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們存錢
李延年把薛仁貴調到了高句麗邊境,由於剛和高句麗談判,現在雙方進行貿易,基本上沒有什麽戰事,隻要看好榷場就行了。
這幾個月來高句麗人挖人參、剝貂皮、割鹿茸,早已賺得盆滿缽滿。
而大唐境內所有的通衢大邑,到處都有名貴的貂皮衣,每個商店裏都有名貴的人參和鹿茸。
高句麗人賺的盆滿缽滿,就在這時候,高厲王的兄弟高長恭覺得自己賺的還不夠多,於是就告訴高句麗王。
“臣以為咱們的人參,貂皮,鹿茸賣的太便宜了,這樣便宜了唐人對我們不利。不如漲價吧。”
高建武看了他好久:“你說應該漲多少?”
高長恭掰著手指頭算了一下:“二十倍價格,一口價!”
高句麗王子來到了幽州,趾高氣揚的宣布了高建武的決定。
氣的幽州的文武百官都摩拳擦掌,就想幹這些高句麗奸商。
李延年製止了**,對高句麗王子說:“好,我們答應了,但是這三大寶的收購數量也要增加,你們的供應可不盡人意呀。”
李延年得到了潛入高句麗境內的探子密奏:高句麗人的軍隊仍然維持正常運作,隻有老百姓。參與了挖人參。
這怎麽行?
都加大價錢,這些人上不了鉤啊。
這時候幽州別駕還站了出來:“王爺。咱們幽州的經費也捉襟見肘,為什麽要花大價錢買這些東西?”
其實他們往發往內地的貨,幾乎是按照這些東西的原價來賣,在搞賠錢經營。
所有的幽州文武就不明白了,紛紛要求李延年收回成命。
高句麗王子趾高氣揚的看了一下幽州文武,非常得意的說:“王爺,你的這些手下太不懂事了,要在我們高力有人敢這樣頂撞,就會全部打死!”
李延年非常冷淡的說:“你們高句麗人要是在幽州敢這麽頂撞本王,老子也會把你們打死!”
王子一聽這個委屈呀:“我說的是你的手下好不好?”
李延年目光冰冷:“我幽州的事啥時候輪到你說話了?王子殿下,屁股上的傷好了嗎?”
高句麗王子非常憋屈的說:“你這個人非常的不講武德,說著說著怎麽又動手了呢?”
李延年哈哈一笑,“君子動口不動手,王子殿下說的對,小王受教了。”
高句麗王子正在得意,忽然間李延年抬起一腳,將他踹出七八丈遠。
他掙紮了半天這才爬起來,剛要抗議。
李延年一臉無辜的說:“按照你的要求,本王沒有動手哦。”
他手下的那些人跟著王子吃過苦頭,哪裏敢說?還是李延年的手下把王子扶了起來。
李延年哈哈一笑。
“王子殿下,遠來是客,大可不必這樣,高句麗的三寶我們還是按照二十倍的價格收購,請王子回去告訴容留王殿下,需要加大供應量!如果你們人手不夠,本王可以派出一百萬人高句麗幫你們!”
這家夥最近對於一百萬人有些過敏,聽了這話趕緊示弱:“不用了,王爺,我們的人夠了。”
心中暗想:請神容易送神難當我傻呀。
高句麗王子屁顛屁顛的回去報告給高建武。
容留王皺了皺眉:“本王這裏除了百姓就是軍人,哪有這麽多人幫去采集人參鹿茸貂皮?”
高長恭是個貪財的人:“要不裁下一半的軍人來,幫著朝廷上山采藥打獵。”
容留王搖了搖頭:“一旦把兵士都派上了山,大唐人打過來怎麽辦?”
高長恭非常有骨氣:“那咱們就對他們進行經濟製裁,以後的大唐市場裏,絕對見不到來自高句麗的人參貂皮和鹿茸!”
高建武還是沒有底氣:“這樣能行嗎?”
高長恭給他打氣:“我已經派c座去長安,洛陽,以及其他大城市那裏的達官貴人,對我們高句麗的這三寶喜愛的不得了,如果市場上沒有了供應,他們就會炸毛的。”
高建武眼裏直冒綠光:“如果那樣的話,咱們二十倍價格賣還是便宜了,要不要漲到三十,哦不,漲到五十倍價格?”
高長恭製止了這個提議:“韭菜不能一把都割完了,必須給他留下生長的空間。先轉一下二十倍價格的紅利吧。”
在這段時間裏,高句麗賣上扶桑以及其他地方的價格,仍然按照評價。隻有發往大唐的貨都是二十倍價格。
宮廷上下無一不稱讚李延年:“這樣爵士奇葩的袁大頭,可要好好的養著,千萬不能讓他走丟了!時不時的再給他一些好處。”
容留王高建武沉思一下:“我們有的大堂比我們更好,給他啥才能叫他高興呢?”
高長恭馬上提:“您身邊的扶餘公主年方及笄,那是我們高句麗第一美人,不如把她嫁給李延年,然後不斷的吹枕邊風,我們這邊不斷的漲價……”
高建武心領神會:“這倒是一個好辦法,馬上派使團過去,跟王爺打個招呼!”
這時候我們的冤大頭李延年正在,抱著如意她練字。
不料想李延年卻發現。如意別看年輕,寫出來的字比他勝上二十倍。
要知道正史上的武昭儀,那是唐朝數一數二的書法家,可笑,李延年還大言不慚要教人書法。
不過如意眼裏隻有溫柔,並沒有嘲笑的意思。
五官書法優劣,她隻是喜歡這種被嗬護的感覺。
李延年其實有三個已經有名分的女人,一個就是白龍仙子劉思雨,這是正宮娘娘。
另一個就是盧國公程咬金的女兒,這個雖然郎情愜意,但並沒有肌膚之親。
另外一個就是自己了,這兩個由於某種原因都沒在李延年跟前,現在自己雖然不是正宮娘娘,但卻履行著正宮娘娘的義務。
幽州王府內部以及王府的內衛等等,許多東西都由她掌管。
現在可以說是偶爾一人之下,一萬零一人以上的地位。
她心中盼著最好那位劉娘娘還有程娘娘別回來,但是臉上卻不這麽說,聽李延年問他擔心什麽?
她輕輕的說:“這些東西都肥了高句麗,你不覺得虧嗎?”
李延年輕輕的在她麵頰上吻了一下:“現在高句麗隻不過是暫時給我存錢而已,總有一天我會都取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