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田不要在裝了

第257章 另一種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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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吃瓜群眾的雛田感覺自己好像要真的被牽扯其中的時候,她暫時壓製住了來自於自己內心的悸動以及已經快要維持不住的表情變化。

但是她顯然並不是一個真的能夠安於現狀,真的去選擇靜靜等待最後結果審判的人。

所以她有些忍不住的問道:“怎麽回事?”

“你到底想要表達什麽,”

這已經不是那種真的不知道而產生的問詢,現在雛田說出這句話的意思其實是:說吧!到底我的出現有什麽問題,竟然逼的你選擇走上了另一條道路。

這次蘭丸也還是沒有正麵的來回答雛田的問題,依舊用那種似是而非,選擇那種怎麽說了,含糊其辭,不對,反正就是好像是用另類的方式回答雛田的問題。

又好像不是。

蘭丸開口道:“唉!原來人生苦短莫過於此,人間之事,或許有太多太多的變故。”

“他,看的不深,也不願意去看的那麽深,或者說是逃避性的不去那樣。”

“所以他可以肆無忌憚一些,可以任性一些,當一些事情朝著他不受控製的方向發展的時候。他也能夠自由一些。”

“能夠選擇的餘地比我多一些,就比如,他還可以選擇離開,真正的離開。”

“而我,卻不行啊!看到的越多,我就越是能夠知道,我不能真的和他那麽一樣。”

說到這裏,他的話語的方向開始似乎又有些變了

“雖然說我和他這樣真正孤立的人,不管是處於什麽原因,那或許都應該算是在這世界上最為痛苦之人。”

語氣說到這裏,他似乎用那十分通透,且似乎絲毫不參雜任何雜質的眼睛靜靜的注視著雛田好一會兒之後才說道:“但是,直到現在,我似乎才看到了一些事。”

“又重新看清了一些東西!”

“我們雖然痛苦,孤獨,似乎被一切所拋棄,但是不管怎麽說,我們好歹也是有一些屬於我們存在過的痕跡。”

“可以去追隨往昔,可以有許多許多我們還應該有的東西。

可以說我們雖然看不到未來,沒有未來,現在要是沒有另一個人的陪伴,可能都是一直渾渾噩噩。”

“但是,我們終究還是有根的,有根,不管我們如何動**飄搖,終究還是會留下屬於我們自己的一筆。”

隨後他似乎有些激動起來,不是因為激動而激動,反而是一種似乎是來自於情緒的宣泄。

“可是,就在今天,不,也許可以更早一點。”

“在你真正被我所能觀察到的時候,原先因為沒怎麽在意,所以並沒有察覺到什麽。”

“可是,隨著你的到來,且距離我越來越近的時候,我自己似乎有些不同的感覺,然後就認真的觀察你,關注你。”

“最後,我終於在你身上看到了一些不同。”

說到這裏的時候,似乎是因為太過於激動,看形象似乎都有一種要手舞足蹈起來的模樣。

要是這個時候雛田是以第三人的視角看到這一幕的話,絕對會說一句:“哇偶,要**了。”

然後會十分興奮的狠狠的向著自己嘴裏塞一**米花,然後再灌一口快樂肥宅水。

可是當她成功的以第一人視角,親自麵臨這些的時候,她怎麽說了,竟然有的是迷茫,對不錯,就是迷茫。

她在迷茫,因為這會兒事情的發展已經遠遠超乎她的預料,且她還根本不知道接下來到底會是一個怎麽樣的發展過程。

所以這個時候,感覺到迷茫以及一絲懼意的她顯然是再也偽裝不了什麽。

而是直接很是沒有形象的直接開口發問,或許這應該是她穿越到火影以來第一次的這樣失態。

“什麽,你究竟看到了什麽?”

其實雛田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什麽。

不過這處於人類對於未知的本能而做出的必要的正常反應。來了

蘭丸則是依舊用十分平靜的語氣卻說著最為激動的話:“我和牙雖然有些被唾棄,但是終究是有根之人。”

“但是我在你身上卻,”說著搖搖頭繼續道:“如果說我們是不知所措,感覺自己是孤單之人的話。”

“你,我看到的卻是無根浮萍,根本就不能真正的融入這個世界,似乎和我和牙相比,你才是真正站在這個世界的對立麵。”

蘭丸說的比較玄乎,雛田在這會兒明顯已經失態的情況下,自然是不願意去承認的,

所以她似乎帶著那種無可奈何的語氣說出一句起辯解卻並不是辯解的話說道:“怎麽可能,你在瞎說什麽,你沒有看到我現在活的挺好的嘛!”

蘭丸也並不去辯解雛田所說的,反而繼續開口說道:“雖然站在這個世界這一片大地上,但是終究是無根之人,不管你如何的去偽裝,去欺騙自己。”

“但是事實其實已經是注定了的,你根本就不在這個世界,怎麽說了,對,仿佛你並不是誕生於這個世界,像是忽然多出來的異類。”

說著,說著,他的語氣卻沒有剛才那麽平靜了,明顯是這會兒語氣之中都是帶上了情緒波動。

“我和牙雖然在承受著屬於我們這一類的人的孤獨,但是,我們終究還是有羈絆,終究還是知道有著屬於自己的同類。”

“雖然數量不多,可能是幾十萬分之一,幾百萬分之一,甚至於千萬,上億,”

“雖然渺茫,但是終究還是有的,可是你,對不起,我看到的才是真正屬於這個世界唯一的孤獨。”

說著說著,他竟然低下頭,繼續道:“雖然你可能在外人麵前表現的很是淡然,你甚至是願意,也可以融入到所有環境當中。”

“但是刨根問底,追究其源,你終究還是格格不入的。”

“這種一個人的格格不入,可能你承受的才會是那種真正獨一無二的孤獨,”

“這究竟是怎麽樣的一種體驗,我看到了,我這個本來也算是同樣類型的人在這個時刻看到了比自己還要更加的去承受那種連我自己都想象不到,無法理解的可以去承受孤獨的人。”

“你知道我是一種什麽感覺嗎?你知道我在想什麽嗎?你知道我的心情到底是有多麽的複雜嗎?”

“你或許知道也或許不知道,但是我想要說的是,我之所以會舍棄許多東西,站在這裏,和你說這些。”

“其實,最根本的原因其實就是,我想要去探究,對,探究,探究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要探究什麽的探究。”

“人要是真的會有這樣的孤獨,那麽或許已經可以不叫做孤獨了吧!”

“那或許已經到達了一個全新的境界,至於這個境界到底是什麽,我不知道,除了你以外,也沒有人能體會到。”

“所以也隻有你能夠為這個境界命名,”

說著他本來就不怎麽健康的身體,這時卻勉強從地上爬起。

不錯在剛剛他說這些的時候,雛田因為出神,而早就忘了自己手中還抓著蘭丸,至於她什麽時候鬆的手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了。

但這些都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蘭丸的表現,就見蘭丸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以後,卻並不是站起。

而是爬伏在了地上,可以說是真正的五體投地,至於為何要這樣表現,也或許隻有蘭丸自己可以理解。

誇張嗎?不知道,因為蘭丸雖然現在口口聲聲的訴說著雛田,但是這個時候他到底在想什麽。

或者內心不知道生起的那種瘋狂的念頭,也或許隻有他自己知道,

而後用這樣一個大禮以後,蘭丸沒有去管早就已經被泥濘,雨水所搞的亂七八糟的衣服和自己的皮膚以及頭發。

反而是帶著一些莊重的語氣說道,好像真的是在朝拜神袛。

就聽他開口講道:“我願意跟隨您,希望待在您的身邊去真正的讓我去理解那種全新的境界。”

他的目光依舊如同剛才那樣如同清澈,似乎依舊如哪高懸於天空的明月,那般的不染俗世。

雛田還在發震,對,她還沒有從剛剛的來自於蘭丸的言語衝擊中清醒過來。

畢竟來到這個世界也有一段時間了,仔細算算也是好幾年了,

在這幾年間她憑借著自己的金手指以及自己對於火影的先知先覺,其實一直過的都是非常滋潤的。

可是真的到了這一天,蘭丸這不由分說的從某個可能連蘭丸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方向徹底的是打碎了雛田的心裏。

而這,並不是常人可以能夠去隨意接受的,雛田縱使不管怎麽說,當真的這件事情突然發生時,這還是讓她非常的不知所措。

天上的雨還繼續下著,而且並沒有停歇的意思,反而是有一種要越下越大的趨勢。

雛田也是因為幾乎沒有遇到過的迷茫,在這個時候也是真的徹底的打破了她自己的心境。

而這讓她一下子似乎忘了許多事情,忘了這會兒還在下雨,忘了,繼續為自己身體覆蓋上一層能夠防止雨水可以衝洗她的查克拉。

此時的蘭丸跪在地上,看精神頭等等情況,顯然,已經似乎開始變得神誌不清。

也對,就憑借蘭丸這脆弱的身體素質,在雨中堅持這麽久,其實已經非常可以說是非常的不容易。

而雛田,因為沒有了查克拉的防護,這會兒的她也徹底的已經被雨水給打到淋濕。

完全沒有了剛才高高在上宛如神袛一般的氣勢和莊嚴。

也不知道在什麽時候開始,雛田的轉生眼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那正常的日向一族的忍者一般的白色眼瞳。

而隨著轉生眼消失不見,那麽屬於轉生眼的一切特意現象也是自然而然的已經消失不見。

比如求道玉,比如那覆蓋全身的轉生眼查克拉模式下所附帶的查克拉羽衣,也是早就不見了蹤跡。

現在留下的,就隻剩下一個似乎已經不知所措,似乎徹底的陷入到了迷茫當中的雛田。

……

天天和小李,此時將那裏,似乎是疑似有強大的能夠擁有滯空能力忍者所交手導致受到波及的戰場,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打掃了一遍。

真當他們正聚集在一起討論一些他們的收獲和看法的其實。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腳步聲響起,那是很清脆的聲響,那是腳上的鞋子踩在泥濘中才能夠發出的那種特意的聲響。

雖然這聲音並不大,但是在這樣的環境中,怎可能能夠滿得住已經看似十分鬆懈,其實早就已經可以說是對於周圍已經警惕到一個令人發旨的程度,

或許接下來在有些風吹草動,那麽他們將會直接告訴敵人,什麽才是雷霆一擊。

而在聽到腳步聲以後,小李和天天在暗中用別人根本察覺不到的手勢和眼神進行了一下交流。

而等到聲音已經聚集他們近到一個非常近距離以後,似乎剛才什麽都沒有察覺到的小李和天天直接就是爆起發難。

一前一後的徹底將來人給圍在了中間,可是這仔細一看,這似乎來的有些不得了。

因為他們發現來人其實正是,他們苦行無果,已經消失了有好長一段兒時間的雛田,

不過此時雛田的形象,怎麽說了,狼狽就先不提了。

此時最關鍵的是她手中還抱著一個看上去有大的男童。

而看樣子,這位男童身體狀況並不怎麽好,因為看模樣不但人已經昏厥了過去。

也看到了他那僅僅露出的臉蛋就紅的像一個真正熟透了了的蘋果。

天天和小李見到是雛田後,也就沒有了剛才的心思。

反而是看到了這副模樣的雛田後,立刻是有再多的疑問也是在瞬間都變成了關心的話。

天天開口道:“雛田,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你跑哪裏去了怎麽現在才回來?”

雛田不說話,也沒有啃聲,似乎這個時候的雛田如同一個木頭人偶。似乎根本沒有任何一點兒屬於人類情感的波動。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原本麵無表情的雛田,在這個時候,臉色一下子直接變得蒼白起來。

仿佛在這一刻,雛田的所有精氣神忽然被抽走,但是索性的一點事就是看樣子是有了情感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