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有錢能使鬼推磨!
“人多錢多,那又如何?”
方少寧淡淡的道。
“我們新海要講道理,你要動手,現在人來了,你又問人多錢多如何?謝某告訴你,有錢能使鬼推磨。”
謝漢文臉上帶著獰笑,其身邊的壯漢迅速逼上。
銅仁村民,人人神色警惕,更多人臉上露出緊張。
本地是養豬大戶,卻不能保證戶戶養豬為生。
仍有外出年青人打工,當下的銅仁寨子中,真正的精壯不足五百人。
其它老弱婦孺,可能最多,也就起起呐喊助威的作用。
“或許果然是這樣!”
方少寧語氣淡淡,刹那之間,整個天空之中,似乎傳出了隆隆聲音。
聲音太過厚重,立即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過去。
夜幕之中,天穹中,射燈照耀,其將地麵全部照亮。
山道村口,那些大車全部被光束探視,在籠罩的光束之下,那些大車,給人感覺,好像籠中之鳥。
數十架直升機,已然列成陣勢飛了過來。
這樣場景,銅仁寨的天空上方,或許極難出現這樣場景,此時此刻,無數人的目光,隻會鎖定天空。
“怎麽回事?”
謝漢文的隊伍之中,已有人竊竊私語,自然也有許多不安。
“怎麽回事?”
銅仁村民,也是一樣表情。
“錢並非萬能,無錢萬萬不能,區區新海,也敢跟我蘇酒集團講這句話嗎?”
天空之中,直升機上早就傳出了廣播,正是威懾不屑喝斥。
“方少寧,你想幹什麽?”
謝漢文眼中露出惱怒,不安之下,他自然知道,方少寧早有準備。
“畏懼什麽?我說了,我很讚同你的道理。”
方少寧笑了笑道。
“方總說得對!”
天空之中,早就傳出呼應聲音。
高幾百米的空中,方少寧隨意一句,明顯上空都可以輕易收到。
當下年代,也就一個電話的事情,方少寧倒是沒有打電話。
但也不會有腦殘,糾結這種技術難度。
嘩!
刹那之間,天空之中揚揚灑灑。
無窮無盡,無盡無窮,其如雪花。
“什麽?”
“是現金!”
“恐怖!”
秒息之間,已有眼睛犀利的村民,或者謝漢文一幫家夥隨行,看出了許多端倪。
飄灑不止,數百米高空落下。
又有空中的螺旋槳,不停助力,如鵝毛大雪一般的現金,飛舞下來。
其分散四方極其均勻,這是有史以來的奇景。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再等刹那,人群**,鈔票已落到眼前手前。
秒息之間,整個陣勢,已被全部化解。
“快撿錢!”
“快搶!”
“不要亂來,這是方總的錢!”
人人呼喝,如此場景,能夠控製得住,那都是心性極其正直的人。
戰場之上,就算有督戰隊存在,都無法製止轟搶軍資,何況當下,還沒有那種東西。
謝漢文身邊,其隨從的壯漢們,早就一轟而散。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些人就是來賺錢的,這種時候,哪裏還管什麽謝漢文。
“你……你瘋了……”
全場之中,沒有動的,那隻能是極度利益相關之輩。
要麽就是巨富,這種撿法,能夠撿回來幾百萬,已經是極度運氣,不值得他們彎腰。
謝漢文口中喃喃,隻有極度錯愕。
“有錢能使鬼推磨,難道還買不到你閉嘴嗎?”
方少寧冷笑一聲。
“你是真的……瘋了……”
謝漢文仍然震驚,幾百米高空,數十架直升機,其灑下金錢無數,分布在數平方公裏以內,這絕對不是人可以做的事情。
“看來錢並不能買到你閉嘴,不知道能不能買你的性命?”
方少寧仍然淡淡道。
語氣淡淡,多有殺機,謝漢文身邊沒有一人,當下,他已失去責問方少寧的勇氣。
此情此景,他的命或許隻值個幾萬塊。
“這裏的錢少一張,少爺就會拿同樣數量的金額,買你謝家的人頭,夠嗎?”
方少寧不與愚蠢之輩開口,旁邊的宋知意,冷冷的道。
謝漢文目瞪口呆。
“不夠嗎?那可以再加。”
謝漢文不答,宋知意仍然冷漠,下一息的時候,她已離開了原地。
隻因方少寧已轉身而去,其去往路邊車道。
鮑宏等老板,自然也是行色匆匆。
方少寧去往什麽地方,他們必須去往什麽地方。
這個小老弟,無非如何,大家也得盡責盡職。
商場中人,這點眼力修行,還是很到位的。
混亂場地中,謝漢文哆哆嗦嗦,已拿起了電話。
他意圖撥出電話號碼。
“都給我住手,把錢給我找回來……快點找回來……“
謝漢文放棄了打電話,人早就氣急敗壞。
此時此刻,他語無倫次,說是瘋瘋顛顛,問題不大。
……
豔陽高照,正值夏日,樓宇邊緣,又有風浪。
高樓地勢周邊,風總是很大,這是高樓氣流習慣的軌跡。
方少寧剛剛下車,卻迅速有人靠了過來。
身邊公司的安保,迅速上前阻止。
方少寧掃視前方,揮了揮手,示意安保們退下。
前方來人,四十多歲,黑瘦骨骼卻寬大,一看就有些豪氣。
“你是那個大排檔的老板。”
方少寧隨意脫口而出。
“正是在下,方老板好。”
那老板不卑不亢,與昨天相比,並沒有什麽不同。
方少寧揮了揮手,已屏退了左右。
他再度掃視,這大排檔老板。
“你氣質外放,確實不像什麽大排檔老板,既然過來找我,自然有什麽事情。”
方少寧倒沒有必要賣弄心機,開口詢問。
“方老板果然與眾不同,說實話,我是原王府侍衛。”
大排檔老板,努力變得平靜,不過其情緒之中激動,也並非所謂努力,可以輕易壓製。
“上樓談!”
方少寧皺了皺眉頭,已往樓中而去。
那大排檔老板,緊隨其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已到辦公室中,其人開口,陳述了一些往事。
滇王府敗落,自削爵位,從此以後消聲匿跡。
其實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萬事皆看錢,無錢皇帝都難坐,當時王府早就崩潰,光留著個爵位沒有意義。
天子也知道這事情,自然就準了。
其消失長河,正是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