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不敗戰神

第一百四十章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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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陳恩淡淡的道。

“我要的不是可以!”

方少寧冷冷審視她。

“謝謝監軍大人成全!”

這女人努力保持,她的郡主威嚴,但在土匪麵前,她必定是另外一個模樣。

所謂欺軟怕硬,無非如此。

尋常道理,大城之中,文明開化,縱然是落魄郡主,可能也會有人給她三分薄麵。

當下地界,卻絕無那個說法,她已磕頭下去。

“你們呢?”

方少寧詢問郡主。

“我們……明白!”

“謝謝大人!”

“就這樣,我們當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一幫少女連連開口,仍然畏懼。

很顯然,這位營管的狠毒,曾經給她們,留下一極其深刻的印象,一時之間,不是那麽容易消散。

車聲隆隆,繼續前行。

陳恩被單獨帶上了另外一車。

王府傳承,總有其獨到之處。

像陳恩這種所謂郡主,若是在滇王府,其最後結果大體與人聯姻,換取財富。

不過,末代滇王,其債務可以說波及全省,不僅世家被他借遍,就連升鬥小民,也是一樣。

有這個郡主,也賣不出債務數目。

到底後來發生了什麽,其實也沒有必要了解。

車隊行進,往大營而去。

……

理城,滇南首府,原滇府郡治。

當下歸鎮南公治理。

鎮南公,本朝開國諸臣之一,以軍功封爵位。

因為當年,為人剛直,所以被封到滇南。

滇南之地,滇王世鎮,自然而然,鎮南公在這種地方,隻能守成,地方的事務,跟他是沒有關係的。

常年如此,與在百姓之中,威望也就普通。

滇王敗落,鎮南公要根本無法代替滇王府,治理一域。

當下南荒的混亂,與他有關,細究之下,又或者沒有什麽關係。

在城南,又有一座深宅大院,似乎有點幕氣陳陳,這正是極其古老建築的體現。

原滇王府,現在已被占據,其債主太多,先到先得,誰的勢力最大先得,理所當然。

府主曹天,正是理城曹家代理。

滇省世家,曹、陳二姓。

其民間影響力,若以實論,已經到了鎮南公之上了。

“天爺,陳老爺子剛剛從山裏,得到了一株藥,想請你去鑒賞一下。”

曹天五十多歲,坐著品茶,其下,有府人匯報。

“老頭子又想在我麵前炫耀,也是有點意思。”

曹天笑笑,陳家,雖為漢姓,實際為九苗之黎族傳承,其漢化得相當徹底。

滇省這個地方,如果一直把持九苗習俗不改,想威壓一地,難度很大。

與時俱進,這是大大好事。

匆匆忙忙腳步聲音,有人低著頭已經衝了進來。

其手中拿著一張拜帖,到了曹天麵前。

曹天眉頭深鎖,有點不快,他把拜帖拿到了手中。

掃視一遍,其冷哼一聲,眼中已露出惱怒。

“滇王郡主,要我出門迎接?哪裏來的郡主?”

曹天冷冷笑道。

“天爺,如何處理?”

下屬開口詢問。

“你問她,什麽時候還我曹府的錢,不多不少,黃金一噸。”

曹天笑笑。

那下屬倒退出去,自然是去通報消息。

滇省混亂,日常混取資曆,行詐騙之實的,不在少數。

尤其是冒充滇王家屬的。

滇王府敗落,其在民間有威望。

不敢太過聲張,怕債主追蹤而來,但總得吃喝,所以偶爾騙騙升鬥小民,媒體之上,也多有報道。

現在居然騙到他的頭上,也是牛氣衝天,有點好笑。

轟!

哼聲不止,剛剛退出去的下屬,已倒飛進來,其在地上滾落,直接昏死。

腳步聲音不斷,十餘人,已踏入到大堂中來。

前方,正是一麵色極度冷漠的女子。

“曹天。不來拜見本郡主,還敢拒之門外,無禮至極!”

陳恩眼中,帶著惱怒。

啪!

曹天已把手邊椅子扶手拍響。

其將椅子扶手拍響同時,門外更多腳步聲音,早就傳了進來,正是曹府府人。

“小小年紀,倒有如此勇氣,曹某頗為佩服,這或許有史以來,第一次冒充滇王家屬行騙,做足全套的。”

嗖!

曹天聲音剛落,一個明晃晃的東西,已向他飛了過去。

他探手接住。

下一息掃視,卻是一明晃晃的玉牌。

玉牌之上,赫然刻著大字。

滇王府郡子--恩。

前後兩麵,刻字不同,自然是指滇王府郡主,襲子爵恩。

滇王府亦姓陳,自然就是陳姓。

隻是因為滇王世鎮,陳姓避諱,世人麵對滇王府人,都不會提陳這個字。

“你真的是郡主?”

曹天微微有點吃驚。

郡主玉牌,無人敢於造假。

否則就是謀逆論,隻因這種身份標識,都是天子頒發。

“郡主又如何?先還錢。”

曹天咬牙切齒,開口喝斥,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還錢不論,閣下對郡主不敬,卻有罪孽!”

方少寧笑笑,人已走出。

南荒之亂,非得滇王府重立,才有結果。

曾幾何時,他也不相信這種事情。

還是那句話,治大國若烹小鮮。

他已封疆,考慮事情,還是得用點智慧才行。

當下,他做的正是這樣事情。

“哪裏來的毛頭小子?活得不耐煩了。”

曹天對所謂郡主,不會刻意惡言,但對方少寧,卻絕對不會多給麵子。

其看向方少寧,隻有殺氣。

秒息之間,人人圍上,刀槍劍戟,全是八尺巨漢。

方少寧仍然踏前。

嘩啦啦的聲音,都沒有鬧明白情況到,方少寧前後左右,所有的人都已倒下。

而宋知意,刀刃已經外露。

曹天大驚失色,他掠空而起,其掌成勢,向著方少寧壓製。

疾步掠影,他的額頭刹那間,似乎感應到懾人的壓力,下一息時,他隻感應到,有細若遊絲之物,透入到他的大腦之中。

眼前一黑,他已倒下。

額頭之上,已留下一個血洞。

血水正在潺潺流出,方少寧不慌不忙,手上的紙巾,正在擦拭手指。

這個曹天,曹家支脈而已。

麵對他方少寧,居然不施蠱術,而用武力。

不知道是他太過緊張,還是太過輕敵。

或許都無所謂,他在方少寧麵前,根本沒有逃出生天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