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野種開局,親爹竟是李世民?

第一百五十九章 霜降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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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之後有一個不速之客來到了幽州,得到消息的李延年趕緊去四位娘娘的住處拜見。

出乎他的意料來的這個人正是李世民的皇後長孫氏。

他稍微愣了一下,趕緊撩衣襟跪倒:“兒臣拜見母後!”

按照朝廷的禮製,即使長孫皇後不是李延年的生母,他也應該叫她一聲母後,因為這就是嫡庶有別,嫡母的地位要大於庶母。

他現在已經是朝廷冊封的,親王就要遵守朝廷的禮製,像從前那樣想要叫長孫皇後為姨娘,幾乎是不可能了。

長孫皇後微微欠了一下身,還了半禮。

“寬兒請起。”

李延年愣了一下:“母後怎麽知道這個名字?”

長孫皇後微微一笑。

“這是太上皇所賜,尊貴的很,朝廷已經承認了。現在起你就姓李名寬,字延年。唯寬厚者可以延年,你可知道你父皇的深意?”

李延年心裏一激靈知道長孫皇後這是過來做說客的,雖然他不知道對方已經被打入了冷宮又是怎麽出來的,但是原則問題他卻毫不退讓。

“寬厚隻是私德,朝廷的法度還是要遵守的。”

長孫皇後碰了一個軟釘子,他還不甘心,繼續勸了一句:“就算看到母後的麵子上,你就不能原諒你的大哥?”

李延年這時候天高皇帝遠,既不用在乎皇帝的麵子,也不用在乎皇後的麵子。

“如果給了我大哥機會,你以為他能夠原諒我嗎?”

這下長孫皇後徹底的尷尬了,用哀求的目光看上了姚貴妃。

姚貴妃硬著頭皮開口了。

“孩子你母後叫你原諒,太子並非出於私心,而是為了大唐的江山社稷。”

李延年的眉頭皺了起來:”父皇又開始赦免大哥了嗎?這可是寬厚仁慈的很呢!”

悠悠的歎了一口氣,姚貴妃繼續硬著頭皮說:“你可知道長安城最近遭了一場大災難?”

“什麽災難?”李延年還有些不肯相信。

長孫皇後從袖子裏拿出了一封信遞給了李延年,然後說:“你想知道的事都在這封信裏,你仔細看一下吧,這是你父皇親筆縮寫,不是任何人能偽造出來的。”

李延年站了起來,拆開了信封仔細閱讀。

原來在幾天以前,長安突然下起了暴雪,把地裏長得正歡的古苗凍死了許多,還有不少貧苦百姓沒有準備冬衣,也都凍死了。

太史令馬上上奏朝廷:“擅動太子之位,惹得老天震怒,需要皇上下罪己詔,然後迎回太子。”

皇帝仍然記恨著太子謀朝篡位不肯赦免。

這時候,有一個大臣乘上了一封神秘人丟下的信。

那信上寫著,長安城現在的災難都是一個名叫霜降法王的淨土宗高手作為。

想要解除這個劫難,必須放了一個叫孟長歌的女人,然後把太子贏回東宮,重新立為太子,放了長孫皇後和長孫無忌一家人。

最後還提出了一個相當令李延年難以接受的一個條件。

本宗的女弟子武如意也就是小武,原本是本宗女殺手黃一的弟子,現在卻被你的兒子李寬非法霸占,你必須馬上放人。。

要不然,我就降下霜雪,毀了你們大唐所有的農作物,叫你們全部餓死!

李延年的心登時沉了下來,他知道要是不滿足,這個所謂的雙降法王要求,所有的輿論都會譴責自己。

於是他皮笑肉不笑的說:“恭喜母後一家人重獲自由,你們的人脈還真的叫人佩服呢。隻不過這裏是幽州不是長安,不管什麽妖人都不足以威脅到我們!母後請回吧!”

長孫皇後的俏臉,一陣紅一陣白。想了許久才咽下這口氣。

“寬兒,你真就不願意為你父皇母後分憂?”

李延年怒道:“那種坑爹害娘的廢物,要他幹什麽?不如死了幹淨!”

長孫皇後不甘心的問:“可是,大唐千千萬萬百姓呢?”

“自古邪不勝正!”

李延年怫然而起。

“如果有什麽妖魔鬼怪想要威脅,那就叫他從幽州來吧,兒臣寧死不辱!”

說完之後又對母親說:“母後遠來是客,就有母妃代兒臣招待吧。”

任憑這幾個女人怎麽叫他就是不回頭 半路上卻碰到了笑意盈盈的武如意。

“主人還有什麽犯愁的?”

李延年歎了一口氣。

“你說這世上的人為什麽總會維護一個廢物呢?那個該死的天一和李承乾,我後悔沒有把他們留下!”

如意笑著投入他的懷裏:“現在有一個叫你轉入微喜的辦法,你願不願意聽聽?”

李延年非常吃驚:“難道如意有什麽好辦法嗎?還有你最近總是鬼鬼祟祟的往官人的那個小屋去,究竟在做什麽?”

武如意溫柔的說。

“我不會妨礙你的計劃的,你放心,隻是幫你處理一下後患而已,那個女人恢複的很好,並沒有自殺或者別的什麽傾向。”

這一點李延年有非常大的自信:因為他雖然給夢唱歌縫合了斷裂的經脈,但是還留了一些限製她的東西。

如果他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受不了什麽妨礙,但是還想運功還想殺人,馬上就會癱瘓在地。

畢竟他的經脈是受過損傷的,承受不了那麽劇烈的真氣流動。

雖然如此,他也不相信孟長歌能給自己排憂解難。

“那個女人明玩不靈。不去管他。隻要將來那些妖孽過來,我們總有一種製衡他們的手段就行了。”

武如意卻笑了笑,非要把他拉去那個小屋。

李延年無可奈何就跟他一起去了,到了小屋跟前,對方用力一推把她推了進去,隨即屋門在外麵上了鎖。

李延年不可思議的,看著屋裏的那個女人。

雖然他服用了自己的藥,以後變得年輕了,但是這種打扮未免也太誇張了吧,濃妝豔抹,還不時的搔首弄姿,衝自己嫵媚的笑。

“主人到了,要不要聽奴婢給您唱一首歌?”

李延年沒好氣的看看她:“你又想出什麽幺蛾子?難道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

孟長歌笑得非常的誇張:“人家的名字可叫長歌呢,自幼就學過唱歌,不會叫你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