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天降來客如你所願!
楊天生,穩重之人,已到這種年齡,自然不會胡吹大氣。
當下大廳,已齊聚諸族代表,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麽,無非心領神會。
先前問話之人,卻又叫眾人飲茶,現在隻等開飯。
石金,錦城金利車行老板,今天,他正是石家的代表。
匆匆忙忙,地麵微震,緊接著慘嚎伴隨,一個小黑胖子,幾乎是滾進來的。
“爺爺,我今天差點被打死……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啊……”
衝進來的正是楊金虎。
其瞬間衝到了楊天生懷中。
賓客等待,其實就是等的楊金虎,小太歲不到家,是沒有人敢提就餐二字的。
“你這小家夥,誰敢欺負你,你不欺負人就不錯了!”
楊天生伸手撫慰,臉上帶著笑容。
座下賓客全部笑了起來。
楊金虎的惡名,震動世家圈中,那家的小孩不讓他三分。
隻看他當下,這麽大動靜,肯定是想整人。
又有腳步聲音,堂下幾個保鏢走了進來。
保鏢神色不善。
“怎麽?今天真的有人,欺負了我的心頭肉?”
看過幾個保鏢之後,楊天生表情露出疑惑,保鏢們的表情說明一切。
“臭老頭,我騙你幹什麽……你要給我報仇啊……”
小黑胖子,繼續幹嚎。
“發生了什麽事情?”
楊天生瞬間烏去覆麵,死死看向幾個保鏢。
撲通一聲,保鏢已經跪地。
他們沒有保護好小黑胖子,責任重大。
幾個家夥,趕緊把先前,長青幼兒園門口,發生的事情講過一遍。
除了連連求贖罪之外,當下似乎,也無其它情況,可以表露。
該死!
楊天生霍的站了起來,老拳緊握,身體顫抖,無非眼中又是殺氣。
一個方少寧,將三族死死壓住,他已經惱怒不堪,今天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石金,說說這個人的來曆。”
楊天生早就看向左側。
金利車行老板,正是錦城第一車行經營者,若是真有那樣大的動靜,他不太可能不知道。
“真有這種事情嗎?”
“我去,這是真的!”
“這陣仗不小。”
其下諸家代表,早就把手機打開。
幼兒園門口,這麽大動靜,不太可能網上沒有視頻。
人人打開短視頻,同城點開,果不其然,頭條置頂熱點前十,至少有一半,都是直升機掛豪車,穿城的視頻。
“都是新款,車款有些少見,有些常見,不過同時聚到一塊,倒是稀奇。”
石金看過視頻,淡淡皺眉。
“什麽意思?難道你都不知道這人的來曆?”
楊天生有點狐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蠅。
短短時間,調取豪車,依他楊家的力量,其實問題也不會大,關鍵他怕的是,又出現像方少寧一樣的人物。
天空之中,又是隆隆聲音。
大廳之上,又有琉璃瓦極度光亮,明顯有直升機飛了過來。
直升機下方,又掛著一車,隻能看到車底,不能辯明是什麽型號。
而那車正在墜落,目標必定是當下庭院。
看到這幕,搞得大廳之中,眾人麵麵相覷。
“車款齊聚,很是難得,不過諸位倒不用緊張。”
石金笑了笑道。
楊天生目光仍看向他。
“錦城行宮,帝宮、天王苑、公爵府豪車數目,我沒有確切數據,不過,如此尊貴,車豈是那麽容易借出來,其餘侯、伯、子,也有些不能輕易知道,難不成生叔,還怕這些人嗎?”
石金又是笑笑。
王、公、伯、子、男,每一爵位,又分五等。
石金一個賣車的,讓他明白平頭百姓富豪車況,倒是容易。
讓他知道諸爵府上,車輛細節數量,就有點難。
正如先前所說,基本眾人已可以確定,這些車正是出自於襲爵諸府,而王公的車哪裏是那麽好借,自然就是侯爵以下了。
“諸勳貴我還是非常尊重的,卻不知道,這小子到底什麽來頭,來的倒是挺快。”
楊天生拍響椅子扶手,他拉著小黑胖子,往大廳之外而去。
其人口中謙虛,其實全是不屑,正如石金所說,公爵以下,他根本不會忌憚。
隻因三族七姓,都是以商入爵。
楊家襲伯爵三世以上。
他這個一等伯,從來沒有聽過,錦城之中,還有如此年青的伯爵。
眾人踏出,抬頭而望,腳步沉重,楊家的保鏢,早就從四麵八方,圍了過來。
空中直升機還在降落,離地麵,似乎也就百米上下。
一點黑影,顯現空中,其影正在車邊。
再等刹那,黑影點落地麵,一連兩道。
一道雄壯,一道窈窕。
咯咯聲音傳出,蛛網迸裂,那是地麵正在裂紋延伸。
那些裂紋直逼台階。
就連台階都已迸裂,剛好到了楊天生腳下。
“就是他!”
方少寧從天而隆,如此聲勢,嚇得小黑胖子,想鑽進地去。
如上肥碩,擺明了就是四體不勤。
練功這種見識,於他而言,就是天言夜談,小黑胖子生在楊之家,卻沒有見過這種場麵,讓人嗬嗬。
哼!
楊天生冷哼一聲。
“虛張聲勢之徒,我還沒有上門找你,你反而找上門來。”
語氣之中,極度怒意。
從天而降,踩碎地麵。
楊天生,自認為做不到。
不過,在錦城,能夠做到這種程度的,實在太多,他楊家也有這種人。
“這個小胖子,說了要很快來找我們,自然需要成全一下他。”
方少寧笑了笑,雙手入懷,不會在意。
“行了,既然你要跟小孩一般見識,卻也怪不得我了。”
楊天生揮了揮手,秒息之間,其身後腳步不斷,又有數十條漢子,早就護衛左右。
那些全是勁裝年青人,個個肌肉隆起,隻有不凡。
諸族代表,也早就離開其身邊,隻等看這大戰。
嗖!
宋知意手中微挑,飛旋之物向前,正對著楊天生。
楊天生探手抓取,飛旋停止,其眼中露出詫異表情,隻因眼前,不是它物,正是一張請柬。
還是他壽宴的請柬。
他神情狐疑,不得不將請柬打開。
下一息的時候,隻剩下目瞪口呆,甚至身體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