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此乃老賊
李麗質羞得滿臉通紅:“二哥,你說什麽呢?”掩麵奔回自己的住處。
李延年沒有功夫理會這些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家夥,一臉精神的來到了另一個封閉的房間。
這裏麵有幽州府的親信女兵把守,他們隻認兩個人的命令:一個是李延年,另一個是他的小妾武如意。
那些人躬身向他行禮,他把手一抬看都沒看,直接進了房間裏。
就見一個渾身是血的女子昏迷在**,身邊雖然有人看著。卻沒有人給她治傷。
看到李延年過來,小聲向他匯報:“這人雙手雙腳的筋脈盡斷,就算救活也是個廢人了。”
李延年低聲問了一句:“有沒有輕生的打算?”
那人搖了搖頭:“他一直罵了好久,直到沒有力氣昏迷了過去。”
李延年看了看她:“你是孫思邈神醫的再傳弟子,會不會給人接續經脈?”
這個女醫生名叫孫.潔,自幼跟著師祖修煉,看起來非常年輕漂亮,但其實已經人過中年了。
她一臉慚愧的說:“屬下愚鈍,並沒有學會始祖高深的本領。”
李延年命令他把傷者的衣服撿去洗去身上的血漬說。
“如果你想學的話,我可以給你現場示範,接續傷者經脈是一個相當細致的活,稍有差錯,就會傷到傷者的性命。”
孫.潔按照他的指示,幫忙清理病人身上的傷口。
就看出李延年拿出了一根肉眼幾乎看不見的細線來縫合病人身上的經脈,他在旁邊聽著李延年的召喚。
給他遞各種的用具,這可是個細致活,李延年不歇氣的工作了一個多時辰,這才大功告成。
然後他給病人縫合了傷處,又給敷上了藥。
這才帶著疲憊的身體回了自己的住處,武如意看到他這個樣子,非常關心的把他扶著坐了下來,為他擦額頭上的汗。
“怎麽會這樣?”
李延年長歎一聲:“別人來刺殺我,我還要給他治傷,你說天下哪有這麽賤的人!”
聽到他遇刺了,她非常擔心地檢查他的身上:“傷在哪兒了?讓我看看。”
李延年安慰他一聲,“有驚無險。”
聽到她沒事,武如意的臉上登時閃現出一絲殺氣,“誰幹的?”聽到李延年解釋一下所有的事兒,馬上抽出了鎮宅寶劍,往外就走。
李延年趕緊攔住了她:“你這是幹什麽?”
“那個女人膽大包天,我去宰了她!”
李延年輕輕的把她按坐在椅子上。
“那女人現在是我的保命符,殺了他我也不會安穩,你派你手下的人好好看著,不要叫他死,但也別叫他跑了。”
現在武如意幫著李延年訓練一批忠心耿耿的女衛士,以便關鍵的時候能派上用場。
她點點頭:“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叫那女人好過的!”
且不說李延年在幽州開始了大清洗,單說李承乾帶著侯氏,和天一會合以後,慌忙的跑回了淨土宗總壇的所在地千丈崖。
他們的總壇就在懸崖之上,上去的時候需要經過三個吊籃,非常的麻煩。
但這也是總壇為了自己的安全采取的一個必要步驟,就算有人想要謀害宗主,也要看自己有沒有能力上得了千丈崖。
天衣足矣,飛鴿傳書給總壇,所以回來的時候就見父親李霜降帶著十多名小妾等候在崖邊。
看到愛子傷的這麽狼狽,自然心疼了的一把抱了過來。
“誰敢如此大膽,告訴爹爹去給你出氣!”
在外麵猶如一頭猛虎一樣的天一,到了他老子跟前就變成了一隻可憐的小綿羊。
他不說自己怎麽在長安胡作非為壞了大事兒,也不說自己到幽州如何趾高氣揚逼反了玄一,反而紙人李承乾壞了自己的好事。
到了幽州,那個玄一又聯合很多高手欺負自己,你要去為我討還公道,反而被他們用計陷害,失手陷在了幽州。
李霜降惡狠狠的看了一眼李承乾。
“就因為你新娶的老婆,不肯滿足我兒子的心願,逼著他鋌而走險去刺殺的李世民?”
一百萬頭草馬從李承乾的眼前飛過,朝著李霜降撞了過去。
這特麽是人話嗎?我的老婆憑什麽要滿足他的心願?這麽大個老頭子了,怎麽就用嘴放屁呢?
他心裏又罵了幾百萬句“老而不是足為賊”,臉上卻笑嘻嘻的說:“霜降法王,這不是爭論的重點,重點是尊夫人現在失陷在幽州,必須馬上救出來,若是落在李世……當今天子的手裏,恐怕就要被淩遲處死!”
霜降法王突然跳到侯氏跟前,一把將他拉到了兒子懷裏:“從現在起,這女人就是我們天一的了!你有意見嗎?”
受到了這世上最大的恥辱,李承乾不但沒有紫航的意見,還要賠笑說:“大丈夫何患無妻,如果霜降法王喜歡,就這麽辦吧。”
在這一刻,侯家小姐早已把李承乾恨入骨髓。
蘇完死後,李承乾非常虔誠的到侯家提親,自己一時糊塗居然答應了。想不到到了皇宮不但沒有平步青雲,反而一腳踏進了地獄。
隻不過侯家小姐也不是吃素的,她大叫一聲:“貞潔刺!”
突然他衣服上閃現出一種紫氣,接著摟抱他的天,一慘叫一聲倒退了好幾步,隻見自己的雙手和胸前冒出了黑血。
在看侯家小姐衣服上升滿了尖刺,整個人就像一隻龐大的刺蝟。
“你……你……”天一滿臉驚恐。
侯家小姐冷笑一聲:“你以為我像蘇婉一樣懦弱嗎?我不想害誰,但誰要把我當成軟柿子,那就瞎了眼!”
李霜降也大驚失色,“你這該死的女人竟敢陷害我的兒子,我和你勢不兩立!”
侯家小姐不甘示弱:“也隻有你這種老賊才生出這麽廢物的兒子,現在要他何用,不如叫他從千丈崖上跳下去也能保住你的晚節!”
李承乾哀求的看上了侯家小姐:“采薇,雙向法王乃是淨土中的一代巨擘,能不能對他客氣一點?”
候家小姐一臉不屑:“你是誰,憑什麽要對我指手畫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