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逆天狂徒

第一百八十四章買黃牛票還被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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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麽?江白一天都沒來學校?”何興亮拍著桌子一臉不悅。

王水輝將腳架在了椅子上,抽著煙道:“幸好沒讓我大哥來,否則今天你讓我怎麽交代?以後事情要是沒準備好,就先別叫我。”。

李傑遲疑道:“聽說他早上請了假,說是身體不舒服,所以今天的課就讓別人代了,有小道消息說是一個像管家一樣的男人去校長室替他請的假。”。

“呸,就他還有管家?你瘋了吧!我可是查過,他就開了個帕薩特,要真能請得起管家的人何必來我們這裏當老師,媽的,哪裏有那麽巧正好今天請假!除非他事先知道我們要整他!”何興亮越想越有這個可能,至於什麽管家他半個字都不信,這些人怕不是小說看多了,把江白當做什麽世家子弟來體驗生活。

“事先知道?有這個可能!”李傑靈光一閃想起一事,“我那天在寢室碰到他,他和陳仁名聊了一會兒,肯定是陳仁名告訴他了,這個二五仔,虧我們平時那麽照顧他。”。

何興亮怒道:“走,找他去,我最討厭叛徒了!”。

兩人起身就朝寢室走去,王水輝悠悠哉的跟在後麵,哪怕在校園裏行走他也叼著煙毫不畏懼反正現在是放學時間,也沒有什麽人能看到。

陳仁名還在努力上分之中,寢室的門突然被一把推開,本來的兩個室友隻是看了一眼門外來的人,便不約而同的朝門外走去。

“你們?”陳仁名預感到了不對,慌忙站起身來,然而躲不開何興亮,被一腳踹翻在了地上。

“草擬嗎的!是不是你向江白通風報信!”何興亮一腳連著一腳踹向陳仁名的小腹。

陳仁名無力回答,多年的經驗讓他在第一時間抱住了腦袋護住了臉龐和後腦勺,至於小腹就隨它去吧。

王水輝搬了把椅子坐下,腳架在桌上,直到何興亮踢了十幾腳,他才慢悠悠道:“好了好了,先別打了,拉起來問問看是不是他跟江白告的信,好歹給人家一個反駁的機會嘛。”。他很滿意自己現在的姿態,這些都是他從電影裏學來的,自認和那些所謂的老大有了幾分像。

“好,陳仁名,我問你,是不是你告訴江白我們要整他的事情,所以他今天才故意請假躲開?”何興亮坐在椅子上喘著氣,一臉怒色。

“我是和他說過一點,但沒說是什麽時間,而且我覺得江老師也不像是會逃跑的人吧。”陳仁名捂著肚子如實回答,盡管隻和江白見過幾麵,可他對江白的印象並不算差。

下一刻,一張椅子狠狠的砸在了陳仁名的腦袋上,王水輝丟下手裏的椅子,凶狠的說道:“媽的做叛徒?像你這種人在外麵可是要三刀六洞的,看在同學的情麵上,你再做這種事,我就在你身上開個口子,呸!”。

一口唾沫啐到了陳仁名的身上,頭上挨了重擊,他還有些迷糊,隻是感覺到一股暖流從額上緩緩滑下。

“喂,出血了。”李傑小聲的說了一句,終究還是不忍,“算了吧,明天還有一節體育課,還有機會,他逃得了一天總不能每天都不來。”。

“好,今天就先放過你。”何興亮站起了身,見了血他也有些慌張。

隻有王水輝好似無礙一般,冷冷道:“出點血而已,瞧你們倆沒出息的樣子,算了,回去吧,我晚上還要和兄弟去酒吧,沒空在這裏瞎鬧,明天確定了就給我打電話。”。

三個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寢室,半天後陳仁名才站起了身,從邊上拿過紙巾擦掉額頭的鮮血,蓋著傷口去了醫務室。

“怎麽搞成這樣?”本準備下班的梁醫生見了陳仁名,又趕緊穿好了製服,著手替陳仁名包紮,邊問道:“是不是何興亮他們又打你了?怎麽敢下這麽重的手啊,你就不去找一下老師?”。

“梁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找老師也沒用,你就當我是自己磕到的吧,反正我受傷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幫我開張假條行嗎?我回家休息兩天。”陳仁名勉強的扯起了嘴角微笑。

梁醫生歎了口氣道:“就算你不說,我也要給你寫假條,你最好去醫院再檢查一下,大腦很脆弱,別留下什麽隱患,最次也可能是腦震**,這件事情最好還是和老師說一聲,這一次就已經下這麽重的手了,以後怎麽辦?”。

“好好,我知道了,謝謝梁姐姐。”包紮完畢拿著請假單,陳仁名緩緩離開,他隻是敷衍一下而已,真的告訴老師又能如何呢?何興亮他們會被開除嗎?不會!會改邪歸正嗎?不會!最多挨一次批評,下一次變本加厲的打他,這一點他已經試過許多次了。

拿著假條到辦公室向於長貴請了假,正要離開,陳仁名想了想,還是問道:“於老師,你有江老師的聯係電話嗎?我有點事情想問他。”。

“江老師的聯係方式還沒傳到我這,這兩天也沒來得及問他,要是有什麽事你明天跟他說,好嗎?”於長貴漫不經心的回答。

“哦,謝謝老師。”陳仁名隻能歎了口氣走出了門,剛走出兩步,肩上忽然搭上一隻手,轉頭看了一眼是美術老師曲雅衣。

曲雅衣也是一臉慍怒,拍了拍陳仁名的肩膀道:“我帶你去找江老師,正好我也有事要找他!”。

不等陳仁名拒絕,曲雅衣拉著陳仁名便快步的朝校外走去,打了輛車直奔天上樓。

“曲老師,其實我沒什麽重要事,您幫我帶句話就行。”陳仁名一臉苦澀,他可不想頂著個紗布跑來跑去,這會兒腦袋還疼著呢。

曲雅衣宛若未覺,手裏捏著兩張票,憤憤的喘著氣,到了天上樓門口,一把拉上陳仁名就朝樓裏走去。

“曲小姐。”張文奇擋在了曲雅衣的麵前。

本來還氣勢洶洶的曲雅衣立刻像霜打過的茄子蔫了下來,抓著衣角小心道:“那個..江白在嗎?”。

“在的,白爺剛起床,我帶您進去。”張文奇笑著在前麵帶路。

陳仁名也忘了要離開,好奇的打量著四周,這裏怎麽看也不是一個‘家’,而且也不是一個老師能來的地方。

聽說曲雅衣來了,江白戴上了口罩擋住臉上仍沒有痊愈的燒傷,順便圍了個圍巾,好在室內空調開的足,也沒多大異樣。

“怎麽了?”在房間裏接待了兩人,江白疑惑的看了陳仁名一眼,不像曲雅衣大大咧咧的,他先注意到了陳仁名額頭上的傷勢。

“你說怎麽了!”見了江白,曲雅衣又升起了怒氣,將兩張票摔在了江白麵前,“這兩張票是假的!”。

江白一愣,“怎麽可能?我兩萬元一張買下來的,怎麽會是假的,我看過了是‘洛迎雲’演唱會啊!”。

“字都沒錯,可這個是畫的!你自己看邊上,而且聞聞是不是有顏料味,我一個搞藝術的還能騙你不成!”曲雅衣叉著腰豎著眉。

江白皺了皺眉,還真是如此,隻能歎了口氣認栽,將票丟到了一邊,“我想想辦法給你買兩張,不過這個票還真難買。”。

“白爺。”張文奇猶豫著,還是開口道:“其實洛小姐就是我們公司旗下的藝人,這個票您直接讓人送兩張過來就好,不用買的。”。

一句話驚呆了三個人。