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逆天狂徒

第一百六十六章容我裝一下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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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蓄著到胸前的灰白胡須,此時怒氣勃發,胡子亂顫,哪怕雙腳離地,依然一記凶猛的鞭腿狠狠的掃向江白的肩頭,然而這記足以裂石的鞭腿卻無法讓這個年輕得過分的男人動彈分毫,隻是頭頂傳來的力量愈加強烈,好似要就這樣捏碎他的頭顱。

跟在中年人邊上的一名青年,目光一凝,大喝一聲,“放開我師父!”,一跺地,上前便是剛猛炸裂的衝拳,拳未及體,拳風便撩起道無形的龍卷。

“哼。”江白嗤笑一聲,兩人隔著不到一米的距離,就算讓對方先出手又如何呢?他抬起右腿,後發先至,一腳印在了對方腰間,青年躬著身子倒飛了出去。

“江白,放下他。”範宜民忽然開口。

江白沒有絲毫猶豫的鬆開了手,恭敬的抱拳道:“師父!”。

範宜民的目光在江白的左手上掃了一眼,壓下心裏的震驚,麵色如常道:“向你呂師伯賠禮道歉。”。

依然沒有半分猶豫,沒有任何質疑範宜民,江白轉過身來深深一鞠躬道:“呂師伯,對不起。”。

“誰是你師伯,滾開!”中年人怒喝一聲,轉向範宜民,怒斥道:“你收了個好徒弟,敢對我動手,你這輩子都別想回祖師堂!妄我看在同門一場的交情上好心來看望你,你竟然這樣對我!”

“師兄!”範宜民苦笑道:“江白隻是一時心急而已,我帶他向您賠罪,還請您看在我們這麽多年的情分上讓我回去給師父磕個頭,求您了!”。

被踹飛的青年也回到了中年人的邊上,拍了拍身上的腳印惡狠狠的盯著江白,他倒不認為是自己實力不濟,剛剛師父在他的手上,自己憤然出拳,情急之下一身實力也沒出幾分,而且剛剛那一腳自己可是半點傷都沒受,這還不是證據?

中年人捋了把胡須,眯著眼睛道:“你知道隻要我肯點頭,還是能讓你進入祖師堂的,你遠遊了這麽多年應該也有不少積蓄,這樣吧,咱們這一門到現在也沒開始在南方傳道,你把這裏讓出來給子仲,我就讓你回去給師父磕個頭,怎麽樣?”。

範宜民麵露為難,倒不是不願意,可這是江白送給他的武館,就算他是師父,他也不想拿徒弟的禮物來孝敬別人啊!

一眼看出了師父心裏的猶豫,江白笑道:“沒關係,師父不用多慮,徒兒對這個並無芥蒂。”。

範宜民欣慰的看了眼江白,堅定的對師兄說道:“還請師兄另提條件,這是我徒兒送與我的拜師禮,天下沒有師父出賣拜師禮的事,恕我做不到!”。

“師父。”青年忽然開口,“無需麻煩他人,弟子在這城裏也有個親戚,在海市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當年家母對他恩重如山,想來隻是區區一個武館,那人應該不會吝嗇,而且以他的地位,總不至於在這麽偏僻的地方給我們找個地方吧?”。

“也好也好,還是你懂事。”中年人冷笑的瞥了眼範宜民,“那你就守著你的破武館吧,等到子仲的武館開業,別說我不顧同門情誼搶你生意,忘了,咱們也沒多少同門情誼,你隻是個被逐出門牆的棄徒而已,看好你徒弟,小心哪天就被人打死了,子仲咱們走吧。”。

兩人轉身就要離去,青年最後看了眼江白,張了張嘴,口型分明是‘打死你’三字。

看著這師徒倆離去,範宜民反而露出了笑容,好似鬆了口氣般笑道:“走了也好,正好斷了我的念想。”

江白分明從那笑容中看出一絲苦澀,心裏知曉重新列入門牆口怕對師父來說極為重要,不過不好在師父麵前提起,謀劃著找個機會幫師父一把。

“師父,我給你準備了個禮物。”江白想了想跳過了這話題,招呼桃麗絲拿來房契,遞給了範宜民,“我在市中心為您挑選了個地方開個新的武館,已經裝修了不少日子,果斷日子就能重新開業,讓手下準備了校車,以後方便接送其他弟子,而且那邊地處繁華路段,以後會有不少人慕名上門,您可就有得忙了。”。

一個暴栗敲到了江白的腦門上,範宜民氣道:“你怎麽不早說,早說的話我就把這武館讓給他們好了!咱們有這麽好的地方還要這裏幹嘛,你這個笨徒弟!”。

複了,範宜民小心的擦拭著手上的房契,心疼道:“這又花了你不少錢吧?”。

“不多不多。”江白絲毫不介意被師父敲這一記,笑著伸出了三根指頭。

“三百萬?還好還好,以後不要亂花錢了,師父這裏就挺好的,授業不分所住嘛。”範宜民鬆了口氣。

江白搖搖頭,一本正經道:“三千萬,不算裝修和人工,這還是靠著您徒弟的地位,否則的話往上翻兩翻都不過分,整個海市地段最好的地方,街尾是第一小學,附近的房價是每平米十二萬以上,就算您留著不開武館,您現在也是個億萬富翁了。”。

好像手裏的房契會燙手一般,範宜民手一抖便掉到了地上,又趕忙撿起小心的擦拭塵土,想給江白手上再來一記暴栗,可還是心疼的挺住了手,無奈道:“這麽好的地方你拿來開武館不是浪費了?你趕緊拿回去,趁著還沒裝修好拿去做點別的生意。”。

將房契推回了範宜民的手上,江白笑道:“師父,我告訴您這個不是讓您知道這東西有多貴重,隻是想告訴您,您徒弟還算是不錯,有什麽事別自己攬著,在海市目前真沒有我擺不平的事,別說這個房契,我就算要市中心那條街,也沒人敢不給。”。

“收你的時候就知道你厲害,沒想到這才過去沒多久你變得更厲害了。”因為蘭宴盛會的事,範宜民多少了解一點江白現在的地位,可沒想到會有這麽誇張,他並不懷疑江白的話,這個徒弟從沒有在他麵前說過大話,甚至還謙虛得過分,還是頭一次聽到他說這些。

將房契拿在手中,範宜民不再退讓,看著江白的左手道:“武館師父收下了,別的先不說,你告訴師父你的左手怎麽回事?我不知道你怎麽讓左手動起來的,可手臂上麵的肌肉完全沒有用力的過程,你這隻手是不是出事了?”。

江白愕然,他以為自己偽裝得不錯了,卻沒想到被師父一眼看破,畢竟【王土】雖然能夠用空氣托舉左手,可左手實際上確實沒有使勁,這在範宜民的眼中過於明顯了。

隨後江白便將事情大概的說了一遍,除去不能說和不方便說的,其餘的都告訴了範宜民。

範宜民沉思道:“這種情況我也遇到過,那人和你的境況仿佛,也是因為頸椎的傷勢造成了殘疾,不過後來他恢複了,靠著一位老醫師,通過刺擊頸椎骨來促進神經的鏈接,我試著幫你找找那位老醫師,不知道他還在不在人間。”。

“多謝師父。”江白並沒有放在心上,就算沒法醫治,最多一兩年他一樣能康複,在這期間還能靠著【王土】對敵,除非是勢均力敵的對手,否則左手能不能用都無礙,可要能和他勢均力敵的人並不多。

當江白提及自己明天就要去海大附中當老師時,範宜民的臉色開始變得古怪。

你一個龍頭老大做老師是教什麽?該不會是打算對祖國的花朵下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