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開局賣香水

第256章 忍王高建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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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蓋蘇文到死也想不到,他堂堂高句麗第一人,就這樣掛了。

而城下的淵武真聽到炮聲大驚,立馬抬頭看去,就看到了城頭硝煙彌漫,已經看不清裏麵情況了。

對於大炮的威力,他是深有體會的,當初幽州城下,懷遠城下,都是這東西打的他們潰不成軍。

武功再高,也怕大炮啊!

這段時間他體會到了平生最大的無力感與挫敗感。

淵武真連忙駕馬上前來到城牆下準備上去,可偏偏這個時候半截身體就飛了下來,正好被淵武真接住。

淵武真定睛一看,雖然麵目認不清了,但這裝扮與佩劍在整個高句麗隻有一個人。

就是他的兄長淵蓋蘇文。

淵武真震驚的看著他哥哥的殘骸。

血濃於水,李平連著殺了他兩個兄長,他就算在家族再不受待見也不想接受這個事實。

“李平!薛仁貴!你們……”

“哐!哐!哐!”

那邊唐軍已經開始轟城了,淵武真一盤算,連忙下令撤軍。

現在淵蓋蘇文死了,他就自動升級為首領了。

偏偏這個時候,城門就被攻破了。

幾個實彈直接把城門轟出幾個洞,顯得破敗不堪。

城內堵門的守軍被嚇得一哄而散,唐軍正好進城。

薛仁貴跟程處默率先帶人殺了進來,李平在所有人都進城後才牽著戴胄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麵。

看著那一柄柄手榴彈炸的敵人哭爹喊娘嗷嗷直叫,血肉橫飛缺胳斷腿。

戴胄直接一陣頭暈就吐了出來。

朝堂爭鬥他沒吐,被打暈數十次他也沒吐,吃剩菜剩飯他還沒吐。

見到血腥戰場的一瞬間他就吐了。

“戴大人,如何啊?”

戴胄吐了好久。

“血腥,暴力,惡心死老夫了!”

李平微微一笑。

“這還是我們武器降維打擊的情況下,如果不是如此,那定然兩敗俱傷!”

戴胄皺著眉頭。

“薑維死了幾百年了,怎麽打擊?殿下又在胡說了!”

李平也不反駁,而是大喊。

“榮留王有旨!交槍不咎!”

“榮留王有旨!交槍不咎!”

“榮留王有旨!交搶不咎!”

不僅李平喊,所有士兵都跟著喊,聲震寰宇。

很快,敵人就有人放棄了抵抗,開始等死。

但沒想到一旦放棄,這邊還真就不打了。

於是這個情況就如同洪水決堤般蔓延整個戰場。

所有人都紛紛丟下兵器,舉起雙手以示自己手中無物。

有一些士兵為了能立功,甚至自發組織去抓淵武真跟其他淵蓋蘇文的手下大將。

淵蓋蘇文長期暴虐不堪,手下也都有樣學樣,為人狠辣。

但現在淵蓋蘇文死了,如果不想繼續受欺負必須改變這個現狀。

那就是徹底兵變,倒向高句麗王這裏。

於是在這遼東城,李平又一次改變了曆史。

不僅直接弄死了淵蓋蘇文,活捉淵武真,更是保住了榮留王日後不會像曆史一樣慘死。

(曆史上榮留王被淵蓋蘇文分屍)

還讓淵家在高句麗徹底進入了滅亡期。

就這麽一日的變化,絲毫不次於大唐玄武門政變。

榮留王徹底獲得了新生,也重新奪得了本該就屬於他的權力跟一切。

淵武真被上百個士兵圍攻,雖是英雄,但難敵百手,最終被活捉。

榮留王跟李平並肩來到遼東城官邸,淵武真正跪綁在這裏聽候發落。

戴胄像狗一樣被迫跟著。

“高建武,你竟然串通敵首謀害自家人,何其無恥?你就不配為高句麗王!”

“你與李平二人不得好死!”

榮留王這一刻盡顯帝王氣,再無貓鼠像,很難想象這是一個被人傀儡了十幾年的人。

他來到淵武真的麵前。

“誰跟你們淵家是自家人?現在是寡人站在你的麵前了,你不服?”

淵武真看著榮留王,慢慢的眯起來眼睛。

“真是小看你了,一直當你是個膽小如鼠的懦夫,嗬嗬!”

“忍了十幾年竟然沒發現,這一刻一定很爽快吧!”

“成王敗寇我還是懂的,要殺要剮就快點吧!”

榮留王露出多年來第一個勝利的笑容,轉身給李平施禮。

“王爺!依你之意,如何處理這淵武真啊?”

李平淡淡的回問了一句。

“他姓什麽啊?”

榮留王略一沉思,隨即哈哈大笑。

“來人,命五百軍士日夜看住他,帶回平壤,還有那些淵蓋蘇文的將軍,隻要是曾經作惡多端為人殘暴的都給寡人帶回平壤!”

“寡人要當著所有文武大臣的麵,當場斥責淵家大罪,斬首示眾!”

李平也是躬身施禮。

“榮留王實乃英雄氣魄,李平佩服!”

“把城中俘虜的敵軍全都放了吧!”

李平這道命令傳出去,所有俘虜都放了。

其實也沒多少人,交戰時間不多,投降的人都是因為榮留王而投降的,所以不算俘虜,都直接組織在了高句麗陣營。

真正俘虜的連百人都不足。

當然,死傷有一千多,都是高句麗的士兵占九成以上。

薛仁貴等人到現在還有那麽一點懵,他們隻接到李平命令,抬手指著淵蓋蘇文就放炮,別的啥也不用管。

至於兩萬大軍,他們根本就是李平用來站位增加底氣以迷惑淵蓋蘇文用的。

順便打了個仗而已。

戴胄此時恍然大悟。

“原來你讓大軍早早來,就是想趁著敵人沒反應過來時把大炮藏於大軍中啊!”

“隻是不知你是如何與榮留王聯係的?”

戴胄此時對大炮,手榴彈的威力有了直觀的認知,是心驚膽戰,噤若寒蟬,這也是他第一次真正體會到戰場的血腥與殘酷。

李平看著戴胄,心說這家夥還真有點腦袋。

榮留王愣愣的問。

“即使是宰相,也不知王爺計劃?”

李平差點被榮留王的話給說笑。

“他不是我的同夥,相反,我這次帶他來就是想要殺了他的!”

戴胄搖搖頭也不說話。

反而是榮留王哈哈大笑。

“原來如此,那寡人就為戴大人解釋吧!其實是那天寡人幫淵蓋蘇文傳訊的時候給王爺留下的訊號!”

戴胄更懵了,那天他雖然醒來的晚,但也沒發現異常,這軍中的其他人也沒發現異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