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酷拉皮卡和旋律
“這不是難題,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們幾個聽。
反正到時出發後,也會提前跟你們說。”
達佐孽隊長聽到酷拉皮卡的話,眼神倒是頗為讚賞這位年輕人。
還沒開始正式加入。
就已經為這次的護衛任務而打算。
好啊!
多來點這種年輕人。
諾斯拉家族何愁不興旺?
這叫酷拉皮卡的年輕人可以處!
是諾斯拉家族需要的人才。
隻有旋律奇怪的望了酷拉皮卡一眼。
在他的耳朵裏。
酷拉皮卡的內心是一潭死水一樣,波瀾不驚。
似乎對於一切都是那麽的漠不在乎。
可是不在乎。
又進來諾斯拉家族幹嘛?
旋律可是清楚的知道。
除了酷拉皮卡和自己之外。
對於達佐孽隊長提到的錢財之時。
其他幾個內心的興奮是騙不了她的耳朵。
她自己是因為想借助諾斯拉家族的勢力。
幫助自己打探黑暗奏鳴曲的消息。
那酷拉皮卡又是為了什麽事情,而來諾斯拉家族?
旋律對於這個年輕男生,突然非常的感興趣。
“過幾天友克鑫市,將會有一場盛大的拍賣會。
拍賣會上,有我們翁妮小姐所要的拍賣物品。
你們隻需要把拍賣品拿回來就可以。”
達佐孽隊長語氣緩慢的對著眾人解釋道。
“還有,不可能全都去。
還要保護翁妮小姐的安全。
以上就是我們這些人的任務。”
就這麽簡單?
酷拉皮卡和眾人都被對方所說的話所嚇到。
本來以為至少很危險的任務。
沒想到竟然是如此的簡單。
那這次的任務不是公費旅行嗎?
還有這麽好的事情。
他們一臉狐疑的望著達佐孽隊長。
“別看了,就是這麽簡單。
你們還有什麽疑問沒有?
沒有就散會吧。
九月一號友克鑫市才開始拍賣會。
現在還有幾天,你們各自做好準備。
到時候出發,我會來通知你們。”
達佐孽隊長一口氣把想說的話說完。
見幾人再也沒有任何問題。
就打算離開這裏。
他的任務還有不少。
翁妮小姐出行這次得嚴格的安排好。
再想下次那樣,出現個莫名其妙得強者出來。
那就是自己的失職,達佐孽隊長不允許自己再次出現這種錯誤。
人不能。
至少不應該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
嚴格要求自己。
或許很難。
過後卻會感覺很爽。
“各位,我叫酷拉皮卡,很高興認識大家。”
見達佐孽隊長真的走後,酷拉皮卡第一個對著大家自我介紹道。
“費婕。”
“芭蕉。”
“我叫做旋律,你好酷拉皮卡。”
酷拉皮卡依次和剩餘的三人握手。
“你好,旋律。”
見旋律不講劇本,酷拉皮卡隻好回應道。
他對於旋律的樣子,感覺到非常的奇怪。
不過他是一個非常有教養的人。
是不會去主動詢問別人這些私事。
所以好奇歸好奇,他也就把這些放在心裏。
“我這個樣子是被黑暗奏鳴曲弄成這副模樣。”
旋律似乎知道,酷拉皮卡內心中的好奇。
主動的把自己這副模樣的前因後果說了出來。
“??”
酷拉皮卡見旋律再次不按套路出牌,內心一陣詫異。
我都沒問?
你卻主動說出來。
難道這是最近的新興溝通方式嘛?
隻是不得不說。
對旋律這副模樣造成的原因。
不單單是酷拉皮卡好奇。
一旁的芭蕉和費婕也是好奇無比。
主動湊上來,想聽聽旋律的故事。
“黑暗奏鳴曲?是我想的那個黑暗奏鳴曲嗎,旋律。”
費婕似乎聽說過關於黑暗奏鳴曲的傳說。
但她不清楚聽到的傳說,是不是和旋律所說的那個一致。
“費婕你聽說過這個關於黑暗奏鳴曲的事?”
一旁的芭蕉直接開口好奇的問道。
芭蕉一直以為費婕屬於那種無腦的美女。
沒有想到,竟然還聽說過這種傳說?
講道理。
他芭蕉連這黑暗奏鳴曲五個字,都是第一時間聽說。
“我又不是白癡。聽說過很出奇嗎?”
費婕直接給芭蕉一個白眼,內心直接一個中指。
會不會說話的?
難怪渾身散發出一股單身直男的氣息。
哼。
本老娘不屑於和你這種家夥一般見識。
“黑暗奏鳴曲據傳說是由一位魔王所創作的獨奏曲。
分別是由鋼琴、小提琴、長笛、豎琴等。
四樣別致的樂器分別演奏出來的曲子。
據說當有人類演奏或是聆聽到這首獨奏曲之時。
聽到的人類。
就肯定會不可避免的會遭到無法想象的可怕災難。”
酷拉皮卡娓娓道來自己所知道的知識。
這情景倒是讓其餘三人臉上一愣。
這酷拉皮卡是背下來過嗎?
為什麽他能記得如此的清楚。
“旋律,我說的對不對?”
似乎擔心自己說錯,酷拉皮卡向旋律這個當事者求證道。
“沒錯,酷拉皮卡你真是博學多聞。
這等如此冷門的信息資料,你都能記得如此之清楚。”
旋律的大眼睛看著酷拉皮卡,內心是一陣的感歎。
黑暗奏鳴曲的信息,是非常古老而冷門的存在。
很多人別說聽過這信息的事情。
恐怕連這五個字所代表的事情,都沒有辦法清楚。
酷拉皮卡他能如此快速的把關於黑暗奏鳴曲的冷門信息說出來。
代表著酷拉皮卡平時肯定喜歡看書。
至少冷門書籍看過不少。
還代表著他,有一顆博學強記的腦子。
這是怎麽一位寶藏男孩啊?
“過獎,隻是平時喜歡看書,剛好看過關於黑暗奏鳴曲的信息罷。”
酷拉皮卡非常謙虛的回應旋律的誇張。
其實他也沒有說錯。
這是酷拉皮卡在某本古老的書籍上看到過的信息資料。
當時覺得新鮮,就特意記了一下。
隻是沒想到真的會存在於世界上。
“我是當時聽的是長笛獨奏曲版本。
而且隻是聽了其中一個樂章,就變成現在這副鬼樣子。”
旋律繼續輕聲的說起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這段事情。
發生的時間不是很遠。
卻讓旋律覺得,好像過了一輩子一樣。
從失落,頹廢,悔恨,自殺。
再到重生,確立目標。
她整整用了三年時間。
這三年的時間,讓她經曆過一輩子都沒有見過的經曆。
也讓她懂了不少。
如今。
她已經從這黑暗奏鳴曲的困境中,走了出來。
甚至可以對陌生人,慢慢道出屬於她自己的倒黴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