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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8章 珍愛生命,遠離賭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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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千術上他做的天衣無縫,可在私設賭坊上,他就沒什麽天賦了。

算上這次,是他今年私設賭坊被抓包的第三次。

這還是他頭一次向別人交代自己的千術問題。

之所以…這一次會交待出自己的這個本事,主要是因為…他就是一個虔誠的尹煊信徒,從張口蹦出來的是“財神爺”而不是“正陽公”就知道這個人是什麽成分。

他不覺得自己能瞞得住正陽公那雙“正義”的雙眼。

與其被正陽公發現,不如自己主動交代出來。

張季熟悉了一會麻將,然後堆笑著朝著尹煊開口說道:“正陽公,我現在可以了。”

尹煊一點頭,示意他開始。

幾個小姑娘也都湊了過來,滿眼好奇——她們可就是為了這麽一出戲碼,才一直留到現在,熬起了夜。

張季洗牌看起來和李淵一樣,雨露均沾,這裏揉一把、那裏搓一下,突出的就是一個攪屎棍的感覺。

很快,他開始壘起了牌,然後諂媚地向著尹煊開口:“正陽公,千術小道,從洗牌的時候就開始做手腳了。”

“您看,我麵前的這一摞牌,都是我想要的牌張。”

說著,張季指向其中一張:“這張是幺雞。”

接著他翻過來一看,果然是一隻幺雞。

“這張是八條。”

沒有出錯。

“這張是六條。”

依舊沒有出錯。

幾個小姑娘感慨了一聲,這要是盲摸,她們也能做到,但還沒碰到牌,就能說出牌張的大小,這就很神乎其技了。

但是,或許是被魏征給傳染了。

李麗質開口杠了一句:“但你怎麽保證能摸到你想要的牌呢?”

麻將摸牌,又不是說指哪摸哪,得靠投擲骰子的,難道投骰子也是能控製的?

“自然是能的。”張季一挺胸膛,滿臉驕傲,“保證自己摸到自己想要的牌,有兩種法子,一種就是投骰子。”

“比如說我現在坐莊,得我投骰子了,我要想摸到這幅清一色的牌張,那就要投出來十二的點數。”

張季拿起骰子,往桌子上一扔,但隻有兩個投入了麻將的包圍圈裏,還有一個落在了外麵。

李麗質還以為他這是失誤了。

張季開口解釋起來:“現在桌子裏的骰子一共是八點,也就是說我另外一顆骰子得是四點,才能夠湊到十二點。”

“但請您們看,現在桌子外的這個骰子是幾點?”

李麗質把腦袋架在尹煊肩膀上,探著向前,才看了清楚,是二點,加在一起不過是十點。

“沒有到十二點!”李麗質對她的基礎加減法的運用很是自信。

張季一點:“的確是沒到十二點,但這樣呢?”

一邊說著,他一邊伸出手,食指、拇指、中指三個手指同時運用,像爪子一樣抓起了骰子,高高抬起、放在了麻將的包圍圈裏,可等骰子落地後,本來是二點朝上的麵,現在卻變成了四點。

十二點成了。

李麗質瞪圓了眼:“它怎麽就變了?”

張季嘿嘿一笑,抓起骰子,解釋了起來:“這是小人為了千術練的手上功夫,隻要小人想,骰子就可以出現我想要的點數。”

他抓起來,再放下時,骰子變成了六點。

再抓起來,再放下,骰子就變成了一點。

“投什麽點數都可以?”李麗質興奮且好奇地開口,今晚似乎格外愛抬杠,“那投一個七點可以嗎?”

她頓了一下,補充了一句:“就是隻用一個骰子,投出一個七點。”

張季愣了一下,傻傻地看著骰子。

七點?

一個骰子怎麽弄出七點來?

尹煊敲了一下她的腦袋:“胡鬧,骰子隻有六個麵,最大也就是六點了,哪來的七點給你投。”

李麗質哼了一聲,拿下巴敲了一下尹煊的肩,把自己疼得淚花湧了一下。

“第二種方法是什麽?”尹煊擺擺手,給他搭了一個話茬,讓他繼續介紹。

張季點點頭,又接著說道:“有時候輪不到自己坐莊,別人投出的骰子不讓自己滿意的時候,就得靠手法了。”

“就像這樣……”

他給自己抓了十三張牌,推倒了給尹煊他們看了一眼,是很雜的一副牌,有萬、有條、有筒。

然後,他一邊把牌立起來,一邊繼續說了下去:“比如說,我現在還是想要做條子的清一色。”

“現在輪到我補牌了。”

他正準備伸手去抓牌,但一想到自己是為了做說明的,就先縮回了手,才又抓向自己要摸的那張牌。

“現在這張牌是一張三萬,屬於我不要的牌。”

張季把這張三萬放回去,手也縮了回去:“現在要我摸牌了,所以……”

他重新摸了下那張牌,翻開來給尹煊他們看了一眼,剛才的三萬就已經變成了一隻幺雞。

李麗質把眼睛瞪得更大了一些。

怎麽可能…明明親眼見到放在剛才那個位置的牌就是三萬,怎麽重新抓了一下就變成了幺雞?

張季把牌拿回來:“我抓了牌,就要打一張出去。”

但他沒急著打牌,而是把那張八條給翻了過來,就這麽放在牌堆裏:“所以我準備把這張四筒打出來,同時用牌裏的這張七萬,換到那張八條。”

都已經把自己要做的事給說明白了。

李麗質認真地看著,就盯著那張八條,準備看看張季究竟會動什麽手腳。

張季的表現也很正常,抓起牌,伸手往前一打,在打出牌的那一瞬間,手掌遮住了李麗質的視野。

等牌堆再一次出現在李麗質眼前的時候,上麵的那張八條已經變成了一張七萬。

“怎麽做到的?”李麗質驚呼了一聲,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在她眼皮子底下,都這麽仔細地看了,竟然還沒能發現?

難道是牌的問題?

可這些骨牌都是自己祖父常用的,要真是有什麽機關,憑自己祖父那死不要臉的性子,還不得用個爽?

她下意識地把目光投向尹煊,往日有什麽她們解決不了的問題,尹煊都會給出答案。

這次也不例外。

“是手速和技巧,他把牌藏在自己的手掌裏了。”尹煊言簡意賅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