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野種開局,親爹竟是李世民?

第一百六十八章 介於人與妖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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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在扶餘城的高麗王突然翻臉,大唐現在腹背受敵,無可奈何之下,李世民帶著長孫皇後以及其他的皇子們返回了長安。

他決定遵從跟淨土宗的約定,釋放了霜降法王和他的兒子天一,而對方按照約定給他解除了長安的霜凍。

雖然這倆貨在幽州已經被李延年挑斷筋脈並且閹掉,畢竟命是留下來了,來到東宮以後,突然發現,這裏的率更令換了人。

而這個人正是化名為雷震海的淨土宗宗主雷霆。

這個雷霆來自異世界,本身就有驚人的神通,見了霜降法王以後,就把他臭罵一頓。

霜降法王低著頭一句話不敢說,但他的兒子天一可就不慣著了。

“李延年在幽州招兵買馬,手下就有不少驚才絕豔之勢,尤其是他的漁網陣,更是出乎別人的預料。站著說話不腰疼,誰不會?有本事你自己去啊。”

他之所以這麽囂張,就是仗著有一個名爹李霜降,這可是大唐四大名爹之首。

和大唐隱太子李建成老師李綱、四大姓盧家家主盧雋卿、王家家主王鈞齊名但他卻忘記了,現在他招惹的並不是沒權沒勢的小老百姓,而是他爹的頂頭上司,淨土宗宗主雷霆。

雷霆氣的一蹦三尺高,手起掌落,朝著天一的腦袋拍了下來。

把霜降法王嚇了一跳,但他現在並沒有信心能攔得住宗主的雷霆一掌,嚇得他趕緊擋在兒子身邊,用自己的腦袋去鷹宗主的這一招殺手。

宗主畢竟沒有下殺手,收了功力,一巴掌打落了他好幾枚牙齒。

“你這個溺愛不明的糊塗蟲,到現在還護著那廢物幹什麽?自從他的出現給本宗帶來了多少壞名聲,又壞了本宗主多少大事。現在還不叫本宗主幹掉他嗎?”

也就是霜降法王為他立下了赫赫戰功,如果換一個人,隻怕就會父子雙殺了。

天一也知道自己闖了大禍,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中路的跟前,渾身冷汗直冒,心想這回恐怕凶多吉少了。

誰知道宗主反而冷靜了下來。

“姑念你們成功的控製了東宮,又控製了長安的局勢,雖然偶也有失誤,但也並非不可饒恕,起來吧。”

霜降法王跟他的倒黴兒子磕了一個頭站了起來。

雷霆看了看他們倆:“你們今天的恥辱全是拜李延年所賜,想不想報仇?”

這兩個人一聽報仇兩個字燃起來一陣希望,但隨即又想起了一個嚴酷的事實,那就是手足的筋脈全部斷掉,無論如何也不能報仇了。

誰知道,雷霆來到他們跟前一手一個按在了他們的頭頂百會穴上,就見一股青春無比的仙力貫徹了他們渾身各個經脈受損的經脈迅速的恢複著,不一會兒進複舊觀。

李霜降撲通一下給宗主跪下了。

“求公主大發慈悲,恢複小人父子的男人能力,若能如此,以後必當舍命相報。”

宗主冷笑一聲:“天下女人莫不言語無味,麵目可憎,隻會耽誤你們正確的判斷,你們栽的跟頭還少嗎?”

霜降法王暗自腹誹。

“既然都麵目可憎言無味,為什麽你的後宮有百餘名姬妾?為什麽這幾天你到了李承乾的後宮也是予取予求,他的那些女人跟你的有區別嗎?”

但他也知道天下宗教首領都是一個樣子,號召別人禁欲節欲,但卻絕不禁了自己的欲。都是一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因此隻好另辟蹊徑。

“小人之妻被李延年返老還童以後霸占在後宮,整日以淚洗麵,如不撞破幽州的鐵網,不報此仇,終究難以活在世上。”

宗主看了他好久,突然從懷裏拿出了兩本書,分給了父子二人。

“你想要報仇的心思本座知道,但你們現在拿什麽報仇?憑自己的鐵頭去撞嗎?”

兩個人都啞口無言,他們一家三口不是沒有試圖撞破幽州的鐵網,隻可惜現實相當的骨感。

男的被徹底閹掉以絕後患,女的卻成了李延年身邊的玩物。

而對方霸占他老婆的理由也相當搞笑,那就是那個女人相當溺愛兒子,如果懷了他李延年的兒子,肯定也像對待天一這樣溺愛。

所以叫孟長歌懷孕,已經成了李延年一個事業。

他們父子無時無刻不想幹掉李延年,迎接孟長歌回來,但是就像宗主說的似的,拿什麽去接?

這麽過去了就不是被閹掉那樣了,而是會被李延年當成太監。

叫他們跪在寢宮的門口,親眼看著李延年重慶孟長歌。

看到父子二人一臉屈辱的樣子,雷霆這才說話。

“所以說你們必須要有超越他的武功,正好我這有一本新的秘籍,名叫葵花寶典,這可是我原本處的那個世界裏的絕世神功,隻要你們練成了打敗李延年不在話下。”

兩個人拿來宗主所說的那本武林秘籍,打開一看第一句話就是:武林稱雄,揮劍自宮。

隻看了這一句,兩個人就暗道一聲慶幸。

也就是現在他們兩個成了太監,練這門武功才百無禁忌,如果在以前叫他們倆練,遭受的屈辱可就更多了。

由於是宗主的命令,兩個人不敢不聽,於是每人捧著一把葵花寶典,躲到自己的房裏,拿起一枚繡花針,老老實實的描龍繡鳳。

這天李承乾尋找合歡,卻不見了他的蹤影,

忽然嗅到旁邊一個房間裏傳來了一陣幽香,他打開門一看隻見一個身穿著鳳冠霞披的漂亮女人正在那繡花。

那個女人看到李承乾過來以後,突然臉色羞紅柔聲說:“李郎來了。”

李承乾一看這個女子,雖然不如稱心嫵媚,但聲音沙啞,別有一番成熟女子的風韻。

越看越愛,輕輕一把將他摟在懷裏。

“你叫什麽名字?”

去聽那女子柔聲說:“奴隸姓生,名叫生水。”

就在李承乾想把這女子摟在懷裏的時候,突然一隻蒼蠅在眼前,嗡嗡隻叫叫得他心煩。

那個女子一隻手拿出一個警察擦李承乾額頭上的汗珠,另一隻手輕輕的一揮,隻見一道銀光飛出,那隻蒼蠅就被定到旁邊的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