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就折騰吧
褚時燁以前也用鎖鏈鎖過遊小浮。
但,怎麽說呢,他當時還算比較克製的吧,隻在**銬住她,白天還是會放了她,感覺更像是一種情趣?
然,現在就不一樣了。
褚時燁這次是真的要把她給鎖起來的樣子。
她說她要上廁所要方便,沒關係,隻鎖她一隻手,鎖鏈又夠長到石洞隔間方便,她想洗澡也沒什麽大問題。
她說她一隻手鎖著,另一隻手又受傷了,還是不方便。
扮演“啞巴”的褚時燁二話不說地抱著她到石洞隔間,招呼都沒打的就扒她褲子。
“幹什麽幹什麽,耍流氓呢!”
她連忙拉住自己的褲子,惱怒地瞪著他。
可褚時燁隻靜靜地看著她,看得她先敗下陣來,怕自己說要洗澡,他還會給她脫衣服給她洗澡,她隻好道:“我、我突然又不想方便了。”
然後她便又被他抱回了**。
她故意折磨人地改口她要練練字。
褚時燁沒有怨言,甚至沒有猶豫地重新把她抱起來,放到了書案後的椅子上。
遊小浮後知後覺地想,她傷的是一隻手,又不是腳,為什麽要讓他這麽抱來抱去的?
不過,抱都抱來了,總不至於為了賭這一口氣,她專門再來回走一趟吧?
“咳咳。”她端正坐好,擺足了架勢,“磨墨呀,不磨墨我怎麽練字?”
褚時燁聽話地給她磨起墨來。
遊小浮昂著下巴哼哼,學著他平時辦公的樣子,用沒有受傷的手拿起毛筆,但這手銬著鎖鏈呢,鎖鏈隻能抓起一節一同放在桌上了。
除了稍微沉澱外,倒不怎麽影響寫字,隻是左手本來就不太會寫字,現在更寫不動,但她還是很有興致地,在白紙上寫下幾個大字。
【褚時燁是大豬頭!】
寫完她還將紙張舉起來給褚時燁看:“怎麽樣,寫得還行嗎?”
褚時燁看了一眼,終於不當啞巴了,丟了兩字評論;“字,醜。”
遊小浮;“……”
她憤怒地拍桌子:“不知道我寫字辛苦嗎,還不上茶來給我潤潤喉?怎麽這麽不懂事呢?”
褚時燁沒有怨言地去倒了杯茶過來,還是遊小浮比較喜歡的喝茶的溫度,讓遊小浮想再發飆也不能。
可她心裏就是不痛快,一是被鎖著,怎麽都不會舒服的,二是,他全程雖然很配合她也很照顧她的樣子,實則話不跟她說,還一整個漠然的表情跟姿態,好像與她特別生疏陌生。
扒她褲子的時候要給她噓噓的時候,怎麽不再生疏點?
她隻能化悲憤為動力,真在紙上練了好一會的字。
不過都是罵他的話。
折騰了一整天,她也累了,她抬起有點困倦沉重的眼皮看他:“我困了。”
他過來將她抱起來,她竟也習慣地把手搭在他的肩上,讓他把自己抱到**。
後知後覺地才想到,她剛剛可以自己回床這邊來睡覺,為什麽會下意識地去跟他說困了,再讓他抱過來呢?
大概是,她上具身體病重,經常被他抱著的緣故吧。
習慣真是要不得的東西。
被放到**,她一個翻身,麵朝裏麵,直接閉上眼睛睡覺。
他不理她,不跟她說話了,她也可以不理他。
她真困了,閉上眼睛沒一會人就開始迷糊了,隻隱約感覺到被蓋上了被子,被挪動了被她壓在身上膈著她的鏈條。
但她沒精力動彈了,很快就睡著了。
不過她睡得並不好,中途做了夢被夢嚇醒過來,睜眼的時候,她已經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麽夢了,且人還渾噩著。
壹號監房的蠟燭並沒有熄滅,但比睡前要更昏暗,這讓她沒清醒的腦子仍舊渾噩著,她眨了下眼睛,看著跟前熟悉的胸膛,慣性地貼了上去,想伸手抱住,但手沉沉地抬不動。
她沒清醒,還困頓著,就放棄了“動手”,幹脆抬腳,搭在了他身上。
感覺這樣舒服多了,她又重新閉上了眼睛,很快就接著睡了。
——
遊小浮低氣壓地盤腿坐在**,聳搭著眉眼,陰沉沉的。
她醒來發現自己正像個八爪魚一樣趴著他睡,這人昨晚倒是主動睡在她身邊,可,以往在她身體好些的時候,跟個澀情狂一樣的男人,現在居然跟個正人君子一樣躺得板正正的。
想當君子,還上什麽床啊,自己睡地上啊!
這倒也還好,大不了就是他已經失去了對她的興趣,沒關係,無所謂,多的是夫妻分房睡的呢,更何況,兩人……其實也不算夫妻。
她氣的是這人,在發現她醒了後,慢慢地挪下了她的人跟腳,翻身起來了,然後在她因為還有些困倦打了個哈欠,哈欠打完,他人又不見了!
好家夥,把她鎖起來,他自己卻到處亂跑!
再低頭看看自己手上的鏈子,她就越看越氣。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這種富有節奏感的敲門聲,女獄卒來了?
果然,沒得到回複,女獄卒等了一小會,才自己推門進來。
女獄卒看到壹號房裏隻有一個犯人在不見褚時燁時,她也驚訝了下。
隨即,她的目光就落在了遊小浮身上:“你是女囚?”
昨兒遊小浮洗過澡,身上對女性的偽裝已經拿掉了,臉更是洗白淨了,這會剛起來的緣故,頭發亂糟糟地披散著,身上的白袍還半拉著露著香肩,一整個活色生香的女子,在褚時燁的**。
女獄卒蹙起眉頭:“女囚為什麽會被分到男囚這邊?你不會是上頭派下來,故意靠近壹號的吧?”
以壹號特殊的身份,一直都有人潛伏進來想要趁機接近他,刺殺也好、拉攏試探也好。
女囚到男監舍來,必然是少了搜身的環節,這肯定得上頭某位大人打過關係才行。
遊小浮本來就帶著濃濃的起床氣呢,她冷諷一撇嘴:“別用譴責的眼神看我,我所謂的上頭的人,可能是你領導呢,怎麽的,你想為了這位壹號背叛你的上層你的國家?你又算個什麽東西!”
也不知是平常管女囚管多了,真把自己當盤菜,還是她在壹號這裏得到的“特殊”,讓女獄卒連自己是誰都看不清了,她眉眼放冷,對遊小浮下令道:“不管你是誰派來的,既然是女囚,現在就跟我到女監舍去,這裏是千業監獄,不是你y**放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