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都是生意人!
“公子,大先生一行人,離開理城,直接回苗城了。”
進來的隨從,語氣之中,帶著糾結。
“怎麽回事?”
洛九天眼中露出狐疑神色,他給隨行的命令,無非將方少寧從理城帶回,而且要活的。
“聽說……是大先生被方少寧殺了……”
隨從緊張不已,不得不脫口而出,這種事情無法隱瞞。
“什麽?”
洛九天眼神之中,立即露出一股殺氣。
撲通,先前本來被他左擁右抱的女人,人人不安已跪到底。
“這幫廢物,真是白養他們了。”
稍後洛九天眼神又變得平和。
他派去的人,常理之下就算任務失敗,似乎也應該回雄州跟他商量才對,結果一去不返,或許隻是因為信心已完全消失殆盡。
“公子,這下我們怎麽辦?”
其下,那隨從又是緊張詢問。
“這事情,我要親自解決,打電話回去,叫那些家夥嘴巴閉緊,否則我回鄉之時,就是他們的死期。”
洛九天將拳頭微握,骨節之間,發出嘎嘎聲音。
苗王已經時斷時續,閉關三年,精研九苗失傳已久的蠱法。
當下正在閉關之時,。
隻要苗王不開口,他洛九天行事無人可以阻擋,若是連一個方少寧都無法解決,那他洛九天太過丟人現眼。
其下,那傳話之人,迅速退了下去。
整個大堂之中,陷入到死亡一般的沉寂。
王府,有客到。
大廳之中,氣氛稍稍有點怪異。
方少寧居左,王府侍衛也都在他的身邊。
當下,定南天王的身份,在王府之中,已不是秘密。
理城安寧,幅射周邊,方少寧的目的已基本達到,再隱瞞身份,意義不大。
當然,在外麵的話,他還是個王府的佐官而已。
王府之中,今天卻突然有新人來到。
蕭成風,原王府護衛隊長,年齡三十多歲。
這個人眼界看得比較遠,在十幾年前,王府分崩數年前,其人就已經離開王府。
而最近突然出現,聽說還混得不錯。
“現在王府可以重新恢複榮光,大人的居功至偉。”
雙方對坐,蕭成風帶了大隊商人,聽說都是其平時的合作對象。
交接之間,他的意思倒是簡單。
他跟京城葉氏巡視南方的財團骨幹,極其熟悉。
葉氏帶著數千億的投資過來,隻要項目合適,立即就會大興土木。
這可是讓人眼紅的大生意。
“確實如此。“
“隻要大人一句話,王府出個名頭就行,其餘事情讓下麵來做就可以。”
“大頭的利潤,肯定都是大人說了算。”
蕭成風開口之後,其他的老板,人人附和。
王府麵子還是太大,很多事情,隻要王府打個招呼,那生意必定就會一帆風順。
這些人都是生意人。
方少寧微微沉吟,看向旁邊。
“葉家計劃粗略的投資,在一萬億以上。”
宋知意立即匯報數字。
“一切都聽郡主的。”
方少寧對陳恩拱了拱手。
“方大人說了算。”
陳恩迅速回應。
當下的陳恩就是個吉祥物,不可或缺,不過她也不會胡亂打什麽主意。
“郡主英明!”
“大人英明!”
蕭成風一幫人大喜,趕緊人人對著陳恩拜伏。
跪著掙錢,絕對不會丟人。
陳恩一句話,至少可以讓他們做事的阻礙輕鬆十倍,他們不感恩戴德,那才奇怪。
……
梁溪自治區,貢河城,原梁溪國都城,現自治區首府。
繁華的街道,總是給人灰暗之感,路人行色匆匆忙忙,細看之下,總是給人感覺有點疲憊。
這就是戰後的場景。
偏僻的街道之中,咖啡館內一個客人都沒有,櫃台上隻有一個工作人員。
也不知道是老板或者員工。
“天王,最近城內,並沒有什麽異動,地方總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方少寧旁邊,有人匯報。
定南天王之下,共有七軍,龍燕營,正是其偵緝的力量。
天南三省,以至大梁溪自治區,沒有什麽事情,能是龍燕營花費時間不能打探到的。
梁溪地方總督,原梁溪叛臣,其在梁溪地區,民怨沸騰。
這種地方,用這種人作總督太過合理,至少他不可能造反。
“葉家的人怎麽樣?”
方少寧淡淡詢問。
“其投資巨大,所住的酒店,人來人往,極其熱鬧,或者會尾大不掉。”
龍燕營偵緝趕緊匯報。
“出錢多,有點作威作福,倒是正常。”
方少寧笑笑,天南三省與自治區,不管他這個定南天王人望如何,但他若較真,無人可以翻出浪花。
有些東西,倒不用太過把持太緊。
咖啡廳中,突然傳出嘈雜的聲音。
方少寧皺了皺眉頭,看向那個方向,有人正吵吵嚷嚷往咖啡廳中闖入。
“你們不要這樣!”
“美女,別害羞嘛,小爺我什麽沒有,就是有錢!”
咖啡廳門口,至少十幾號人。
一幫西裝革履的家夥圍成一團,而中間,有一個長得其貌不氯的家夥,正在拉拉扯扯。
其懷中有一個女孩,也有八九分姿色,一看就知道是路人經過,然後就被人強拉進咖啡廳。
“住手!”
龍燕偵緝開口喝斥。
“什麽東西?”
那個其貌不揚的家夥眼神微變,已掃視過來。
掃視過後,其目中帶著冷漠邪笑,手上倒是把那女孩放開,其人抖了抖西裝,人已走了過來。
其後,幾個保鏢跟上,又有幾個保鏢把門把著,自然不可能輕易讓那女孩逃走。
“狗東西,認識小爺嗎?”
那家夥人將到前,眼中更多獰笑。
轟!
偵緝抬腳踢出,那家夥根本沒有防備,或者說他防備也沒用,就是個武道廢材。
人立即倒飛出去,臉下屁股上,五六米外趴著。
“找死!”
“居然敢打總督公子?”
刷刷不止!
那幾個保鏢,瞬間都把手邊的馬刀拔了出來。
旁邊的宋知意,也同時拔刀。
嗆的聲音。
當當不止,幾個保鏢拔出的馬刀,刀尖瞬間落地。
正是被宋知意斬斷。
全場之中,立即窒息,那幾個保鏢瞬間戰戰兢兢,趴在地上的那家夥,一灘水漬從身下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