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0章 兩個條件
雖說麵對的是這幫凶神惡煞的眾長老,但王長生卻並沒有表露出絲毫的怯懦,反到是一直在笑嗬嗬的看著那位臉色蒼白的夏族長,似笑非笑的說道:“嗬嗬,我說夏族長,原來這就是你們夏家的待客之道啊,這可真另王某心寒哪。”
看著王長生一臉戲虐的樣子,夏宇寒強忍著心中的怒意說道:“王小友,也許我夏家確實有招呼不周的地方,可既然你今天又過來了,想必不隻是想說這些吧?”
他之所以沒有像上次那樣直接把這小子給抓起來,一是因為他還沒弄清此人的來意,他不信這小子能這麽蠢,明知道夏家一直在四處的找,他還能乖乖的把自己給送上門。
二是在見識過他夏家弟子所中的蠱毒後,他已經沒什麽可行的對策了,隻是能探探這小子的底,順便再看看他的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
王長生微笑著說道:“嗬嗬,夏族長說的沒錯,王某這次來,確實是有點不太成熟的小想法,而且,主要是想和夏族長你,做一筆交易。”
“小子,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啊?”
“就是,想和我夏家做交易,就憑你?”
“小子,你認為你配麽?”
這話頓時又引來了眾高層不滿,紛紛都扯著脖子嚷嚷著。
“行了。”不過夏宇寒卻並沒有理會眾人的悠悠之口,在簡單的嗬斥了一句後,便立刻又一臉和氣的對王長生說道:“小友,不知你想和夏某做什麽交易啊?”
“簡單。”見自己鋪墊得差不多了,王長生也不想再磨嘰沒用的,馬上痛快的說道:“夏族長,我可以把夏明,以及你夏家眾弟子所中的蠱都解了,但我需要你答應我兩個條件。”
“眾弟子?難道他們都沒死?”一聽這話,夏宇寒頓時一驚。
“死?嗬嗬,當然沒死,不然我就算解了,那還有什麽意義呢?”王長生輕笑著說道。
“你說,什麽條件。”夏宇寒這次的語氣明顯又凝重了幾分。
若憑自身的實力,這小子幾乎都不是他一合之敵,可對於他看到的這個蠱,他卻真的感到了無力。
要知道,中蠱的這群弟子,那都是他家夏家的好手,而且大部還是精銳中的精銳,要是這些人都死了,那他夏家的實力必將瞬間就下降了一大截。
身為一族之長,哪怕是一丟丟有損於夏家利益的事他都不會去做,更何況這會直接傷到到他夏家的基礎,甚至還可能影響到他夏家的未來。
王長生說道:“第一,我想你取消夏明的婚事……”
“王小友,這,這怕是不妥吧?”還沒等王長生把話說完,夏宇寒馬上打斷道。
而王長生卻繼續不以為然的說道:“我知道這是你們夏家的家事,可既然我能與夏兄弟相識一場,自然得幫他一把,不能讓他這輩子就這麽憋屈的活著。”
“當然,若夏族長一定想和司徒家聯姻,那王某也管不著,隻要這聯姻的人選不是我夏兄弟就好。”
雖說站在朋友的立場上,王長生所說的這番也算是合情合理,可身為族長的夏宇寒並沒有馬上表態,而在隱晦的看了他眼旁邊的夏宇青後,才又說道:“那第二件呢?”
“至於這第二件嘛……”王長生頓了頓,說道:“這第二件事就更簡單了,我聽說你們在日前去偷襲了破狼幫的先頭部隊,我想讓族長你把他們二當家的屍體交出來。”
這是在臨走時,戰天成唯一托付他辦的事,他必須得想辦法做到。
況且,除了雅離和小唐天外,就連王若楠她們也都被他戰老哥牢牢的攥在手心裏,要是連這點小事兒都辦不好,那他真不知道後麵,還會衍生出多少讓人意想不到的麻煩來。
豈料。
當聽到戰狼幫這個名字時,眾高層的眼睛頓時瞪得老大,就連夏宇寒也好像有點摸不著頭腦了,在怔怔的瞅了他好一會兒後,才又說道:“王小友,不知你說的偷襲事件,是發生在什麽時候?”
“大概在一周前吧。”王長生說道。“一周前?”夏宇寒皺了皺眉,忽然扭頭對著身後的眾高層說道:“諸位,我們近期可有與戰狼幫發生過摩擦麽?”
“這個……沒有吧……”
“族長,沒有您的命令,我夏家有誰敢私自動手啊。”
“就是啊,再說了,就一個小小的戰狼幫,還至於我夏家偷襲?小子,你太看不起我夏家的實力了吧?”
在聽得眾人的答複後,夏宇寒這才一臉狐疑的對王長生說道:“小友,你聽到了吧?”
“那戰狼幫在明麵上,雖然也算是一方不錯的勢力,可說句自負點的話,要想讓我夏家去偷襲,它還稍稍的差了點意思。”
像他們這種大家族的人,最注重的就是自家的聲譽。
說他們殺人也好,說他們放火也罷,這都無傷大雅,可要說他們偷雞摸狗,卻等於是在給他們這個超級家族的身上潑髒水,也是他們最不能接受的。
“哦?”王長生眼睛一轉,道:“夏族長,難道真不是你們夏家人做的?”
“小友,我夏家就算再不濟,要動手,也是明刀明槍的來,像那種鼠輩之舉,我夏家是萬不會去做的,這個,我可以用我夏家的名譽去擔保”夏宇寒眯著眼睛說道。
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要不是這小子手裏攥著個大殺器,現在,大廳裏已多了具冰冷的屍體了。
“那……”王長生想了想,說道:“那不是你下麵的人瞞著你去做的麽?”
其實他也沒什麽別的意思,隻是不想被眼前的這隻老狐狸輕易的糊弄了。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
“小子,你特麽什麽意思?”
“是不是認為我夏家真不敢動你啊?”
“我族長說沒有就沒有,你特麽要是再找死,老子現在就特麽能成全。”
此話一出,眾人瞬間就動了真怒,就連族長夏宇寒也沒再出聲喝止,而是一直用那雙森陰的眼,在死死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