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野種開局,親爹竟是李世民?

第二百七十三章 六月飛雪

字體:16+-

這時,那個吸血鬼也是搖了搖頭,對李延年回答說。

“你我其實也能夠算得上是朋友,這也不是我的危言聳聽,隻能說是在給朋友幫忙,你說說看那武則天到底是什麽人?他為什麽絕對服從於你,難道說現在的攝政,以後就不會成為真正的女皇嗎!”

李延年曾經也是特別糾結這一點,所以才會留武如意在身邊多方**。

可是他也希望,自己以後能夠把這個位置交給如意的時候,讓她能夠善待朝廷之中的李家親王和宗師。

畢竟自己以後也和劉思雨一樣,有位列仙般的福分,而人間帝王則是必須有著寬廣胸懷。

若是真和史上的武則天相同,那自己豈不是太過於失望了。

離別了這個吸血鬼之後,李延年自然是快馬加鞭的向長安趕去。

而此時的長安,果然發生了一件很是冤枉的事情。

原來,在李延年離開之後,武曌暫時監管朝政,行女王所有職責。

某天在上朝的時候,忽然有一個黃門官出來奏報說。

“啟奏陛下,我們剛剛接到了大食國的一份奏表,說是要把公主送往長安,伺候太上皇帝,而且人已經在路上了,不知道陛下應該如何安排?”

太上皇帝就是李延年的父親李世民,對於大食國這樣的嗜好,武則天自然也會接受,於是便笑著說。

“這也算得上是他們的一片孝心了,自然要會接受的,畢竟太上皇帝如今也是需要別人照顧,他們能夠敬獻公主,可見也算是有些忠心,就派專使前往迎接好了。”

於是朝廷便派下了使者,前往大食國迎接公主,而這裏也是報告了太上皇帝李世民。

但沒想到的是,大食國的公主在路上一路顛波著沒什麽可說的。

可到達長安的時候竟然已經是懷孕了,這下子就引起了軒然大波。

這件事情由內衛府的人報告給了武則天,她馬上就勃然大怒,不僅拍了桌子還摔了杯子。

她對著滿朝文武大聲的怒斥說。

“這個大食國實在是太過分了,竟然把已經有孕的女子進獻給太上皇帝,這簡直就是侮辱我們大唐,難道說我們的數萬鐵騎不能將其踏平嗎?”

滿朝文武自然是一番解勸,但是這的確是非常的鬱悶,畢竟這樣的事情就等於是給當朝的太上皇在戴綠頭巾。

此時,身為內史的張柬之連忙拱手對著武則天說道。

“陛下,依臣看來,任何的情況都可能發生,而且大食國作為一個小國,斷然沒有任何可能挑戰大唐權威,這公主有孕之事定然是出在路上,臣請陛下盡快的查清此事,然後再做處置!”

武則天的憤怒此時還沒有平息下來,他擺了擺手對張柬之說道。

“柬之,你是宰相,治理朝政是你份內的職責,這件事情涉及內宮,就不讓你來參與了,朕讓慎行司把這些人全都罰做苦役,然後找個時間拷打一番,看看他們到底招還是不招!”

這個大食國的公主自然也是非常可憐,和這次來的所有使者一起,剛剛到達長安就被扔進了慎刑司。

這個地方名義上是做苦力的,但是到了這裏基本上就會九死一生,被折磨的很是後悔被生出來而已。

等到公主在這裏受盡了拷打之後,武則天來到了慎刑司內,看著已經幾乎是奄奄一息的大食國公主說。

“我們的原則是從來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所以朕來問你,這腹中孽種到底是誰的?如果你能夠從實招來,或許朕會開始饒你一條性命,若是一直執迷不悟,那三尺白綾和一杯鴆酒,你就隻能選擇一個了。”

那個大食國的公主已經被打的沒有什麽人形了,此刻見到武則天在這裏問她。

似乎是毫不猶豫的看向了旁邊的吳王李恪,說道。

“陛下,既然我已經死到臨頭了,沒有什麽可不能說的,這個人代表你們的皇帝去大食國接我,而且在路上就逼著我給他生孩子,你們要殺,就連他一起殺了,不然就算是我死到陰間也不會服氣,閻王爺麵前也要告他一狀。”

武則天連忙看向了旁邊的吳王李恪。她直接就用,很是淩厲的語氣問道。

“李恪,你好歹也是大唐的親王,更是隱龍衛九大天王之一,怎麽會竟然做下如此醜事,想要女人什麽樣的人沒有?為何竟敢去玷汙大食國前來進貢的公主,這是滔天大罪,難道你不知道嗎?如今你如何向太上皇帝去解釋!”

李恪在旁邊聽了這話之後,簡直是一臉的懵逼,他馬上就說。

“陛下,這簡直是天大的冤枉,既然他來指證,我一來沒有任何證據,二來沒有三司推事,怎麽就說是我幹的,這婦人是含血噴人,臣請求嚴查。”

此時,武則天本來就對於大唐的這些宗室王爺們很是不感冒,因此見到李恪竟然還敢頂嘴,馬上就怒道。

“莫非說,人家一個女人偏偏要拚了貞潔不要而來誣陷你嗎?這到底是什麽仇什麽怨呢?你還是好好的招了,我還你一個全屍,不然我也不管你是不是親王,隻管當街問斬!”

這時候見到武則天動了真怒。旁邊的荊王李元景和江夏王李道宗一起向女帝求情。

他們認為這個公主對於大唐沒有任何一絲半點的貢獻,更加是有孕之身前來大唐入貢,絕對是罪人。

一個罪人汙蔑朝廷親王是不足以采信的,請女帝陛下給予明查。

其實這樣的事情,無非就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而那個年代又沒有所謂親子鑒定的技術。

因此,大家也隻能等到三堂會審之後再給個詳細的說法。

不過武則天似乎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想法,他已經等不及了,要宣示一下自己的威嚴。

而且,她對於大唐的這些宗室王爺們本來就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恨意。

既然到她手裏了,有沒有證據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要以這些王爺們的血來再一次鞏固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