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違令者杖斃
李延年過來探一把,覺得太上皇沒事,就命令太監,宮女們先夫太上皇回去,好生養病。
裴星海也想屁顛屁顛的跟過去,拍馬屁卻被引隱龍衛的人扣下了。
李延年臉色冰冷:“綁了!”
這些人可不管你是不是太上皇身邊的國舅,隻要隱龍皇帝有命令,自然是先下手為強,不一會兒把裴星海捆成了一個大粽子。
“陛下饒命啊,我不想死!”
李延年冷笑一聲:“國舅大人,你為什麽要回來?不但叫太上皇為難,叫太妃為難,還給我們幽州軍釘到了恥辱柱上,士可忍,孰不能忍?來人,拉出去砍了!”
他這麽一說砍,早就有人報告給了裴太妃。
太妃一聽課就急了,馬上帶著自己的宮女,太監硬生生的闖進了議事大殿:“他是我的弟弟,乃是因龍衛的國舅,我看你們哪個敢動他!”
這些衛士知道這位泰太妃是太上皇身邊的紅人,也知道現在李延年之所以能夠跟長安方麵分庭抗禮,是依靠了太上皇的支持。
於是大家都待在那裏不動。
太妃諷刺似的看了一眼李延年:“隱龍皇帝陛下,臣妾現在能不能把人帶走了?”
李延年並沒有叫士兵們讓路:“既然是太妃的親弟弟,自然允許你帶走,不過不是現在。”
太妃愣了一下:“那是什麽時候?象征性的觀察兩天禁閉就行了,別太較真了。”
李延年笑了笑:“他還有一件事兒必須得幫我辦妥,完事以後愛上哪去上哪去,我絕不幹涉。”
“什麽事?”
“他喪失辱國,已經成了千夫所指,按照軍法還有朝廷的法度,必須斬首示眾。等他腦袋再幽州城掛滿三天三夜以後,還要送到長安城交給皇上處理。等這些子過程都走完以後,太妃可以給他收屍。”
裴太妃終於被激怒了:“你以為當了隱龍皇帝,朝廷未來的皇太子,我們就奈何不了你了嗎?既然能夠把你捧上來,也能把你踩下去,我這就去找太上皇,看你們誰敢動他!”
就在這時候,突然聽到大帳後麵有人說話:“此人竟敢幹涉國家大事,已經壞了我大唐的綱常,陛下何不撲殺此獠?”
接著有一個絕美的龍源從後麵轉了出來,正是李延年身邊的愛妾如意。
看到她一臉殺氣的樣子,李延年也非常納悶。
這女孩溫柔起來柔情似水,沙發果斷起來也令人毛骨悚然。
實在很難想象,剛才這種冷血無情的話出自此人之口。
但是他現在更加恨這個裴興海,於是他站起來發號時令。
“太妃幹涉朝政已經違背了大唐的祖訓,隱龍衛,剝奪她太妃朝服,摘下她頭上的鳳冠,帶出去枷號十天!”
這時候,有一個太監在後麵勸李延年。
“隱龍陛下息怒,此人畢竟是太上皇身邊最得寵的妃子,一旦你得罪了他,不但太上皇生氣,就連遠在長安的皇上也會責怪您,傷了他們父子之間的和氣。”
李延年的語氣不容任何質疑。
“長安的皇上已經聲明我們不再是李家宗室,幽州現在已經處在半獨立狀態,不必管,像這種無視國家綱常的女人,想必太上皇也恨之入骨,早先發怒了吧!”
太妃還在旁邊罵罵咧咧,李延年已經沒有功夫跟他糾纏了。
這些隱龍衛的人執行起命令來,雷厲風行,不一會兒太妃身上的朝服早已被扒掉,露出了她原本穿的素衣。
頭上的鳳冠也被摘下,披頭散發,非常狼狽。
他在那裏仍然不服。
“李延年你這個賤人,如果沒有太上皇的支持,你有今天嗎?你就這麽對他身邊的女人的?別叫本宮得了機會,否則一定會滅了你全家!”
聽了這話,李延年怒不打一處來:“來人,重責四十軍棍!”
看著李延年的手下,拿著軍棍走了過來太妃,慌了連忙分辨說我是太上皇,後宮的人不是軍人,你無權用軍法辦我。
李延年冷笑一聲:“既然你在軍帳裏撒潑,就該受到軍法處置,來人執行!”
這些隱龍衛的人不管你是什麽人,他們隻認隱龍皇帝的令箭。
聽到張凡這話,二話不說趕緊鋪開一開電子將太妃暗道的墊子上,結結實實的一軍棍已經砸了下去。
太妃慘叫一聲:“姓李的你真敢!”
那個太監還想叫李延年助手教訓一棍子也就算了,難道你還真想把她揍傷殘?
李延年含著臉心想一棍子也是打,十棍子也是打,打死還是打。
既然已經得罪了,不妨往死了得罪,如果叫他得了喘息之極倒黴的就是我了。
於是含著臉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身為太妃,知法犯法更加重罰,給我狠狠的打!”
這下子手下的士兵再也不留情,軍棍一五一十的打了起來。
剛開始沒慘叫一聲,他還大罵李延年一句,打了十五六棍終於受不了了,開始哀求了起來。
“隱龍陛下,我知道錯了,求求你饒了臣妾吧!”
李延年的頭扭了過去,不為所動。
等打到三十一二棍的時候,下麵連慘叫的聲音也沒了。
有人說太妃已經昏過去了,要不然剩下的軍棍你就不要打了吧。
李延年低聲說:“國法無情,軍法無情。打!”
等第三十七棍打完以後,有人按照李延年的吩咐過來檢查太妃。
忽然失聲道“陛下大事不好了,太妃已經被仗斃了!”
李延年聽了以後也大吃一驚,但轉念一想,這個女人再留下來也是禍害,算了,打死就打死吧。
天仙不好找,漂亮的女人還不是多的是,等太上皇的氣消了,再給他找一個漂亮女人就是了。
於是命令人將屍首拖出去示眾,這下子,裴星海早已嚇得說不出話來。
他在幽州最大的屏障就是他的姐姐,現在一向溺愛,他的姐姐已經被活活的打死了,他從前的囂張氣焰瞬間消失的幹幹淨淨。
如果沒有幾個行刑的士兵拖著他,連走都走不出去。
不一會兒被人推到外麵,手起刀落腦袋掛到了旗杆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