騙,說什麽家世可憐。

第三次,親手抓的她,鬼話連篇,還說他們要處對象,說什麽家裏窮的配不上她。

害得他這幾天雖然沒有再見她,卻時時掛念,不知道她過的好不好,甚至他這次休假回來,還想去魏河村瞧瞧,若是實在可憐,能幫就幫一把。

隻是顧國慶是怎麽也沒想到,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假的,連名字都是假的。

“俺叫魏淑芬,今年十八,未婚,父母雙亡,上有八十老奶奶,下有五個弟弟和妹妹,家裏窮的都揭不開鍋了。”

當時抓她的情景再次浮現在腦海中,顧國慶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何苗?顧振國的媳婦?”

顧國慶無語凝滯,當時在局子裏,顧振國八成也沒見到人,如今倆人過兩口子了,他還被蒙在鼓裏,這是什麽神仙遭遇,簡直就是冤家路窄。

何苗也沒想到,竟然在這裏碰到他,還是這個節骨眼上,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他的判斷。

心虛的瞄了他一眼,幹笑:“那個,從前的事情可以解釋,但是今天,她汙蔑我……”

何苗的話還沒說完,尚春梅哭著撲了過來。

“她打我,你看她給我打的,國慶哥,你趕緊把她給抓起來,她不但打我,還把我同學給打了,這個女的不是好人。”

何苗一看,心裏‘咯噔’一下,壞事,顧國慶畢竟是顧家村的人,他跟尚月梅姐妹很熟啊。

“是她先汙蔑我的,你是公安,不能聽信一麵之詞,要公平公正。”

顧國慶被何苗將了一軍,把尚春梅給推開,掃了一下眾人,最後眼神落在了尚月梅的身上。

“月梅,你來說,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當著大家的麵,尚月梅也不能偏向自己的堂妹,簡單明了的說了當時的情況。

“就是春梅說她有個同學是師專同學,被何苗給打了,還給送到了公安局,她來找她過去做個證明,結果何苗不去,還跟春梅吵起來,把春梅給打了。”

事實是這麽個事實,但是沒有講到重點,何苗聽著就是不舒服。

“尚月梅,你這麽說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她讓我去做證明,人都已經送到公安局了,要是讓我做證,隻能是公安同誌讓我去,她又算個什麽東西,公安局是她家開的,讓我去我就去?”

“打她就是輕的,你怎麽不把她罵我的話給重複一遍,讓他好好判斷判斷,她到底該不該被打。”

何苗的話音剛落,尚春梅又來了:“我那兒說錯了,就是你把任家和給打了,還反汙蔑他耍 。哼,就你這樣的破鞋,扔了我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