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三劍滅四寇
突然,陸銘的身上,浮現出了一股帝道尊嚴的氣息,體內也傳出了陣陣劍鳴。
婠婠身後背的那兩把劍,仿佛是受到了主人的召喚,在微微顫動著。
“哈哈哈!”
趙霸天看到城樓之上,說話的是一個看起來英俊年輕的公子哥,絲毫沒有放在心上,而是無情的嘲笑著。
“小子!我看你還是趕緊回家睡睡吧,別把命搭在這裏,想要牡丹花下死,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資本才行啊!”
趙霸天放肆的大笑著,仿佛是將陸銘看作了商秀珣的餅頭。
“呸!真不要臉!”
商秀珣有些惱羞成怒,跺了跺腳,將頭轉了過去。
倒是寇仲和徐子陵,兩兄弟的眼神躲躲閃閃,遊離在商秀珣和自家神仙師傅之間。
良久之後,二人仿佛是想通了什麽,發出了嘿嘿的笑聲。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投。”
陸銘也隻能感歎一句,今天又要晚造殺孽了。
為什麽這個世界上,總是有這麽多不知死活的人呢?
陸銘抬手一招,那把象征著帝道威嚴的淩霜劍,和象征著人道至尊的軒轅劍,從婠婠背上飛了出來。
此時,兩柄神劍瘋狂的顫動著起來。
仿佛整個劍身,感覺到了陸銘體內流露出的那股帝道的血液。
至尊不動劍第一劍,定山河!
一劍斬出,山河已定。
突然,這淩霜劍上爆發出了一股高貴無比的金黃色劍罡。
那一道劍罡,如劈波斬浪一樣,對著前麵一路橫掃過去。
麵前突然倒下了一批批的賊寇。
宗師之下,幾乎是毫無抵抗之力,可以說是死傷殆盡。
這一劍之下,四大寇等人都已經死傷殆盡了。
至尊不動劍第二式,祭蒼生!
皮膚一怒,血濺五步,天子一怒,伏屍百萬。
人皇一怒,血流萬裏。
如果說那一劍,是象征著帝王的威嚴。
那麽這一劍,就是象征著帝王的殺伐果斷。
相比於之前驚鯢的那一身殺氣,現在看來和陸銘相比隻不過是小巫見大巫。
天地間突然風雲變色,仿佛是一道血河彌漫開來。
四大寇的人馬都紛紛倒地不起,化作一灘血水。
其餘人更是在這一劍之下被砍得七零八落。
至尊不動劍第三式,鬼神驚!
天雲變色,神鬼皆驚。
突然,天空之中,響起了轟轟的雷鳴聲,仿佛是上蒼發怒了一般。
九霄神雷當空劈下,四大寇這下子可以說是全軍覆沒了。
三劍斬出,原本四大寇所在的地方,仿佛已經變成了一座修羅場。
那股衝天的血腥氣息,讓大老遠之外人們聞見了之後,便止不住的惡心吐了起來。
婠婠自以為自己是魔教中人,手段已經算得上是很辣了。
但是麵對眼前的一片血海,隻能感慨自己還是太年輕了。
“公子,你這麽做是不是有些太殘忍了?”
婠婠此時宛如一隻受驚的小兔子,看著眸子裏麵竟是天道一般無情的陸銘,弱弱的問道。
“機會我已經給過了,他們沒有珍惜,這是他們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如果不是心性和武道修為跟上來的話,隻怕現在自己身上那股滔天的殺氣,都可以將麵前的這些人給震暈了過去。
陸銘見慣了殺戮,自是沒有把這些人的心思放在眼裏。
隨手將兩柄神劍丟給了婠婠,自己便又裝回到了飛鳥園中和魯妙子兩人下起了棋。
第二天,一大早。
李秀寧等人便過來向陸銘辭行了。
通過昨天的一戰,李秀寧隻覺得陸銘這種人堪比是殺神白起。
更何況此人殺性甚重,更有野心勃勃,絕對不是一個甘於屈人之下的人物。
莫說是李閥,就是當今皇帝也拉攏不了。
這種人,既然不能收回手下,那也隻能作為朋友了,萬萬不可以作為敵人。
李秀寧一想到昨天內施殺血海的一幕,就止不住地心裏發寒。
此時她看著陸銘的時候,心裏都不由得有些畏懼。
“這麽早就走了,好不容易來一趟,不如在這飛馬牧場多逗留些時日,也好讓我盡一盡這地主之宜。”
陸銘有些客氣的回答道。
“不了,不了。”
李秀寧嚇得急忙擺手,連聲說道。
“家族那邊還有一大堆事等著我去處理呢,等下次有空了一定再來這飛馬牧場拜見陸公子和在座諸位。”
陸銘露出了一副遺憾的表情。
“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強求了!”
“山水有相逢!”
在送別了李秀寧之後。
陸銘和魯妙子約定的十五日之約也快到了。
“寇仲啊,你不是向來有一個當大將軍的願望嗎?如今眼下正有一個機會,就看你能不能把握得住了?”
陸銘扭頭看著寇仲,露出了一臉不懷好意的微笑。
寇仲自幼便想做一名開江闊土的大將軍。
隻不過,這話從自家師傅嘴裏說出來,怎麽感覺這麽別扭呢?
這其中……
一定有陰謀!
寇仲剛想搖頭,卻正好對上了陸銘的一雙虎視眈眈的眼睛。
“大將軍不敢當,徒兒願意為師傅衝鋒陷陣,身先士卒!”
看著寇仲那見風使舵的本領,婠婠不禁掩麵輕笑了起來。
飛馬園中,頓時響起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明天正式啟程,前往江淮一帶。”
陸銘走到寇仲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拿下江淮地區的杜福威之後,江淮軍就交給你來率領。”
“師傅,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我們這些人手對上那十五萬兵馬,隻怕是螳臂當車啊!”
眾人和寇仲一般都覺得,這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陸銘卻也沒有過多解釋,隻是淡淡一笑。
“山人自有妙計,你們就暫且看好。”
……
江淮地區,揚州城。
一家酒樓上麵,陸銘一行人正饒有興趣地看著下麵的一場好戲。
“我和他比武,乃是簽下生死狀的!技不如人,被我斬於刀下,死了也活該!”
說話的這名男子,正是邊塞中人拓跋寒。
拓跋寒乃是突厥人,自幼在無邊的大漠上麵生活,父母年幼的時候更是慘遭馬賊殺害。
沒辦法,年幼的拓跋寒為了生存,隻能拿起長刀過上了刀頭舔血的生活。
在一片原始的荒漠之上,刑法和道德都成了犧牲品。
在這種纏綿殺戮的環境下麵,也養成了拓跋寒如同寒鬆一般,堅韌不拔的性格。
為了提升武藝,拓跋寒一路挑戰各門各派的武林高手。
最終,因為不小心失手殺了突厥「武尊」畢玄的大弟子,從此結為世仇。
所以,他為了躲避畢玄的追殺,不得已逃往中原地區。
這不,他才剛剛來到這揚州城境內,便被畢玄所派來的人給包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