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完全入局的衛斯理
傑克就在這個紡織廠暫時住了下來，看著衛斯理被黑人調槍師從正門進入紡織廠。
看著天真的衛斯理被斯隆一點點完全套牢。
衛斯理除了跟著這幫殺手，他哪也去不了了。
他被通緝了。
憑他的頭腦和那筆堪稱巨款的錢。
除了跟著斯隆的安排一步步走下去。
就連傑克都想不出來他還能幹什麽。
衛斯理就這樣被斯隆安排開始了作為一個職業殺手的訓練。
挨打。
被砍。
然後被扔進修複室。
泡在藥水池裏醒來。
然後在由火狐帶著找到黑人調槍師開始訓練射擊。
一直重複著這個過程。
期間火狐又帶著他跳火車訓練膽量。
抓機械織布機裏麵飛快穿梭的梭子。
期間他還認識了修複室的俄國人。
在他那裏目睹了十字架教給俄國人的老鼠炸彈。
而代價就是俄國人養的寵物老鼠被炸的粉身碎骨。
衛斯理開始迷茫了。
他一直找不到自己的定位。
直到在一次挨打的時候被火狐逼迫著說出了心裏話。
“我不知道我是誰！”
斯隆感覺到時候了。
帶著衛斯理來帶組織裏胖先生的屋裏。
在這裏斯隆開始強化之前給衛斯理灌輸的話語了。
衛斯理認為他失敗的人生是因為那根本就是個充斥著謊言的人生。
他不屬於那種生活。
現在他終於知道他應該是什麽樣子的了。
他穿上了自認為是他父親的胖先生的衣服。
衛斯理開始主動的加強訓練了。
而不是前幾天隨波逐流的被人推著往前走。
他有了人生理想。
像他父親-胖先生一樣成為一個偉大的刺客。
雖然在旁邊把一切都看在眼裏的傑克而言。
這都是謊言堆疊成的陰謀和笑話而已。
但是在看到衛斯理像是突然頓悟了一樣。
瘋狂訓練。
傑克什麽也沒做。
這樣子更好。
早一天衛斯理完成了刺客聯盟會的訓練。
就能早一天開始最後的任務。
期間衛斯理也一直查看著自認為是殺父仇人的十字架在組織完成的所有任務。
看著無一失敗的任務介紹。
研究著十字架的殺人手法。
學習著。
幻想著他殺死十字架為父親報仇的那一刻。
這段時間他完成了挨打訓練。
反過來把修理工打了。
他完成了冷兵器訓練。
反過來砍倒了屠夫。
完成了火狐給他安排的抓住梭子的訓練。
在飛馳的火車頂上跟火狐做著搶奪小紅花的遊戲。
直到最後，也是最重要的聯係。
刺客聯盟會的根本。
弧線射擊。
他需要在斯隆他們的見證下使用出弧線射擊。
他還是做不到。
時間太短了。
他的習慣還是沒有改變過來。
沒有學會強烈的催眠自己。
直到火狐跟斯隆示意之後擋在了本來作為障礙物的一頭死豬前麵。
衛斯理這段時間已經深深的愛上了這個帶著自己進入刺客組織的女人。
在心中強烈的不想傷害火狐的意願下。
他的心跳開始加快。
腎上腺素開始大量分泌。
他的子彈劃出了一個完美的S型曲線。
從火狐的腦袋前劃出了一條弧線。
命中了後麵準備好的靶子。
正中靶心。
他成功了。
斯隆笑了起來。
站起身在衛斯理的身後拍著他的肩膀恭喜了他。
“歡迎來到-刺客聯盟會。”
傑克看著衛斯理終於掌握了最重要的技能。
達成了出師的條件。
他知道離開這個世界的日子不遠了。
傑克尾隨衛斯理跟著前麵的斯隆走到了這個堡壘的深處。
停在了門口。
他知道斯隆是帶衛斯理強化組織的神秘性質來了。
命運織布機就在這個房間裏。
但傑克還不是直麵這個機器的時候。
這個世界最重要的東西就在裏麵。
他怕在他直麵命運織布機的時候這個世界的意識也會觀測到他。
如果出現這樣的情況那就鬧笑話了。
他就在門口等著被斯隆忽悠瘸了的衛斯理走出來。
手裏拿著斯隆給他安排的第一個刺殺對象的記錄和一片四方形的布塊。
羅伯迪恩達敦，性別：男48歲，身高182CM，體重81公斤。
上麵是這麽記錄的。
很神奇。
傑克目前沒見到這個機器的真實麵目之前也不知道它是怎麽做到的。
竟然連具體的身體數據都能準確的記錄下來。
衛斯理被火狐帶著開始了他人生第一次刺客任務的準備。
但是就在兩個人站在飛馳的火車上途經目標公司的時候。
衛斯理在窗外瞄準了正有說有笑的羅伯迪恩。
最後沒有下去手。
他放下了槍。
錯過了時機。
但下一秒就連傑克都沒預料到的事情發生了。
衛斯理竟然使出了弧線射擊。
殺死了目標。
本來看著放棄出手還覺得衛斯理還有救的傑克剛剛出現笑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嘴角的笑容消失。
嘴唇抿緊。
這就是意誌不堅定的盧瑟兒麽。
明明都已經開始懷疑組織這麽草率的殺人方法了。
準備放棄了。
最後還是殺了那個笑的燦爛的目標。
仇富？
看著那個坐在主位的男人衛斯理想到了自己的以前？
男人的自尊？
火狐就在身邊看著，不想丟臉？
還是根本不是傑克想的那樣，衛斯理剛剛就是想在火狐麵前耍個帥，用剛剛學會的弧線射擊來殺人？
傑克這一刻在眼前發生的一幕的影響下思考了很多。
他不知道那短短的幾秒鍾衛斯理腦子裏是怎麽想的。
但是他放棄了去深思。
他知道衛斯理完全入局了。
按照斯隆的安排殺了一個有可能無辜的人。
衛斯理正式加入刺客聯盟會。
他也進入了傑克的必殺名單。
就像那句話說的。
“在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傑克看著這個正式告別了盧瑟兒人生的衛斯理。
在也沒有那種可有可無的心態。
這一刻傑克是真的想殺了他。
雖然主神要求衛斯理不死，但是任務完成後離開這個世界之前傑克完全可以殺了衛斯理在走嘛。
隻是一個阿瓦達的問題。
傑克完全不著急。
這晚回到修複室躺了進去的衛斯理其實心中還有點迷茫的。
他跟火狐在修複室聊了起來。
結果火狐給他講了一個故事。
從前有個小女孩，那個女孩的父親是個檢察官。
他父親是個正直的檢察官。
而且很固執的認為所有觸犯法律的人必須得到應有的懲罰，這最近父親審理的案子，是一個黑幫大佬的犯罪案件。
那個黑幫大佬想換個可以收買的新檢察官。
於是這一天小女孩被突然闖進家裏的男人控製住了。
她就這麽看著父親回來。
然後被突然從走進來的父親身後出現的男人打暈在在她眼前。
把小女孩跟他父親綁了起來。
兩個人從隔著幾米遠的椅子上醒了過來。
小女孩就看到那個闖入的男人就當著她的麵子在他父親身上澆滿了汽油，最後在小女孩恐懼的眼神下點火活活燒死了小女孩的父親。
在那之後那個變態的男人還在小女孩的脖子側麵刻下了那個男人自己的名字。
直到火狐被斯隆吸收進了刺客聯盟會的時候，才從資料裏發現，那天那個變態的男殺手其實早就出現在刺殺名單上麵了。
隻不過接到刺殺任務的那個刺客聯盟會的人是個新手，也產生了跟衛斯理一樣的懷疑，最後並沒有下手。
所以才會導致小女孩的檢察官父親被燒死在了她麵前。
如果當年的那個新手能像衛斯理一樣的果斷的話。
小女孩的父親就不會死。
火狐讓衛斯理好好想想，組織的理念就是殺一人救千人。
如果他今天放過了那個人。
那被那個人之後害死的其他人怎麽辦。
說完這些火狐就站起了蜷坐在衛斯理跑著治療藥水的身體所在的池子邊，然後直接走了出去。
一直盯著火狐的衛斯理在火狐站起來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被刀可在脖子側麵的名字疤痕。
那個名字就是剛剛火狐故事裏的那個在小女孩眼前活活燒死了小女孩父親的那個變態殺手的名字。
衛斯理瞬間什麽都懂了。
火狐就是那個被變態殺手燒死了檢察官父親的那個小女孩。
衛斯理被火狐自身發生的悲慘的經曆完全洗腦了。
從第二天一大早衛斯理就開始接取刺殺任務。
每次他見到斯隆的時候都會向斯隆申請殺死十字架的任務。
但是斯隆每次都說還不是時候。
然後給了他另一個寫著人名的刺殺名單。
傑克就這麽一直跟著。
看著衛斯理殺死了一個個的人。
諷刺的是第一晚在火狐帶著衛斯理衝破警察的封鎖開車從封鎖線上越過去的時候衛斯理在車上對著車窗外看著自己的警察說了一句對不起。
當時的語氣是真摯的感覺自己很抱歉。
但是在剛剛的一次刺殺任務中。
衛斯理也對自己的刺殺目標說了一句對不起。
但是這局對不起是笑著說出來的。
帶著說不出的開心跟嘲諷。
前前後後就幾天的時間。
一個人就變成了另一個模樣。
看來所有人都沒想錯，衛斯理就是個天生的刺客。
這天晚上剛完成刺殺任務的衛斯理和火狐回到了衛斯理原來的家裏。
敲門，開門是他的好兄弟貝利。
衛斯理在貝利準備打招呼的時候直接一腳踹開了房門。
跨過被他隔著門的這一腳撞倒在地的貝利直接在他的女友的麵前走進了衛生間。
他隻是回來拿那把被他放進馬桶儲水器裏的手槍。
火狐在門外聽著屋裏衛斯理的女友開始嘲諷衛斯理。
直接走了進來。
走向從衛生間裏出來的衛斯理。
抱著他的頭就親了上去。
衛斯理愣住了。
在火狐的性感嘴唇離開他的時候。
衛斯理回過神來。
跟火狐相視一笑。
又來了個法式熱吻。
本來看到火狐進來還在說衛斯理這是從哪花錢招來的女人的衛斯理前女友閉上了嘴巴。
眾所周知，花錢找的是不給親嘴的。
也就是衛斯理把她甩了。
帶著現女友回來拿東西而已。
站立的衛斯理前女友和躺在地上已經住進衛斯理家裏的好兄弟貝利就這麽看著兩人一個法式熱吻結束走了出去。
躺在地上的貝利最後還給衛斯理來了一句：“你是最棒的！”
逗的隱身在一旁看著的傑克差點笑出聲來。
衛斯理這個給他帶綠帽子的兄弟還是很搞笑的麽。
傻傻的樣子。
幸好傑克沒在降臨這個世界的第一天直接送給兩人一個免費的阿瓦達啃大瓜。
要不這麽搞笑的人可是不常見的。
傑克感覺外麵的氣息不對。
十字架的氣息出現在了傑克的感知中。
馬上從屋裏跟了出去。
剛出來的傑克就看到衛斯理發現了十字架，衛斯理開槍了。
十字架隨後開了一槍。
兩顆子彈在空中撞到了一起。
這會心情很好的傑克還有心情自娛自樂的說了句隻有他自己能聽到的讚歎：“哇哦！
經典啊！”
斯隆他們的計劃成功了。
十字架出現在了衛斯理的身邊。
傑克早就發現了。
隻要衛斯理外出，刺客聯盟會就會派出好幾個主力刺客暗中跟隨。
就是為了在衛斯理跟十字架碰麵的時候想辦法解決十字架。
他們知道十字架不會放棄他的兒子的。
顯而易見。
今晚就是機會。
傑克就這麽慢慢的跟著。
看著衛斯理追著十字架跑進了雜亂的無人區。
看著衛斯理失去了目標。
緊接著衛斯理失手打傷了突然出現的修複室的俄國人。
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後被自己打傷的俄國人說完一句正中目標，然後倒在了地上。
衛斯理逮住了。
任由突然出現的調槍師和修理工跑過了身邊。
竟然他們也不知道俄國人怎麽也出現在這裏了。
還像傻愣愣的站著不動的衛斯理問了一句：“他怎麽會在這裏？”
這會腦子還沒反應過來的衛斯理看著推開自己追向調槍師的修理工剛做出回頭看看的舉動就被十字架突然的一個弧線射擊擊中了上臂。
衛斯理暈倒了。
倒在了被他擊中的俄國人身邊。
最後十字架也逃跑消失了。
回來的幾人趕緊把俄國人跟衛斯理送回了紡織廠裏的修複室。
傑克已經開始慢慢運轉魔力了。
任務開始的時間臨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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