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萬歲

第282章 七人大賭局 第283章 千萬不要小看年輕人!(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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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裏原本混亂的人群靜止了,大家齊齊回頭看向霍爾金娜,所有人都帶著惋惜的表情,但是當他們看到眼前的情景時,一個個全都使勁地揉起了眼睛。

霍爾金娜站在離我不到兩米的地方紋絲不動,身上沒有眾人想象的鮮血和傷口,相反,小姑娘滿眼的幸福表情,甜蜜而滿足。

在她的前方,我左腿微微彎曲,上身前傾,右手平端,一個標準的007的姿勢。 在我的手中,那枚威力巨大的爆彈槍的槍口還在發出一縷淡淡的薄煙。

關鍵時刻,一彈定乾坤的,還是咱爺們!

我終於體會到了邦德為什麽會選擇這樣的招牌動作,因為這樣的動作,無端地增加了右臂的長度,男人健壯的胸肌、肱二頭肌以及輪廓的棱角顯露無疑,加上一句“我的名字叫邦德,詹姆斯.邦德”,那絕對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無論是霍爾金娜,還是娜塔麗婭,抑或是海蒂和萊尼,全都呆呆地看著我,這個時候,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發出的焦味——這幫女人的眼神,熱烈滾燙。

我笑了笑,吹滅了槍口上的薄煙,把槍插在屁股後頭,沉穩地走到那個意大利人的跟前,這個家夥一槍被我打中胸口,雙眼圓睜地看著我,眼眸中漸漸失去了光彩。

“你叫什麽名字?”我拍了拍他的臉。

“帕微尼.阿卡多。 ”那個意大利人用微弱地聲音告訴我他的名字,然後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扯住了我的衣服:“你叫什麽?”

“柯裏昂。 安德烈.柯裏昂!”我對他笑了一下,看著他的昂起來的頭歪了下去。

“叫警察來處理這件事情。 我想事情的前因後果大家都看到了,所以麻煩給我做個證人。 ”我衝著大廳裏地人客氣地笑了笑。

“柯裏昂先生,放心吧,我們會跟你作證的!”

“這個意大利佬太不是東西了!該死!”

大廳裏地人衝我鼓起了掌。

我點頭道謝,然後整理了一下衣服帶著四個女人走入了電梯。

電梯門一關上,我立馬哭喪著臉起來。

“怎麽了你這是?剛才還一幅英雄的樣子。 怎麽現在垂頭喪氣的!?”海蒂看見我這幅表情,很是奇怪。

“今天算是捅了馬蜂窩了。 ”我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為什麽?不就是打死了一個意大利佬嗎。 而且我們還是自衛,大廳裏所有人都看到了,警察來了我們也沒有什麽事情的呀。 ”娜塔麗婭還是一臉的平靜。

我掃了她一眼,咧嘴道:“警察這邊是沒問題,可是經過這麽一場,阿卡多家族就是剩下最後一個人也不會放棄對我下手的。 ”

“阿卡多家族?!這和阿卡多家族有什麽關係?”霍爾金娜一邊撥弄著從那個意大利人那裏提來的箱子一邊甕聲甕氣地問道。

“你們知道被我幹掉地意大利佬是誰嗎?”我尖著嗓子問道。

“誰呀?不會是那個托尼.阿卡多吧?!要是他就好了,打死了阿卡多家族的頭。 剩下的就是烏合之眾了,鮑吉先生對付他們肯定就輕鬆多了,老板,你可真行!”霍爾金娜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我肩膀上的灰塵。

我聳聳肩道:“我倒是想那個家夥是托尼.阿卡多,但是人家不是呀。 人家叫帕微尼.阿卡多。 ”

“帕微尼.阿卡多?!老板,你是說你一槍擊斃了托尼.阿卡多惟一的一個弟弟!?”霍爾金娜聽見了這個名字,頓時明白了我為什麽會說捅了一個馬蜂窩了。

我無語地點了點頭。

霍爾金娜臉上多了一絲無奈的笑容:“老板,這會咱們和阿卡多家族想不打都難了!”

“霍爾金娜。 你們倆的話我們怎麽都聽不懂呀?什麽托尼.阿卡多惟一的弟弟?”剩下地三個女人對這個意大利佬的事情一無所知。

霍爾金娜意味深長地看著我,對三個女人解釋道:“那個托尼.阿卡多你們都知道吧?”

“知道,不就是綽號叫什麽‘血手’的家夥嘛。 ”娜塔麗婭漫不經心地說道。

霍爾金娜笑了笑:“托尼.阿卡多父母早亡,和惟一的一個弟弟相依為命,這個弟弟是他在世界上惟一的一個親人,所以他對這個弟弟也是疼愛有加。 老板一槍打死的那個意大利佬,就是托尼.阿卡多地弟弟帕微尼.阿卡多。 所以,你們知道下麵會發生什麽了吧?”

三個女人立馬閉上了嘴,然後不約而同地望向了我。

我攤了攤手:“人已經死了,那就死吧!咱們這會隻有一個選擇了,那就是把托尼.阿卡多也幹掉,不然大家沒有好日子過。 ”

電梯裏的氣氛變得詭異了起來。

海蒂一撅嘴:“我支持安德烈!看來這個阿卡多家族不是什麽好東西,一鍋端了得了!”

“海蒂,那以後我們四個女人可也得小心了。 ”娜塔麗婭不瘟不火地說道。

“為什麽?”萊尼傻乎乎地看著娜塔麗婭。

“因為帕微尼.阿卡多的死我們四個人都有一份功勞呀,再說。 柯裏昂大導演不是當眾說我四個人是他的女人嘛。 那我們肯定就會上阿卡多家族的黑名單呀。 ”娜塔麗婭看著我,眼神挑釁。

“對呀。 你不說我還忘了。 大導演,你說我們四個人是你的女人,是發自肺腑地?”海蒂一邊磨牙一邊靠近了我。

“你看你們。我當時不是想擺脫那個狗*養的帕微尼嘛。 ”我擠出了一絲微笑。

“那你的意思是說那句話是假的!?”四個女人同時撲了過來。

丁!千鈞一發之際,電梯地門開了。

外麵地走道裏都是人,所以四個女人也暫時放棄了撕碎我的舉動。

服務生領著我們進了一個房間,這個房間有巨大地玻璃窗戶,從那裏可以看得見大廳裏的狀況。

下麵一片混亂,已經有警察上來了,他們正在處理事情。 向大廳裏地人了解情況,而那個帕微尼.阿卡多的屍體則被裝在一個黑色的塑膠袋中丟進了警車裏。

“別看了。 看了窩心。 過來喝酒吧。 ”娜塔麗婭走到窗戶旁邊拉了我一把,我才把視線從樓下收回來。

房間裏吃的喝的玩的應有盡有,因為我們要的是一間賭間,所以房間中央是一個巨大地長方形的桌子。

一杯酒剛喝完,從門外就進來了一個警官,這家夥對我倒是很客氣,向我了解了一下情況之後。 遞給了我一個表格。

“柯裏昂先生,剛才的事情我們已經了解清楚了,的確是那個意大利人意欲行凶,你們是處於自衛才開的槍,所以根據加州的法律你們不會受到任何的處罰,不過你得把這個表格填了,我回去好交差。 ”這個警官對我笑了笑。

我點了點頭,掏出筆把那份表格填了一下。 然後交給他。

“祝您玩得高興!”警官對我敬了個禮,帶門出去了。

“現在的警察,辦事情都還不錯。 ”海蒂對於那個警察地表現十分的滿意。

娜塔麗婭笑了笑:“這幫家夥也是看人的,如果是一個普通老百姓遇到這樣的事情,即便是沒事他們也會把人家帶回警局的。 ”

幾個女人坐在躺椅上嘰嘰歪歪,我則坐在對麵笑嘻嘻地看著她們說笑。

“萊尼。 你爸爸和梅耶什麽時候過來呀?”我看了看表,然後對萊尼問道。

萊尼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應該馬上就到了吧。 ”

“要不我們先玩?”海蒂睜大眼睛看著我,向我請示道。

這女人早就想玩牌了。

“好吧。 ”我點了點頭:“你們玩,我等梅耶和老馬到了再玩。 ”

“那不行,我們幾個女人玩多沒有意思,你也來!怎麽,怕輸錢?!”海蒂笑道。

“安德烈,玩吧,你要是沒錢。 我這裏有!不要怕她們!”萊尼走過來抱著我的胳膊衝海蒂做了一個鬼臉。 然後把她地小包交給了我。

還是這小人兒心疼我。

“好吧。 玩就玩!”我站起身來,坐到了桌子上。

娜塔麗婭和海蒂坐到了我的對麵。 萊尼和霍爾金娜則站到了我的後麵。

“你們倆不玩?!”海蒂和娜塔麗婭看著萊尼和霍爾金娜,驚詫地問道。

霍爾金娜笑了笑:“我就是一個保鏢,要是把薪水輸光了,我吃什麽去?!”

“小氣包,我看你根本就是不想玩!”海蒂衝霍爾金娜翻了一眼,然後問萊尼道:“萊尼,你別告訴我你也沒有錢?!你剛才還說要把錢給安德烈呢!”

萊尼被說得小臉紅撲撲的,傻嗬嗬地笑道:“是呀,我是有錢呀,但是我就是不玩!”

“為什麽呀?!”娜塔麗婭也覺得這小姑娘有趣。

萊尼看了看我,對海蒂和娜塔麗婭說道:“你們成心是想欺負安德烈,認識他這麽長時間,我可從來沒有看過他玩過牌,所以他一定不是你們的對手,我得把這些錢暫時留著,等他把他身上的錢輸光了再給他用!”

小人兒一邊說,一邊挺了挺她的小胸脯,一臉捍衛老公的表情。

海蒂臉得紫了:“死女人,就會充好人!娜塔麗婭,你看到了吧,別整天說她傻,她聰明著呢!你看看你看看,安德烈都樂成什麽樣子了!死女人!好,我今天不但要把他的錢贏光。 也要把你地那些私房錢贏光,叫你充好人!”

海蒂一邊搖頭一邊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我可不管她,一個人在座位上都快笑得抽風了。

“開牌開牌!”我對著負責發牌地服務生揮了揮手。

一場家庭內部地賭博正式開始!

十幾分鍾下來,我不得不承認今天自己算是栽了。

海蒂這家夥的牌技是出神入化,實則虛之虛則實之,變幻莫測,而娜塔麗婭。 更是爐火純青,儼然一代賭聖。

“休息一下。 休息一下!”我把麵前地十幾個籌碼交出去之後,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一邊要求休息。

“這才多長時間你就不玩了?!”海蒂和娜塔麗婭正玩得高興,哪裏肯休息。

我搖頭道:“兩位女賭聖,讓我休息一下吧,至少等馬爾斯科洛夫和梅耶來了再玩吧,不然他們還沒到我的錢可就輸光了。 ”

我看了看麵前不多地籌碼。 哭喪著臉。

海蒂得意地搖了搖頭:“你就別在我們麵前哭窮了,堂堂一個夢工廠老板,資產好幾個億,怎麽可能會輸光!?”

“對呀,柯裏昂大導演不是輸不起的人呀。 ”娜塔麗婭一旁配合得天衣無縫。

這兩個家夥,剛才還是針尖對麥芒,現在儼然變成了一丘之貉。

“海蒂,你就讓安德烈休息一下吧。 你看他都累成什麽樣子了。 ”萊尼撅著小嘴對海蒂十分不滿,一邊替我擦汗一邊哀求道。

“好了好了!就你是好人,我們都歹毒心腸!”海蒂看著萊尼一幅鵪鶉樣,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呦!你們先玩上了?!”我們正在喋喋不休地時候,馬爾斯科洛夫和梅耶從外麵走了進來,他們的身後。 跟著福克斯和查爾斯.雷伊。

“沒想到安德烈也玩牌。 這可不多見呀!”福克斯進來看見我坐在桌子上,頓時哈哈大笑。

“是呀,都說安德烈從來不沾賭桌,看來是謠傳。 ”查爾斯.雷伊也是一臉笑意。

我無奈地指了指對麵的兩個女人:“你們也看到了,我這可是有原因的。 ”

福克斯和查爾斯.雷伊都認識娜塔麗婭,過來和她握了握手。

有了四個男人的加入,這賭桌之上頓時熱鬧了起來。

“安德烈,我看你今天好像手氣不太好呀,怎麽麵前就那麽點籌碼呀?都輸給海蒂和娜塔麗婭了?”馬爾斯科洛夫一邊整理麵前的籌碼一邊說道。

“爸爸,都是海蒂和娜塔麗婭欺負安德烈!安德烈根本就不會玩牌!”萊尼抱著馬爾斯科洛夫的胳膊撒起嬌來。

“好好好。 我知道了。 大不了我不贏他地錢就是了,你這丫頭!”馬爾斯科洛夫被他這個寶貝女兒弄得無奈了。 對旁邊的福克斯說道:“看看看看,我這個寶貝女兒呀這還沒出嫁呢,胳膊肘就開始往外拐了!”

福克斯、梅耶和查爾斯.雷伊紛紛大笑。

萊尼在笑聲中臉紅得像番茄,低著頭蹭到了我的旁邊,然後偷偷得看了我一眼,幸福得像一朵盛開的花兒一般。

一番整頓,牌桌上七人大戰開始。

馬爾斯科洛夫、梅耶都是老手,賭技一流,至於福克斯,那也是老油條,牌技微次的是查爾斯.雷伊,但是那家夥也絕對比我強。

二十分鍾之後,我麵前的籌碼沒了。

“安德烈,快得去換籌碼,正玩得高興呢。 ”海蒂樂嗬嗬地掃了我一眼。

我掏出錢包,發現裏麵的現金剛才全部兌換了,裏麵空空如也。

“沒現金的話,這裏收支票地。 ”娜塔麗婭更是趁火打劫。

馬爾斯科洛夫哈哈大笑:“安德烈,看來今天有人是專門給你作對噢。 ”

我傻傻地笑了一下,掏出支票本就要寫支票,萊尼把她的小包打開,從裏麵掏出一把一把的籌碼來。

“你哪來的籌碼?”我愣住了。

萊尼狡猾地衝我笑了一下,神秘兮兮地說道:“我剛才上洗手間地空檔換的。 早知道你就輸光,就給你預備了唄!”

馬爾斯科洛夫看著他地寶貝女兒,咧著嘴直搖頭。

“好!再來!”我咬了咬牙。

“我看這樣吧,咱們從現在開始,就不兌換籌碼了,每個人就用自己麵前的籌碼,輸光了就下去。 我們來個淘汰賽。 ”馬爾斯科洛夫的提議得到了一致讚同。

我更是雙手歡迎,這樣一來。 我即便是輸得再狠,也頂多就輸掉眼前的這些籌碼而已。

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萊尼換取的籌碼給我帶來了好運,一開牌,我就摸到了一幅好牌:一對K。

海蒂看了她手裏地牌後,也是一臉的得意,什麽話不說就加了一千地籌碼。

桌子上的其他人,福克斯、馬爾斯科洛夫、梅耶、娜塔麗婭跟上。 查爾斯.雷伊放棄。

“跟一千,加兩千!”我笑了笑,萊尼幫把我籌碼推到了桌子上,霍爾金娜則給我倒杯水。

“呦,開始發威了呀!我跟!五千!”馬爾斯科洛夫笑著加注,梅耶放棄,福克斯想了一會跟上,娜塔麗婭放棄。

桌子上就剩下了我、海蒂和馬爾斯科洛夫。

“我跟。 再加一萬!”海蒂算是拚上了,推上了她麵前的一半籌碼。

“萊尼,霍爾金娜,咱們跟不跟?”我笑嗬嗬地望著霍爾金娜和萊尼。

霍爾金娜笑而不答,萊尼則氣呼呼地說道:“跟!為什麽不跟!?大不了輸光!”

“好!我們跟!”

馬爾斯科洛夫見第一處出現如此激烈地情況,頓時皺起了眉頭。

“老馬。 你到底是丟牌還是是跟呀?!”我笑道。

馬爾斯科洛夫沉吟了一下,選擇了放棄。

如此一來,就是我和海蒂地單挑了。

“加兩千,看你底牌!”海蒂咬牙加注。

我衝萊尼努了努嘴,萊尼笑嘻嘻地把籌碼推上,一邊推一邊小嘴還直嘀咕:“加就加,誰怕你呀!?”

“安德烈,叫你不要和我作對,這樣的好牌你沒有看過吧?”海蒂得意地亮出了兩章底牌:一對Q。

我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翻身了!翻身了!翻身農奴把歌唱!

“萊尼,愣什麽。 收錢收錢!”我對萊尼樂嗬道。

萊尼得瑟地屁顛屁顛地把桌子上地籌碼全部撈了過來。

“你。 你亮牌呀!”海蒂不甘心地看著我。

我把那一對K亮出來之後,海蒂立馬癱了下去。

哈哈哈哈。 馬爾斯科洛夫和梅耶頓時笑出聲來。

“海蒂呀海蒂。 安德烈這樣地新手竟然頭一次壓這麽大的注,那就說明他的牌肯定不小,而且萊尼和霍爾金娜都是一臉得意的表情,這就更能說明問題,我們都放棄了你竟然頂上,那不是找輸的嘛。 ”馬爾斯科洛夫分析道。

海蒂氣道:“那我的牌也不小呀!”

“可我們的牌更大!”萊尼現在都快樂翻了,吐氣揚眉。

這一次,我不但把原先輸的都撈了回來,而且還小贏了一筆,頓時有了底氣。

接下來地一段時間,我采取保守戰法,牌不好就放棄,牌好了就小壓一下,結果效果也還不錯,雖然沒有贏到什麽錢,但是也沒有輸,讓萊尼和霍爾金娜很是滿意。

至於海蒂,可就慘了,她的籌碼原本就被我贏過來了一大半,幾個回合下來,輸得幹幹淨淨,成了第一個被淘汰的人。

“不玩了不玩了,你們欺負我!”輸光了桌麵上的錢,海蒂一臉的鬱悶。

“怎麽樣,叫你不要囂張吧!剛才叫得多歡,這會沒得玩了吧!?”萊尼幸災樂禍地對著海蒂吐了吐舌頭,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看著吧,今天最大地贏家肯定是我們安德烈!”

傻妞!一句話讓我成了所有人的靶子,馬爾斯科洛夫、梅耶、查爾斯.雷伊、娜塔麗婭、福克斯全都看了我一眼。 眼神中多了一份敵意。

開牌。 我低頭開了一下自己地兩張底牌,一張梅花7一張梅花10。

台麵上的第一張公共牌是一張梅花8。

“加一千。 ”因為是第一輪,所以福克斯很是謹慎。

娜塔麗婭微微一笑:“跟,再加兩千。 ”

查爾斯.雷伊這回竟然有了底氣,不僅跟注,而且另加五千。

梅耶放棄,這老狐狸一直都很謹慎。 馬爾斯科洛夫跟進。

第二張公共牌是一張梅花J。 這一張牌,讓我大喜過望。

輸光了錢的海蒂也已經跑到了我的身邊。 和萊尼、霍爾金娜一起一臉的得意。

查爾斯.雷伊再加注五千。

福克斯放棄。 娜塔麗婭跟,馬爾斯科洛夫跟,我猶豫了一下,選擇跟進。

第三張公共牌,一張梅花9。 娜塔麗婭加五千,馬爾斯科洛夫跟五千加兩千,查爾斯.雷伊咬牙選擇跟進。

“看來大家手裏的牌都不錯呀!”我笑了笑。

梅花9的出現讓我心裏一片狂喜。 現在我手裏地兩種底牌加上這三張公共牌已經合成了同花順了,我怕誰?!

“跟五千!”我聳了聳肩。

第四張公共牌,一張黑桃Q。

“八千!”我選擇了加注。

這個時候,馬爾斯科洛夫選擇了放棄。 他知道我地牌一定很大。

查爾斯.雷伊跟進,福克斯跟進,娜塔麗婭在考慮了半天之後,也選擇了跟進。

最後一張公共牌,是一張梅花Q。

這張牌地出現。 讓我歡喜讓我憂。 雖然我現在已經拿到了同花順“7、8、9、10、J”,但是這張牌的出現,有可能讓別人拿到比我大地同花順。

可木已成舟,我絕對不可能放棄。

“加一萬!”我把桌子上絕大多數的籌碼都推了上去。

娜塔麗婭、福克斯、查爾斯.雷伊三個人都選擇了跟進。

這樣一來,四個人到了亮底牌的時候了。

查爾斯.雷伊亮出了兩張底牌:一對9。 他的兩張底牌和桌子上的一張9合成了三個9。

福克斯哈哈大笑:“那我地牌比你大!”

他的底牌,是兩張J。 和桌子上的一張J合稱了三張J。 這已經是不小的牌了。

福克斯樂嗬嗬地把他麵前的籌碼向自己這邊撈了撈,卻被娜塔麗婭攔住。

“福克斯先生,你也太心急了吧!”娜塔麗婭笑了笑,亮出的底牌讓福克斯一下子癟了下去:兩張Q。

“四張Q!”馬爾斯科洛夫和梅耶都不禁為自己棄權的選擇慶幸不已。

娜塔麗婭笑著看了一下我:“安德烈,是不是特後悔跟牌呀?”

我點了點頭:“後悔,我後悔沒有多壓點。 萊尼,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麽叫大牌!”

“把你們的眼睛都睜開看仔細了!”萊尼樂得直抖,把我地兩張底牌亮了出來。

“同花順!”福克斯和查爾斯.雷伊失聲叫道。

娜塔麗婭看著那兩張底牌,無奈地搖了搖頭。

“收錢收錢!還是安德烈棒!”海蒂撲上去把籌碼都撈了過來,那個樂呀。

“變臉變得夠快的!”萊尼看著對我態度前後判若兩人的海蒂。 小聲嘀咕道。

接下來的二十多分鍾。 基本上沒有什麽大牌,不過福克斯和查爾斯.雷伊以及娜塔麗婭都陸續下台。 最後隻剩下了我、馬爾斯科洛夫和梅耶三個人對局。

娜塔麗婭、海蒂、霍爾金娜、萊尼四個女人全部站到了我的後麵給我出謀劃策,結果我采取了娜塔麗婭提出來的建議:讓馬爾斯科洛夫和梅耶自相殘殺。

除了拿到極大地牌我壓注之外,餘下的我在第一輪就放棄。

這麽搞了五六局,梅耶的籌碼就被馬爾斯科洛夫贏過去一大半。

再次開牌的時候,我看了一下自己地底牌。 一張紅桃3一張紅桃4。

桌子上第一張公共牌是紅桃5。

直覺告訴我,這可能又會是一次同花順。

所以我大把壓上。

但是下麵的幾張三張公共牌讓我徹底失去了希望:黑桃9,黑桃Q,黑桃10。

最後一輪,馬爾斯科洛夫選擇了放棄。

海蒂和娜塔麗婭都暗中扯了扯我的衣服,示意讓我放棄。

我看了一下桌子上的籌碼,我已經壓出去3萬多了。 要是放棄,桌子上的錢可全都沒了。

“我梭了!”我沉喝一聲。 把麵前的全部籌碼都壓了上去。

這一下,可把斜對麵地梅耶給嚇壞了。

他地籌碼已經所剩不多,如果他這把輸了,那可就被淘汰了,但是如果他放棄,還有翻本的希望。

謹慎地梅耶盯著我左看右看,沒有發現什麽信息。 然後他不得不把目光放在了我身邊的美女支援團上。

而這個時候,我身邊的美女們一個個全都配合地露出了一份燦爛的笑容。

“梅耶叔叔,你要跟就趕緊根,我幫你推吧!”萊尼一臉壞笑地走到梅耶跟前貓腰就要把梅耶的籌碼推上去。

梅耶頓時慌了,一把抓住萊尼的手:“萊尼,別推別推,我放棄,我放棄!”

梅耶從我以前的表現推知如果我沒有大牌地話。 是絕對不會壓大注的,現在桌子上已經憂慮三張連續黑桃,那就是說我摸到同花順的可能性極大,而且今天晚上我已經摸到了兩次同花順了。

萊尼樂嗬嗬地亮出了梅耶的底牌:一對K!

“安德烈,我算是服了你了,你這樣的小雜牌竟然也能贏!”娜塔麗婭扶著我的肩膀都快笑岔氣了。

旁邊的海蒂和霍爾金娜也是笑得直擦眼淚。 萊尼幹脆直接倒在了馬爾斯科洛夫的懷裏。

梅耶看著我地那兩張小雜牌,臉都青了,他萬萬沒有想到我這回給他來了個空城計!

接下來,我依舊采取保守戰法,籌碼不多的梅耶時間不大就輸在了馬爾斯科洛夫的手裏。

“安德烈,現在成了我們倆的對決了。 ”馬爾斯科洛夫舔了舔嘴唇,樂道。

馬爾斯科洛夫牌技一流,從牌局開始到現在就沒有輸過,台麵上的籌碼和我差不多,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裏。

“安德烈。 你要是認輸。 我等會把你麵前的籌碼給你留一半。 ”馬爾斯科洛夫笑著指了指我麵前地籌碼。

我搖了搖頭:“老馬,有本事。 你就把我麵前的都拿去!”

馬爾斯科洛夫笑了笑。

他的身後,雖然站著福克斯、查爾斯.雷伊、梅耶三個成熟男人,但是我的身後也有四個美女,雙方無論在氣勢上還是在實力上都旗鼓相當,WHO怕WHO呀?!

“好,那就開牌!”馬爾斯科洛夫朝服務生揮了揮手。

第一張公共牌,竟然是個方塊A。 我看了看我的兩張底牌,笑了笑。

“一千。 ”我丟出去了幾個籌碼。

馬爾斯科洛夫瞄了一眼自己的底牌,咂吧了一下嘴:“安德烈呀安德烈,你下這麽一點的注是不是想和我耗呀,我可不給你耗,一萬!”

馬爾斯科洛夫第一輪就占居了上風。

第二張公共牌,一張方塊10。

馬爾斯科洛夫吸了一口氣:“一萬!”

“我跟。 ”我笑了笑。

第三張公共牌,一張梅花5。

“兩萬!”馬爾斯科洛夫依然咄咄逼人。

娜塔麗婭暗中扯了我一下。 我渾然不覺。

“我跟!”

“好樣的!”馬爾斯科洛夫衝我豎起了大拇指。

第四張公共牌,一張方塊K。

“三萬!”我盯著馬爾斯科洛夫,推上了籌碼。

馬爾斯科洛夫猶豫了一下,然後看了一眼我身後的美女們。 笑了笑:“我跟!”

最後一張公共牌,一張黑桃A。

“我梭了!”我一咬牙,再次把麵前地全部籌碼推了上去。

哈哈哈哈!出乎我意料地是,馬爾斯科洛夫、福克斯、查爾斯.雷伊、梅耶全部笑了起來。

“安德烈呀安德烈,你這招數在我身上用一遍就得了,竟然敢用第二遍,你也真不怕死!”梅耶看著我直搖頭。

“安德烈。 你今天開車了吧,不然你恐怕得走回去。 ”福克斯笑得一臉都是褶子。

“為什麽走回去呀?”萊尼不服氣地問道。

“因為他連付計程車地錢都沒了!”查爾斯.雷伊說完。 哈哈大笑。

馬爾斯科洛夫也是連連搖頭,把自己麵前的籌碼全部推了上來,一邊推還一邊嘰歪:“安德烈,別怪我心狠,這人呀,還是老一點地厲害,你們這些年輕人喝酒、打架比我們強。 但是這種事情就你們就不行了!我梭了!”

馬爾斯科洛夫一臉得意地亮出了他的兩張底牌:兩張A!

這樣加上公共牌,他就湊全了四張A!

“看到了吧,這把牌,我活了這麽大歲數還沒有摸到過幾次呢。 ”馬爾斯科洛夫揚了揚眉毛。

他身後的幾個人,全都笑得篩起了糠。

“爸爸,你們這些人呀,什麽都好,就是會小看人!”萊尼在我身邊看著馬爾斯科洛夫歎了歎氣。

“傻丫頭。 小看人是因為我們有本錢。 你地那些私房錢,看樣今天是要交給你爸爸了。 ”梅耶看著萊尼,樂道。

隻有馬爾斯科洛夫看見萊尼的表情,臉色一沉。

萊尼是他地女兒,所以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她。

馬爾斯科洛夫看了看桌子上的五張公共牌,又看了看我。 不敢相信地大聲說道:“難道,難道你拿到了那兩張牌!?”

“老馬,你也太能想了,拿到那兩張牌的幾率就等於天上掉下來一個蘋果正好掉到了我的嘴裏!”福克斯哈哈大笑。

“萊尼,翻牌吧。 ”我麵無表情地吩咐萊尼道。

牌翻起來後,馬爾斯科洛夫一下子癱在椅子上,他身後的三個人更是大眼瞪小眼。

“這,這樣的牌,你也能摸到!?”梅耶嘴張得都快能塞下一張桌子了。

一張方塊J,一張方塊Q!加上桌子上的方塊10、K、A。 讓我拿到了史無前例地天字第一號牌!

“老馬。 什麽時候都不能先看了我們年輕人。 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 但是歸根結底是我們的,我們年輕人朝氣蓬勃,正在興旺時期,好像早晨八九點鍾的太陽,希望寄托在我們身上。 ”我站起來,把右手叉在腰間,用偉大領袖的一番話把馬爾斯科洛夫說得沉默無語。

“爸爸,我都跟你說了叫你不要小看人,你還偏不信,怎麽樣,這回陰溝裏翻船了吧!”萊尼撲到馬爾斯科洛夫身上撒嬌道。

哈哈哈哈!馬爾斯科洛夫看了看他身邊的這些老朋友,大笑了起來。

“梅耶,我看我們這代人是老了,看看他們這些年輕人,不服老不行呀!好,安德烈,今天我是輸得心服口服呀!玩牌玩了一輩子,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麽邪的牌。 ”馬爾斯科洛夫站起來,拉住我地手,笑得酣暢淋漓。

“老馬,不要這樣說,也是你們讓著我,要不然就憑我點功夫,早輸得脫褲子了。 剛才是開玩笑,這世界呀,少不了我們年輕人,也少不了你們這些人呀,沒有你們,我們可是會犯不少錯誤吃不少虧的。 ”我也聳了聳肩膀。

“好了好了,你們倆別謙虛了!聽得我們身上都起雞皮疙瘩。 萊尼,走,我們換錢去!美女們,行動!”海蒂翻了我一眼,帶著萊尼、霍爾金娜和娜塔麗婭,一人抱著一抱籌碼換錢去了。

隻留下我們一房間的男人麵麵相覷。

“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安德烈,剛才上樓的時候怎麽聽說你開槍打死了一個人,到底怎麽回事?”馬爾斯科洛夫點燃了一支雪茄,問道。

我把帕微尼.阿卡多的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

“應該爆他的頭!”查爾斯.雷伊聽完我地話之後,使勁地點了點頭,然後對我說道:“安德烈,你知道嗎,這個家夥是新來的阿卡多家族托尼.阿卡多的弟弟,這段時間洛杉磯可被這幫家夥禍害得夠嗆,上個星期他們甚至還搶了我們公司在洛杉磯市中心的一個實業店,但是我們明知道是他們幹的因為沒有證據也不能拿他們怎麽樣,你這回算是替我們出了一口氣!”查爾斯.雷伊使勁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是呀是呀,這幫家夥不除,我們洛杉磯就沒有好日子過!”福克斯也附和道。

馬爾斯科洛夫歎了一口氣,看著我,意味深長地說道:“他們是該殺,但是安德烈,他們不是簡單的人,知道嗎?”

馬爾斯科洛夫直勾勾地盯著我的眼睛,凝視了一下,然後笑了笑。

馬爾斯科洛夫的這句話,讓我微微一愣。 他這樣的口氣,使得他地話裏帶了極多地潛台詞。

“那是當然,這個托尼.阿卡多是西部黑手黨的頭目之一,自然不簡單,你們知道不,去年搶劫內達華州銀行地大案就是他們的人幹的,但是聯邦政府雖然明知是他們因為手頭沒有證據也隻能吃個啞巴虧,他們可是搶去了一億多美元呀!”福克斯邊搖頭邊說道。

“沒,沒有那麽多,那是聯邦政府的誇大數字,我聽說也就二三千萬,托尼.阿卡多得手之後還得用這筆錢孝敬他們的頭頭以及政府相關官員,到頭來落到手裏的也就幾百萬而已。 ”查爾斯.雷伊對這件事情好像是很清楚。

“這個托尼.阿卡多心狠手辣而且腦子很好使,要想把他拔掉可是不容易呀。 ”梅耶聳了聳肩,歎了一口氣。

馬爾斯科洛夫哈哈大笑:“這樣的年輕人,自身雖然不錯,但是你們想想,如果他就這麽點能耐,搶了一個州銀行還會沒事情嗎。 各位,這個家夥可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人家還有更不簡單的地方。 ”

“怎麽不簡單了?”福克斯追問道。

馬爾斯科洛夫哈哈大笑,擺手搪塞了過去:“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 ”說完,一個人大步流星地走向了門口。

看著他的背影,我的心突然一抖:“難道馬爾斯科洛夫已經知道了阿卡多家族背後的支持者是洛克菲勒財團?!”

他怎麽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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