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野種開局,親爹竟是李世民?

第二百四十章不用和死屍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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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王衍走後,劉思雨見李延年還是一副不當回事的模樣,十分不解:“夫君,那仙師雖惹人討厭,但看著也像是個能成事之人,為何您如此不信任他?”

雖然剛開始劉思雨也被王衍氣得不行,但仔細觀察一番後,發現這位王仙師確實有點兒視金錢如糞土的姿態。

劉思雨被號稱玉龍仙子,給的仙丹也是極品,普通人看到早就兩眼放光,王衍卻偏偏不當一回事,誓要與李延年討個說法,雖清高得讓人討厭,說不定對方真能破陣。

李延年笑著摸摸妻子的腦袋,耐心解釋道:“他若真是一個能人,視金錢如糞土,便也證明,早就看淡一切,又豈會因這點小事跟我起爭執,所謂清高,不過是假清高罷了。”

見對方還是一副十分不解的模樣,李延年接著解釋道:“依你看,本王是個什麽樣之人?能否做到破陣的程度?”

劉思雨聽到這問題愣了愣,有些不明白李延年這是什麽意思。

“本王也算是十分富有,也樂於在大災大難麵前去資助他人,可也不敢說把自己不愛錢,把所有的錢財都捐出去給百姓。”

李延年歎了口氣道,外人皆稱自己胸懷天下,十分仁義,可隻有自己心裏清楚,他不敢說自己不愛財,頂多隻是在大多時候會控製好自己欲望罷了。

若自己真能如此厲害,而不是找人去破陣,自己要是進陣,後果絕不會比那百夫長好到哪裏去。

想到這,李延年不禁感慨一聲:“玄奘大師果真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抵禦不了**,便直接放棄進陣,有自知之明,才是大智慧。”

劉思雨聽到他的話,還是有些懵懂,似是在思考些什麽。

正當她想得入神時,之前那太監連忙站出來磕頭道:“幽王殿下,在奴心裏,你們豈可相提並論,那什麽王仙師連您萬分之一都比不上。”

幽王平時待底下的人寬厚,在他手下辦事的人誰不慶幸自己遇到了個好主子,要是連如此好的殿下都稱不上無私,那還有誰能稱得起?

劉思雨也覺得太監說得很對,不由得附和道:“是啊,夫君,您在我心中才是最好的呢!”

殊不料,聽著他們的對話,李延年眉頭皺得更緊,似是在擔心些什麽。

正當他想開口說話時,帳篷的簾子再次被掀開,走進來的人正是尉遲寶林。

“回殿下,王衍已經入陣。”

李延年點點頭,卻看到尉遲寶林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便讓他直接開口說。

尉遲寶林本就是個性子直率之人,一聽這話,那是沒憋住,立馬將剛才發生的事給說了出來。

“我說殿下,那王衍好生囂張,您確定這樣的人能破陣,而不是去送死嗎?”

李延年還沒來得及開口,劉思雨便連忙問道剛剛可是發生了什麽事。

原來,剛剛那些人將王衍帶到陣前之時,有人善意的提醒他小心,把之前那些百夫長的下場給說了一遍。

可不曾想,王衍會錯了意,以為那小將是看不起自己,立馬惱羞成怒,把他們的人給好好訓了一頓,還說他們就是一些凡夫俗子,將金錢看得太重,日後定沒什麽出息。

尉遲寶林這才將剛才的事給說了一遍,越想越氣,小將不過是好心提醒罷了,卻被那人訓了一頓,末了忍不住吐槽道:“殿下,你說這種人,怎麽可能破陣,這不是浪費時間,鬧著玩嗎?”

他越說越覺得王衍不靠譜,甚至還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劉思雨聞言臉色也沉了下來:“王衍竟敢如此欺辱於你們,這件事決不能輕易揭過。”

她原以為王衍隻是脾氣古怪些,卻不曾想王衍居然如此狂妄,尉遲寶林也讚同地點頭。

但與此同時,劉思雨又有些不解,這樣的一個人,按理來說,不可能將金錢看淡,外麵的名氣是怎麽穿出來的,真是納悶。

李延年勾著嘴角笑了笑,跟他們講起一個故事,要知道三國時有個家夥,官至司徒,妻妾成群,不用他張嘴,衣食住行都安排好了,他也沒必要愛錢,有高官厚祿支持著他,自然可以說一句舉卻阿堵物。

王衍說自己不愛錢,不過是因為家中有錢,也沒什麽需要煩惱的,錢財對他而言,自然就如同身外之物。

可若他,隻是個普通百姓,沒錢的話,每天饑一頓飽一頓的情況下,他還能說出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嗎?

答案肯定是不能的。

“每個人心裏都有欲望,而陣法可以迷惑人心,激發出人心裏的惡,就王衍那德性,又能堅持多久呢?”

劉思雨點點頭,這麽分析下來,怪不得自己夫君不看好那人。

“哎喲,我說殿下,你既然知道他是個什麽樣的人,為何不直接把他轟走,非要在這浪費時間,這不是瞎扯嗎?”

尉遲寶林也知曉了王衍剛來時發生的事,越發看不起他,可又不明白李延年為何要多此一舉,浪費時間。

李延年聳了聳肩,表示,既然有人要送死,自己自然沒有阻攔的道理。

“他這般無恥的人,是該好好接受些教訓,隻不過夫君,為何你們剛剛打賭的時候,他說要下跪,你反而拒絕了?”

一個問題想明白了,劉思雨又被另一個事情問題搞迷糊了,李延年雖胸懷天下,但也屬於睚眥必報的性格,怎麽會輕易放過他?

“殿下,此人太可恨,把我們好心當驢肝肺,你脾性好,可以原諒我,我不行,他出來後,我定要跟他較量一番,讓他從此以後,無臉自稱聖賢。”

尉遲寶林咬牙切齒地說完,眼睛裏充滿了不屑。

李延年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又何必為了那種人生氣,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值當了。”

許是從來不把他放在眼裏,李延年連氣都懶得跟他生。

見他如此淡定,劉思雨都不由得感歎,自己夫君真乃神人,遇什麽事都雲淡風輕。

可下一秒,卻見李延年神秘一笑,搖了搖頭:“非也非也,隻不過到時候跟個死屍有什麽好計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